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佑介手中長刀揮動,長門目眥欲裂,撕心裂肺的大聲叫道:“不!!!”


    聽到長門的叫聲,緊閉雙眼的小南不由睜眼向後望去,就見長門嘴巴大張,原本大喊的“不”字也戛然而止。


    ‘撲通’一聲,山洞內的地上多了一具無頭的屍體,隻不過這具屍體好似沒穿衣服,而且通體發白,十分怪異。正是帶土安排尾隨兩人而來的白絕。


    長門顫抖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他剛剛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的一顆心又放回了胸膛之中。原本他以為佑介這一刀是衝著小南,沒想到竟然是對著隱藏在附近暗處的一名忍者。


    雖然覺得白絕形態十分怪異,但是長門和小南依然將它當做是一名雨忍或是木葉的忍者,隻不過是施展了某種奇特的忍術才變化為這樣。


    不過擁有輪回眼的長門很快發現這具白色的屍體體內的構造與正常人類完全不同。


    “這是什麽東西?”長門向佑介問道。


    “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清楚這是什麽了。”佑介並沒有解釋白絕是什麽,隻是收回手中的斬魄刀,轉身向山洞的出口緩緩走去。


    雖然這隻白絕被他幹掉了,但是佑介知道,用不了多久帶土就會找到長門,那時長門自然就清楚白絕是什麽玩意了。


    見到佑介收起了武器,放過長門和自己,小南全身仿佛一下失去了力氣,跪坐在了地上。


    “你為什麽放過我們?”這時長門對著佑介的背影大聲問道。對方是木葉的忍者,今天很明顯是雨忍和木葉合夥針對他們的一場陰謀,既然是木葉忍者根本沒有理由放過自己。


    聽到長門的問話,佑介的腳步並沒有停止。


    “因為你沒有錯,彌彥沒有錯,世界也沒有錯。”


    隨著佑介漸漸模糊的背影,佑介的話語聲也漸漸變小。


    “錯的是這造化無常的命運啊!”


    聽到佑介的話,長門目光呆滯,久久不能回神。而細心的小南突然發現,在佑介剛剛站的位置,地上多了一個卷軸。


    “這是什麽?”小南撿起卷軸打量了起來。


    ......


    離開了長門和小南躲藏的山洞,佑介長歎一聲:“自己還是下不了手啊!”


    對於自己的這個決定,佑介知道今後也許會後悔,但是至少在此刻卻是問心無愧。


    處理了一下右肩上的傷口,佑介從儲物卷軸裏取出一件備用的木葉忍者製服換上,掩蓋了自己傷勢,便立刻趕回雨忍村木葉使團所在的館舍。


    此時團藏已經重新換上了那件半黑半白的居家和服,一臉陰沉的坐在大廳之中。


    對於這次行動,團藏心中十分惱火,不僅沒有得到夢寐以求的輪回眼,還幾乎把帶來的人員損失殆盡。即使對雨忍的賠償談判任務完美的完成了,但是損失這麽多人手,可以說是過大於功,回去之後也必定要遭到猿飛的訓斥。


    想到猿飛的那張老臉,團藏剛剛好不容易平息下的怒火有衝了上來:“該死的半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到手的人質竟然被對方奪了回去!”


    團藏在這大發雷霆,而其他木葉的忍者則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出聲。


    “使團好像少了不少人呀,是有什麽特別行動嗎?這次來雨忍村,三代大人可沒有交代有其他的任務,不知團藏大人可有什麽解釋。”這時一個聲音從館舍大廳門口響起,正是剛剛回到館舍的佑介。


    此時的佑介同樣一臉陰沉,對於團藏,曾經他沒有過多接觸,大部分的印象隻是停留在穿越前的動畫或漫畫中,心中雖然對此人十分不喜,但是也並不會有太多的特殊情緒。但是此時佑介已經身在火影世界裏,團藏那令人不齒的所作所為也切實發生在自己眼前,這是令佑介十分憤怒的。


    麵對佑介的質問,團藏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的反問道:“你去哪裏了,為什麽不在館舍?”


    “我在哪裏?”佑介冷笑一聲,繼續道:“我是看團藏大人和根組織人全都不見了,所以去外麵找找你們去哪裏了。”


    “混賬,你怎麽跟團藏大人說話!”這時站在團藏身後的一名根組織忍者怒道。


    佑介目光如刀,冷冷掃了那名根組織忍者一眼。對方隻覺得一股強烈的殺氣籠罩住自己,仿佛自己隻要再說一個字,就立刻會被斬殺。


    一滴冷汗從額頭緩緩流下,那名根組織忍者咽了一口唾沫,想要說話卻發現發不出聲來。


    “關於這件事,回去之後,老夫自會跟猿飛交代。”團藏冷哼一聲便起身往大廳外走去。


    經過佑介身邊時,團藏停下了腳步,暗含殺氣的瞥了一眼佑介,然後離開了大廳。


    另一邊,在一個隱秘的小樹林中,逃走的帶土和絕正在討論著關於佑介的情況。此時的帶土已經換了一個新的麵具。


    “今天和你交手的木葉忍者是什麽身份,實力非常強啊,你不是計劃不久後要襲擊木葉順便奪走九尾嗎,有這樣的人在,你的行動難度很大呀。”絕白色的半邊身子開口道。


    “他叫宇智波佑介,曾經就一直是我的對手,自然不容易對付的。不過限製住他並不難,我早就有了計劃,他妨礙不了我。”帶土緩緩道。


    “你的同族?他和你對戰的時候似乎並沒有動用寫輪眼。”黑絕說道。相比於白絕說話時怪聲怪氣的語調,黑絕的聲音則十分低沉。


    帶土冷哼一聲:“至少我離開木葉時,他還沒有開啟寫輪眼。不過不管他如何,我準備先盡快掌握陰陽遁!”這一次失敗,給帶土敲響了警鍾,讓他覺得僅僅依靠現有神威的能力,未必能夠順利的開展後續的計劃,他也必須要盡快提升實力。


    數天之後,木葉前往雨忍村進行談判的使團返回了村子,隻是回來的人數還不到離開時的一半。


    佑介站在三代火影的辦公室門外,靜靜的等待著。沒過多久,臉黑得嚇人的團藏從裏麵走了出來,顯然是被三代狠狠的削了一頓,心情非常的不愉快。


    團藏看也不看佑介,直接大袖一揮,領著剩下的一名心腹離開了。可憐他的另一名心腹山中羚已經死於長門之手。


    待團藏離開後,佑介向三代也匯報了自己得到的情報。除了他遇到帶土以及放過長門和小南的事情沒有提及,其他的情報包括輪回眼的存在,全部告知了三代。畢竟參與團藏和半藏這次行動的忍者,不管木葉還是雨忍都有許多,無需也無法隱瞞。


    向三代匯報完後,佑介也不再多留,離開了火影大樓。


    此時宇智波族地,佑介弟子專用的訓練場上,三個小小的身影正刻苦練習著。


    兜正在練習土遁忍術,經過這些天的修煉,對於查克拉控製極有天賦的他已經能夠使出了不少的基礎忍術。佑介幫兜檢查過兜的查克拉屬性,有土、水和風三種,因此兜修煉的忍術的忍術大部分也是這三係的忍術。


    泉美則在一邊練習使用最基礎的忍具——苦無,練習的時候還不忘拉著鼬指導自己。


    “鼬,你看你看,這次差點就命中紅心了呀。”泉美一臉興奮的對一旁的鼬說道。


    鼬微笑著點點頭:“不錯,你的進步很大。”


    “都是鼬你教的好啦!”泉美開心道。


    一旁正在練習土遁之術的兜剛好鑽到了兩人身邊,就露了一個頭在地上,一臉黑線的道:“我想教你你還不要,非要找鼬。”


    聽到兜的聲音,泉美向下一看,看到兜的隻有一個頭在那,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紅著臉解釋道:“鼬確實忍具用的更好一些嘛,人家也沒有其他意思。”


    兜搖了搖頭,而鼬則是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聽見兩人的對話。


    突然之間,鼬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麽,隨手隨手對著靶子方向扔出三支苦無。


    看到鼬的動作,泉美和兜都心中疑惑:“鼬好像是隨手扔的苦無,並沒有對準靶子啊?”


    然而鼬接下來的動作卻把泉美和兜給徹底驚住了,隻見鼬再次扔出三支苦無,這三支苦無後發先至擊中了前麵那三支苦無,改變了那三支苦無的方向後,最終六支苦無竟然分別命中了六支靶子的紅心。


    兜長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置信,鼻梁上的眼鏡都掉了下來。幸虧他此時是施展土遁術隻露了一個頭在地麵上,眼鏡到地麵的距離很短,眼鏡沒有任何損傷,否則的話他就要心疼了。


    泉美同樣是一臉呆滯,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一臉崇拜的看著鼬,一雙大眼睛裏都快有愛心冒出來了。不得不說火影世界裏女孩非常的早熟,小櫻在這個年紀就開始饞佐助,雛田也在這個年紀就開始饞鳴人了。


    “鼬,你什麽時候練的這一手。”兜呆呆的問道。


    鼬隨意道:“隻是剛剛看到泉美在丟手裏劍時,突發奇想而已。”從此刻開始,鼬正式開啟了他的奇怪屬性——微操強迫症。


    聽到鼬的話,兜覺得大受打擊。鼬這隨意一手,讓他甘拜下風。


    “啪,啪,啪!”這時一陣鼓掌聲傳來,三人循聲望去,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訓練場的一個木樁上竟然站著一個比他們大一些的少年。


    這名少年臉一頭黑色短發,容貌雖然並不是特別帥氣但是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臉上掛著親和力滿滿的陽光笑容。少年背後背著一把短刀,身上穿著的是木葉製式的忍者服,顯然已經至少是一名中忍了。


    “止水前輩!”鼬和泉美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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