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陰至寒的氣息與飛天螳雙翼接軌,下一瞬,雙翼便被這道陰寒的氣息凍住了。


    飛天螳不敢怠慢,靈氣湧向雙翼,化解這股氣息,心下卻是駭然,“這是什麽東西?!”


    飛天螳不禁打了個寒顫,然眸光深處卻出現了一抹貪色。


    那隻狗,不過才金丹中期罷了,卻擁有能傷到元嬰期的手段!


    便是停滯在高空,也被那道氣息傷到了。


    可想而知,那道氣息是有逆天!


    必定是什麽不得了的寶貝!


    飛天螳眼中出現一抹惋惜,眼神晦暗不明,給那隻臭狗用,到底還是太暴殄天物了……


    隻有到了它的手裏,才不算是墮了寶物的名頭!


    遲早都會是它的,飛天螳眼中滿是算計。


    不過現在還急不得,先把這至陰至寒的氣息從雙翼中剔除了出去再說。


    凍住了雙翼之後,陰寒的氣息還沒有停,通過雙翼往它的經脈而去。


    它有預感,如果不立馬化解這股陰寒之氣,它的經脈會凍傷!


    若是時間久了,恐怕還會留下難以祛除的陰寒之毒!


    更加磅礴的靈氣湧向雙翼,一遍又一遍衝刷著上麵的陰寒氣息,試圖將其逼出體外。


    月之華凝聚而成的太陰淨華可不好去除,稍有不慎就會落到一個經脈盡廢的地步。


    哪怕飛天螳是元嬰初期的修為,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其化解,或者是逼出體外。


    其中有大半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大黃的修為是金丹中期,如果二獸修為處於同階的話,在細針接觸到飛天螳的瞬間,它就會被這道氣息凍硬,連半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咬了咬牙,它往更高處飛了飛,確認下方的攻擊餘波打不到它以後,心神才沉靜下來,處理著體內的陰寒之氣。


    僅是一個回合,元嬰初期的靈獸,便被大黃逼得毫無反手之力,退出了戰局,全力以赴祛除著體內的陰寒之氣。


    而這,距離柳憶香闔上眸子,也不過才過去了一息罷了。


    追逐著他們而來的靈獸,看見柳憶香閉上了眸子,隱隱有些不安,不過想到這裏有五位元嬰期,便是她有些手段,也難逃出去,將心中的不安壓了下去。


    嗤笑道:“哈哈,她怎麽閉上了眼睛?該不是嚇到了吧?”


    那些靈獸你看我我看你,隨後哄堂大笑,“你們猜,她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被我們嚇得尿褲子了?”


    此話一出,引來的是大家笑得更大的笑聲。


    “哈哈!”


    “尿褲子嘍!尿褲子啦!哈哈哈!”


    柳憶香緩緩睜開了眼睛,乍一看眸子與之前一般無二,可隻要仔細一瞧,就能瞧出她的瞳孔中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咚!咚!咚!”


    柳憶香能聽見胸腔中汩汩跳動的心跳聲,好似下一刻就會爆裂開來一樣……那是血液沸騰到極致的體現。


    不過她的心裏卻是一片平靜,澎湃的血液沒有讓她失去理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


    在她睜眼的那一刻,眾多靈獸便止住了嘲笑的聲音,它們清楚的認知到,那個女修還是那個女修,但是卻有什麽東西不同了。


    少女鬢角的碎發輕輕揚起,衣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眸光深邃得好似一汪深潭,無端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柳憶香抬起了手,下一刻,高舉的手往下一壓,一道勁浪便湧向了四麵八方。


    “轟!”


    與她相隔距離較近的靈獸,瞬間被這股勁浪掀飛,甩向了四周。


    到了這下,柳憶香已毫無隱藏,全力出手了。


    “唰!”


    柳憶香抓住大黃爭取到的這個寶貴的時機,虎骨鞭在地上一甩,足尖輕輕一點,便攜著殺氣,攻向了半空中的兩隻元嬰期的靈獸。


    “吼!”


    大黃身影一閃,向前一撲,就借著這個絕佳的時機,踩上被香香勁浪炸飛出去的靈獸,往正前方的元嬰期靈獸渡鳩靈攻過去。


    渡鳩靈不敢小覷大黃狗,飛天螳現在還無法參戰呢!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頓時做出防禦的姿態。


    如果沒有飛天螳失去戰鬥力再先,渡鳩靈不可能這般謹慎,它壓根兒就不會防禦,隻會子雷霆手段鎮壓大黃,然後再取黑昱的狗命。


    但現在不同了,它看不透大黃,也摸不透它的實力到底如何,打算著先準備防禦一波再說。


    然而令人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大黃隻是虛晃了一招,又借著被氣浪掀翻的靈獸,往上就是一撲,把它們當成了借力點,完成了五連跳躍,飛向了半空中。


    沒有用花裏胡哨的法術,攜裹著強大的靈氣,直接給了半空中的靈陽玉蜂一掌。


    靈陽玉蜂是元嬰中期,肉身防禦力比其他靈獸要薄弱一點,所以它一般不會輕易與人貼身而戰。


    靈陽玉蜂很大,身長約三尺,肚子裏裝滿了毒針,若是叫它拉開了距離,那才真是難對付。


    由始至終,大黃的目標就是靈陽玉蜂,根本沒有要對付渡鳩靈的打算。


    至於那些被大黃踩踏的靈獸,隻覺得渾身氣血翻湧,向是被無數個車軲轆碾壓了一遍一樣。


    渡鳩靈眼尾眯了眯,周遭透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來。


    渡鳩靈的嗓子又尖又利,它嘶啞著嗓子,哂笑道:“怎麽?是瞧不上我,覺得我不夠強……所以才選擇與靈陽玉蜂交手?”


    到了這個時候,語氣中儼然帶了幾分怒意。


    收回了防禦的姿態,運足了十成的靈氣,凝聚成一道鳳之虛影,向大黃攻了過去。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被柳憶香勁浪掀飛的靈獸,其中的疣天狼,恰好被掀到了大黃的背後。


    疣天狼見狀,麵上閃過一抹驚慌,忙不迭加強環繞於身體外邊的靈氣護盾。


    渡鳩靈麵色頓時一黑,它差疣天狼一個人情,若是不收回這道攻擊,便會將它擊殺。


    叫其他靈獸看了去,日後也定然不會再幫忙。


    身體已經先思想一步做出了反應,鳳凰虛影頓時消散於無形,隨後便虛虛扶了疣天狼一把。


    危機解除,它大大地鬆了口氣。


    ……


    剛才柳憶香和大黃的配合,看起來就像是她算計好了的一樣,活似她和大黃在暗地裏來來回回演練了無數遍一般。


    但隻有當事人才知道,他們根本沒有經過任何的演練。


    若真要細究,隻能將其歸功於“默契”與“運氣”四字身上。


    劫後餘生的疣天狼眸光更冷了,正準備借著這股力量穩住身體,身子剛一扭,便感覺腦袋一陣劇痛,脖頸間一片濕滑。


    渡鳩靈察覺到不對勁,想出手相助已經遲了。


    它頓時勃然大怒,攝人的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冷若冰霜道:“是誰?”


    是黑昱出手了!


    黑昱在剛才,趁亂之間射出了三枚銅錢,令其隱身,停留在各個方位。


    隻要它想收斂氣息,銅錢便會變得不起眼,畢竟剛才又是那麽亂,沒有誰會去注意銅錢。


    在眾多靈獸被主子掀飛時,黑昱靈光一閃,腦海裏多了什麽東西,眼珠子轉了轉,頓時改變了原本的主意。


    既然能通過天犬血脈去預知以後會發生的事情,何不用它去預知那些靈獸會在哪個地方停留呢?


    這樣它就能直接攻擊那些靈獸會出現的地方,看起來就像是它們自個兒撞上來的一般。


    幸而受主子眷顧,預知能力沒在這個關鍵的地方出差錯,竟然精準無比的預料出疣天狼會在那個地方出現。


    所以一早就準備了銅錢,停留在現在疣天狼所待的那個地方的腦袋後麵,隻要它一扭動身體,便會自己撞上去。


    就拿這疣天狼來開刀罷!


    黑昱這一擊,可沒留情,加上疣天狼受了驚訝,然後又被元嬰期高手解救,以為身邊安全了,根本就不覺得誰能在元嬰期渡鳩靈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自然就鬆懈了。


    時機,還有疣天狼的心態,黑昱拿捏得恰到好處。


    就是這一擊,讓疣天狼的腦袋差點都落到了地上,現在僅剩下了一層軟肉連接著。


    它腦袋後麵的血液宛如汩汩流水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滴落。


    疣天狼感覺自己快死了,不論靈氣怎麽湧向後腦勺,可無論如何都止不住,甚至還有加劇之勢……


    疣天狼又驚又駭,再也不敢亂動了。


    可血止不住,它還是難逃一死。


    它的眸子裏滿是懼怕和貪婪,它不想死,它想活著!


    拚勁了力氣,也隻低聲說出了,“救、我……”


    聲音微弱,根本不可聞。


    僅僅隻是說出這兩個字,就好似耗盡了它全身的力氣一般,生命力在飛快流逝著,疣天狼滿臉不甘。


    渡鳩靈沒有辦法,它和疣天狼之間有些因果牽扯,怕見死不救的話,種下了一些因果,日後難以晉階。


    怒氣衝衝的向黑昱的方向射出一道勁風,隨後就沒有再去看了,小心翼翼地問取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軟筋來。


    軟筋有些粗,但也顧不得許多了,小心翼翼地把疣天狼挪到身前,退出了戰局。


    選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以靈氣為針,將晶瑩剔透的軟筋串了起來,縫合著疣天狼腦後可怖的傷口。


    這時,疣天狼麵色發白,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著。


    聲音微弱,根本不可聞。


    僅僅隻是說出這兩個字,就好似耗盡了它全身的力氣一般,生命力在飛快流逝著,疣天狼滿臉不甘。


    渡鳩靈沒有辦法,它和疣天狼之間有些因果牽扯,怕見死不救的話,種下了一些因果,日後難以晉階。


    怒氣衝衝的向黑昱的方向射出一道勁風,隨後就沒有再去看了,小心翼翼地問取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軟筋來。


    軟筋有些粗,但也顧不得許多了,小心翼翼地把疣天狼挪到身前,退出了戰局。


    選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以靈氣為針,將晶瑩剔透的軟筋串了起來,縫合著疣天狼腦後可怖的傷口。


    這時,疣天狼麵色發白,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著。


    聲音微弱,根本不可聞。


    僅僅隻是說出這兩個字,就好似耗盡了它全身的力氣一般,生命力在飛快流逝著,疣天狼滿臉不甘。


    渡鳩靈沒有辦法,它和疣天狼之間有些因果牽扯,怕見死不救的話,種下了一些因果,日後難以晉階。


    怒氣衝衝的向黑昱的方向射出一道勁風,隨後就沒有再去看了,小心翼翼地問取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軟筋來。


    軟筋有些粗,但也顧不得許多了,小心翼翼地把疣天狼挪到身前,退出了戰局。


    選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以靈氣為針,將晶瑩剔透的軟筋串了起來,縫合著疣天狼腦後可怖的傷口。


    這時,疣天狼麵色發白,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著。


    聲音微弱,根本不可聞。


    僅僅隻是說出這兩個字,就好似耗盡了它全身的力氣一般,生命力在飛快流逝著,疣天狼滿臉不甘。


    渡鳩靈沒有辦法,它和疣天狼之間有些因果牽扯,怕見死不救的話,種下了一些因果,日後難以晉階。


    怒氣衝衝的向黑昱的方向射出一道勁風,隨後就沒有再去看了,小心翼翼地問取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軟筋來。


    軟筋有些粗,但也顧不得許多了,小心翼翼地把疣天狼挪到身前,退出了戰局。


    選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以靈氣為針,將晶瑩剔透的軟筋串了起來,縫合著疣天狼腦後可怖的傷口。


    這時,疣天狼麵色發白,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著。


    聲音微弱,根本不可聞。


    僅僅隻是說出這兩個字,就好似耗盡了它全身的力氣一般,生命力在飛快流逝著,疣天狼滿臉不甘。


    渡鳩靈沒有辦法,它和疣天狼之間有些因果牽扯,怕見死不救的話,種下了一些因果,日後難以晉階。


    怒氣衝衝的向黑昱的方向射出一道勁風,隨後就沒有再去看了,小心翼翼地問取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軟筋來。


    軟筋有些粗,但也顧不得許多了,小心翼翼地把疣天狼挪到身前,退出了戰局。


    選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以靈氣為針,將晶瑩剔透的軟筋串了起來,縫合著疣天狼腦後可怖的傷口。


    這時,疣天狼麵色發白,身體止不住的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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