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回家,進了家門,陳朔把外套脫下來團吧團吧隨手一丟,倒在沙發上舒服的趴著。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哪兒哪兒都沒有自己的小家舒服。


    白小柒把他扔到旁邊的外套撿起來掛在衣架上,又把帶回來的年貨分門別類的收拾一通,一大堆的生餃子塞進冰箱的冷凍櫃裏,估計又能吃上好幾天。


    陳朔趴著說話不腰疼,“下午在爸媽那兒做年夜飯,我特意進廚房說讓你跟我媽少包點餃子,你們不聽,還讓我出去待著,你看,咱倆接下來連著幾天又得頓頓吃餃子。”


    “你不吃我自己吃,餃子多好吃。”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差點順嘴禿嚕出來,陳朔及時打住,“呃,我跟你說啊,北方人過年基本都是餃子,但南方不一定,說不定不吃餃子改吃別的。


    就跟咱們這端午節吃粽子吃的是甜粽,但南方好多地方都是吃鹹粽吃肉粽,但也不是他們喜歡吃鹹食,而是南北的飲食差異。


    就比方說豆腐腦,咱們這邊習慣吃鹹的,不吃甜的,但他們那又反過來,改吃甜的,也不叫豆腐腦,換個名字叫豆腐花,其實都是一種東西。”


    陳朔躺在沙發上絮絮叨叨,白小柒也不吭聲,就靜靜的聽他絮叨,她已經發現這家夥有個毛病,隻要一喝酒,如果不是喝醉到倒頭就睡的程度,就會變得話特別多,等絮叨一會兒他就會蹭過來占自己便宜,抱著自己使勁親,手也不老實。


    進屋把兩人的睡衣拿出來,她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看看網店的消息,又開始搜索人喝多了為什麽話會變多這種事。


    “再來說些其他的南北差異,比如喝茶這件事,南方那邊的茶文化更濃厚,而北方這邊經常是各種酒局,你覺得原因是什麽”


    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搭理自己,陳朔開啟自問自答模式,“南方人精通於做生意有可能,你看南方有什麽徽商,閩商,浙商,但北方好像隻有個晉商比較出名,那還是以前,現在都是煤老板,要多喝茶,茶越喝越清醒,談生意的時候也喝茶,酒越喝越迷湖,萬丈紅塵三杯酒,千秋大業一壺茶...”


    白小柒靜靜的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她已經開啟了網上衝浪模式。


    網絡真的好奇怪,自己搜索個什麽東西,往往就會跳轉出一大堆的延伸答桉,有的跟搜索的東西都沾不上邊,她好多亂七八糟的知識都是這樣了解的。


    陳朔一個人自問自答也沒意思,甚至還有點口渴,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幹,剝著砂糖橘湊過去看她在幹什麽。


    “你怎麽在看桌麵”


    白小柒心裏有點慌,但她極力保持著澹定,扯開話題問道:“你不說話了嗎”


    “還說什麽你又不理我,我自己說又有什麽意思。”


    陳朔把剝好的橘子給她喂進嘴裏,又給自己剝了一個,往嘴裏一塞,拿起睡衣含湖的說道:“我去洗澡。”


    浴室裏響著嘩嘩的水聲,白小柒瞅瞅浴室的門,握著鼠標把剛才關閉的網頁重新打開。


    隨後微紅著小臉很認真的把這條兩性知識瀏覽完,感覺陳朔快洗完澡出來了,她默默把網頁關掉,打開嗶站隨便找了個視頻看。


    過不多久,洗完澡的陳朔踩著拖鞋出來,把換下來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裏。


    “我洗完了,你趕緊去吧。”


    “噢....”


    瞅著白小柒抱起睡衣進了浴室,陳朔拿起鼠標點開網站,寄希望於她忘記清空瀏覽記錄,但可惜打開一看空空如也,點開設置瞧一眼,他又忍不住轉頭看向浴室。


    好家夥,小阿喵已經進化成了2.0版本,現在已經淘汰了清空瀏覽記錄這個技能,如今更新換代,直接設置了更方便的無痕瀏覽。


    嘖嘖,不得了,這除了做賊心虛還能作何解釋,肯定是她天天都在搜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陳朔嘖嘖兩聲,果然,長城不是一天建成的,而小阿喵變成小汙喵也不能全讓安雅背鍋,還得從自身找原因。


    白小柒拿毛巾擦著頭發出來,剛剛洗過澡的小臉水潤潤的,撲閃著的大眼睛透著滿滿的靈動,睡衣的褲腿挽起一點,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腿,再往下就是踩在拖鞋裏的小腳丫。


    她俯身從茶幾下麵拿出吹風機遞給陳朔,“阿狗,吹頭發。”


    大半夜吹風機嗡嗡嗡嗡的,陳朔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幫著她吹頭發,嘴裏絮叨著一些沒營養的東西,眼睛也沒閑著,目光習慣性的往下撇。


    雖然注意力都在b級風景區上,但仍然能感到手有些發酸,初見時她還是長發過肩,而如今雪白的長發已經垂落至腰際,每次吹個頭發都要吹上半天,累的手酸。


    “等出了正月,帶你去把頭發剪剪。”


    頓了頓,陳朔又補充一句:“我覺得還是你以前披肩發的樣子好看。”


    白小柒伸手從身後拉過一縷發絲看看,有點舍不得,但聽到他後半句話,還是猶豫著點點腦袋,“嗯,知道了。”


    “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要出了正月才去剪”陳朔有點好奇,明明是個問題寶寶,天天問這問那的,今天竟然沒有問。


    “這個我知道,正月裏剪頭死舅舅。”


    “什麽死舅舅,這隻是訛傳,實際情況是思舊,就是思念舊製的意思,要真是死舅,那假如說有個叫張三正月裏去剪頭發,這個時候他舅舅突然死了,然後張三就犯法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我覺得....有點可能。”


    “可能啥啊,法律又不是兒戲,這種情況屬於封建迷信,封建迷信是不可....”


    陳朔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嚴格來說,自己的小阿喵就屬於封建迷信的產物。


    《一劍獨尊》


    今年的除夕,兩人依舊沒有選擇守歲,吹幹頭發便進臥室睡覺。


    撲到床上,陳朔很自然的摟過小阿喵,然後手就不老實的從她衣服裏溜進去。


    親親摸摸的,白小柒的臉就紅了起來,伸手按掉床頭的小夜燈,讓臥室陷入一片漆黑,感覺這樣似乎就能不那麽害羞。


    “知道嗎我小時候過年會有吃不完的糖。”


    每次抱著她的時候,陳朔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和幸福感,然後就忍不住將她抱緊再抱緊,彷佛是想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咱們家裏也有好多糖。”


    “我說的不是那種糖,那種糖吃多了會長蛀牙。”


    陳朔在她臉上親上一口,手上越來越放肆,“但我發現有一種奶糖不會,你猜是什麽”


    “我不猜。”白小柒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將他的狗爪子按住,“你也不要解我的扣子。”


    陳朔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到一邊,這話說的,不解扣子自己怎麽吃小白兔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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