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就是熱鬧啊。”


    “跟緊我,別走丟了。”


    李心天進入到了大炎都城說道。


    “嗯嗯,你走丟了,我還沒走丟,忘記我的身份了?”


    胡秋雁東張西望的,對著李心天的話,沒有放在心裏。


    “走了,走了,快去看。”


    “刑場今天有斬頭。”


    許多人快速的向刑場的地方都紛紛跑去,準備占個好位置。


    “心天,刑場有斬頭,我們去湊湊熱鬧啊。”


    胡秋雁說著就向往人們湧去的方向跑去,就被李心天拉住。


    “不要去看了,血淋淋的,看完以後會做噩夢的。”


    李心天拉住了胡秋雁說道。


    “怕什麽啊,我是什麽啊,我可是活得比你還長,還會怕斬頭場景。”


    胡秋雁說完,就拉著李心天跟其他人去往的方向來到了刑場。


    刑場敲打著擊鼓聲。


    八個人跪在了刑場台上,背後都插了亡命牌,還有四個粗大漢拿著大刀,煞氣十足。


    “武陵人,朱方,落草為寇,謀財害命,犯案累累,殺人無數,喪盡天良,判斬首之刑,一快人心。”


    朱方聽完了一臉惡煞,刑場的許多人都附和稱好。


    “浙洲人白永成,見財忘義,貪婪成性,販賣假藥,草菅人命。”


    白永成是個老人,滿臉的冤枉之色。


    “冤枉啊。”


    一個青年穿著孝服,敲鑼打鼓,大喊冤枉,還有另外一人拿著杆子,掛了片布,寫著貪官審案隻為錢。


    圍觀的人,都紛紛讓出一條路。


    “我爹是被冤枉的。”


    那青年怒眼看著坐在刑場台上的京兆尹說道。


    “大膽刁民,竟敢鬧法場,簡直無法無天。”


    京兆尹拿起驚堂木怒拍打桌麵說道。


    “無法無天的是你們這些貪官,你們這些狗官,貪贓枉法,收了製藥商,曹振司的銀兩,冤枉我爹,你們必遭天譴。”


    那青年完全不怕死的氣勢說道。


    “對,必遭天譴,狗官,你不得好死。”


    那青年旁邊的人也在說道,帶動了其他人也在喊著貪官。


    “來啊,給我拿下。”


    京兆尹拿起驚堂木怒拍說道。


    四個衙役上前抓住了他們。


    “走走走。”


    “放開,自古以來,父慈子孝天經地義,你們誰要是敢阻止,我們父子惜別,有違天理。”


    那青年掙紮衙役的手說道。


    圍觀的人也圍住了衙役,不讓衙役拉走他們,喊著有違天理。


    “心天,你不去幫忙嗎?”


    胡秋雁也不嫌事小,在一旁說道。


    “幫,為什麽不幫?不過不是現在,得等等。”


    李心天也想看著清楚情況在決定。


    那四個衙役最終還是鬆開了他們,畢竟法不責眾,何況在天子腳下鬧得太大也不好。


    那青年見此走上了刑場,還沒走近白永成,就被衙役攔住。


    “爹,孩兒不孝,古有緹(ti)縈(ying)救父,孩兒因為沒有真金白銀,喂這幫狗官,讓你成了替死鬼。”


    那青年跪在了刑場台上說道。


    “不,是爹把你害苦了。”


    白永成搖著頭說。


    “就是因為你們這幫狗官,害苦了黎民百姓,既然你們怎麽愛財,我就送你們一籮筐的冥錢給你們。”


    那青年憤怒的撒著冥錢。


    “你們這幫狗官,拿去,拿去,拿去。”


    那青年撒著冥錢憤怒的說道。


    “快,押走。”


    京兆尹氣得,吼出聲。


    兩個衙役直接上前將那青年拉走。


    “拿去吧,你們這幫狗官。”


    那青年被衙役拉下了刑場,手裏還不忘撒著冥錢說道。


    “老天開眼啊,老天開眼啊。”


    那青年嘴裏還吼著。


    “時辰已到。”


    京兆尹看了天色,拿了令牌,扔了下去。


    令牌在半空,就被李心天接住。


    “京兆尹大人,幾年未見,已經變成這樣了?”


    李心天本來是想低調的回到都城的,可是現在不得不出手了。


    “你是誰?竟然敢鬧法場,快拿下!”


    京兆尹旁邊的官員中年人指著李心天說道。


    “啪!”


    京兆尹直接給了旁邊的中年人一巴掌。


    “見過監察史。”


    京兆尹一下子就看得出李心天是誰了。


    “那已經是過去了,我不當監察史了,我現在隻是一個舉人功名而已。”


    “將白永成的案子重新審。”


    李心天早就不當監察史了。


    “誰不知道你跟皇室的關係那麽好,還裝。”


    京兆尹可不會相信李心天真的辭掉了監察史。


    “是,監察史。”


    京兆尹雖然心裏想著,但是還得做好。


    同時地府。


    “那白永成的命運,今天死於刑場的。”


    “何況那白永成,天生就是個草包嘛,他沒有知識,所以他不會辨別善惡是非,因此遭到毒手的,如果讓他聰明一點,他就不會有此下場的。”


    陸判坐在一邊說道。


    “不一定啊,事實就是事實,人性本惡,假如讓白永成變得聰明一點,他就會變得更惡。”


    司徒元君可不讚成陸判。


    “如果讓白永成變得聰明一點兒,他就不會上了那個造假藥的曹振司的當了,也就不會去禍害無辜。”


    陸判在一旁繼續說道。


    “越聰明就越惡,什麽叫誤害無辜啊?”


    司徒元君辨別說道。


    “你們還是別說了,那白永成的命運,已經被改變了,有人插手了。”


    黑判看了一下鬼魂,沒有白永成說道。


    “什麽,誰插手的。”


    陸判站起身問道。


    “李心天,而且白永成的命還能活到九十六歲。”


    司徒元君看了一下白永成的命,說道。


    “那曹振司的命,居然死於兩天後的斬首。”


    陸判緊接著看到了曹振司的命,說道。


    “我看你們還是別在爭吵了,你們倆要這樣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再爭吵個幾百年,也吵不出一個結果來,幹脆,你們倆就打個賭,你們看怎麽樣?”


    黑判在一旁說道。


    “怎麽打賭?”


    陸判和司徒元君同時問道。


    “很容易,就是賭,讓一個人由愚笨了之後,變聰明了,然後他是開始作惡呢?還是從今以後就變成大好人了?就行善,幫助別人做好事。”


    黑判接著說道。


    “這個主意倒還不錯。”


    司徒元君點了點頭。


    “那咱們就賭定了。”


    陸判心裏也有想法。


    “打賭就打賭。”


    司徒元君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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