“公子,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您看……是否現在就下麵的人動手?”


    京城,天門地戶的據點之中。


    眼見天色將暗,白禮這邊還陰沉著臉不語,一旁久等了的白二終於有些按耐不住,開口詢問。


    “動手?做什麽?”白禮麵無表情地反問道。


    “這……”白二聞言不由微微一愣,繼而遲疑道:“不是公子您之前說的嗎?救下了人,便即刻安排人動手,我們也好借此出城。”


    “我是說過,”白禮回過身來,就這麽麵無表情地看著白二,繼而道:“但是我現在改主意了。”


    “……這,我知道公子以及陸大人此時心中不好受。”


    白二顯然也清楚,白禮因何而動怒。因而在看了還沉醉在喪子之痛的陸九重一眼之後,便再一次開口勸慰道:“但這亡者已逝,咱們活著的人,還需向前看。昨夜鬧出了這麽大的亂子,接下來朝廷定盡全力搜捕。


    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在這個時候,我們每在這京城之中多待一天,便多一份風險。所以……還請公子以大局為重,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


    “好了,這道理我比你懂,”白禮麵無表情,目露寒光道:“但我就是不想走!”


    “公子,這……現在真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雖白禮沒有明說,但白二哪裏會聽不出來,白禮言語之外的意思,因而便出言再次苦勸,希望能夠讓白禮改變主意。


    然白禮的心意是那麽容易就改變的嗎?


    顯然不是。


    雖說偏執者不一定都是成功者,但成功者卻大多都是偏執狂。


    而白禮從某種意義而言,也算是偏執狂。


    在有些事情上,他有可能會聽人勸,改變自己的主意。但同樣,在某些事情上,他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就比如說是現在。


    本來白禮是打算救完人之後,便直接讓手下人出動,掩護他們出京。


    然誰料到朝廷方麵,居然包藏禍心。


    使得他們這邊人雖然費盡心思救回來了,但卻直接斃命一人。甚至要不是白禮這邊反應快,怕是這兩個人一個也留不下。


    現看著陸九重悲痛欲絕的麵孔,以及他兒子冰冷的屍體。怎麽看怎麽都是朝廷以及天子,對他赤裸裸的嘲諷。


    為此,現白禮的心已經完全被熊熊的怒火和殺意所添滿,整個人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


    你們不是喜歡玩兒嗎?


    行!


    那我還就不走了。


    留下來好好的陪你們玩一把,現隻希望他們不要後悔,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好了,不要再多說了,就這麽定了。”見白二這邊似乎準備再次開口,白禮便率先開口,沉吟了片刻之後,繼而道:“另外……讓我們的人該動手繼續動手……”


    “繼續動手?”白二聞言微微一愣,繼而略微有些不解道:“公子,你不是說暫出城嗎?那這……”


    “我人雖不出城,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白禮淡淡道:“要不然,這些人老死盯著我們,接下來我們也不好有所行動。”


    “是,公子。”


    經白禮這麽一解釋,白二秒懂。因而也不等白禮隨便在繼續說些什麽,便即刻前去安排。


    不提白二這邊,接下來做何安排。


    另一邊,陸九重這裏,再聽聞白禮決定留下來,暫時不出城之後。感動的同時,也不由惶恐。


    感動是感動白禮竟能為他這個下屬,以身犯險,滯留京城,伺機報複。


    而惶恐則是惶恐,這星程已成為龍潭虎穴之地,這一但白禮要是因此而有個差池,那他就是萬死莫辭其咎了。


    因而就在白二這邊離開之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陸九重也不由開口勸道,希望白禮這邊能夠改變主意,先行離京。


    他的仇,以後有的是時機報。


    對此,白禮自然是依舊拒絕。


    就像之前所提到的,這一口惡氣不出,白禮怕是睡都睡不好。


    不提白禮這邊,已經決定暫不離京。


    另一邊,朝廷一方這裏。在天子的高壓之下,幾大衙門的人也都發的狠。


    直接連合起來,不光是在城門處布下了重兵,以教之前更嚴苛的方式進行盤查。還聯合起來派遣高手一個坊一個坊,一家一家的搜。


    真是一家一家的搜。


    而且是以一種非常嚴苛的方式。


    直接派遣土木機關方麵的大家,在加上


    哪怕是王勳貴眾家也是一樣。


    為此自然是惹得一地雞毛。


    畢竟就是小門小戶,都有些隱私隱秘所在,更不用說是這些高門大院裏了。


    別的不說,搜過的這些家,有一個算一個。


    所有的地下室、暗道之類的,全部都背查找了出來。


    而地下室、暗道是用來做什麽的?


    暗道多半是用來逃生的,而地下室則是用來藏貴重物品,或者隱藏重要秘密的所在。


    現這些東西都直接被人扒出來了。


    逃生暗道還好,最多也就是說這個人怕死。


    但是地下暗室裏的有些東西卻是見不得光的。


    像是遠超於某些官員合法所得的大筆銀兩,一些在各大衙門那裏掛了號的贓物,甚至是盔甲兵器,走失的人口,以及屍體之類的。


    總之那是叫人大開眼界。


    哪怕是


    為此,京城各大衙門的牢房,直接迎來了少有的人流高峰期。


    迎來了少有的高峰期金城各大樓。


    像是遠超於某些官員合法所得的大筆銀兩,一些在各大衙門那裏掛了號的贓物,甚至是盔甲兵器,走失的人口,以及屍體之類的。


    總之那是叫人大開眼界。


    哪怕是


    為此,京城各大衙門的牢房,直接迎來了少有的人流高峰期。


    迎來了少有的高峰期金城各大樓。


    像是遠超於某些官員合法所得的大筆銀兩,一些在各大衙門那裏掛了號的贓物,甚至是盔甲兵器,走失的人口,以及屍體之類的。


    總之那是叫人大開眼界。


    哪怕是


    為此,京城各大衙門的牢房,直接迎來了少有的人流高峰期。


    迎來了少有的高峰期金城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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