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接下來的時間,柳憶香收回禮收到手軟,便是火煥蛇群們也給了她回禮。


    弄得柳憶香哭笑不得,倒也不好再堅持,收下了回禮。


    她從明決那裏打聽到,掌門讓全宗門的人都學祀骨紋的決定,兩人相視一笑,露出隻有彼此才懂的光芒。


    難得有這樣聚在一起的機會,她與大家聊了很久,反正是想到什麽說什麽。


    本來之前還有從擎目巨猿那裏打劫而來的靈酒,結果在渡雷劫的時候全部喝完了,幹脆就用靈泉水煮了悟道茶,分給大家喝。


    以她現在的實力,完全有保護它們的能力,再也不怕寶物會被人奪走了,索性就沒有遮掩。


    淨塵一嘖嘖稱奇,“師姐,你,你你你,這這這,怎麽會有這麽多悟道茶。”


    說完,似是察覺到不對勁,摸了摸後腦勺,“從今天開始,得叫師姐長老了。”


    柳憶香眼中閃過幾分悵然,不知不覺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那麽久……而她,搖身一變,從外門弟子變成了縹緲宗的長老。


    當真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呐!


    “難道……”


    謝非玄欲言又止,想著這是人家的秘密,總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剛開口就覺得不合適,所以就閉嘴了。


    明決笑了笑,不動聲色道:“喝茶還堵不住你們的嘴,有這般珍貴的茶就夠了……”


    柳憶香莞爾,“我有很多,等會分些給大家。”


    淨塵一苦著個臉,“那我可真找不到禮物回禮了……”


    微勾了勾唇,眼中滿是狡黠,煞有其事道:“那,我就勉為其難,收回剛才的話吧。”


    “啊?”


    淨塵一一臉糾結的模樣,成功地逗笑了大家。


    似是想起了什麽,把視線轉到明決身上,疑惑道:“對了,按理說你們修為也到了元嬰,也能成為縹緲宗的長老了呀?”


    “噯,還不是因為貢獻不夠,得完成宗門發布的任務,才能做長老。”


    ……


    柳憶香跟大家聊了許久,把悟道茶給大家勻了勻。


    而後又跟止靜聊了聊,免不了提及煉丹術有沒有精盡,當得知柳憶香在金丹時就能煉製出四品丹藥以後,緊繃著的臉才緩和下來。


    笑著誇了一句:“不錯。”


    她如今的修為,煉製四品往上的丹藥也不是不可能,徒弟還年輕,她還有著無限的可能。


    柳憶香在宗門裏待了一天,便與大家告別,準備出門了。


    她把替鬼木交給了宗門保管,隻是暫時保管,並且借用替鬼木來磨煉門中的修士而已,待柳憶香回來要還給她的。


    替鬼木對此時的她,完全起不了任何磨煉的作用,倒不如物盡其用,拿給掌門去安排,總比她隨身攜帶著的用處大。


    至於黑昱等獸,還是決定跟著她。


    柳憶香去哪兒,它們就去哪兒。


    但柳憶香卻拒絕了帶上它們的請求,她這次外出,是要去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尋找李慎之,也就是穆止易。


    跟著她根本得不到很好的磨煉,還不如留在縹緲宗,與宗門裏的弟子、長老們一起切磋,如此於修行才有利。


    幾獸聽聞,頓時垂頭喪氣,神情懨懨。


    “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不會耽擱太久。”


    有了她的話,眾獸的眼神才勉強恢複了神采。


    至於大黃,黑昱等獸在剛才就問了,得知它在修養時,才鬆了口氣。


    看主子的模樣,應該是打算帶著大黃了,不過卻也沒有去攀比什麽,倒是認真記下了她的話,就打算待在縹緲宗。


    石岩想跟著一起去,柳憶香心知此行並非是遊玩,不能當成兒戲,她也不可能把石岩放到靈田空間裏去,索性就拒絕了。


    任它如何頂著大塊頭般的身軀撒嬌賣萌打滾也沒有用,她都當作看不見。


    心知同行無望的石岩,隻好叮囑道:“柳柳,那你一定要小心。”


    “主子一路小心!”


    “保重。”


    ……


    同好友告別以後,便緩緩走下藏月峰。


    當藏月峰山腳下那一襲白衣闖進眼中時,柳憶香步子頓了頓。


    隻要她不想讓別人察覺,別人是無法感知到她的,心念微動,一股氣息便散發了出去。


    這氣息沒有蘊涵靈氣威壓,隻是為了讓停留在山腳的白衣少年感知到她而已,根本就傷不了他。


    那少年心有所感,豁然轉頭。


    四目相對,白衣少年正是史雲。


    “你在等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在看到史雲背影的瞬間,柳憶香就知道史雲是在等她。


    史雲點頭,“我不是藏月峰的弟子,也沒有熟識的同門師兄師姐幫忙引路,料想你總有一天會出來,所以我在這裏等你。”


    “你想好了?”


    柳憶香的話聽起來沒頭沒尾的,史雲卻是知道她在說什麽,眼神中滿是堅毅,“對,我想好了。”


    史雲這次來,是為了柳憶香那一戰的約定。


    比試的時間隨他挑選,而史雲就選擇了今天。


    在來之前,史雲已經深思熟慮了很多遍,他做好了心理準備。


    哪怕如今的柳憶香強到一個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他很有可能一戰都接不住,但他還是來了。


    如果一直這麽拖下去,柳憶香的修為恐怕又會提升許多,日後就更不是她的對手。


    選擇現在比試,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在心中反複思考了許多遍,才下定決心。


    “好。”


    話音一落,柳憶香的氣息就迅速跌落至築基初期的地步。


    既然要公平一戰,那她就得把修為壓製到築基初期。


    她肉身、靈氣、神識,全都壓製在了築基初期的地步,沒有超過一絲一毫。


    同時,也收回了大道對肉身的保護。


    “你需要檢查一下嗎?”


    “不用,我相信你不會做那種事情。”


    史雲祭出一把泛著青光的劍,眼中滿是認真,“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就用出你在築基初時的全力。”


    故意讓他,那才是真正的侮辱,史雲其實並不怕輸。


    柳憶香點頭,不過她卻沒有拿出靈器。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


    史雲抿了抿唇,“你……不用靈器嗎?”


    柳憶香搖頭,“我的靈器……嗯,全都毀了。”


    若是拿出滅生劍,都不用再比了,光是滅生劍的氣機,史雲都無法忍受。


    未免史雲覺得她太瞧不起人,索性就說靈器全都毀了,何況這本身就是事實,這麽說也沒有什麽不對。


    柳憶香伸手,對史雲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史雲握緊了手裏的劍,沒有絲毫拖地帶水,向她掃出一記青光。


    但這個青光在柳憶香看來,速度太慢太慢,慢到她能在青光近身之前,取十次他的命。


    柳憶香迎著青光撞了上去。


    青光撞向她的肉身,發出一聲悶響。


    青光隻在她的肉身上劃出一道白痕,除此以外,就再沒有造成別的傷害了。


    史雲瞳孔微縮,他隻看清楚一個殘影,等到反應過來時,柳憶香的手掌已經握住了他的脖子。


    “你輸了,恩怨就此了結,以後,我不欠你了……”


    史雲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地看著柳憶香遠去的背影,一息,一息時間都不到,他就輸了。


    如果不是他出招的時間太慢,很有可能都用不了一息。


    脖子上仿佛還殘留著她的體溫,但史雲卻沒由來地打了個寒顫。


    她,到底有多強?


    史雲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清楚,柳憶香沒有用出任何超過築基初期的力量。


    他……輸了。


    輸得不冤,輸得心服口服。


    過了好半晌,史雲才回過神來,輕聲呢喃著,“我輸了,過往一切恩怨便就此了結吧……如你所說,你不欠我了。”


    他的懷中多了一個冰冷的瓷瓶,這瓷瓶是柳憶香留給他的,神識滲透進去看了看,發現竟然是一小罐悟道茶,麵上出現幾分複雜。


    史雲不由苦笑一聲,而後便覺得心裏一輕,壓在心裏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去。


    兩人的一戰,沒有引發任何人的注意。


    柳憶香原意是想給他一團瓊漿仙液的,可到底是懷璧其罪,他還太弱了,萬一……


    人性最是經不起試探,她不想因為一個好心之舉,而葬送了別人的性命。


    便給了史雲一小瓷瓶悟道茶。


    至於史雲到底是怎麽想,那就不關柳憶香的事情了,微微歎息一聲,便化為一道流光,消失於天際。


    柳憶香準備去尋穆止易,她現在掌握了毀滅與生機兩種大道,就是遇上了渡劫期的噬靈獸也不虛。


    單是從穆止易做下來的事情來看,就足夠他死上許多次了,更別提把臥龍宗的弟子帶入了歧途,他死不足惜。


    更別提她借著係統的手,奪走了他的儲物袋,她與“穆止易”之間本來就是不死不休。


    他我不是一個好人,柳憶香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殺了他,也算是為元界除害了。


    以前是沒有足夠的能力,柳憶香不得不隱忍下來,現在實力夠了的第一件事情,她就是要找出穆止易,並且將其斬殺。


    神識沉浸入靈田空間裏,大黃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估計還要等個一兩天,柳憶香也就沒有喚醒大黃,漫無目地的走了下去。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三天,柳憶香沿途經過了很多宗門,許多險地,有係統幫忙注意著,卻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在此期間,有注意到她靈獸、修士等,那是一點兒也不敢生出挑釁的心思。


    無他,隻因柳憶香周遭的氣息太強了,隔得老遠就覺得皮膚被刺得隱隱作痛。


    唯恐觸怒了她,所遇上的人,幾乎全都夾緊了尾巴,把自己縮了起來。


    柳憶香隻覺得好笑,她又不是瞎了怎麽可能看不到,不過也沒有要與那些人計較的意思,隻是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神識沉入靈田空間中,看著吸收完能量的大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心念一動,大黃就出現在身前。


    大黃已經不能再稱之為是大黃狗了,它的皮毛仍舊油光水滑,可毛發的顏色卻在逐漸往銀白色蛻變。


    可能與它的血脈有關。


    她暗暗嘀咕道:難不成大黃日後要改名成大白了?


    咳,她當初取這個名字,就是根據著大黃毛色來取的,要是叫大黃知道了,恐怕得好一陣氣惱吧?


    想了想,柳憶香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埋藏到心裏。


    大黃目光炯炯有神,四周隱隱散發出難言的威壓,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不過這威壓不針對於柳憶香,她覺得應該是血脈上的壓製,對靈獸才會起到一個特殊的效果。


    反正也漫無目地,加之要找到穆止易,柳憶香周身所透露出來的氣息,很有可能還沒尋到人,人就嚇跑了。


    沉吟片刻,便把修為壓製到金丹後期,決定來一次“扮豬吃虎”。


    咳,她當初取這個名字,就是根據著大黃毛色來取的,要是叫大黃知道了,恐怕得好一陣氣惱吧?


    想了想,柳憶香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埋藏到心裏。


    大黃目光炯炯有神,四周隱隱散發出難言的威壓,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不過這威壓不針對於柳憶香,她覺得應該是血脈上的壓製,對靈獸才會起到一個特殊的效果。


    反正也漫無目地,加之要找到穆止易,柳憶香周身所透露出來的氣息,很有可能還沒尋到人,人就嚇跑了。


    沉吟片刻,便把修為壓製到金丹後期,決定來一次“扮豬


    咳,她當初取這個名字,就是根據著大黃毛色來取的,要是叫大黃知道了,恐怕得好一陣氣惱吧?


    想了想,柳憶香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埋藏到心裏。


    大黃目光炯炯有神,四周隱隱散發出難言的威壓,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不過這威壓不針對於柳憶香,她覺得應該是血脈上的壓製,對靈獸才會起到一個特殊的效果。


    反正也漫無目地,加之要找到穆止易,柳憶香周身所透露出來的氣息,很有可能還沒尋到人,人就嚇跑了。


    沉吟片刻,便把修為壓製到金丹後期,決定來一次“扮豬


    咳,她當初取這個名字,就是根據著大黃毛色來取的,要是叫大黃知道了,恐怕得好一陣氣惱吧?


    想了想,柳憶香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埋藏到心裏。


    大黃目光炯炯有神,四周隱隱散發出難言的威壓,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不過這威壓不針對於柳憶香,她覺得應該是血脈上的壓製,對靈獸才會起到一個特殊的效果。


    反正也漫無目地,加之要找到穆止易,柳憶香周身所透露出來的氣息,很有可能還沒尋到人,人就嚇跑了。


    沉吟片刻,便把修為壓製到金丹後期,決定來一次“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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