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孝子,天大地大你不去闖,你偏要去闖人家的府邸,我問你,這跟鼠輩狗偷有什麽分別!”


    王鴻智聽到了王元豐闖了給諫府,還打了人家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


    “他拿了我的球,我隻是進去想把球拿出來。”


    王元豐跪在了地上,不敢去看發怒的王鴻智,低著頭,指著王吉宏說道。


    “就這麽簡單?”


    王普品眉頭一皺,問道。


    “然後,他不把球還給我,說什麽要我在仇大娘麵前,脫褲子放屁,然後他還不是還給我!”


    王元豐順著王普品的話說道。


    王鴻智和王夫人一聽王元豐的話,大街上脫褲子放屁,頓時沒臉去看王元豐,都轉過頭,而且還是在死對頭的王普品麵前丟臉,簡直羞愧難當,恨不得有條縫鑽進去。


    “然後,他還把藤球踩爛了。”


    “爹,他不是好人,他是壞人,送他去報官。”


    王元豐還沒注意什麽羞愧難當,還指著王吉宏說道。


    王吉宏臉上全都是淤青一片,可見當時王元豐揍王吉宏是多麽憤怒。


    “閉嘴,你這個不孝子,你真的死不悔改,你明知自己做錯了事,你卻反過來怨人家!”


    王鴻智聽得王元豐,真的是脾氣爆發到了極點。


    “滿祥,拿棍來!”


    王鴻智袖口一揮說道。


    “不要啊,老爺,我們就這麽一個兒子,難道你要把他給打死不成?”


    王夫人一聽王鴻智要打自己的寶貝兒子王元豐,一聽著急,攔住了王鴻智說道。


    “我說王太常大人,你啊,不要太認真了,你就是把他打死了,又有什麽用呢?他根本就是一個癡兒,連雌雄,他都不分嘛。”


    王普品抬起手,也在勸說,隻要目的達到就行了,沒必要撕破臉皮,況且還是個癡呆兒。


    “謝謝王大人高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手下留情,您的恩情,他日再圖報了!”


    王夫人一聽,就知道了王普品想要把此事揭過去,微微施了一禮說道。


    “打擾了,王太常大人,要教育好一個癡兒啊,真不容易,你也真夠辛苦的,宏兒,我們走。”


    王普品說完,就轉身離開,王吉宏也隨之跟著。


    “知道痛了吧?還敢不敢頑皮,去闖人家府邸了?”


    王夫人到了晚上幫王元豐擦傷口,王普品離開了,王元豐還是免不了遭一頓毒打。


    “我沒有頑皮呀,我隻想拿回那個藤球而已。”


    王元豐抬起手示意了一個球的形狀說道。


    “還說,你知道為什麽你爹要打你,是因為這個麽?那是你居然敢在人家女人麵前脫褲子,你害不害臊啊?”


    王夫人聽到了王元豐的話,就知道他還是以為王鴻智打他是因為藤球的事。


    “我小時候,不也是你在麵前脫褲撒尿嗎?有一次啊,被蚊子叮到了屁股,屁股癢得不得了,也你替我抓的呀。”


    王元豐滿臉疑問說道。


    “我是你娘啊,不同那個仇大娘啊!”


    王夫人還耐心的說道。


    “都是娘啊。”


    王元豐還是滿臉不解的說道。


    “唉,豐兒啊,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以後啊,你要成親立室,你要知道,男女有別,不能隨便在人家女人麵前,做不出不雅的舉動!”


    王夫人一邊擦藥,一邊無奈的說道。


    “那什麽是不雅的?”


    王元豐完全冒著疑問說道。


    “就是...就是不能隨便脫衣服,脫褲子!”


    王夫人被王元豐那麽一問,頓時愣住,接著就是尷尬的說道。


    “豐兒,你趕緊回房去睡覺。”


    王夫人說完,就看見王鴻智從書房回來了。


    “好。”


    王元豐低著頭,不敢去看王鴻智。


    “老爺,我知道你今天辛苦了,來,喝口茶。”


    王夫人待王元豐走了,笑著給王鴻智倒茶說道。


    “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們別憋在心裏頭啊,我們要笑一笑,這樣才會長壽啊。”


    王夫人看見王鴻智沒有抬手去喝茶,反而有著心事。


    “我真的不能像夫人你這樣豁達,還可以笑口常開啊!”


    王鴻智今天的老臉就給王元豐給丟盡了。


    “有件事啊,我還沒跟老爺說呢,如果我告訴你啊,你肯定啊,笑得合不攏嘴的,我們元豐的親事,說成了。”


    “今天黃大姑啊,去十裏坡說親了,對方啊,禮金都給收下了。”


    王夫人,說完笑得非常開心。


    “十裏坡?是誰家的女兒啊?”


    王鴻智想起自己也有派過媒婆去說親,可沒有人答應啊。


    “就是十裏坡,洪家村,一個農家的女兒,聽說啊,她說話有點兒結結巴巴的,但是長相很端莊啊。”


    王夫人笑著解釋了一番。


    “我反對。”


    王鴻智怒拍了桌子說道。


    “什麽?這可是好不容易說成的親事啊!”


    王夫人頓時收起了笑容。


    “夫人,婚姻大事,應該門當戶對啊,我王家的媳婦啊,就算我不一定是達官貴人家的女兒,但是,一定不可能,是個窮村民的女兒,何況還是個結結巴巴的人,我們的兒子雖然才能不高,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他始終還是我王太常的寶貝兒子。”


    王鴻智抬起那杯茶了一口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啊,我們家的元豐親事,沒有百次,也有九十九次了吧?隻有這一次是成功的,老爺你居然嫌棄人家,你難道就不想元豐娶媳婦嗎?讓他孤單一輩子啊?”


    王夫人氣得,拍打桌麵說道。


    “我不管,總之這門親事,我是反對的,我跟你說,我遲早會幫我的兒子找到一個好媳婦回來的。”


    王鴻智忽然想起早年救過了一個白狐,振振有詞的說道。


    “是啊,要想元豐娶媳婦,隻有望神仙搭救了。”


    王夫人沒好氣聲的說道。


    “你先去休息,我去一趟書房。”


    王鴻智說了一句,就離開了房子,來到了書房。


    王鴻智來到了書房,就打開了抽屜的暗格,拿出了一塊雕著一隻狐狸的玉佩,通體透白。


    王鴻智想起了那年,狂風暴雨。


    那年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王鴻智跑到了荒廢的廟裏,一道閃電擊在了神廟的角落。


    “老天爺,老天爺,你難道要拿我的命嗎?”


    王鴻智年輕時的模樣,背著書婁,而且雙手合並,臉上帶著恐懼之色說道。


    王鴻智說著,就想打開了神廟的大門,耳邊就傳來了低吟聲,往低吟聲那看去,是一隻白狐,毛發已經有些漆黑,那狐狸還人性化的眼睛看了王鴻智他一眼,又開始趟在地上低吟著。


    “真的可憐啊,不管了,我先抱你進去。”


    王鴻智看了狂風暴雨一時不會停,就將白狐抱起來,一腳踢開了神廟大門。


    王鴻智起了火堆,就在火堆旁開始讀書起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白天。


    王鴻智感覺手指有異樣,才緩緩醒過來,眼前卻是一隻白狐,毛發亮麗,已經沒有了漆黑,還做出了人性化的看著他。


    “幹什麽?你想走啊?我們雖然萍水相逢,但始終,是有緣相識啊,今日一別,就不知道何時再見了。”


    王鴻智說完,就看見了那白狐頷首點了點頭,嚇得屁股往後挪了挪。


    “你能聽得懂我說什麽話嗎?”


    王鴻智接著試探的問道。


    “公子,不用唏噓!”


    那白狐頷首的點頭說道。


    “啊!”


    王鴻智嚇得屁股又挪了挪,起碼有離那白狐有幾米遠。


    “公子別怕,小狐雖然是獸類,但亦懂得人情,小狐昨夜,有幸遇到公子搭救,自是,修了三生之德,公子的救命之恩,小狐必定銘記在心呐。”


    說著那白狐就用嘴巴咬下了身上一撮毛,放在了地上,化作了一塊狐狸的玉佩,通體透白。


    “公子,他日,有事相求,隻要拿此物到琅琊山翠竹洞找小狐,小狐必定,竭盡所能,知恩圖報啊。”


    說完,那白狐一道閃身,就消失在了王鴻智麵前。


    王鴻智看著那白狐消失了,害怕的心裏,慢慢的靠近那有雕刻著狐狸的玉佩,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居然是真的,這才雙手拿起了玉佩。


    王鴻智想完了,就將玉佩收進了懷裏,就回屋睡覺。


    第二天。


    王夫人看見王鴻智出來了,用手肘碰了碰王元豐。


    “爹,吃早飯了。”


    王元豐抬頭看了王鴻智一樣,就低下頭說道。


    “滿祥,替少爺收拾一下,我要帶少爺到琅琊山去狩獵。”


    王鴻智看了王元豐頷首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是,老爺。”


    滿祥,就轉身去準備。


    “老爺,這個時間,去狩獵,你多久沒去狩過獵了?你哪來的興致啊?”


    王夫人有些擔心說道。


    “這次去琅琊山狩獵,我希望元豐會有好的收獲,朽木能否變成精石,琅琊山一遊,自有定斷。”


    王鴻智沒有實話告訴給王夫人,這次琅琊山是為了求助白狐。


    “好啊,好啊。”


    王元豐也是開心的拍著手,說道。


    王鴻智吃完了早飯,就帶著王元豐,還有四位家丁,騎著馬,半天才到了琅琊山。


    王鴻智到了琅琊山就看見了一隻大白兔,拿出了馬旁邊掛著弓箭,拉滿弧度,就射出去,就射中了大白兔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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