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戛然而止,吳安生放下吉他淡淡的問道:“怎麽樣?還過的去吧?”


    林綠竹的一雙美目閃閃發光,她崇拜的說道:“阿生,好好聽哦,人家都聽入迷了呢”。


    吳安生有點飄飄然,“叫爸爸”。


    “敢這麽跟老娘說話,你找死是吧”。


    林綠竹騎在他身上使出九陰白骨爪,連撓帶抓的,吳安生節節敗退,不過這孫子樂在其中,他想當一匹無憂無慮的馬兒,任女騎士在他身上馳騁。


    夏錦言把她扯下來,指了指她半露的酥胸,“表姐,別鬧了,你都走光了”。


    林綠竹慌忙整理衣服,“哪有,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夏錦言無奈了,我有說你是故意的嗎?你解釋個什麽啊。


    吳安生美滋滋的躺在沙發上,這波不虧啊。


    夏錦言問道:“吳安生,這首歌是你寫的嗎?叫什麽名字?”


    他一骨碌坐起來,不知廉恥的說道:“是我寫的,歌名叫《挪威的森林》,你要買嗎?大家都是朋友,我便宜點賣你”。


    她搖搖頭:“我挺喜歡的,但是我的嗓音不適合這種歌曲”。


    “不合適沒關係,那我再給你唱幾首,你挑一挑”,這孫子又抱起吉他開始演唱。


    他好久沒k歌,癮上來了,這次又有兩個美女觀眾,手癢的不行。


    一下午的時間都是吳安生在演唱,從伍佰唱到許巍,從許巍唱到崔健,再從崔健唱到唐朝黑豹。


    這種叛逆反抗的搖滾樂讓兩女大開耳界,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音樂。


    最後包廂的時間到了,她們還不肯罷休,林綠竹喊服務生過來加鍾。


    吳安生疲憊沙啞的說道:“林老師,我不行了,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夏錦言勸道:“表姐,快七點了,咱們吃飯去吧”。


    林綠竹小手一揮,“行,擼串喝酒去”。


    壞女人說她知道有家燒烤店味道特別好,店裏的招牌是烤羊腰子,油而不膩,沒有一絲膻味,她要帶吳安生去補一補。


    夏錦言聽了直搖頭,表姐對自己的學生太狠了,這是要把他榨成人幹的節奏。


    三人在福祿海鮮燒烤店下車,這家店生意好的不行,七點半就爆滿了。


    他們運氣不錯,正好還剩一個空桌,服務員領著他們過去坐下,遞過來一張菜單,“你好,你們看看要吃點什麽?”


    林綠竹問道:“你們這兒除了羊腰還有什麽比較補的?”


    服務員奇怪的看了三人一眼,吳安生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生蠔吧,還有最近新出的菜品烤牛鞭,您要不要來一份?”


    林綠竹點點頭:“行,那就來一份牛鞭,兩打生蠔,十串羊腰,剩下的烤串你看著上,然後再給我們上一箱啤酒”。


    夏錦言害怕的說道:“表姐,我不喝酒的,你倆喝的完嗎?”


    林綠竹輕蔑的看了吳安生一眼,“你點飲料喝就行,這一箱酒還不夠我塞牙縫,不知道某人有沒有膽量來和我比劃比劃”。


    吳安生低著頭玩手機,裝作沒聽到。


    林綠竹點名了,“阿生,你不想陪老師喝點嗎?”


    “青姐,我是正經人,不陪酒,請你自重”,吳安生正義凜然的說道。


    林綠竹魅惑的舔了舔紅唇,“有賭注的哦,贏家可以要求輸家滿足他一個條件,任何條件都可以哦”。


    “服務員,上酒”。


    夏錦言看著發瘋的兩人,想攔也攔不住,串還沒上來,一人幹了兩瓶。


    林綠竹幹完第三瓶抹了抹嘴,“臭小子,酒量不錯嘛”。


    吳安生沒有說話,他現在大腦處於宕機狀態,剛剛喝下去的酒化成了一股氣,在身體裏亂竄。


    沒一會兒,這股氣從眼睛耳朵裏跑了出去,這股酒氣跑出去後,吳安生感覺自己一點醉意都沒有,好像剛剛喝的是白開水。


    這難道是玉佩的作用之一?千杯不醉?


    這時林綠竹第四瓶都幹完了,她得意的說道:“怎麽還不喝?認輸了?”


    有了這個外掛,小爺可不怕你了,他挑釁的說道:“青姐,啤酒沒意思,敢不敢上白的?”


    林綠竹有點發虛,她已經喝了四瓶啤酒,如果再喝白酒怕是要直接放倒。


    她嘴硬道:“有什麽不敢,不過你才喝了兩瓶啤酒,你得先幹一瓶白的才行”。


    “沒問題”,吳安生自信的喊道:“服務員,上六瓶白酒,越烈越好”。


    服務員送過來六瓶53度的高粱酒,吳安生率先打開一瓶灌下去,“咕嘟咕嘟”,一瓶見底了。


    兩女驚訝的看著他,這小子是酒仙轉世?一瓶白酒說幹就幹了?


    吳安生打了個酒嗝,“該你了”。


    林綠竹慫了,這一瓶喝下去估摸著要送去醫院洗胃,她嫣然一笑,“我認輸,你說條件吧”。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吳安生興致缺缺的說道:“沒意思,我提的條件你肯定不會答應,算了,吃串吧”。


    林綠竹麵若桃花,“你說嘛,老師一言九鼎,無論你提什麽要求老師都會答應的”。


    夏錦言拍了拍額頭,表姐真是無可救藥。


    吳安生欲擒故縱:“我的條件很過分,而且說出來你會很生氣,還是算了,吃飯吃飯”。


    林綠竹嬌羞的說道:“沒事,你隻管說,讓老師聽聽有多過分,萬一老師同意了呢”。


    “好,那我說了啊,你千萬別生氣”。


    “快說”。


    “兩年後的高考,你能不能把我的外文成績評優?”


    “砰”的一聲,吳安生腦袋挨了一酒瓶,還好頭沒破。


    林綠竹怒視著他,“吳安生,你的要求可真過分”。


    夏錦言掩嘴偷笑,這小子太有意思了。


    吳安生揉著腦袋苦笑道:“我就說吧,你肯定會生氣,非要我說,說完還要打我,真是蠻不講理”。


    林綠竹氣的奶疼,“哼,講道理還叫女人嗎?剩下的酒全是你的,老娘不喝了”。


    一番小插曲過後,林綠竹不想再理這個王八蛋,她和夏錦言小聲的討論著娛樂圈的趣事,兩女的嬌笑聲引得周圍的食客頻頻回頭。


    壞女人不煩他,吳安生倒是落個自在,他愜意的喝著小酒吃著小串,這小日子美的冒泡。


    他們準備結賬走人的時候,一夥小混混直奔他們這桌,為首的是一個剃著寸頭的小年輕。


    小年輕一頭黃毛,歪嘴斜眼,手裏夾著一根煙,他拉了一張凳子坐到夏錦言旁邊,開口調戲道:“美女,別急著走啊,陪哥哥喝兩杯”。


    夏錦言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是一瓶子,這一下把小年輕砸的頭破血流。


    混混們都傻了,這姑娘怎麽一言不合就動手。


    小年輕被砸的神誌不清,他摸了摸腦袋,一手血,轉頭衝小弟們喊道:“幹他丫的”。


    吳安生撿起一塊酒瓶碎片抵在他脖子上,“都站哪兒別動,鬧出人命你們就不好收場了”。


    混混們停下腳步麵麵相覷,這桌人怎麽一個比一個狠啊,動不動就要鬧出人命。


    吳安生問道:“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小年輕驚疑不定,“沒人派我們來,我就是看你這桌的姑娘長得漂亮,所以才過來搭訕”。


    吳安生給了他腦袋一下,小年輕痛的嗷嗷亂叫。


    “你搭訕的姑娘戴著帽子和墨鏡,這都能看出她長得漂亮?”


    “她……她氣質好”。


    吳安生又給了他一下,“放屁,那你剛剛調戲她的時候眼睛瞟我幹嘛?難不成你對老子也有意思?”


    “我……我我,對”。


    他不說吳安生也猜到了,這批人應該是楊維翰派過來試探他的,想看看自己和夏錦言之間有沒有特殊關係。


    他放下手裏的碎片說道:“滾吧,回去跟你們主子講,今天的事情隻是個意外,我沒有奪他人所愛的意思,叫他不要多想”。


    小年輕帶著小弟們一溜煙的跑了,也不知道記住他說的話沒。


    夏錦言對他說了一句抱歉,然後拖著林綠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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