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了主支所在的秦廣城。


    秦牧風和啟靈成功的族人,直接引領至祖堂。


    一共九人在祖堂拜祭,上冊,分發家族賞賜。


    秦牧風獲得一套黑色軟甲,一張能用十次的白色儲物符。


    儲物符裏,存了返還的五十顆靈珠,一塊城內居宅的法鑰令牌。


    一柄三寸匕劍,屬於代表身份的令劍,當然也是犀利兵器。


    祖堂出來,執事帶著他們去往居宅區域。


    秦牧風內心有點激動。


    他的亞父,在秦廣城裏也有家族居宅,那是一種地位象征。


    秦牧風獲得秦廣城居宅,意味著他的自立門戶。


    秦牧風自小居住母親院裏,那是亞父的私產。


    秦廣城的居宅屬於家族,人若亡故就會被家族收回。


    根據家族規定,執行家族任務期間,受命的族人,必須居在秦廣城的居宅。


    一行人,走到一片方正居宅區域,一座座府宅閣樓整齊劃一。


    府宅外的道路,青石鋪就,寬約十米。


    每一座府門,都是飛簷銅釘門戶,門前五級青石階。


    執事根據每人手中的法鑰令牌,一一指點是那一座。


    秦牧風根據指點,走上一個門戶,手中令牌放入門上的一個凹槽。


    銅釘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令牌自凹槽吐出。


    秦牧風接了令牌走進了府門,府門隨後關閉。


    一個男音淡漠道:“入正廳,法鑰滴血放入正廳禁鎖。”


    秦牧風聽了不覺驚奇恐慌,他聽說過,這是秦廣城的司宅法靈。


    整個秦廣城,都在司宅法靈的控製之下。


    故此,秦氏主支所在顯得神秘,高貴,這是一種家族底蘊的象征。


    秦牧風向前走去,眼睛看見兩側的布局巧妙的園林,一眼望去亭台水榭,曲徑通幽。


    正麵是一座二層樓閣,美景環繞。


    秦牧風走過青石堂道,步入樓閣,入門一座精致廳堂,正麵一幅巨大山水照壁。


    照壁前麵是精致桌幾,兩側能夠通向後麵,廳堂左右有耳閣。


    秦牧風割破手指,滴血在法鑰上,法鑰放入照壁上的一處凹槽。


    很快,淡漠男音響起:“確認入主,提醒注意,此宅隻允許本座認可的主人和奴婢入居,隻接待同城客人。”


    “我明白。”秦牧風回答,雖然沒有來過,聽說過秦廣城的很多事情。


    事實上,能夠進入秦廣城是他的追求之一。


    法靈沒了聲音,秦牧風鬆口氣,邁步走向照壁後麵。


    後麵有兩個門戶,他走進左側的門戶。


    進入門戶,後麵落下一道門板封住,他回頭看了一眼。


    這是一間封閉的石壁房間,約莫十平米,擺有一張矮幾和一個蒲團。


    蒲團周圍地麵,存在了一道道的符籙石紋。


    秦牧風走去盤坐在了蒲團上。


    很快,無形的靈氣在周遭聚集流轉,這是一間能夠聚靈的修煉室。


    聚集的靈氣程度與北苑街路差不多,聊勝於無。


    秦牧風修煉一會兒起身離開了,去入右側房屋。


    那是一座寬敞明亮的書房,書案,空空的書櫥,一張淡黃的普通木塌。


    秦牧風看了片刻離開,走去了外麵,在景觀中走遊。


    不覺走到了一座水亭,低頭俯視著一池清水,過了一會兒輕搖頭。


    “這裏雖好,久了卻會孤寂難耐。”秦牧風自語。


    他畢竟十七歲,如此美景獨處,沒有家的感覺,喜悅無人分享。


    “你覺得冷清,可以租借奴婢服侍。”淡漠男音忽響。


    秦牧風嚇一跳,臉色變了變,內心裏下意識的反感,任何人不會喜歡,時刻的遭到監視。


    秦牧風遲疑一下,道:“我隻是隨口一說,隻是感慨。”


    “你對家族要有歸屬感,你的意願本座為你達成。”淡漠男音說道。


    秦牧風無語,腹誹這個法靈真是雞婆,轉言問道:“請問,我現在可以去領取功法嗎?”


    “明日午前至傳法閣。”淡漠男音回答。


    秦牧風點頭,忽心一動,問道:“請問,傳法閣有天階功法嗎?”


    “有。”淡漠男音回答。


    秦牧風聽了心喜,又問道:“請問有幾部天階功法?什麽名稱?”


    “隻有一部空蟬幻蝶術,適合火係,木係。”法靈回答。


    “請問有幾部地階功法,什麽名字?”秦牧風又問。


    “本族隻有一部土係地階功法,千重飛來峰。”法靈回答。


    秦牧風愕然。


    法靈又道:“依據你的資質記載,本族適合你的玄階功法,隻有鼎玄馭火術和火龍洞金刺,前者適合煉丹,後者戰力很強,擅長破防。”


    秦牧風皺眉無語,法靈說的功法,他都在書籍中了解過。


    秦氏做為中等家族,隻有一部天階和地階功法,讓他有種底蘊淺薄的感覺。


    “好在有一部天階功法,不知道蝶衣姐姐的天階功法,什麽名字?”秦牧風心裏安慰的思索,畢竟有了適合功法。


    “請問,抉擇天階功法,有什麽規矩限製嗎?”秦牧風問道。


    法靈回答:“你是中階本源靈種,屬於家族的重要潛質種子,有權在傳法閣擇觀全部功法。”


    秦牧風聽了心頭一鬆,暗道自己,竟然成了家族的重要潛質種子。


    不過隻是法靈依照規矩的認可,換成那些執事和長老,未必會高看自己。


    “我先回家與娘親團聚同喜,明早再來。”秦牧風暗思,繼而走離亭中,離開了府宅。


    立身青石路左右看看,秦牧風向左走去。


    走出幾十米之時,迎麵來了熟悉之人,是那位侮辱他的叔父秦鍾,和秦鍾兒子。


    迎麵駐足,秦鍾看著秦牧風。


    秦牧風心裏不悅的默然,但他不能做出張狂行為,隻能用沉默,表示對秦鍾的惱恨和怨隙。


    “秦牧風,我是特意來尋你,我為之前的魯莽向你道歉。”秦鍾平靜的說道。


    秦牧風愕然看了秦鍾,遲疑一下,道:“秦鍾叔父。”


    “叔父恭賀你了。”秦鍾微笑道。


    “謝叔父,秦牧風也恭賀秦海兄弟。”麵對善意,秦牧風也溫和回應,向族弟秦海道賀。


    “與兄長同喜。”秦海一板一眼的拱禮回應,明顯小大人。


    秦牧風微笑點頭,心裏的怨結煙消雲散,他與秦鍾本就沒什麽深仇大恨。


    秦鍾道:“你也是離開,一起吧。”


    秦牧風點頭,與秦鍾父子一起離開了秦廣城,在城外分開歸家。


    ......


    “爹,你為什麽要向他道歉?”望不見了秦牧風,秦海不理解的問道。


    “原因有三,一是他有了平等資格。


    二是你要明白,族人比外人值得信任合作,當麵對敵人時,最可怕的是同伴存在禍心。


    三是口角之事,沒必要發展成仇視,真正應該爭奪的是利益,是修煉資源,其它的都是浮雲。”秦鍾回答了兒子的不理解。


    秦牧風回到家宅,看見母親的院中來了很多親人。


    秦牧風應酬的接受了親人道賀,心裏雖然不適應,但也歡喜,畢竟是獲得了別人的高看。


    賀客走後,秦牧風與母親在一起敘話。


    母親慈愛的看著秦牧風,溫和道:“等你亞父回來,你一定要比以往更加尊敬。”


    “我會的。”秦牧風微笑回答。


    母親嘴角流露了幾分苦笑。


    秦牧風看了一怔,問道:“七娘不歡喜嗎?”


    母親輕歎,道:“娘的心裏矛盾,不喜歡你成為高階力士。


    高階力士能夠獲得榮華,但也伴隨了更多凶危責任,你是元甲力士,雖然平凡,卻是不會被家族征用為主要戰力。”


    秦牧風默然。


    母親又道:“就像你的亞父,每一年都得出外去貝場守衛。


    而中階力士在外麵是墊底的存在,一旦遇上強者,人家隨手一揮就得隕落。”


    “孩兒明白了,會謹慎行事。”秦牧風溫和道。


    他理解母親擔憂的心情,心裏孺子溫馨。


    母親淺笑,溫和道:“你獲得了本命靈種,那是你的造化,人應該往高處走。”


    秦牧風點頭。


    母親溫和道:“娘有些累了,你去休息吧。”


    秦牧風點頭起身,離開回了自己的居屋,想著明早先去蝶衣那裏。


    ......


    次日一早,秦牧風離開家宅,去了蝶衣那裏。


    進入樓閣,在一層向開門的綠裙女子點頭,徑直的去了二層。


    在二層,見到了一身白裙亭立的蝶衣。


    “主人來了。”蝶衣淺笑招呼,美靨明豔照人。


    “姐姐,我獲得了本源靈種,謝謝姐姐。”秦牧風心情愉悅的走到蝶衣近前,激動輕語。


    “奴奴恭賀主人。”蝶衣柔和道。


    秦牧風點頭,忽衝動的伸臂攬抱了美人入懷。


    蝶衣沒有抗拒,玉頰貼偎了秦牧風,身子輕柔的扭腰擺臀,迎合著秦牧風的攬抱。


    “主人,奴奴狐媚嗎?”蝶衣嬌媚的細語。


    秦牧風身心燥熱,右手默然撫摸蝶衣腰肢。


    蝶衣輕吟的扭擺。


    秦牧風情不自禁的低下頭,方口尋吻了蝶衣香唇,兩個人似戲還真,默默的溫情迷醉。


    稍許,蝶衣輕輕推了一下。


    秦牧風知趣的抬頭鬆開,後退了半步。


    蝶衣纖巧右手抬起,攏了一下秀發,玉頰胭暈的嬌豔欲滴,不可方物。


    秦牧風看的怦然心動,忍不住又走前抱了蝶衣,低頭在美人玉頰親了一下。


    秦牧風鬆開後退一步,神情頑皮的,溫柔看著美人姐姐。


    蝶衣秀眸,嗔瞥了秦牧風一眼,輕語:“主人過來,隻為了欺負奴奴嗎。”


    秦牧風一笑,溫和道:“過來想與姐姐共享愉悅,請教功法之事,姐姐,我們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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