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子，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眼前的奶娃娃不似石岩想象中那般弱，並且還告知它，打完了就告訴它肉身為什麽那麽強的秘密。
石岩來了興致，低吼一聲，索性也放開了拳腳，攜裹著重力領域向她壓了下去。
柳憶香絲毫不懼，也想試試在肉身當中加持了靈氣，防禦力能夠達到什麽程度，混元神功運轉，將丹田內的靈氣送往身體各處，在身體的各個部位紮根，抵禦石猿即將而來地攻擊。
當靈氣快速在體內運轉開來時，所遭受重力領域壓迫的身體頓覺一輕。
足尖在地麵一點，便踩著無蹤步法奔行了出去。
幹脆借著這個時機，來檢驗一下這次肉身獲得的收獲吧。
反正她一路都清理了痕跡，便是那些元嬰期的靈獸不俗，找過來也需要一些時間。
而這點時間，已經足夠她與石猿戰上一場了。
加持了靈氣，身體輕盈了許多是不假，可石猿那萬斤重的重力領域，也不是說笑的。
柳憶香的速度提了上來，可在身長將近二十尺的石猿眼裏，她的速度與螞蟻前行並無區別。
“奶娃娃，別怕，若是傷了骨頭腿兒了，我負責，”石猿大力地拍打著胸脯向她保證著。
它半個身子懸浮於半空中，負手而立，眉心散發著點點金光，威嚴而又傲然。
可做出拍胸脯的動作，便顯得它有些莽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等你打傷了我再說吧，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柳憶香微勾了勾唇，眼尾眉梢都含著自信。
石猿有它的優勢，但也不全然是優勢。
她剛才觀察過了，石猿防禦強，行走的速度也快，還有重力領域的加持。
這是它的優勢，也是它的劣勢。
石猿修為不俗，反應力也不俗，可它的身軀太大了，遇上一些情況時，腦子反應過來了，可身體還沒反應過來，要比腦子慢上半拍。
這便是柳憶香抓住的破綻。
她得利用這個破綻，才能借助它的手，來到半空中和石猿交手。
一雙巨大的手掌向柳憶香抓來，手掌約莫是她腰的三倍大小，加之石猿速度快，她又受了重力領域的影響，速度不如平日，僅僅隻是掙脫了三兩次，便被巨大的手掌抓住了腰，往半空中送去。
石猿有些得意，“小娃娃，看來你不行呀！”
柳憶香眼眸深了深，語調略帶玩味，“誰說的？”
“嘭！”
就在這個時候，少女腳底響起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形成的衝力恰好讓她從石猿手中衝了出去。
這聲爆炸，自然是柳憶香親手設下，目地就是為了掙脫束縛。
概因她的肉身防禦足夠強，火旋殺隱發出來的爆炸傷不了她，索性硬抗了下來。
足尖在石猿的虎口處狠狠蹬了一下，借著彈跳力在半空中完成了翻滾，足尖再次抵著它的胸膛一躍，直接飛踏上了石猿的肩膀。
粉嫩的拳頭抵住了石猿的腦袋，“如何？我到底行不行？”
粉嫩的拳頭，與石頭堆砌而成的腦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在不遠處觀戰的靈獸們一陣歡呼。
“嘶嘶——嘶嘶嘶——”
主子好厲害！
白雪心生激蕩之意，主子不愧是主子，可真是厲害！
“確實不錯，但……你小瞧我了！”
話音一落，石猿身體便往下一傾，在空中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翻轉，同時還伸出了手掌向柳憶香抓去。
柳憶香可不會讓自己被大塊頭甩下去，若是被它甩下去了，她可不會飛，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接近它的機會了。
“在我不想下去之前，你可是沒有機會把我甩下去的哦~大塊頭！”
柳憶香雙手緊緊地抓住石猿的耳朵，指尖泛白，手掌青筋畢露。
咧嘴一笑，蘊涵著十成力量的雙腳，便狠狠踢向了石猿的肩膀。
“嗡！”
聽見雙腳與石猿肩膀相交而傳來的嗡鳴聲，以及雙腳上傳回來的反震之力，讓柳憶香為之一驚。
石猿的身體本就是石頭做成的，便是耳朵上吊了一個人，也不覺得有絲毫的痛意。
“倒是小瞧你了，不過……你這小奶娃娃想如此作戰的話，我就成全你，且看你能不能打痛我。”
石猿頓時改變了主意，把伸到了耳朵旁的手掌改為了拳頭，看也不看，直接向耳朵錘了過去。
柳憶香隻見著一個宛如大木桶般的拳頭向她轟來，心神一動，身體快速搖擺了起來，搖擺的弧度愈來愈來，借著這股力量將自己甩到了石猿耳朵上方。
然而，那拳頭就像是會拐彎一樣，方向也跟著柳憶香一起變換，撞向了她。
拳頭已經到了，便是她攀爬上了石猿的耳朵，這股重力依舊沒有消失，她的行動受緩，已經不足以在短時間內閃躲開來。
避無可避，便隻有生生抗下。
“轟！”
一道令人為之牙酸的聲音，頓時從少女的腰間響起。
柳憶香最為直觀地感受，便是腰側那一塊的皮肉在不停地往內裏凹嵌著，因著皮肉底下有一股龐大的能量支撐著，所以腰並未受損。
但是兩股能量相互碰撞，帶來的擠壓可不好受。
索性放棄了石猿耳朵，轉身抱著它的大掌，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小腿發力，三兩步就噔噔噔地跑上了它的拳頭上去。
石猿停留在半空中，而且它的身體太大了，是她的三倍之多，壓根就難以攻擊到其他的地方。
她對這個大塊頭感官很好，再說了，石猿本性也不差，隻是對白雪它們的方法用錯了，她也沒有想要傷害人。
除非用出最強的兩種手段，不然休想戰勝它。
柳憶香也沒想著稍有不順便殺人，她隻是想借石猿之力，來檢驗一下肉身取得的成果，所以不論是殺戮之心，還是蘊涵了一絲道韻的攻擊法訣，她哪樣都沒有用。
幹脆就站在石猿的手背上，往肉身當中加持了靈氣，一拳一拳地與它搏鬥著。
哪怕出現了什麽不可預料的狀況，她也有能力應對。
石岩無奈之下，隻好把一隻拳頭當成了搏鬥的場地，伸出另一隻手，和她碰撞著。
即便是如此，石猿手中的力量也不弱。
於是，奇怪的一幕就這麽出現了。
一位身材嬌小的少女，站在一位大塊頭的拳頭上，和大塊頭的另一隻拳頭交上了手。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手背上嬌小的少女，石岩心中總有種小奶娃奶凶奶凶的，又凶又可愛的感覺，看起來就想摸摸她的頭。
柳憶香可不知它心中古怪的想法，心無旁騖，使出了十成的力量與它對轟著。
氣血翻滾，可她的心卻是愈發地火熱了起來。
如此這般肉搏，就是暢快！
看起來像是柳憶香處於下風，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隻要她使出了殺戮之心與蘊涵了道韻的攻擊之中的任何一種手段，石猿都不可能活下來，便是它肉身防禦力再強，也沒有用處！
可石猿的性子很好，不論是言語還是言行之間都對她有照顧，就像是對待族中晚輩一般，柳憶香自然不會以對待敵人的手段對待它。
不是生死之戰，僅僅隻是切磋的話，與元嬰後期的石猿比起來，確實是她比較弱。
當然，在短暫的交手中，柳憶香也從石猿發動的攻擊中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雖沒有提升，但卻令她對如何有效的利用肉身來進行防禦，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了解。
如此這般打了小半個時辰之後，石岩對奶娃子刮目相看，“咦？肉身很不錯嘛！”
“那可不。”
柳憶香手上動作不停，大大方方應下了石猿對她的誇獎。
石岩話鋒一轉，收了拳頭，眼神中出現幾分挑剔，“不錯是不錯，可是在我眼裏看來，卻有些差強人意了。”
“我叫石岩，小奶娃，你叫什麽名字？”
柳憶香眸光轉了轉，歪著小腦袋，至少對於石猿來說，是這樣子。
“我告訴你名字的話，那你能告訴我，我的肉身到底差在哪裏了嗎？”
“當然可以。”
托著腮認真想了想，“嗯，便叫我柳柳吧。”
雖說她的名字在靈獸裏麵不出名，她也把石岩當成了朋友，可到底還是謹慎一些得好，免得到時候不注意被別人聽了去。
她姓柳，如此也不算是欺騙它。
石岩倒也沒什麽好藏私的，它很喜歡柳柳，總覺得她的身上有種特別好聞的氣息，人也奶凶奶凶的，看起來可愛極了，自然是不像祁連山脈裏那些不可愛的靈獸。
四下看了看，在兩人周圍升騰起一道重力屏障。
在其中施加的重力超過了十萬斤，所以在白雪它們眼裏看來，兩人所處的空間頓時扭曲了下來，看不真切。
白雪當下就是一急，站起身子，“主子！”
石岩雖然沒有壞心眼，可不得不妨呀！
“無事，”若是石岩真打算對她不利，她也有自保的手段。
在她四周，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重力壓根兒就沒有施加到她的身上。
石岩小心翼翼在肚臍眼上敲擊了三下，而後它的肚臍便大變了模樣，竟然發出了朦朧寶光！
肚臍眼中裝著金澄澄的液體，肚臍外邊好似籠罩著一層什麽，所以泛著金光的液體沒有流出來，就那麽直觀地呈現到麵前。
柳憶香猜到了什麽，可又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這是……？”
“柳柳，這是熔煉之後的石精！我們石猿一族，便是用這個來提升防禦力量。”
真是石精！
柳憶香呼吸一重，有些心動，“石岩，我能用別的東西和你換一些石精嗎？”
不過她心裏卻有一些疑惑，不知道石岩為什麽對她那麽不設防，它對她像是對待族中的小輩一樣。
據她所知，石猿一族的脾性便是不狂暴，也沒有像石岩這般的吧？
石岩輕聲念叨了兩句，小聲嘟囔著，“當然可以呀！柳柳這個名字真好聽，要不以後叫我石石或者岩岩吧？”
石石？
岩岩？
好聽？好聽嗎？！
柳憶香頓時石化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
石岩見她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誘哄道：“柳柳若是這般叫我，我便送你一些。”
柳憶香：“……”
倒也不是因為什麽石精不石精的，主要是她覺得“石石”和“岩岩”別有一番雅致。
“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石岩點頭。
“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我……是指把寶貝這樣大刺刺暴露在別人麵前。”
“不是啊，我是因為那些小蛇崽子和小狼崽子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氣息，見它們那麽弱，所以忍不住想操練操練它們。”
石岩吸了吸鼻子，“而柳柳身上的味道更濃鬱一些，我知道柳柳不是壞人，所以才告訴你的！”
事實也告訴了它，它沒看錯人。
柳柳眼中雖有意動，可卻沒有動歪心思，反而是要拿東西和它換。
柳憶香重複了一遍，“好聞的氣息？”
她在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靈田空間裏的靈泉水，若說大家身體上都沾染了什麽相同的氣味兒的話，那應該就是大家都在靈田裏麵待過，所以沾染了靈泉水的味道。
但想了想，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若是沾染了靈泉水的氣息，肯定早就吸引了別的靈獸前來爭奪，不應該等到現在這個時候。
再說了，就算因為喝了靈泉水，沾染了它的氣息，可隻要一出空間就會消散的啊！
除非在空間外麵，當著別人的麵拿出靈泉水。
不對，不是這個。
柳憶香思索了一下，難道是天道加持於她身上的氣運？
又或者是功德之力？
但想了想，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若是沾染了靈泉水的氣息，肯定早就吸引了別的靈獸前來爭奪，不應該等到現在這個時候。
再說了，就算因為喝了靈泉水，沾染了它的氣息，可隻要一出空間就會消散的啊！
除非在空間外麵，當著別人的麵拿出靈泉水。
不對，不是這個。
柳憶香思索了一下，難道是天道加持於她身上的氣運？
又或者是功德之力？
但想了想，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題外話－－－－－－
感謝書友20170929033109453，wjhwxhgn投出的月票，感謝厭弄文墨的打賞。
眼前的奶娃娃不似石岩想象中那般弱，並且還告知它，打完了就告訴它肉身為什麽那麽強的秘密。
石岩來了興致，低吼一聲，索性也放開了拳腳，攜裹著重力領域向她壓了下去。
柳憶香絲毫不懼，也想試試在肉身當中加持了靈氣，防禦力能夠達到什麽程度，混元神功運轉，將丹田內的靈氣送往身體各處，在身體的各個部位紮根，抵禦石猿即將而來地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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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在地麵一點，便踩著無蹤步法奔行了出去。
幹脆借著這個時機，來檢驗一下這次肉身獲得的收獲吧。
反正她一路都清理了痕跡，便是那些元嬰期的靈獸不俗，找過來也需要一些時間。
而這點時間，已經足夠她與石猿戰上一場了。
加持了靈氣，身體輕盈了許多是不假，可石猿那萬斤重的重力領域，也不是說笑的。
柳憶香的速度提了上來，可在身長將近二十尺的石猿眼裏，她的速度與螞蟻前行並無區別。
“奶娃娃，別怕，若是傷了骨頭腿兒了，我負責，”石猿大力地拍打著胸脯向她保證著。
它半個身子懸浮於半空中，負手而立，眉心散發著點點金光，威嚴而又傲然。
可做出拍胸脯的動作，便顯得它有些莽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等你打傷了我再說吧，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柳憶香微勾了勾唇，眼尾眉梢都含著自信。
石猿有它的優勢，但也不全然是優勢。
她剛才觀察過了，石猿防禦強，行走的速度也快，還有重力領域的加持。
這是它的優勢，也是它的劣勢。
石猿修為不俗，反應力也不俗，可它的身軀太大了，遇上一些情況時，腦子反應過來了，可身體還沒反應過來，要比腦子慢上半拍。
這便是柳憶香抓住的破綻。
她得利用這個破綻，才能借助它的手，來到半空中和石猿交手。
一雙巨大的手掌向柳憶香抓來，手掌約莫是她腰的三倍大小，加之石猿速度快，她又受了重力領域的影響，速度不如平日，僅僅隻是掙脫了三兩次，便被巨大的手掌抓住了腰，往半空中送去。
石猿有些得意，“小娃娃，看來你不行呀！”
柳憶香眼眸深了深，語調略帶玩味，“誰說的？”
“嘭！”
就在這個時候，少女腳底響起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形成的衝力恰好讓她從石猿手中衝了出去。
這聲爆炸，自然是柳憶香親手設下，目地就是為了掙脫束縛。
概因她的肉身防禦足夠強，火旋殺隱發出來的爆炸傷不了她，索性硬抗了下來。
足尖在石猿的虎口處狠狠蹬了一下，借著彈跳力在半空中完成了翻滾，足尖再次抵著它的胸膛一躍，直接飛踏上了石猿的肩膀。
粉嫩的拳頭抵住了石猿的腦袋，“如何？我到底行不行？”
粉嫩的拳頭，與石頭堆砌而成的腦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在不遠處觀戰的靈獸們一陣歡呼。
“嘶嘶——嘶嘶嘶——”
主子好厲害！
白雪心生激蕩之意，主子不愧是主子，可真是厲害！
“確實不錯，但……你小瞧我了！”
話音一落，石猿身體便往下一傾，在空中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翻轉，同時還伸出了手掌向柳憶香抓去。
柳憶香可不會讓自己被大塊頭甩下去，若是被它甩下去了，她可不會飛，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接近它的機會了。
“在我不想下去之前，你可是沒有機會把我甩下去的哦~大塊頭！”
柳憶香雙手緊緊地抓住石猿的耳朵，指尖泛白，手掌青筋畢露。
咧嘴一笑，蘊涵著十成力量的雙腳，便狠狠踢向了石猿的肩膀。
“嗡！”
聽見雙腳與石猿肩膀相交而傳來的嗡鳴聲，以及雙腳上傳回來的反震之力，讓柳憶香為之一驚。
石猿的身體本就是石頭做成的，便是耳朵上吊了一個人，也不覺得有絲毫的痛意。
“倒是小瞧你了，不過……你這小奶娃娃想如此作戰的話，我就成全你，且看你能不能打痛我。”
石猿頓時改變了主意，把伸到了耳朵旁的手掌改為了拳頭，看也不看，直接向耳朵錘了過去。
柳憶香隻見著一個宛如大木桶般的拳頭向她轟來，心神一動，身體快速搖擺了起來，搖擺的弧度愈來愈來，借著這股力量將自己甩到了石猿耳朵上方。
然而，那拳頭就像是會拐彎一樣，方向也跟著柳憶香一起變換，撞向了她。
拳頭已經到了，便是她攀爬上了石猿的耳朵，這股重力依舊沒有消失，她的行動受緩，已經不足以在短時間內閃躲開來。
避無可避，便隻有生生抗下。
“轟！”
一道令人為之牙酸的聲音，頓時從少女的腰間響起。
柳憶香最為直觀地感受，便是腰側那一塊的皮肉在不停地往內裏凹嵌著，因著皮肉底下有一股龐大的能量支撐著，所以腰並未受損。
但是兩股能量相互碰撞，帶來的擠壓可不好受。
索性放棄了石猿耳朵，轉身抱著它的大掌，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小腿發力，三兩步就噔噔噔地跑上了它的拳頭上去。
石猿停留在半空中，而且它的身體太大了，是她的三倍之多，壓根就難以攻擊到其他的地方。
她對這個大塊頭感官很好，再說了，石猿本性也不差，隻是對白雪它們的方法用錯了，她也沒有想要傷害人。
除非用出最強的兩種手段，不然休想戰勝它。
柳憶香也沒想著稍有不順便殺人，她隻是想借石猿之力，來檢驗一下肉身取得的成果，所以不論是殺戮之心，還是蘊涵了一絲道韻的攻擊法訣，她哪樣都沒有用。
幹脆就站在石猿的手背上，往肉身當中加持了靈氣，一拳一拳地與它搏鬥著。
哪怕出現了什麽不可預料的狀況，她也有能力應對。
石岩無奈之下，隻好把一隻拳頭當成了搏鬥的場地，伸出另一隻手，和她碰撞著。
即便是如此，石猿手中的力量也不弱。
於是，奇怪的一幕就這麽出現了。
一位身材嬌小的少女，站在一位大塊頭的拳頭上，和大塊頭的另一隻拳頭交上了手。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手背上嬌小的少女，石岩心中總有種小奶娃奶凶奶凶的，又凶又可愛的感覺，看起來就想摸摸她的頭。
柳憶香可不知它心中古怪的想法，心無旁騖，使出了十成的力量與它對轟著。
氣血翻滾，可她的心卻是愈發地火熱了起來。
如此這般肉搏，就是暢快！
看起來像是柳憶香處於下風，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隻要她使出了殺戮之心與蘊涵了道韻的攻擊之中的任何一種手段，石猿都不可能活下來，便是它肉身防禦力再強，也沒有用處！
可石猿的性子很好，不論是言語還是言行之間都對她有照顧，就像是對待族中晚輩一般，柳憶香自然不會以對待敵人的手段對待它。
不是生死之戰，僅僅隻是切磋的話，與元嬰後期的石猿比起來，確實是她比較弱。
當然，在短暫的交手中，柳憶香也從石猿發動的攻擊中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雖沒有提升，但卻令她對如何有效的利用肉身來進行防禦，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了解。
如此這般打了小半個時辰之後，石岩對奶娃子刮目相看，“咦？肉身很不錯嘛！”
“那可不。”
柳憶香手上動作不停，大大方方應下了石猿對她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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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石岩，小奶娃，你叫什麽名字？”
柳憶香眸光轉了轉，歪著小腦袋，至少對於石猿來說，是這樣子。
“我告訴你名字的話，那你能告訴我，我的肉身到底差在哪裏了嗎？”
“當然可以。”
托著腮認真想了想，“嗯，便叫我柳柳吧。”
雖說她的名字在靈獸裏麵不出名，她也把石岩當成了朋友，可到底還是謹慎一些得好，免得到時候不注意被別人聽了去。
她姓柳，如此也不算是欺騙它。
石岩倒也沒什麽好藏私的，它很喜歡柳柳，總覺得她的身上有種特別好聞的氣息，人也奶凶奶凶的，看起來可愛極了，自然是不像祁連山脈裏那些不可愛的靈獸。
四下看了看，在兩人周圍升騰起一道重力屏障。
在其中施加的重力超過了十萬斤，所以在白雪它們眼裏看來，兩人所處的空間頓時扭曲了下來，看不真切。
白雪當下就是一急，站起身子，“主子！”
石岩雖然沒有壞心眼，可不得不妨呀！
“無事，”若是石岩真打算對她不利，她也有自保的手段。
在她四周，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重力壓根兒就沒有施加到她的身上。
石岩小心翼翼在肚臍眼上敲擊了三下，而後它的肚臍便大變了模樣，竟然發出了朦朧寶光！
肚臍眼中裝著金澄澄的液體，肚臍外邊好似籠罩著一層什麽，所以泛著金光的液體沒有流出來，就那麽直觀地呈現到麵前。
柳憶香猜到了什麽，可又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這是……？”
“柳柳，這是熔煉之後的石精！我們石猿一族，便是用這個來提升防禦力量。”
真是石精！
柳憶香呼吸一重，有些心動，“石岩，我能用別的東西和你換一些石精嗎？”
不過她心裏卻有一些疑惑，不知道石岩為什麽對她那麽不設防，它對她像是對待族中的小輩一樣。
據她所知，石猿一族的脾性便是不狂暴，也沒有像石岩這般的吧？
石岩輕聲念叨了兩句，小聲嘟囔著，“當然可以呀！柳柳這個名字真好聽，要不以後叫我石石或者岩岩吧？”
石石？
岩岩？
好聽？好聽嗎？！
柳憶香頓時石化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
石岩見她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誘哄道：“柳柳若是這般叫我，我便送你一些。”
柳憶香：“……”
倒也不是因為什麽石精不石精的，主要是她覺得“石石”和“岩岩”別有一番雅致。
“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石岩點頭。
“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我……是指把寶貝這樣大刺刺暴露在別人麵前。”
“不是啊，我是因為那些小蛇崽子和小狼崽子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氣息，見它們那麽弱，所以忍不住想操練操練它們。”
石岩吸了吸鼻子，“而柳柳身上的味道更濃鬱一些，我知道柳柳不是壞人，所以才告訴你的！”
事實也告訴了它，它沒看錯人。
柳柳眼中雖有意動，可卻沒有動歪心思，反而是要拿東西和它換。
柳憶香重複了一遍，“好聞的氣息？”
她在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靈田空間裏的靈泉水，若說大家身體上都沾染了什麽相同的氣味兒的話，那應該就是大家都在靈田裏麵待過，所以沾染了靈泉水的味道。
但想了想，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若是沾染了靈泉水的氣息，肯定早就吸引了別的靈獸前來爭奪，不應該等到現在這個時候。
再說了，就算因為喝了靈泉水，沾染了它的氣息，可隻要一出空間就會消散的啊！
除非在空間外麵，當著別人的麵拿出靈泉水。
不對，不是這個。
柳憶香思索了一下，難道是天道加持於她身上的氣運？
又或者是功德之力？
但想了想，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若是沾染了靈泉水的氣息，肯定早就吸引了別的靈獸前來爭奪，不應該等到現在這個時候。
再說了，就算因為喝了靈泉水，沾染了它的氣息，可隻要一出空間就會消散的啊！
除非在空間外麵，當著別人的麵拿出靈泉水。
不對，不是這個。
柳憶香思索了一下，難道是天道加持於她身上的氣運？
又或者是功德之力？
但想了想，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題外話－－－－－－
感謝書友20170929033109453，wjhwxhgn投出的月票，感謝厭弄文墨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