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的女修不知代千瑜的果斷,直接就廢了神道宗修士,若是知道了還不知會用多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嘶——”


    擂台下,其他宗門的修士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抽氣聲,打算把代千瑜的模樣牢牢記在腦海中。


    她在比試時使過的暗器,也被別人防上了。


    都說小人與女子最是不好招惹,今天他們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說來也是這神道宗修士心狠手辣,怪不得人縹緲宗女修。


    他心狠手辣也就罷了,還企圖耍流氓,丹田被廢,被宗門拋棄,那不是自找的嗎。


    沒有人會同情他,隻覺得他的做法令人作嘔。


    接下來的比試,還是由神道宗繼續派遣他們宗門的築基後期弟子上場。


    此時,擂台上走來一位女修,有了另一位被代千瑜廢掉的前車之鑒,女修倒是謹慎了許多。


    許是代千瑜的狠辣震住了她,一上台她就自報了名號。


    “神道宗,華玲。”


    代千瑜對華玲的感官稍好了些,受了之前那位猥瑣男修的影響,她還有沒法給女修好臉色。


    頷首示意後,也不再是隻會逃跑的模樣,正麵迎上了華玲。


    華玲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此處都是修士,大都聽見了她說的話。


    ……


    柳憶香微眯了眯眼睛,華玲的確是比別的神道宗之人懂禮一些,圍繞在她鼻息之間的臭味也沒減少絲毫。


    她雖然看起來要順眼些,由於距離隔得有些遠,再加上四周都有那股子氣味,她並不能確定華玲是不是也如他們一般,爛到了骨子裏。


    萬一是她裝出來的?也不乏有那種可能。


    這邊戰鬥剛開始,其他三個擂台的比鬥也開始了。


    柳憶香在四周觀看著,她的前麵還有四位修士,輪到她上場還有一段時間,此時倒是在左顧右盼,用肉眼捕捉著別人的戰鬥技巧。


    這一看,她又看出些不對勁來。


    神道宗的修士,除了那邊那個築基後期修士的擂台,在另外三個擂台上的,她感覺那些修士感覺很不禁打。


    腳步虛浮不說,整個人看起來就似沒有睡醒一般,與別人比試的動作看起來都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


    他們這般弱,倒是搞得狠下心來,想把神道宗修士胖揍一頓的縹緲宗弟子弄得不好意思了。


    他們修為這般虛浮,若是手再下重些,看起來就像是他們在欺辱別人一般。


    有幾位心性純良的縹緲宗修士,隻把別人打下擂台就作罷了。


    大多數都是把神道宗修士打得鼻青臉腫的,隻要他們不喊認輸,或是評定之人不喊停,那縹緲宗弟子就不會停下。


    朱尋是又氣又恨,心中這時倒是恨起了他們怎麽一點用都沒有,用秘法把他們修為堆上去了,等到真正比試時,還是和軟腳蝦一般,簡直就是浪費!


    ……


    柳憶香早在之前,就與大黃心念相通交流了一番,此時大狗正屁顛屁顛趕來。


    她才管不了那些神道宗修士是好是壞,規則也允許靈獸上場,倒時帶著大狗上場揍人去。


    隻要能聞見那股子氣味兒,她非得把人往死裏揍不可。


    一個人揍怎麽會過癮,不如喊上大黃一起揍個痛快。


    不揍個痛快的話,那都對不起她和大黃聞這股臭味兒聞了那麽久。


    不知道他們身上為什麽那麽臭,偏生隻有她和大黃聞得到,就是她堵住了鼻子也不管用,照樣可以聞到。


    柳憶香實在是想罵一句:你們身上那股子怪味,自己還真就聞不到唄?能不能別出來禍害人鼻子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股仿佛鑽入她骨髓裏的氣味兒,忍不住拿出了許久都未曾動過的探囊。


    柳憶香怕一個人探囊掃出來的結果不準確,選了三位神道宗不同修為的修士,一氣用完了百寶探囊今天的使用機會。


    遠遠的對他們一掃:


    【築基後期修士】


    特征:單係靈根,築基後期修為。根基穩固,血氣洶湧,氣血之力可破山石,疑似被晦濁之氣汙了神智。


    汙染度為五。


    【築基初期修士】


    特征:雙係靈根,築基初期修為。腳步虛浮,眼神渾濁,疑似被晦濁之氣汙了神智。


    汙染度為六。


    ……


    探囊在對準朱尋的時候,柳憶香很是小心,目光都沒往他身上放,深怕他敏銳的神識察覺到什麽。


    一宗掌門,容不得她不謹慎。


    【元嬰後期修士】


    特征:單係靈根,元嬰後期修士。疑似被晦濁之氣汙了神智。


    汙染度為八。


    探囊掃視出來的結果,頓時讓柳憶香震驚不已。


    什麽是晦濁之氣……?


    還有那些汙染度是什麽?!


    這些會是神道宗之人如此臭的原因嗎?


    柳憶香實在是太驚訝了,在心神震動之間,沒控製好表情,被身旁的修士察覺到了。


    修士小聲詢問,“柳憶香,你怎麽了?”


    見少女沒有反應,又用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沒事,剛才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少女猛然回過神,見到同門關切的眼神,收斂起臉上的神色,向他道了一句謝。


    她在心中思考著:


    神道宗被晦濁之氣汙染了?那別的宗門會不會也被汙染了……


    這個想法剛冒出點苗頭,便被柳憶香掐滅了。


    應該不可能,要是其他宗門也被晦濁之氣汙染了,而晦濁之氣正是那股子莫名的臭味兒的話,那沒道理她聞不見啊!


    具體如何,得等到明日,她再用探囊掃視一下其他宗門的修士,不然還真無法確定。


    向來無往不利的探囊,一掃到靈植或是靈獸,那麽它們的特征以及比較厲害的招式,她通過探囊都能了解得清清楚楚。


    現在卻是在神道宗修士身上吃了虧,隻能掃出他們的修為、靈根是單係雙係還是三係,氣血之力是否充足,以及修為根基是穩固還是虛浮。


    而且……什麽叫做疑似?


    也就是說探囊也沒法確定下來,隻是懷疑而不是肯定。


    柳憶香心中思緒千轉,想到了許多個可能。


    究竟是元界的靈氣出了問題,還是那些晦濁之氣,都是由神道宗搞出來的?


    他們究竟意欲何為?


    少女心中對神道宗的防備更甚,甚至還在思考著:


    若是那股子氣味真是由神道宗弄出來的,她可能有必要對掌門隱晦的提醒一下,不管他們是在打什麽主意,心中能有個防備也是好的。


    ……


    “到你了,柳憶香。”


    這麽快?


    少女驚訝,本以為還要等上兩盞茶的時間才能輪到她上場,想不到他們那麽不禁打,竟這麽快就結束了。


    喊她的修士為她打氣,“柳道友,萬不能讓神道宗給比了下去,加油!”


    他與柳憶香修為相當,便是喊上一句柳道友也不會出什麽錯處。


    少女拱拱手,“那我就在此謝過道友好意了。”


    隨後,偏頭看了一眼擂台下的大黃。


    大狗心領神會,後肢蓄力,一個飛躍便出現在擂台上。


    大黃早就受不住如此濃鬱的氣味兒,此時能揍他們一頓解心頭之恨,自然是樂意的。


    少女和大狗站上了擂台。


    “比試……”開始二字還沒說出來,便被朱尋這個不尋別人不痛快的攪事精給阻止了。


    “前輩且慢。”


    朱尋伸出大掌,大掌向上豎立著,示意他有話要講。


    評定勝負之人接連被朱尋接連找事,心中對他早就不耐煩得緊了。


    也就隻有神道宗的化神修士神色尚柔和,“朱掌門,有什麽事,你且說說看。”


    朱尋盯著柳憶香冷笑,這就是拒絕了他神道宗的滿根植靈根?


    不過如此罷了。


    柳憶香的修為在他看來,極為瞧不上。若是入了他神道宗,她要是能乖乖聽話的話,他能保證,她的修為現在離金丹隻不過差臨門一腳罷了。


    便是築基中期又如何?苦修這麽久,還不如在他神道宗……


    柳憶香的天資何等可怖,不過入宗一年多的時間,成長速度就如此可怕。


    朱尋不是不清楚,若是放在以前,他還會忍不住嫉妒縹緲宗。但現在看來,不過爾爾罷。


    他的眼中隱了一抹極深的垂涎之色,這麽好的靈根,萬不能浪費才是。


    柳憶香覺得朱尋的眼光讓她很不舒服,斜跨一步,避開了他的目光。


    朱尋唇邊勾起一抹幽深的笑意,“柳憶香和那隻雜毛狗根本就沒有締結契約,把那隻雜毛狗扔下去,不然他縹緲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柳憶香眸子緊縮,心中滿是詫異,朱尋是怎麽知曉她和大黃沒有締結契約的?!


    想到之前殺的那兩位神道宗的修士,她心中有了個模糊的想法。


    他們會盯上大黃,正是因為看出了大黃與她沒有締結契約,所以才會那般?


    怪不得。


    她霎時就明白了。


    神道宗修的便是靈獸一道,或許有什麽法子,能看出來別人有沒有和靈獸締結契約也說不定。


    少女的拳頭逐漸攥緊,她和大黃沒有締結契約的事情,就這麽大刺刺暴露在七大宗門眼皮子底下。


    她心中不禁起了擔憂,會不會有人看上大黃,強行把它擼走去締結主仆契約?


    光是想到這種可能,少女心中就暴怒得想要殺人。


    說來柳憶香過於擔憂大黃,心中便失了分寸。


    大黃對她來說很重要,而她也知道大黃的不簡單,自然是怕的。


    但在別人眼中看來,大狗與別的靈獸沒什麽特別的,頂多是皮毛油光水滑了些,比較能吃一些。就這樣在祁連山脈一抓一大把的靈獸,他們還瞧不上。


    當然,神道宗除外。


    柄清倒是詫異,原來柳憶香沒和那大狗締結契約啊?


    他還以為……


    神道宗擅此道,除了他們,其他宗門都沒有這個能力,能看出來靈獸與別人有沒有締結契約。


    再看少女臉上的神情,應是錯不了。


    但他縹緲宗弟子,與大黃狗締結不締結契約的,與他何幹?


    柄清沉吟道,“朱掌門這話還是莫要亂說話得好,你說沒契約就沒契約?除了你們,其他宗門自然沒有法子能看出來,可不能由著你們亂說。”


    他頓了頓,“再說了,初時咱們一同去接弟子時,你不是見著了嗎?


    大黃狗從凡俗界就一直跟著她,另外幾位掌門可是能作證的。”


    朱尋緊咬著後槽牙,心中恨極了不管他做什麽事情,都要跳出來與他爭論一番的柄清。


    正欲言語,便被一道蒼老的聲音阻止。


    “柄清小友說什麽便是什麽罷,讓他們打。”


    “王長老……”


    王霖冷冷瞥了他一眼。


    朱尋頓時噤聲。


    王霖帶著極為和藹的笑,“你是叫柳憶香?”


    神道宗低階擂台上,勝利的場數慘淡,


    幸虧在出門前,柳憶香就把雲夢種下的靈植收了,至於那些不是靈植的,會不會被係統自動鏟除,那她就不知道了。


    按理說,隻要沒成熟的靈植,應該是不會被係統鏟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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