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籬立馬揉著李氏的肩膀,“舒服嗎?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就站在你這一邊好不好!我現在才知道我媳婦有頭腦,比一般人聰明多了!”


    李氏聽著還是不自覺的笑了,曹籬哄人也是一套一套的。


    時間晃得又過了幾天,布莊越來越熱鬧。


    靈秀兒挽著曹瑜的手來到了布莊,靈秀兒嘴角勾起,自豪的看相那支排著長長的隊伍,“看,這些人都是衝著蠶絲來的,而且如果賣了出去我還會得到三成的銀子!”


    曹瑜一臉寵溺,隨即看了看手中的棕色盒子,“我們拿蠶過來做什麽?”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嘿嘿!”靈秀兒可愛的眨眨眼,故作神秘,“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靈秀兒挽著曹瑜的手蹦蹦跳跳的走,曹瑜任由靈秀兒拉著,時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這是哪裏?”曹瑜看著旁邊的樹,仔細打量著問。


    靈秀兒笑道,“張婆婆家。”


    “張婆婆?”


    “嗯!”


    張婆婆挽著一筐草藥踏出了門口,看見靈秀兒,露出了笑容,“秀兒!你今天怎麽時間過來?”


    “因為我今天沒有什麽事。”靈秀兒答道,隨即拉著曹瑜走近張婆婆。


    “張婆婆,蠶的事情怎麽樣了?我們可以把蠶分給村民們養,然後再免費教他們養蠶技術,您覺得呢?”靈秀兒問道。


    張婆婆笑道,“好啊,這個方法很好。”如此一來不僅能幫靈秀兒躲避家族的麻煩,還能帶村民致富,是件利大功好的事。


    曹瑜對蠶的事情並不了解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一直保持沉默的聽著她們說話。


    “你丈夫?”張婆婆向老長輩般笑道。


    “嗯。”靈秀兒笑答。


    “長的真的俊俏,你們啊,真的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啊!”張婆婆誇讚道。


    靈秀兒忽然轉頭盯著曹瑜看,曹瑜長的真的好看,特別是眼睛每次都炯炯有神。


    “所以蠶沒有死?”曹瑜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她之前有和曹瑜說過關於金蠶的事情,所以對於此事曹瑜還是略知一二。


    “嗯,那天是我騙她們說蠶死了,其實並沒有。”張婆婆瞬間嚴肅起來。


    靈秀兒也嚴肅道,“張婆婆早就告訴了我蠶的事情,說我繼續養下去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我才提前計劃好了這一切,我們對外稱蠶死了,實則是我們還在繼續養著,養給村民們。”


    “原來是這樣。”曹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繼續問道,“那村民們願意養蠶嗎?”


    “當然,有著銀子賺他們都同意了,那些蠶都是不收銀子的,畢竟現在天氣炎熱了,大家都巴不得待在家裏呢,養蠶銀子也來得更快。”靈秀兒笑道。


    “然後,因為養蠶的人多了,就算上頭的人想要殺人也是不可能的了,對嗎?”曹瑜也笑道。


    二人相視,心有靈犀一般。


    與張婆婆道別後,靈秀兒和曹瑜回到了張府。


    才剛剛回來,靈秀兒就拿出了一個黑色盒子,輕輕的打開盒子,裏麵都是銀子。


    曹瑜愣了一下,“你這是?”


    靈秀兒目光從盒子移向曹瑜,“這是我攢的所有的錢,你帶我一起去京城,這些錢應該勉強夠用。”


    曹瑜一時沒有緩過來。


    靈秀兒和相公剛到京城,就發現,張澤早已在等候。


    “曹兄,曹夫人。”張澤問侯道。


    二人給張澤行禮,張澤連忙將二人扶起來,笑著道:“我早已等候二位多時了。我已經給二位準備了住處,二位請跟我來吧。”


    他帶著曹瑜夫婦一路來到一盒小院子,推開門,可以看得出小院清幽。


    邁進屋子,靈秀兒發現屋裏已經被打掃幹淨了。


    曹瑜拱手道:“多謝張大人為我夫妻二人籌備了。”


    張澤道:“不過事舉手之勞罷了。”


    見靈秀兒打量著屋子,他笑言:“夫人,看看屋子裏有什麽還缺的,我派人總送來。”


    “張大人如此細心,哪裏還有什麽缺的呢?”靈秀兒帶著有禮的笑容答道。有這樣清幽的地方住,已經很不容易了,怎麽敢再勞煩別人呢。


    她從袖子裏拿出一包銀子剛要遞給張澤,張澤就出言製止了。


    “曹夫人這是做什麽,這個院子是自家的院子,自然要給自己人住了,曹夫人拿銀兩給我才是生分了呢。”張澤不願收秀兒的銀錢。


    本著不想占別人便宜緣由,靈秀兒才拿出銀子的,既然張澤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再堅持,她回頭望了望曹瑜,見曹瑜點頭,她才把銀子收回去。


    雖然她知道曹瑜的想法,但是在外頭還是要給足自家丈夫麵子的,不然一個女兒家自己定了主意,才是失禮。


    “那便叨擾了。”曹瑜對張澤道。


    “既然張大人不願意收我夫妻的銀子,我也沒有什麽好報答的,這是一個驅蚊的香囊,夏日到了,多是蚊蟲煩擾,還請張大人手下,受了我夫妻二人的心意。”靈秀兒從袖子裏掏出一個香囊給與曹瑜,再由曹瑜遞給張澤。


    張澤見了,喜不自勝,接過以後馬上掛在腰間道:“如此,多謝曹夫人了。”


    新屋子也沒有什麽東西好招待的,張澤與曹瑜夫妻二人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不過看得出他很喜歡靈秀兒給的香囊。


    靈秀兒正要規整東西,就被自己個兒男人攔腰抱住。


    “討厭,這是做什麽呢?快放開,還要東西要收拾呢。”靈秀兒雖然嘴上嫌棄曹瑜,但是掙脫的力量如同撓癢癢一般。


    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問:“剛剛給那張澤的香囊是你繡的還是買的?”


    原是為了這個吃醋了,秀兒笑而不語。


    “快說。”


    見靈秀兒不言語,曹瑜開始摸秀兒的癢癢肉。


    “哎喲,相公,放開我,我說。”靈秀兒哭笑不得地掙紮道。


    曹瑜讓靈秀兒秀兒正麵對著自己,腰間的力量微微鬆開。


    “你不認得那個?那個香囊皮子是我之前在市集買的,一起買了好幾個呢,還有那香料也是我裝進去的,就預備著拿來送人呢,蘇氏他們也是有的,我以為人來人往的,你是知道的。”靈秀兒給自己男人解釋道。


    可得解釋清楚了,不然晚上怎麽過呀,男人的醋勁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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