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恒交了學費,俞元海和他的師弟們表演了一場吃空氣的飯菜戲碼。


    而俞元海的其他四個師弟在晚飯的時候也回來了。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在一張大床上。


    葉家恒和他的師兄們橫睡在狹窄的空間,腳下是俞元海。


    俞元海呼呼大睡,跟死豬似的,渾然沒有察覺腳趾縫裏被點了香,快燒向他的腳趾縫裏。


    晚飯的時候俞元海自己偷吃,他們挨餓,所以整他了。


    葉家恒想起身去喊醒他,都被旁邊的人壓製住,不然他發出聲音。


    “啊!!!”俞元海被香燙醒,猛地坐起身,驚慌的用手將插在他的腳趾縫裏的香取下來。


    “誰在捉弄我?”俞元海取完香,接著看向睡在一旁的幾個人說道:“肯定是你們這幫渾蛋!”


    俞元海剛要動手打他的師弟們,就聽到了外麵有煙花爆竹的聲音說道:“哪些女的全部回來了”。


    俞元海趕緊下床跑到了窗戶,打開窗戶,看向了對麵的古墓,好幾個女的都在,甚至李心天都在,氣得俞元海直咬牙。


    “不過,這些女的好正啊。”俞元海頓時露出了一副豬哥模樣說道,然後將窗戶關上了,手裏拿著一根竹子。


    俞元海的師弟們都是露出了一副豬哥模樣。


    “大師兄,有沒有招數,教兩招啊。”武笠在一旁問道。


    “有啊,就是本道觀最出名的出神附魂大法!”俞元海摸著竹子說道。


    “是什麽啊?”曹士捷也不了解問道。


    “不過方法呢,需要用香引路的。”俞元海用竹子輕輕的敲了手心,停下來動作說道:“有沒有香啊?”


    “有啊。”


    “有香啊!”


    俞元海的六個師弟爭先恐後的說道,怕是要落後,都紛紛的出自己身上能藏香的位置,掏出一大堆香,隻有葉家恒不知道。


    “你們這班渾蛋,捉弄我?”俞元海對著拿香的,用竹子就是抽打一次。


    頓時哀嚎聲一片,都摸著被俞元海抽打的位置。


    “你!”俞元海用竹子指向葉家恒說道:“過來。”


    葉家恒走上前,俞元海將竹子一扔,拍了拍葉家恒的肩膀說道:“你最老實,師兄帶你去追女。”


    “我?”葉家恒指著自己,就被俞元海拉走了。


    古墓大門外麵。


    “白姑娘,多有打擾了。”李心天一邊走,一邊說道。


    “李公子,歡迎你來做客!”白靈君上次忘了問她師父了,結果沒問,古墓掌門便大限已到了。


    “白姑娘,你們門派好多人啊。”胡秋雁看了一下,居然有八個人啊。


    “我門派將有劫難,所以怕在外的師妹有危險,就去召集了回來。”白靈君輕笑了一聲說道。


    白靈君的師妹也有偷偷的看李心天。


    傳真道觀後山草叢裏。


    “師兄啊,我又不會追女,我看我還是回去算了。”葉家恒心裏隻想著修仙,又沒有參加什麽科舉,又不懂得什麽情愛。


    “哎,你不要搞錯了,是我追女,你把風啊。”俞元海一把拉住了想要回去的葉家恒說道。


    俞元海就搓著手掌心,一副豬哥模樣的用手壓下了草叢就看到了李心天他們的背後,看到了李心天居然跟白靈君談得很歡心,頓時狠狠的說道:“這渾蛋小子,居然敢和我師父要的姑娘靠那麽近說話,待會得教訓你一頓。”


    “我現在用本道觀的神魂附身大法進去,你在這守住我的肉身幫我護法知道嗎?”俞元海說完,立馬在原地盤坐下去。


    “大師兄,什麽是神魂附身大法?”葉家恒剛入門,不知道法術問道。


    “像我們這種低法力的修道者,隻能把自己的魂魄附身在別的東西裏麵。”俞元海趕緊解釋的說道,就不再理會葉家恒,立馬運轉法力,接著聽到了旁邊有甲蟲的飛過,出手抓住,放在了額頭上。


    “哈啾!”俞元海頓時打了個重重的噴嚏,甲蟲就往燕文豔的後背,飛去。


    接著葉家恒也在一旁拍打了俞元海幾巴掌都沒反應,就知道俞元海成功混入古墓裏麵了。


    白靈君帶著李心天和胡秋雁走進古墓。


    白靈君用手一揮,古墓裏麵頓時亮了起來。


    “白姑娘的法術真是玄妙無比。”李心天有點羨慕說道。


    “這都是小法術而已,雕蟲小技了,獻醜了。”白靈君輕笑了一聲說道。


    “剛剛白姑娘所說的,劫難是什麽?”李心天隻好問向剛才的劫難說道。


    “劫難,我也不知道,是我師父留下的。”白靈君說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胡曉秋一眼說道。


    “那好,我們休息一晚就走了。”胡秋雁見李心天想插手古墓的事情,在一旁拉住了李心天說道。


    “啊!”燕文豔感覺胸部上麵有異物,嚇了驚跳。


    “怎麽了?”白靈君看向她問道。


    “沒事,是隻甲蟲。”燕文豔抓起甲蟲就往火堆裏扔去。


    隻見甲蟲飛入火堆裏,就有一道光從火堆裏飛了出來,一個十厘米高的小型俞元海,摸著全身一直喊著:“燙死了。”


    而俞元海有生人的氣息,所以沒有被李心天和白靈君發現。


    “美美,你帶李公子去找個地方休息吧。”白靈君見沒事,開口說道。


    “是,大師姐。”傅美美點頭說了一聲,用請的示意李心天跟上,李心天跟在了身後。


    “胡姑娘,很晚了,可以跟大家一起去洗個澡。”白靈君見李心天離開了說道。


    “咦,洗澡?”俞元海聽到了洗澡兩個字,頓時露出了豬哥模樣,渾身都沒有感覺痛了。


    俞元海看了四周找起了說道:“洗澡堂,在那邊!”


    “好。”胡秋雁都好久沒洗澡了,甚至都覺得李心天沒有洗澡,都是一塵不染的,她雖然能用妖力清潔,但是沒有水洗得舒服啊。


    “去洗澡吧。”白靈君點了下頭說道。


    白靈君的幾個師妹和胡秋雁都跑去洗澡堂。


    “曉秋。”白靈君喊住了最後一個要離開的胡曉秋說道:“你真的不想再去找那個新郎官了?”


    “大師姐,不要再提了。”胡曉秋聽後,頓時心情變得很差。


    “我了解,那以後再說吧。”白靈君知道一個新郎官在踢花轎居然逃婚,對女方傷害有多大,怕是很難再嫁得出去了,一個沒人要的新娘子,是不吉利的。


    “那好,我去洗澡了。”胡曉秋點了點頭說道,便離開了。


    白靈君隻好回去自己的房間。


    洗澡堂。


    “終於讓我找到洗澡堂了!”俞元海開心的拍著手說道,察覺到了有人來了,就化作光芒躲藏在皂角裏麵。


    剛好是燕文豔的用的。


    一群人洗了差不多的時候,燕文豔就找起了皂角。


    就看到了自己的毛巾位置有一塊皂角,用起拈花指運轉法力,皂角頓時飛了起來,燕文豔一把抓在了自己的手上。


    燕文豔拿起皂角就往脖子擦了起來,擦了沒幾下,就往胸部擦了幾下就被皂角吸住。


    燕文豔使了力氣才將皂角掰了下來,就看到了有點像俞元海的臉。


    “不要那麽大聲,我是俞元海。”俞元海趕緊小聲說道。


    “啊!”燕文豔嚇得將皂角扔到了水溝裏的熱水。


    “怎麽會有男人的聲音?燕姑娘,你是在跟誰說話?”胡秋雁頓時警惕起來,以為是李心天在這洗澡堂裏,說道。


    “對啊。”


    “男人啊。”


    “我也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燕文豔的師妹們也頓時一人一句說道。


    “那有男人,你們發騷啊!”燕文豔喝道。


    胡秋雁和其他人也不好再說話了。


    燕文豔看向熱水勾裏,皂角吐著泡沫。


    而外麵的俞元海的肉身也開始從嘴裏吐出白沫。


    “師兄!”葉家恒看見俞元海不知道怎麽回家,搖晃起來說道:“師兄,你怎麽了?”


    葉家恒察覺旁邊有什麽聲音,看向旁邊的草叢,就出現了一個屍奴走了出來。


    “啊!”嚇得葉家恒從草叢滾落下去,昏了過去。


    屍奴聽到了聲音,就往俞元海的位置走去。


    洗澡堂。


    燕文豔撿起了皂角,掃了掃皂角的臉的泡沫。


    “差點被你的皂角給淹死了!”俞元海大口的吸氣的小聲說道。


    “你...!”燕文豔剛要說要就被俞元海打斷。


    “哇哇哇。”俞元海看向了燕文豔的胸部,頓時瞪大了眼睛。


    “啊,你壞死了。”燕文豔趕緊用擋住了胸部,嬌聲的說道,她自己也以為傲的胸部。


    這時引來了好多人的看向她。


    “三師姐,你是在跟誰談情說愛啊?”旁邊的燕文豔的師妹說了一聲。


    “對啊,我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也有其他師妹開口說道。


    胡秋雁聽清楚了聲音,不是李心天的聲音,頓時鬆了口氣,也不管她們了,穿好衣服就走了出來,而一旁沒有說話的胡曉秋也是同樣穿好了衣服,示意了胡秋雁跟她一起,胡秋雁點了頭兩人就走出了洗澡堂。


    結果燕文豔她們胡鬧起來了,燕文豔運轉法力,將皂角一扔,頓時皂角飛到了馬桶裏麵。


    “大家這下不用懷疑了啊。”燕文豔搖手起來,開心的說道。


    “我們,早就洗好了。”


    “是啊。”


    燕文豔的師妹一人一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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