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見宿主著手研究功德的用法以後,很是欣慰。


    事關於天道,它就是有心想提醒一下功德的妙用,也無法做到。


    隻能任由宿主自己去摸索,它頂多是對功德做出一些詳盡的解釋罷了。


    柳憶香對係統的來曆,心中有了個模糊猜想,具體是不是,現在還看不出來什麽端倪,仍需要時間來印證。


    不過這個猜想太駭然,她覺得不大可能。


    若係統真是天道的話,那它接近她必然有所圖。


    自凡俗界時,係統就與她綁定了,要是如同她猜想中的一般,肯定在綁定的時候係統就有了些布局。


    係統的來曆未免也太蹊蹺了一些,會不會……是因為大黃來曆不凡才選擇了她?


    但是這也說不通啊。


    大黃來曆不凡,那係統應該找上大黃綁定才是,這樣的好處怎麽會落到她的頭上來?


    靈泉水、靈田、係統背包,以及係統麵板呈現出來的那些功能,說出去哪樣不是駭然聽聞。


    如此逆天的寶貝,在她極度弱小時就給了她,而係統所作所為,又全都是有利於她自己的。


    到現在為止,總的來說,係統於她還是有恩的。


    柳憶香不得不多想,日後會不會讓她以別樣的方式把恩情還回去?


    是命?還是一些別的什麽?


    一團疑雲籠罩著少女,然而這樣的事情隻能自己一個人悶在心裏。除了大黃以外,她根本就不可能找人去傾訴。


    隻要她敢向別人透露半分出去,等待著她的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此事隻有等大狗晉階後再說了。


    大黃與她心念相通,可以用心神相通,她和大狗溝通,係統察覺不了。


    當然,在這一切的前提下,需要係統不去察覺她心中所想時,才能實施。


    也不知係統是真的沒有窺探她的內心想法,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她不清楚。


    係統也總是用一些——不會做出不利於她的事情,對她沒有壞心眼的言辭來搪塞她,柳憶香也不知是真是假,隻能留個心眼。


    若是係統知曉了宿主心中的想法,它鐵定會大喊冤枉!


    礙於一些東西,它不能說得太明白,接觸了這麽久下來,它確實是一心一意為宿主,是有一些隱瞞,但它從來沒想過要害宿主。


    頂多是打著日後宿主能衝著它的這番恩情,好助它罷了。


    現在還沒到它把能說出來的東西全盤托出來的時機,少女自是不知係統的想法。


    柳憶香想不通,隻好暫且將係統一事擱置在一邊,打算等日後再用一些事情來印證一下她心中所想。


    她的修為還是太弱了,金丹初期嗎?


    對她來說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


    不拘是煉丹還是修為,這些可讓人上天入地,崩山裂海的力量令她無比著迷。


    ……


    柳憶香闔上眼睛,細細感受著功德之力圍繞在身體邊緣的不同之處。


    這麽一感受,她還真感受出一些不同來。


    功德之力圍繞在身邊時,讓她覺得身體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然而也就僅限於此了,除了身子變得暖洋洋以外,就沒什麽不同之處了。


    她把功德之力全部收回去,圍繞在周遭那些朦朧的金光頓時就消散了,柳憶香把目光放到係統麵板上看了一眼,發現功德還是1000點,並沒有損耗。


    少女心中浮現出一絲詫異的情緒來,功德之力竟半點也沒有消散!


    這難道不屬於消耗品嗎?


    她鬆開了心神,“係統,這1000點功德之力可以循環使用,無論如何也不會消失嗎?”


    “功德的妙用無法告知你,但這些還是可以說的。功德之力是消耗品,功德沒有消耗是因為宿主的用法不對,至於如何用,恕本係統無法告知。還有一點,宿主最好多擊殺些神道宗的修士來積攢功德,當功德之力積攢到一個程度時,其中好處不可估量!”


    到最後,係統的聲音不知不覺就加重了許多,是為了讓宿主重視這一點,也是為了讓宿主多殺一些神道宗的修士。


    神道宗多死一人,元界也就安穩一分。


    隻是這些,它就是張口也說不出來。


    是無法告知,而不是不能告知。


    也就證明了係統不是不願意說,可能是礙於一些條條框框,無法開口。


    柳憶香眼神閃了閃,試探著開口道:“我能知道無法告知的原因嗎?”


    係統靜默半晌,它不是沒察覺出宿主近來的試探,不由苦笑一聲,宿主還真是警惕。


    到底是稚嫩了一些,任宿主掩藏得再好,從她的言語中,還是能虧出些許的。


    它對柳憶香這個人,是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壞心。


    有的,也隻是想在元界大亂、岌岌可危之時,得到她的幫助而已。


    至於為何是柳憶香……


    其一是因為她的靈根根植,她有潛力、有毅力,日後必能問鼎飛升。


    在她弱小時便陪著一起成長,日後再怎麽也會顧念幾分情誼的,畢竟它對宿主是真的好得沒話說。


    其二是因為這女娃娃的運氣著實是好的可以。


    明明是位凡人,沒有任何氣運加持,卻可以得到大黃的青眼,甚至大黃自己任由她將它“偷”了回去。不僅讓柳憶香給它取了個“大黃”的俗名,還在少女身邊安心待了許久,甚至也全心全意護著她。


    它在元界尋尋覓覓了許久,想找出一個可堪大任的修士,多方麵考察了許多人。


    最後因著宿主的天資與氣運皆是絕佳,這才選擇了柳憶香。


    係統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大黃,然而大黃根本就瞧不上它,退而求其次,隻好選擇柳憶香。


    把大黃推出去頂從靜的懷疑,也是因為自它和柳憶香綁定以後,兩人幾乎性命相連。


    若是柳憶香被發現,她一死,它也就完了,甚至……也會玩完!


    為了自己的命,亦為了……不得已之下,才把大黃推了出去。


    瞧著大黃對柳憶香很是重視的模樣,它也隻求著大狗能看在它對柳憶香真心的份上,別太記仇。


    ……


    罷了,大亂已起,讓宿主放些心吧,省得她整日記掛著自己會不會對她不利。


    一道熒光麵板出現在少女麵前,隻不過這次的麵板有一些不一樣。


    熒光麵板從正中間一分為二,四四方方的,隨著它說話,兩塊方正的熒光麵板便碰到了一起,隨後又分開。


    就普通人的嘴巴一樣。


    “宿主你看,我一講話,它便和你們說話時一般,張張合合,會有一個大致的嘴型。”


    柳憶香若有所思。


    係統突然大喝一聲,“宿主且看好了,功德之力可以這般……唔唔……唔唔唔……”


    少女清楚的看到,係統前麵講話時,係統麵板變成的嘴巴還張張合合的,耳邊亦有聲音傳來。


    等說到後麵時,那張嘴巴不停的張張合合,隻能聽見一些支吾聲。


    她想通過係統的嘴型來辨認出它在說什麽,想法雖好,視線放上去時,便莫名給她帶來了一種眩暈感。


    那些支吾的聲音,不像是係統刻意而為,它是真的在說話,隻是那些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處理了,變成了支吾之聲。


    聯想到係統以前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柳憶香瞬間就懂了。


    原來是這樣,冥冥之中有種力量阻攔了係統的話。


    既是如此。


    那……


    係統若是天道本身,此間天道便是元界的一切,它想說什麽說不得?


    是以,係統有很大可能不是天道。


    柳憶香不是很肯定,也不敢現在就妄下結論。


    但因為這些,少女心中的疑慮倒是消下去一些。


    “為何?”


    係統變回了正常的模樣,幽幽歎了口氣,“一切,皆因天機不可泄露……”


    柳憶香挑眉,又是因天機不可泄露?


    在殺李慎之時,係統便扔下句天機泄露了一絲,這會兒又變成了天機不可泄露。


    本來理清了的一些思緒,因為係統的這句話,又迷糊了。


    係統察覺出柳憶香的詫異,權衡之下,還是打算對宿主坦誠一些。


    “宿主若是擔心,不如待日後修為大成時,幫我一個忙。”


    ?


    “宿主若是不放心,可以把這些都看成一筆交易。我幫宿主成長,提供一些便利,宿主便幫我殺盡此間天地的噬靈獸以及神道宗之人吧。”


    少女等著係統的下文,再之後便沒有出聲了,尾音不禁拔高了些許,問道:“就沒了?”


    “沒了。”


    係統很是無奈,便是它說了不會對宿主不利她也不信,隻好拋出了噬靈獸和神道宗來。


    對於噬靈獸這種惡毒至極的靈獸,還有神道宗全宗上下都腐爛到骨子裏的雜碎,係統自然是恨不得除之後快的。


    然而它作為至高無上的……,便是恨極了他們,也無法出手,隻能將希望寄於柳憶香身上。


    將這些作為交易,它想,宿主必然就不會那般防備它了。


    柳憶香本以為是什麽忙,沒想到隻是殺盡噬靈獸和神道宗之人。


    不得不說,係統很好的拿捏準了少女的心思,它拋出交易這個由頭後,少女有些惶然的心,終是落到了實地。


    她不怕係統有打算,她怕的是絞盡腦汁想了許久,也看不透係統的圖謀。


    隻是要殺盡噬靈獸與神道宗修士這一點,有很大的難度。


    神道宗便是再不濟,也躋身於元界七大宗門之一,其中底蘊不可衡量,單是隱於門中不出的渡劫大能就不知道有幾何,更別提他們那一手禦獸的法門。


    要真正除盡,不,具體說來,是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至少要等到她的修為踏足至渡劫期時才有那個自保能力,那時,她才會真正與神道宗撕破臉皮。


    “好。”


    這個交易很難,但是攀登上一座高峰,再將它踩於腳底,甚至碾碎它,這才有意思不是?


    以前是沒想到這層,通過係統提出來的交易,少女忽而就想到了一點上麵。


    係統同時提出了殺盡噬靈獸與神道宗之人,且殺神道宗一人,會得到一點功德。


    而功德之力,是因為殺了做下滔天大惡的修士時,天道才會降下功德。


    噬靈獸、神道宗……


    柳憶香唇邊浮現出一抹笑意,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結合以上種種,便是個傻子都能猜道噬靈獸與神道宗有關聯了。


    柳憶香覺得她可以大膽想一想,神道宗有禦獸之法,且她見到過的每一個神道宗修士,身上都有那股子臭味……


    噬靈獸是元界人人憎恨的靈獸,噬靈獸同階無敵,發出的聲音可攻擊元神,聲音能讓元神入幻境夢,迷惑對方後無聲無息吸食靈根。


    以靈根為食……


    柳憶香忽地靈光一閃,猛然瞪大了眼睛。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神道宗修士的麵龐來,有些人總是用一種若有若無又垂涎的目光看著其他修士。


    ……


    會不會是神道宗覬覦噬靈獸可以吞噬靈根的法門,所以契約了噬靈獸,或者是與噬靈獸達成了一種共識!


    想到這一層,少女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如此說來,如此說來……那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不然她實在想象不出,神道宗之人究竟做出了什麽禍事,才會惹得係統發布出任務,殺他們一人,可得1點功德。


    柳憶香很篤定,“神道宗與噬靈獸有染,他們說不定早就同噬靈獸締結契約了。”


    空蕩的洞府中,回蕩著少女的話語。


    係統心中滿是苦澀,若事情本身真有宿主想的那麽簡單就好了。


    不過係統仍然很欣慰,它一步步見證了少女的成長,隻是將噬靈獸和神道宗同時拋出,她就快速推敲了出來。


    雖有些偏頗,但還是比較接近事實了。


    也是它想差了,以往那些事情便是說了宿主也聽不到,係統漸漸就放棄了。


    沒想到靈光一閃,換了種方法,單獨將噬靈獸和神道宗點出來,竟有了如此奇效。


    此事,也不算它違背規則。


    柳憶香斂著眸子,滅掉神道宗,無需事事都由她來出手。


    她隻需悄無聲息將這點透露出去,總會引起一番波浪的。


    神道宗與噬靈獸有勾結,很大可能是真的,不管別人信不信,總歸會在別人心中留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神道宗因此而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從殺神道宗修士得功德這點來看,他們就不是好人,因此柳憶香心中沒有半點負擔。


    這件事究竟告知宗門,還是悄然把消息散發出去,柳憶香有些猶豫。


    細細想過以後,她覺得還是告訴宗門比較穩妥一些,由縹緲宗的前輩出手,隱下了她這一環,她就會安全一點。


    不對!


    少女搖搖頭,立即就否定了自己會安全一點的想法。


    若她的猜測為真,反過來說,她才是最危險的一個!


    柳憶香的靈根根植為十成,神道宗覬覦靈根,那麽就不會放過她。


    那她在虛無之地時,心中出現的不安感,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些?


    少女不寒而栗,幾乎是沒有多加猶豫,便把功德收了回去,走出了洞府。


    四下掃過去,便看見便宜師父在靈田裏麵施水,柳憶香快步走到田埂邊緣。


    沉聲道:“師父,我想見師祖。”


    止靜手上的動作頓下,眉心跳了跳。


    心道難道是他師父叮囑了柳憶香,辟如什麽受了委屈就去找師祖給她出氣雲雲。


    他這弟子覺得自己身為師父太冷淡了,從而惹得她不快,要找師祖告狀去?


    止靜臉上雖麵無表情,思緒卻是百轉千回。


    柳憶香不知她便宜師父的表裏不一,見他沒應聲,以為沒有聽到,又說了一遍。


    “師父,可否帶弟子去見師祖?”


    止靜僵住了,心道便是去找師祖說理她也不可能為此而揍他,去就去,他不怕。


    止靜一把抓住少女的臂膀,便把帶人驚遙閉關處。


    見陣法未閉,索性直接闖了進去。


    柳憶香隻覺得眼睛一睜一眨之間,堪堪兩息時間,就到了一處石府內。


    驚遙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見著她那不省心的冷麵弟子帶著眉眼稚嫩的徒孫進來了。


    相同的是,兩人的麵色都不大好。


    驚遙詫異,莫非是她那不爭氣的徒兒惹了乖乖徒孫不快?


    “止靜,你怎麽回事?徒孫孫,你來說,可是你師父怎麽著你了?”


    驚遙作勢挽袖,大有柳憶香說出一個“是”字來,就開揍的意味。


    柳憶香錯愕,瞧師祖這模樣,沒曾想她說的是真的。


    “要是你師父對你不好,師祖幫你揍他!”


    這樣的話依稀還回蕩在少女的心田,隻讓她覺得無比溫暖。


    眼尾餘光掃過去,柳憶香頓時就捕捉到便宜師父的嘴角抽了抽,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臉好像更黑了一些。


    柳憶香笑得眉眼彎彎,甜甜喊了聲“師祖~”隨後才道:“非是師父對我不好,弟子是有一事稟告。此事不說,弟子心中始終覺得惶惶難安。”


    說著說著,少女又演起戲來了,在笑得開懷到神色凝重、不安,切換得那叫一個隨心所欲。


    驚遙隻覺得柳憶香這聲師祖喊得她心都軟了,心中的鬱色也因此消散了一絲。


    不像止靜,聲線又冷又僵,語氣也石更邦邦的,不知她當初怎麽收了這麽個木頭弟子。


    心偏到沒邊的驚遙瞪了眼止靜。


    止靜:“……”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師父替他物色了一個弟子以後,他竟生出一種連呼吸都是錯的感覺來。


    “乖乖徒孫,你且說,師祖為你做主。”


    柳憶香狀似不安的走了兩步,臉色也有幾分躊躇,“這隻是弟子的一個猜測,此話憋在心頭總覺得修煉時靜不下心來。師祖和師父是徒弟最親近的人,弟子也相信您們不會害我。不過此等猜測太過駭人聽聞,弟子不敢胡亂下定論,隻好來請師祖幫忙看看。”


    無形之中又拍了兩人一個馬屁。


    咳,能抱大腿自然也要抱嘛!拍拍馬屁這種事情,她簡直信手拈來。


    “是這樣的,弟子總覺得神道宗不對勁,方才在洞府內思考了一會兒,這才覺得事情未免太巧合了。”


    驚遙本就疑慮上了神道宗,見徒孫似有了些猜想,倒是樂意聽上一聽的。


    “哦?”


    “師祖您看,神道宗主修禦獸之法,而禍亂元界的噬靈獸雖很可怕,但這改變不了噬靈獸是靈獸的事實。神道宗修士看人的眼神又太詭異,反正看別人吧……在弟子看來,就和看香饃饃沒有什麽區別。”


    少女頓了頓,“噬靈獸以吞噬靈根修煉,結合神道宗修士的眼神,這二者中間會不會有一些什麽關聯……”


    這不是假話,她確實瞧見過神道宗之人的眼神。


    柳憶香並沒有點得太清楚,她隻是說出了噬靈獸的特征,以及神道宗修士的眼神,這中間……就該由師祖去想象了。


    以他們的心智,不是察覺不到。沒懷疑神道宗和噬靈獸有勾結,隻是因為壓根就不覺得他們會不恨噬靈獸。


    因為先前神道宗的修士,可是有數萬人慘死在噬靈獸手下的!


    柳憶香是因為功德一事猜到上麵來,她相信,若是師祖知曉功德,順理其章自然也會想到這點上麵。


    柳憶香咬著唇,臉色漲紅,“師祖,此事隻是弟子的猜測,說來也確實太駭人聽聞了一些。弟子也是實在找不到人幫忙分擔一下心中的緊張了,這才……”


    止靜認認真真打量了一眼少女,他這便宜徒弟,好像不簡單呐。


    驚遙聽完後,蹙著眉頭,想到夢瑤在臨死前傳出來的一句話。


    “神道宗與……”


    她捏緊了拳頭,會不會是夢瑤在死之前看到了什麽,想提醒他們?


    她在死前所看到的,或許就是噬靈獸。


    神道宗修士大肆追殺玄天宗與無極宗修士,這事兒哪哪兒都不正常。


    不論是不是如徒孫猜測那般,她覺得,有必要設一個局了。


    “師祖知曉了,此事你不必聲張,師祖會出手試探的。


    等會兒叫止靜帶你認認路,日後你想找師祖的話,直接過來便是。要是嫌難走,就叫你師父把你送過來。”


    驚遙說完,便給了少女一摞傳訊符,告知了用途以後,又在她身上打了一道法訣。


    “日後直接來,師祖在你身上烙印了一道氣息,師祖的陣法便不會攻擊你了。”


    在打法訣的時候,驚遙自然發現了雲老的那道靈氣印記,挑了挑眉,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麽。


    少女軟軟糯糯道:“來找師祖說話,弟子怎會嫌難走呢,到時候還望師祖別嫌棄弟子鬧騰才是呢!”


    驚遙失笑,“你這丫頭,嘴倒是甜。”


    柳憶香陪著驚遙說了會兒話,便極為有眼力見的告退了。


    回去自然也是由止靜帶著,柳憶香倒是跟著她師父認清了路。


    師祖的洞府在藏月峰山腳,師祖布下了陣法,以肉眼看是看不到什麽的,不過她打了一道法訣在她身上,倒是不怕找不著了。


    柳憶香詢問過係統以後,得知打到她身上的那道法訣並沒有什麽問題後,便放心了。


    回到止靜的洞府後,少女立即鬆開了識海,狀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我是說,我如果殺死噬靈獸的話,有功德嗎?”


    係統心中出現一種微妙的心情來,看來宿主的心智委實不賴啊,自己就想到這兒了。


    “沒有功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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