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語成讖!


    就在我與何一貴告別後的半個小時,我真的被人欺負了!


    我回到我所住的楊箕村時,大約是傍晚的七點多鍾。


    我原本是想直接回家休息的,奈何何一貴打了我的bb機。我估摸他是在詢問我是否順利到家,就打算回複,給他報個平安。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平安沒報成,反而成了禍端。


    我走到一家通往村裏的士多店,打了何一貴的bb機,等待回複,原打算給他報個平安的。卻沒想到,旁邊有兩個男子操著東北話不讓我打電話。


    我說:“兄弟,我不打擾你們,我打的是bb機,你們也是在打bb機吧,誰先來誰接電話,都不耽誤呀!”


    其中一個留著長頭發的男子說:“滾你媽的犢子!”


    另一個光頭直接上來就踢了我一腳,說:“找死呀!”


    我被踢到一旁,但還是想跟他們理論,就說:“都是花錢打電話的,憑什麽你們要這麽霸道?”


    長頭發說:“就憑我們東北人在這裏沒人敢惹!咋的,不服啊?”


    聽說是東北人,我確實是被嚇著了。東北人在南粵的名聲我略有耳聞,那可是敢打敢殺而出名的!我知道我惹不起,隻能躲開!


    我一邊說“服!服!”,一邊退出,打算息事寧人。大不了再找一個有電話的地方去打電話吧!


    然而,就在我正要離開時,那個光頭撲上來,對著我又是幾腳,還說:“什麽服?老子我看你就是心裏不服!”說著,給了我一個嘴巴,並且瞬間就出血了。他問我,“這回服了嗎?”


    麵對如此的囂張,我知道我是不是對手,啥也不敢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認栽了!但我心裏的那股惡氣被他們激發了。


    我摸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默默地離開,走到前邊不遠處的一個士多店打何一貴的bb機,很想讓他過來給我出氣!


    很快,何一貴就回複過來了。


    何一貴問我:“順利到家了嗎?”


    我說:“還沒呢,不順利。”


    何一貴說:“我這麽遠都到家了,大哥你在市區那麽近,怎麽還沒到家?怎麽不順利了?”


    我說:“我到村子裏了,正在給你回複電話,結果被人打了。”


    何一貴說:“大哥,誰打你了?誰他媽這麽大的膽子?”


    我說:“是兩個年輕的東北惡棍,可狠了,毫無道理的。”


    何一貴說:“管他媽什麽東北不東北的,敢打大哥你,我就不幹!大哥,你現在在哪裏?”


    我說:“我在楊箕村。”


    何一貴說:“他們呢?打你的那兩個東北人呢?在哪裏?”


    我說:“他們還在楊箕村的那個士多店打電話呢。我先離開了。”


    何一貴說:“大哥,你回頭盯住他們,我這裏馬上帶兄弟過來,弄死他們!”


    本來,我並不想惹事的,但平白無故被他們痛打和羞辱,心裏的火氣實在難以壓製!


    士多店的老板聽說我招惹了東北人,就說:“兄弟,我建議你趕緊跑吧,這幫子東北人在這一帶是沒人敢惹的,你趕緊跑吧!”’


    我對著話筒說:“兄弟,你聽見了吧,他們說這幫子東北人沒人敢惹呢!”


    何一貴說:“大哥,你別管,你隻管盯住他們兩個就行,等我電話,我知道該怎麽處理!”


    掛了電話後,我就在路邊等著,不大會兒工夫,那兩個打我的男子就大不咧咧對走過來了。


    我躲在路旁,裝著沒看見,等他們走過去後,我就在後麵偷偷地跟著。


    跟到了一個發廊,我看見那兩個男子走進去,跟老板打招呼,好像是很熟悉的樣子。我就躲在一邊觀察著發廊裏的一切。


    那個留著長頭發的男子坐下來讓一個女孩子給她洗發,然後把頭發吹得鋥光發亮。


    臨走時,那男子說:“多少錢?”


    老板說:“明哥你見外了,都是老鄉,又是自己兄弟,洗個頭發還要錢?”


    長發男子說:“那好,我去對麵四樓打麻將了,等會兒贏了錢請你吃宵夜。”


    我不知道他們去對麵的四樓是什麽地方,但我記住了這家發廊。


    一個多小時後,何一貴帶著二十個兄弟身穿便衣出現在楊箕村口。


    何一貴從身後抽出一根長約兩尺的的螺紋鋼條給我看。


    何一貴說:“我隻帶了二十個兄弟,夠了,每人的身後都有這樣的螺紋鋼條,收拾他們絕對沒問題。那兩個東北的人在哪裏?”


    我說:“不知道去了哪裏,反正能找到。”


    何一貴問我:“不知道人去了哪裏,怎麽找?”


    我就把發廊的事說給他聽。


    何一貴說:“發廊的人又沒打你,他們說不知道,我們又能怎麽辦?”


    我說:“發廊的老板跟那兩個人是老鄉,很熟的,隻要控製住發廊的老板和發廊妹,就不愁找不到他們!”


    何一貴說:“還是大哥的智商高!但這麽一鬧,你肯定是不能在這個村子住了,得搬家!”


    我說:“我東西不多,搬家很容易的,先搬到文德路,就是咱們兩今天下午喝酒的那個酒家的附近吧,臨時開個酒店房先住下,以後再找房子。”


    何一貴安排兄弟們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東西從房間裏搬了出來,安排兩個兄弟打出租車去開酒店房,然後帶著其餘的兄弟和我一起去了發廊。


    按照何一貴的安排,隻進去六個人,其餘的人安排在發廊的周圍策應。


    何一貴第一個衝進發廊,首先就控製住了老板,兩個發廊妹看見幾個彪形大漢進來,嚇得不敢吱聲也不敢動作。


    何一貴對老板說:“我們不想為難你,你也沒惹我們,但是,惹了我們的人跟你很熟,你把他叫出來,你就沒事,否則,出事的就是你!”


    老板嚇得直哆嗦,說:“我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誰呀。”


    我走上前,說:“一個長頭發,一個光頭,一個多小時前在你這裏洗過頭,現在他們在對麵的四樓打麻將,你喊他們開門就行了。”


    老板說:“我知道是誰了,可我跟他們畢竟是老鄉,我不好叫啊!”


    我說:“你隻需要喊叫一聲,他們下來開門了,你就沒事了,過後,你可以說不知道情況,你想上去玩,我們是忽然冒出來的,你也許就沒事了。但你不叫,今天肯定是不行的。”


    何一貴從背後抽出螺紋鋼管說:“你不叫,我可要直接對你下手了啊!”


    老板見狀,慌忙求饒說:“我叫,但我隻是叫一聲啊,我叫他下來開門,別的就不管了!”


    何一貴說:“少廢話,你喊叫一聲就行了!”


    老板怕死,乖乖地走出門,來到對麵的樓下朝著樓上喊叫:“光頭,我要上去玩!”


    樓上有人答應了一聲“來了。”


    幾秒鍾工夫,門開了。


    但我看見開門的人不是打我的那兩個。


    何一貴帶著十幾個兄弟一溜煙衝上了四樓,控製了整個房間。


    坐在麻將桌前的四個人和幾個站在一旁圍觀的人都被嚇蒙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緊跟著進屋,一眼看見了光頭和長頭發的男子。


    我說:“就是他們兩個!”


    何一貴舉起螺紋鋼條對著光頭就是一擊,另外一個兄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以同樣的動作對著長頭發的男子來了一擊,兩股鮮血從兩個人的頭上噴出,染紅了身後的牆壁……


    其他的兄弟手握螺紋鋼條緊緊地守住房門,嚇得其餘的人沒一個敢動。


    長發男子捂著流血的頭跪地求饒,光頭也捂著頭跪在地上血流不止……


    何一貴說:“讓你們長點記性,以後再敢以強欺弱,直接弄死你們!”


    兩個人跪在地上繼續求饒。


    因為擔心鬧出人命,我示意何一貴收手。


    何一貴一聲令下:“撤!”


    十幾個兄弟令行禁止,一溜煙衝出屋子,衝下樓梯,閃電般地撤離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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