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台上的煙霧徹底散去,圍觀的所有群眾都瞪大了雙眼,準備看看台上到底是怎麽了。


    然後……一個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還真就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淚,太特麽不可思議了!


    洛塵和餘飛鸞正在握手!倆個人臉上都帶著陽光燦爛的笑容!我靠!兩個頂尖宗門的大弟子竟然握手言和了!難不成是來宣告結盟的?


    淩紀鬆就看懵了,剛準備繼續踩在欄杆上大罵呢,再一眨眼看到這一幕,太特麽難以置信了!這就特麽的離譜!


    “不會吧?以咱家大師兄這麽高傲的性格,豈能看慣一個仇家的首徒?小師妹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淩紀鬆喃喃自語道。


    劉含霏也被震驚了,她壓根就沒想到過這一幕,剛才的那股狂風襲來,她差點兒就衝到打鬥台上了。


    在主席台上,良蕭不可思議的說道:“咱們家洛塵是怎麽搞的?我早就聽聞過餘飛鸞這個人,眼睛裏可容不得沙子,而且他城府頗深,心智方麵像極了他們家師傅,未來勢必能扛起修真界的一麵大旗。但他這個人按理說看不起洛塵啊,今日握手言和之事,我竟然猜不出來門路,想想都覺得後怕。”


    趙五渠端起茶杯輕泯一口,然後附和道:“我覺得是他們兩個本來就認識,咱們應該有些多慮了。”


    狂放不羈的李新成直接反駁道:“這倆小子怎麽會認識呢?連個最基本的推理都不會,你還是省省吧。人家餘飛鸞天天有那麽多事務處理,一年來能下山一次就很罕見,洛塵則一直潛伏在嗜血魔道中,豈能和餘飛鸞打交道?”


    一向不善言辭的畢鵬飛一針見血的說道:“還是聽聽太上師兄的想法吧,咱們幾個胡亂猜測,也討論不出個說法來。”


    對此劉長虹微微一笑說道:“依我看啊,英雄必定惺惺相惜,這倆人應該是在剛才的狂風亂沙中打過照麵了,也不知道洛塵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咱們還是過會兒問問他吧。”


    全場的焦點都放在洛塵身上,隻見他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剛才狂風事件由我來解釋清楚吧,咱們中間出了個攪局者,是餘兄替我擋住這致命一擊,不過呢我也不是傻子,從一些細微的角度出發,不難分析出這是若水宗門八大長老之一的黎明吧?”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全部被震撼到,無論是兩大門派的修士,還是其餘宗門的修士,都感覺出信息量過於龐大。


    黎明長老為什麽會出手呢?


    一直呆在貴賓席的黎明站了起來,冷笑一聲說道:“洛塵,你好一個血口噴人!你是如何看出我施法了呢?”


    洛塵隻是保持一個和藹可親的微笑,餘飛鸞此時回答道:“黎明長老,你就不要裝糊塗了,對於狂風雷電的法術,相比你也是有所精通吧?剛才那一擊致命的藍紫色電光,難道不是你的標配嗎?”


    黎明根本就沒有想到,餘飛鸞竟然幫著洛塵一塊兒搞自己,這可使得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餘飛鸞繼續說道:“曾經你為了搶奪洛兄手中的帝王玉,鬧騰的整個修真界為之癲狂,同樣也使得這塊稀世珍寶被毀。今日你必然是想起這件往事,找準時機直接下死手,這個解釋可以服眾吧?”


    “你的醜聞,在場之人有幾個不知?你真當自己是個老好人了?老實交代吧,不過呢依你的人品來看,這種事的確能做得出來。”


    黎明氣衝衝的說道:“好小子,什麽時候能輪到你來教育我?”


    話剛說完,他就明白自己說錯了話。人啊就是不能太過於激動,表達能力都出現問題了,而且這次釀成的慘狀足以讓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那你既然已經承認了,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我沒有……”


    餘飛鸞大喊道:“給我拿下!”


    此言一出,貴賓席的所有若水宗門高層管理立刻出手,瞬間把黎明肥胖的身軀壓在桌上,讓其動彈不得。


    黎明一身功夫施展不出來,他氣的咬牙切齒,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也別落在我手上……早晚有一天……我會……”


    話音剛落,一柄長劍刺破他的琵琶骨,黎明立刻口吐鮮血,轉頭用凶神惡煞的眼光看向駱焚。


    “駱護法……原來你也和他串通一氣了。”


    駱焚沒有搭理他,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把他另一個琵琶骨也穿了,此人大逆不道,全身的修為都被我這個抑神針限製,此時的他與凡人並無兩樣,趕緊動手吧。”


    緊接著傳來一個慘痛的哀嚎聲,黎明已經昏迷過去,也算是半隻腳踏進鬼門關。


    在場的所有人再次被震撼到,金丹期的長老就這樣被製裁?場麵發展有些難以置信,一時間也沒分清楚到底誰對誰錯。


    餘飛鸞此時說道:“大家都別太過見怪,這是我們若水宗門的規矩,我隻是一個遵守規矩的首徒。在此向獨靈宗門的各位道歉,今日黎明一事已處理得當,等待我將他交付給師傅,處罰結果一定會通知給你們。”


    那四個峰主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還沒從剛才的狀態緩過來呢。


    不過劉長虹回過神來,用他蒼勁有力的嗓音說道:“可以,這件事絕不容姑息,我們會等待一個合理的審判結果。”


    洛塵和餘飛鸞頗有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並肩離開打鬥台,留下應子安一個人躺在圍欄處。


    良久之後,主持人宣布結果:“這場勝利!由獨靈宗門的洛塵獲勝!”


    這次的歡呼聲和掌聲都有些小,大多數人還沒迷瞪過來呢,他們現在滿腦子都想著黎明一事。


    洛塵和餘飛鸞坐到一個僻靜的位置,忽略掉其他擂台賽,開始閑聊。


    “餘兄,看來你這次是有目的啊,這一套動作下去,可把我看呆了。”洛塵半開玩笑的說道。


    餘飛鸞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這可不是我的預謀啊,我隻是參與了其中一部分。黎明這個人早就該死了,活了幾千年該活夠了。”


    他說話的時候突然露出一個殺人的目光,下一刻瞬間恢複原樣,要不是洛塵的洞察力夠強,還差點兒就沒瞧出來。


    “這件事情我巴不得給你來個橫幅呢,黎明這個人也是我的複仇對象之一,現在借你的手將其鏟除了,我還欠你一份人情呢。”


    “自家兄弟說哪裏話?什麽人情不人情的,都是自家人何必那麽拘泥呢?”


    洛塵突然聯想到一件事情,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說道:“這份人情我也有安排,不知餘兄兩三個月後是否有閑時間呢?”


    “什麽事?你但說無妨,我隨叫隨到。”


    “跟我一起殺了荷瑤。”


    “可以啊。”


    餘飛鸞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洛塵開始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就這?這麽直接?他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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