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嘴甜極了,又乖巧又會說話,把李捕快哄的開心極了,也勉強看到菱花的麵子上,打算不再計較。


    於是不屑的對著李氏說道:“這次看在菱花給你求情的份上,先放你一馬,你少給我惹事情!不然的話,你就去大獄好好惹事!”


    李捕快皺了皺眉,然後又繼續說道:“如果有什麽線索或者有曹瑜的消息必須立馬上報給我。”然後轉身離去。


    李氏看著李捕快帶著人逐漸遠去,合計著人群嘈雜,大概李捕快聽不到的時候,破口大罵道:“嗬呸!老娘還真以為這是個東西,狗東西,仗勢欺人!”


    菱花上前拉住李氏的手,勸說到:“嫂子你別生氣。我相信曹瑜哥哥他不是這樣的人。曹瑜哥哥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他肯定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呀!”


    李氏也覺得曹瑜不會是這種人,從自己跟他相處這麽多年來看。曹瑜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菱花原本還想說下去,但是一想到曹瑜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那就是被人誣陷的。


    被人誣陷的,但是這個證據又是布莊的樊梅花提供的。所以隻能說樊梅花誣陷的曹瑜了!


    於是開口對李氏說道:“嫂子,我覺得曹瑜哥哥肯定是不會去說這種事情的,那既然他不是做這樣的事情的,那他就是被誣陷的了。”


    頓了頓,她有繼續道:“我記得這個消息好像是布莊提供的,這麽一想,嫂子你說會不會是樊梅花誣陷的曹瑜哥哥呀?但是樊梅花看起來也不像是這種人呀。唉…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呢?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呢?”菱花對李氏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然後又馬上否定的。


    李氏突然靈光一現,覺得菱花說的是對的,肯定是樊梅花故意這麽說曹瑜的。


    “對!一定是這樣!”李氏當下肯定說道。


    “真的是這樣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樊梅花不就是誣陷曹瑜哥哥了嗎?誣陷的話可是會坐牢的…看起來樊梅花也不像是那種人啊。”菱花戚戚然說道。


    李氏立刻反駁菱花說到:“人心都長在肚子裏麵,誰能知道誰是哪種人?你光看是看不出來的,我就覺得樊梅花天是這種人!他她一個做生意的女人,又賺了這麽多錢,開了那麽大一個布莊,她怎麽可能沒點算計,怎麽可能沒點心計,她肯定就是想借此誣陷曹瑜,然後坑騙我們的錢財。”


    李氏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當即決定說道:“走,我們去找樊梅花算賬!我們去她那裏鬧!反正隻要我們在那裏,反正她不給我們解決了,我們就一直在那鬧,生意也都別做了。”


    隨後二人就來到了樊梅花的布莊。樊梅花現在正在做生意。


    李氏看到後立馬撒開菱花,讓菱花在門口,然後自己衝上前去。然後扒開樊梅花的客人對著她說到:“”別在她這裏買布,我跟你說他她就是個賤人。她的布都是假貨,她就是個黑心肝兒的!”


    “前些天我們家可是被這人欺負慘了的。你都不知道,她做的那些喪良心的事兒啊!我好好的弟弟,就被她給逼的不見蹤影了…”


    李氏匆忙說道:“而且她竟然還誣陷我弟弟拿了她家的錢,我家本來就沒錢,她就是想用這個逼我弟弟回來娶她!她就是對我弟弟圖謀不軌啊!一心想進我家門,但是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麽可能讓她一人做主?”


    “更何況…”李氏的話被哭聲打斷了。


    “嗚嗚…嗚…別…別說了…嫂子別說了…我們回去吧…”李氏說著說著一旁的菱花竟然抽泣了起來。


    那人原本是準備看戲的,看著菱花哭了,也沒了那看戲的心情,先入為主的也覺得樊梅花不是人,把人欺負的這樣,先前李氏說的話,那些看戲的人,也都信了七八分。


    李氏自然知道此刻自己處於有利地位,說得更是起勁:“更何況,更何況他當初早已與菱花有了感情。你求而不得,所以設法拆散。你早就知道他當初要娶菱花,你就是求而不得,所以才出此下策,把他逼走過後,然後又想讓他回來娶你。你知道他重感情,舍不得,所以就汙蔑他!想讓我們還錢,就算他不回來,你也可以從我們這裏拿到錢!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這些圍觀的群眾聽著李氏的話也是心裏難免氣憤。已經有一些議論聲在指責起樊梅花來了。


    樊梅花立刻回懟說道:“你少給我血口噴人,你就是不想還錢。大不了咱們上官府。讓官老爺來評判。一張嘴說的話,誰都能說。你現在來打擾我做生意算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是有證據的!”


    李氏見勢不對,趕緊說到:“證據?你的證據都是假的!”


    樊梅花也被氣笑了,笑說:“是嗎?這可是他身上的東西,別人都看到過!你看這個香囊。”說著就讓夥計把香囊拿出來。


    李氏有些慌亂,但還是故作鎮定:“那也不一定是他的東西!不就是一個香囊嗎?相似的那麽多,你為什麽一定要說是他的?我看你就是汙蔑!”


    “你說證據是我們偽造的那還有證人,人總不可能是我偽造的吧?我這個夥計可是親眼看著他從我們店裏離開的,還是我這夥計招待了他!也是他親眼看到了,這個香囊,就是曹瑜隨身攜帶的。”


    隨後喚出了夥計,問他說到:“你看這個香囊是誰的,你還記得嗎?”


    “我知道,這是曹公子的,那天,他正好來我們店裏,身上就佩戴著這個香囊,那就是我招待的他,我是看得清楚的。”夥計如是說到。


    樊梅花問道:“你可確定?你要知道,如果說你說了假話,這可是會進大獄的!”


    “我看到的道斷然不會出錯,這香囊就是曹瑜公子的。當時我還是覺得這上麵的繡花有些別致,所以多看了兩眼,而且,這香囊是曹瑜公子離開後才有的。我定然不會認錯!”夥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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