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抓住樹枝的大鎖,兩隻手在往下滑,眼看著馬上就要掉下去,一根繩子飛快的甩過來,纏在了大鎖的身上,把他拉到了山崖上。


    妉華手一抓,抓住了大鎖的手臂,卸去了大部分的力,把拉回來的大鎖輕放到了地上。


    大鎖救下了,還有一個孩子。


    妉華把繩子一端打了個扣,拋向後背吊在樹枝上的孩子,正套在他的脖子上,對玉書說道,“別怕,把手穿過繩子,我把你拉過來。”


    玉書看到小夥伴被妉華救了,這一刻對妉華充滿了無比的信任,照著妉華說的做的,把繩子往下拉,套到了手臂下方。


    玉書後背的衣服還掛在樹枝上,妉華先是把繩子往外一甩,玉書被甩上了崖外方向,在一片驚呼中,妉華順勢一收,把玉書拉了回來,同樣及時拉信了玉書的手臂,讓玉書穩穩地站住了。


    “哇”那邊大鎖哭了起來。


    大鎖一哭,帶動的玉書也哭出了聲。


    妉華的動作快,兩個孩子都救下了,周大芳等人剛好到跟前。


    兩個孩子都平安救下來了,眾人總算能好好喘出氣了,但也都是半身的汗。


    雖然不是自家的孩子,可看到兩個五六歲的稚嫩小兒在鬼門關走一遭,誰人心裏不揪揪的慌。


    “哎呀兩個孩子都嚇壞了吧,哭哭也好,哭出來忘的快。”


    “多虧了文祿媳婦,這是兩條人命啊。”


    “何止,兩個孩子要真掉下去了,家裏人還不哭死,這是救了兩家人。”


    “原說文祿媳婦力氣大,我還不信,這下信了。”


    因大鎖是她大伯子家的孩子,關係親近,周大芳到這會還沒完全緩過勁,她不停地捶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搖晃著指著大鎖,“你這孩子,呼,你這孩子,呼,這要出事了,不要了你娘的老命了。”


    她大伯子家生了三個女兒隻有幺兒一個男娃,要是大鎖出事了,她不敢想大伯子家會塌成什麽樣。也是他們兩家親兄弟和睦,周大芳才會心揪成這樣。


    大鎖看到周大芳哭的更凶了,“嬸嬸,我手疼。”


    周大芳顧不上順氣了,忙過去,“哪疼,是不是手上剌了口子了。”


    她抓住大鎖的手想看看,卻不料大鎖大喊一聲,“疼疼疼,嬸嬸,我疼,哇”


    周大芳輕輕放下大鎖的手,不敢再動了。


    妉華早看出大鎖傷到哪了,“他的胳膊脫臼了。”


    大鎖的手臂脫臼,強大的求生欲讓他忘記了疼抓著樹枝不鬆手。


    這會安全了,人一放鬆,感到疼痛了。


    “我來給他接上。”妉華過去,拉起大鎖的手臂,推拉了兩下,把大鎖的手臂複了位。


    大鎖又喊了一聲,然後發現手不疼了,停了哭。


    周大芳問大鎖,“大鎖,怎樣了。”


    大鎖把手臂舉到眼前,翻了幾翻,掛著淚珠子的花貓臉上又笑起來,“不疼啦。”


    “文祿媳婦,你還會接骨”


    “你忘了,文祿媳婦自己的腿都是她自己接的,看好的多快。”


    妉華的腿好的太快,為免麻煩,妉華沒讓孫大夫治過,對外說自己學了些治外傷的本事,自己為自己治。


    “這回可要好好謝謝你了月柔,你救了大鎖一家子啊。”周大芳對妉華謝了又謝。


    其他人也誇起妉華來。


    陳家人不讓原主多跟村裏人打交道,原主聽從了,出門總是繞著走,盡量不跟村裏人打照麵,所以原主跟村裏人都不熟。


    妉華成為原主後,存在感強多了。


    經了剛才的事,更拉進了周大芳幾個與她的距離。


    這是妉華樂見的。


    不出意外的話,她在嵬山村會住上好長一段時間,與嵬山村裏的人相處的好比相處差強。


    巧了,玉書是裏正的孫子,她救了玉書,裏正承了她的情,對她也是件好事。


    送兩個孩子回各自家的後續用不著她,妉華還要去砍竹子,跟周大芳幾人道了別。


    妉華在原地找到了陳彩魚。


    陳彩魚不敢跑走,又心裏堵著氣,所以站在原地,沒跟著妉華和其他人過去。


    隨著妉華的走近,陳彩魚的心又呯呯跳起來,她雙腳一點點往後退著,“我,我就站在這裏,什麽都沒有做。”


    “你往大鎖和玉書身上引晦氣了。”妉華在玉書和大鎖身上發出了晦氣。


    兩人身上的晦氣隻有一點點,對兩個孩子的影響也很小,但許多事情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大鎖和玉書發現了崖邊樹上的果子熟了,兩個孩子想摘,玉書先爬上去,結果一不小心,滑下了樹,還好被樹枝掛住了。


    大鎖一看小夥伴困在了樹上,趕緊去救,結果人沒救到,他的手臂給拉脫臼了。


    晦氣不會讓兩個孩子做出抓到山崖邊的樹上,去摘野果的危險行為,沒有這一點點晦氣,兩個孩子未必不會出意外,但有了這一點點晦氣了,兩個孩子出意外的幾率會增加一點。


    妉華要救下兩個孩子後,已順手把兩個孩子身上的晦氣清除了。


    也有可能是兩個孩子在山上哪個陰晦之地沾染上的晦氣,所以妉華問了陳彩魚。


    “我沒有……”陳彩魚不想承認。她已經知道了,她心心念的詛咒別人,是她把晦氣引到了被詛咒的人身上,所以她詛咒的人會倒黴。


    但對上妉華能把她心裏想的都看穿的目光,陳彩魚改了口,“……我這些天沒有,是好多天前,我出門玩,他們幾個學著我娘喊我乖魚魚,還衝我做鬼臉,我生氣了就對他們心心念了。”


    “以後不許往任何人身上引晦氣。”對於陳彩魚的處置,妉華一時沒找到恰當的方式。


    原主掉進的陷阱,是個兩米來深的坑,坑底有一層浮土,並不堅硬。


    原主的大力氣來自於她特殊的體質,這種體質比一般人的體質強出一層,盡管原主的身體消耗過度,但她的體質尚沒垮掉。


    有這樣好體質的原主掉到坑裏,可能會受點傷,但摔死的可能性很小。


    可原主就是出了小概率的意外,撞到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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