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塞。


    王懷體內真氣,通過雙手,循經脈注入飛虹馬體內。


    馬丹田和馬全身經脈,刹那了如指掌!


    王懷和馬仿佛合為一體,真氣在人馬之間流轉。


    飛虹無需指令,就順著王懷意念,一躍竟然跨出了不下三丈!


    接著四蹄不著地的禦風飛馳,和蘇克齊的橙龍的距離,閃電拉近!


    難以置信的飛速超越!


    飛虹回首,給橙龍遞了一個傲嬌的眼神——給你翻譯翻譯,這就叫做驚喜!


    飛虹越過終點線時,蘇克齊的橙龍,反而被甩在接近一裏後!


    收回真氣,飛虹會意停下。


    王懷躍下馬背,拍拍馬首,以示嘉獎,飛虹得意的高高躍起,嘶鳴起來!


    蘇克齊的橙龍,已經是見所未見的快!


    八裏賽道,先跑三裏,卻被飛虹甩了一裏!


    這是神龍遇到閃電嗎


    不用裁判加刺張宣布,全場無不知道,誰是王者,誰是青銅了!


    蘇克齊的橙龍是神馬,王懷的飛虹就是天馬!


    蘇克齊抵達終點之後,一躍下馬,巴掌狠狠拍在橙龍背上。


    橙龍忽然抬起了頭,背著耳朵,甩頭把他推翻在地。


    特種兵此時才反應過來,成龍很能打嘛!


    最主要的是——王懷贏了!


    創造了不可能的神跡!


    全場喝彩雷鳴響起,直衝雲霄!


    鬼力赤抬起手,準備揮兩千鐵騎攻殺。


    瞧見連蘇克齊的鐵蹄注目王懷,都湧起了對英雄的崇拜!


    鬼力赤搖了搖頭,緩緩放下了手。


    此時進攻,特種隊氣勢正盛。


    相反,自己一方背信棄義的理虧。


    兩者對比,不用打都已知道結果。


    隻能賽馬之後,尋機會卷土重來。


    蘇克齊可以輸,但是格桑郡主放不下。


    之前的承諾是王懷贏了,格桑郡主的事由加刺張做主。


    他心中滿滿的祈望,通過目光投向加刺張。


    加刺張心中暗罵,寧願惹鬼也不願碰王懷,你這時候把火引到我身上


    就不會使水嗎


    大家冷靜下來,還有什麽不能談的


    這時候能先把女兒要回來,就謝天謝地了。


    加刺張做主,牽了蘇克齊的橙龍神馬交給王懷。


    又望了望出了戰圈的格桑,幹咳一聲。


    “格桑,天色已晚,不回家去,要在這喝露水嗎”


    “蘇克太子,小王大人,不如大家坐下來,喝杯水酒,再從長計議”


    格桑明眸轉向王懷,見他目光從容淡定,朝自己點點頭。


    格桑郡主幽怨的剜了他一眼,有點不依,還是雙肩一扭一扭往大院走去。


    王懷哪不知道她眼神,分明在說,隻要讓她留下,什麽車都能開,而且都是自動擋!


    王懷真沒空開車,也沒地兒騎馬。


    蘇克齊原本要提親的橙龍,親沒提到,人財兩失,神馬橙龍都賠掉了!


    雖然橙龍神馬跑不過王懷的飛虹天馬,假假也是天下第二,現在沒了,哪還有心思吃飯


    就那麽假裝無所謂的倔強,回到了軍陣中。


    王懷牽著橙龍,還有飛虹和玉龍馬,交給特種兵照顧。


    他得去辦一件大事......


    ......


    玄龍船上。


    眾人知道,小命暫時撿回來了。


    遠處牛犢子大的鼠王像礁石,立在鼠潮中。


    王觀雙腿仍瑟瑟發抖,隻是感覺喉嚨能發得出聲音了。


    “三位大人,鼠王大如牛,看見了吧。”


    “當我是瞎子嗎”


    玄龍船帶來的安全感,鬱新感覺好多了!


    他和夏原吉都知道,除了升官,連這一次的性命,都是王懷波及的恩澤!


    冷靜下來後,鬱新、夏原吉和謝環三人商量。


    如果“應天止,啄龍子”的歌謠有預言性,鼠災將會波及應天!


    當務之急,向陛下稟報!


    姑蘇離應天五百多裏,玄龍船到了大江,逆流的速度,也比八百裏加急快近一倍,明天大早就能趕到應天。


    鬱新目光落到瑟瑟發抖的州官身上。


    州官眼裏滿滿的求生欲,替代了話語。


    這些人離開了玄龍船,肯定是喂老鼠了!


    幹脆整船拉回應天,等陛下發落,他們是不是有罪。


    收回登船板,玄龍船緩緩啟動,在鼠軍目送下,沿蘇州河,朝大江行駛,再折向應天。


    應天府,日出東方。


    連片的麥田,在陽光和晨風的加持下,變成了起伏的金色海洋。


    田邊,一個老人帶著十四歲的孫子,思潮像麥浪起伏。


    老人的大兒媳,隨這孫子出生,就gg了。


    隨後幾年,孫子的大哥——也是老人的長孫,也領盒飯了。


    老人鑒定,這孫子是個災星,從此疏遠。


    而今十年過去,老人意識到,當年可能打眼了。


    最愛的長孫,極有可能已經歸來,在躲貓貓而已。


    愛屋及烏,老人覺得,或許這麽多年來,錯怪這小孫子了。


    今天郊區一日遊,特地單獨帶上了這小孫子,彌補心中的遺憾。


    老人,當然是老朱。


    孫子,就是朱允熥。


    和朱雄英同是阿標的原配常妃所出。


    朱允熥出生時是嫡孫,娘親常氏因為難產,落地成盒了。


    後來阿標的繼妃、呂氏被扶正,朱允炆成了嫡孫。


    實際上朱允熥是真正的嫡孫,成色比朱允炆更足。


    因為朱允熥生而為嫡孫,朱允炆出生時是庶子。


    這一次,幸福突然來敲門,要是其他的皇孫,都忍不住發朋友圈凡爾賽了。


    但朱允熥受了多年冷落,反而麻了。


    沒有受寵若驚,反而莫名懵逼,這哪是郊遊,收割吧


    這樣一來,老朱更覺得對不起這孫子了。


    官田下。


    一個個兵戶,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收割,熱火朝天。


    老朱好像看見了自己收割的歲月。


    “咱是從田裏走出來的,深知有收成的希望在,人們甘心忍受長久的辛勞。”


    朱允熥沒有接話,遞給老朱一個葫蘆。


    “皇爺爺,您先喝口水吧。”


    要是平日,老朱或許會發飆,認為別人罵他口水多過茶。


    但現在,心有虧欠,老朱滿眼都是允熥的好。


    見遞過來的是道家常背的玩意,再加上他臉還真有兩分像王懷,甚至還想著,允熥不會也有王懷小子的天賦吧


    老朱笑嗬嗬的接過,喝了一口,連眼角的皺紋,都感覺潤到了。


    老朱遞還了葫蘆,目光回到官田。


    雖然今年秦淮河泛了災,官田的收成倒還保住了,來之不易。


    尤其內心被植入了災難延綿三百年的種子,就越來越珍稀每一次收成,每一粒糧食。


    “這些官田,收割完成,要小半個月吧”


    朱允熥心裏一咯噔。


    “皇爺爺,孫兒是要下地幹活,加快進度嗎”


    老朱一陣酸溜,忽然幾聲驚呼傳來。


    “好膽!敢縱馬官田!”


    “原來是侍郎大人......”


    “本官連夜從蘇州回,有要事麵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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