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誰啊!居然敢這般托大!”


    “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來的。”


    “之前倒是見到過,好像來了也沒多久吧!”


    “嘩眾取寵吧!這麽不要命嗎?要是迷失在那裏麵……”


    “他,他好像是東州那邊的妖修吧!妖修能信?”


    見到有人大搖大擺地走向那座大陣,不少人都不由開始低聲議論起來,一時間有些不敢跟隨。


    但還是有一部分人願意跟著他去拚一把,君不棄就是緊隨其後中的一人,錢坤拉了他一下,張口欲言。


    君不棄笑道:“雖然人家是妖修,可人家都不怕拿自己的性命去拚,我們為何不信呢?還是我們的命比人家的值錢?”


    咦?


    有道理哈!


    聽到君不棄這話後,跟隨的人更多了。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跟著那妖修進去的幾個人中,有個缺德的家夥,居然又在自己身後布置了一座霧陣。


    那霧陣中的大霧一起,直接就把入口處給遮蔽了起來了。


    “窩草!那人特麽的誰啊!如此缺德……”


    “那是洛州天炎穀的服飾,是天炎穀的人。”


    “特麽的!我咒天炎穀的賊子,全都不得好死,全穀所有女性全特麽是xx!祖宗千百代,子孫萬萬代,全他特麽做x!”


    被擋在身後的那些修士直接怒了,破口大罵,甚至比之前罵玉虛宮的薑問還狠。


    畢竟人家薑問進去,憑的是自身本事。


    可這家夥憑什麽?


    就憑他速度夠快?跟得夠緊?


    留在外麵的幾個洛州修士,趕緊離天炎穀修士遠點。


    而那兩個天炎穀修士,直接就傻眼了,關我們啥事啊?


    “那,那個家夥叫,叫荊天羽!雖然是我們天炎穀的,但我們也很厭惡他啊!瞧他幹的都是些什麽生兒子沒py的事。”


    “對對!我們也咒他,我們也恨不得他橫死在那裏麵。”


    即便是同門,可幹這種缺德事的時候,怎麽就不替他們想想會不會被人錘死在外麵呢!


    你先不仁,就不能怪我們不義了。


    跟在君不棄身後的錢坤和明玉,以及喬瀾三人,瞟了眼身後那個穿著天炎穀服飾的荊天羽,想笑又不敢笑。


    不是怕打不過人家,而是怕打起來就走不出這陣了。


    走在中間的君不棄默默替荊天羽默哀了幾秒,這貨死了都能拿來背一下黑鍋,也算死得其所了。


    然而,事情的變化,還遠未結束。


    一行人包括君不棄他們青玄宗四人,以及他的三道分身,另外還有九位其他宗門的弟子,總共十五人。


    君不棄的三個分身,一個穿著東州修士的服飾,扮成了一個妖修,人類修士對妖修天生就有優越感,橫豎看不順眼。


    所以把這個帶頭大哥的身份安在妖修身上,君不棄覺得不會給其他宗門帶來什麽好處。


    至於會不會讓人對妖修有好感,估計許多人都會覺得,這不是他們應該做的嗎?讓他們帶頭,那是給他們臉了。


    剩下的一個則是假扮成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就是當初追殺君不棄的分身,並讓他分身不得不自爆的那個。


    這個和尚在進入藥園子之後,身形直接就在這座藥園子裏閃爍起來,一個個陣盤丟出去,一座座陣法升起來。


    就連在藥園中飛速采摘寶藥的薑問,都被一座陣法困住。


    剛剛走出陣法,還在暗中興奮,鄙視著陣外那些修士沒運氣的那些修士見此,心裏全都是‘窩泥瑪’。


    而後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召出法器,錘起那些陣法。


    陣外罵罵咧咧的修士見到這一幕時,不由愣了愣,而後有些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特麽的,今天是怎麽了?”


    “事情變化得太快,真叫人目不暇接。”


    “那個大禿子也挺狠的,居然連那個妖修引路人都坑。”


    “佛門禿子都不是好東西!”


    有人開始引戰,把目光對準了西州的佛門弟子,讓在場的那幾個西州佛門修士們,脊背漸漸生寒。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莫要這般看我等,那玄弈乃是西州秘藏宗弟子,與我等無關,我等乃千龍寺和雷音山弟子。”


    就在陣外眾人議論紛紛,陣內諸修士暴錘陣法之時,隻見那些陣法之中,騰起陣陣白霧,很快便將整個藥園子遮蔽起來。


    在這玄光飛舞之中,君不棄默默派出一個個小人偶,讓他們把高藥齡的寶藥給先捋一遍過去。


    兩刻鍾之後,君不棄又不動聲色的將小人偶一個個收起。


    終於,陣法被捶開了,那個和尚也消失了。


    剩下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識橫掃出去,在藥園子裏搜尋了一遍又一遍,接著又默默數了下人數。


    確實不多不少,可以肯定那和尚確實沒假扮成其他人。


    還是那個荊天羽開口,霸道地說道:“那禿子跑了,很顯然他也懂得此間陣法,剛才這一幕肯定是他故意為之,好讓我們麻痹大意。不過,既然那和尚一時半會找不到,這薑問……”


    他把矛頭指向了一臉淡然地薑問,“交出你摘的寶藥,讓我們大家平分,否則你走不出這裏。”


    可惜,其他人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跑去爭搶寶藥。


    薑問也沒有理他,而是說道:“大家注意,千萬留下幼苗,否則下次前來的修士,我們的後輩子弟,就沒有機會了。”


    這話說得很讓人感慨,可又有點沽名釣譽的感覺。


    他說著,轉身走出陣法,又將外麵流口水的那群修士給帶了進來,同時解釋道:“在下並非想要獨吞這片藥園,隻是想要找一株在下一直想找的寶藥,還請各位同道不要介意。”


    君不棄默默看了眼這家夥,覺得這家夥很會做人,原本是一場大危機,居然就這樣三言兩語被他給化解了。


    其他人哪裏有心思在這裏跟他廢話,匆匆跑去摘藥了。


    而那薑問,也趁溜出陣法,逃之夭夭,溜之大吉。


    在眾人搶摘寶藥之時,君不棄抽空問錢坤,“錢師兄,這藥園以前顯然有人光顧過,為何大家都不懂這裏的陣法?”


    錢坤微笑道:“這片宮殿群裏的陣法每次都有變化,就算這次記住這些陣法也是無用,下次又不一樣了。”


    “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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