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風正要離開空墓。
忽一個男音在身後響起：“你的心腸還不錯。”
靈風驚駭的急轉身，隻見身後五米外，站立一名白袍青年。
白袍青年身材修長，生得劍眉大眼，挺鼻方口，麵如冠玉，整個人高雅貴氣。
“你是？”靈風戒備的問道，他看不出白袍青年的修煉層次。
“你為何來到這片墳地？”白袍青年問道。
“你問我？你為何在此呢？”靈風不示弱的反問。
“我為人守靈，你信嗎？”白袍青年淡然道。
靈風遲疑一下，說道：“守靈合理，我來此為了修煉，欲尋一清靜之處坐修。”
“你倒是誠實。”白袍青年展顏笑語。
靈風心萌退意，說道：“即然老兄在此，在下不擾了。”
“你等等。”白袍青年呼喚一聲。
靈風已然轉身幻形急馳，不理會呼喚，猛見前方白影一閃攔截去向。
他吃驚的猛然停身，目注白袍青年，說道：“你我萍水相逢，有必要爭鬥嗎？”
白袍青年說道：“你莫誤會，我想說說話，絕無害你之意。”
靈風心生忌憚，問道：“你是什麽來曆？”
白袍青年道：“我的來曆不能說，你問別的，我回答，你再回答我的問題。”
靈風猶豫一下，問道：“你修煉的什麽仙術？”
“我修煉的妖仙大道。”白袍青年回答。
“妖仙大道？什麽是妖仙大道？”靈風驚詫問道。
“你這是第二個問題，是不是該我問了？”白袍青年說道。
“你問吧。”靈風直爽回應。
“你是天劍莊的內門弟子？”白袍青年問道。
靈風點頭道：“我是天劍莊的一品劍士。”
“妖仙大道是修仙大道中的一類，你入天劍莊幾年？”白袍青年答問。
“十年，有那幾類大道？”靈風也依約的答問。
“神仙、天仙、妖仙、鬼仙，你什麽名字？”白袍青年答問。
靈風說道：“我名李靈風，修仙十二玄骨屬於什麽修仙大道？”
白袍青年說道：“十二玄骨屬於修仙根源，神仙主修圖騰，天仙主修道法，妖仙主修肉身，鬼仙主修鬼道。”
靈風問道：“你修的妖仙大道，法門何名？”
白袍青年說道：“十二玄骨中除去三大神骨，餘下的九大玄骨都能妖仙大道，具體的修煉之法，不願告訴你。”
靈風尋思一下，正容道：“妖仙大道，恐非修真者的正道？”
白袍青年說道：“妖仙大道確屬偏門左道，但是大道的終極，殊途同歸。
同階的修真者，妖仙大道實力匹敵正道，修煉的進境卻比正道快速許多。”
靈風尋思一下，說道：“妖仙大道的進境快速，或許存在弊端。”
白袍青年說道：“兩條路各有優缺，正道的修真者，受到壽元與天資的限製，通關晉升艱難。
妖仙晉升相比正道容易，據說元嬰期之後，正道修行超越妖仙進境。
但是，修真者能有幾人修成元嬰，大概率止步靈寂期，抱憾老死。”
靈風驚詫，天劍莊的靈寂期長老很多，白袍青年的口氣，妖仙晉升元嬰相比容易。
“這位老兄，你的仙基什麽層次？”靈風疑惑詢問。
“我是靈寂後期。”白袍青年回答。
靈風心下微驚，說道：“我問了，該你問了。”
白袍青年一笑，說道：“你的心性良好，我想與你聊談，主要是很久沒與外人交流。”
靈風哦了一聲回應。
白袍青年問道：“天劍莊還是文天豪主持嗎？”
靈風一驚，疑惑道：“你與天劍莊有關係？”
白袍青年回答：“有關糸，你是那個長老的門下？”
靈風心下驚疑，猶豫一下，回答：“我的師傅文靈兒。”
“文靈兒？文靈兒靈寂期？”白袍青年驚訝失聲。
“你認識我師傅？”靈風警惕的追問。
白袍青年點頭道：“以前認識，文靈兒少言內向的女孩，天資下乘至陰玄骨，她能靈寂期還真是個奇跡，文天豪不惜血本的造就。”
靈風聽他不敬的直呼文天豪，猜度是大長老平輩修真者，而且與大長老有怨隙。
耳聽白袍青年又問道：“吳秀川好嗎？靈寂中期了吧。”
靈風一愣，回答：“吳秀川長老，我隻聽過名字，從未謀麵，據說吳長老是上乘至陽玄骨。”
白袍青年點頭，問道：“文月兒你見過嗎？”
靈風一怔，腦海中浮現一名二十五六的芳齡，鵝蛋臉兒，氣質雍容華貴，宛如尊貴王妃的美人。
那是在論劍丹會，他聽身邊的人竊語文月兒，文靈兒的親姐姐。
“我見過文月兒長老一次，是在論劍丹會上，但沒說過話。”靈風如實回答。
他又猜度白袍青年與吳秀川同一時期。
白袍青年點頭，麵無表情。
靈風忽問道：“老兄認識周雁兒嗎？”
白袍青年一愣，訝道：“周雁兒？你與周雁兒有關係？”
“有，周師姐是我的朋友，我深受周師姐的恩助。”靈風看著白袍青年說道，印證心中的猜度。
白袍青年愣怔三息，忽淡笑道：“癡情女子，那麽多年了，她還是忘不了吳秀川。”
靈風聽了刺耳，禁不住慍道：“你什麽意思？”
白袍青年看向他，淡笑道：“沒什麽，我曾出身天劍莊，曾是文天豪的入室弟子，名方伯俞。”
靈風惱道：“我問你的前一句話，什麽意思？”
方伯俞淡然道：“周雁兒與吳秀川，曾是相愛情深的一對，你不知嗎？”
靈風眉頭一挑，想說什麽卻又咽了回去，心情糟糕，情知多說下去，自尋煩惱。
方伯俞又道：“你的外貌三分與吳秀川相似，主修玄骨又與吳秀川一致，周雁兒美麗仙子，知曉當年事的人，聽說周雁兒恩助你，都會想起吳秀川。”
“夠了，方伯俞，你是天劍莊的叛逆吧。”靈風惱怒質問。
“叛逆？我不知是否叛逆，當年文天豪欺騙耍弄，我一怒悄離了天劍莊沒回去，這麽多年，沒見天劍莊追殺問罪，或許還不是叛逆。”方伯俞自嘲說道。
靈風愣怔，心頭憋悶，欲要一走了之。
方伯俞又笑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文天豪怎麽耍弄了我？”
靈風聽了默然，他知道麵前這人會說下去。
果然，方伯俞冷道：“文天豪是個醉心權勢的人，雲氏夫妻元嬰，很少理會天劍莊事務。
文天豪執掌實權，雲老莊主當年的部屬朋友，有很多修煉仙術有成。
那些人眼中的文天豪，不過是狐假虎威的假主子，天劍莊內門形成分庭抗禮的家族，習稱直係弟子。
文天豪對於強勢家族，隻能懷柔的安撫，隻要強勢家族尊崇他是大長老即可。
但是文氏修仙的人丁不旺，強勢家族卻有不少後裔出眾，日益威脅文天豪的統治。
文天豪隻能搜羅外係弟子的精英，對抗壓製強勢家族。
當年我入文天豪的門下，深受文天豪的看重，文天豪在私下裏，允諾我與文月兒做雙修夫妻。”
靈風驚訝的輕啊一聲。
方伯俞淡漠道：“那時的我受寵若驚，歡喜極了，我真的喜歡月兒，月兒也是喜歡我。”
“後來呢？”因為方伯俞停下不說，靈風忍不住問一句。
“後來，吳秀川來了，吳秀川上乘至陽玄骨，他成了天劍莊的新星，周氏一族的未來佳婿。
終於有一天，文天豪突的宣布吳秀川與月兒的婚事，我才如夢初醒，知道失去了月兒。
文天豪為了削弱周氏的實力，增加文氏的實力，不惜權威壓迫周氏放棄吳秀川，拆散周雁兒與吳秀川，又背信棄義的拆散了我和月兒。
我憤怒出走，我隻能獨自的走了，因為月兒變了心，她不肯伴隨我。”方伯俞語氣哀傷敘說。
靈風猶豫一下，同情道：“當年你，受了很大的委屈。”
方伯俞淡漠道：“當年的我怨恨文天豪，但我虧欠文天豪的恩情，當年不是文天豪的保護，我己經死在王氏手中。
天劍莊的那些直係大族，仇視排斥外係弟子，其中尤以王氏狠毒，不知多少修仙精英，不明不白的死亡。”
靈風心一震有了共鳴，王帛的狠毒他見識過。
方伯俞又道：“歲月催人忘，往事在我心裏己經淡了，今晚能與李兄弟相談，甚感欣慰。”
靈風一怔，說道：“依天劍莊的門規，您應該是長老。”
方伯俞搖頭道：“天劍莊的長老需要儀式確定，而且我己不是天劍莊的人。”
靈風斟酌一下說道：“我還是稱您老兄。”
“如此甚好。”方伯俞微笑讚同。
靈風一笑，萍水相逢，稱兄道弟的應酬而已。
方伯俞問道：“老弟聽說過‘水月洞天’嗎？”
靈風意外，搖頭道：“沒聽說過。”
方伯俞說道：“水月洞天，一個奇異世界，生長珍奇的寶藥，生存罕見的異獸。
水月洞天六十年開啟，距離開啟還有兩年時間，屆時修真者雲集尋寶，我想兄弟一定有興趣。”
靈風尋思一下，問道：“老兄的意思，要與我合作去往水月洞天？”
方伯俞點頭，道：“據說水月洞天凶險，隻有靈寂期生還的機率大，兄弟造化期，兩年若不能晉升靈寂，天劍莊不會讓兄弟參與。
兄弟去不成，可來尋我同去，若是兄弟能夠去得，我們在水月洞天暗中互助。”
靈風下意識想起包長老，說道：“老兄的建議我接受，不知水月洞天在什麽所在？”
方伯俞回答：“昆侖山中，無極宮鎮守水月洞天門徑，水月洞天開啟時，無極宮不排外。”
靈風明白的點頭。
“好了，不耽擱老弟修煉，我們後會。”方伯俞笑語。
靈風一怔，但見方伯俞說走就走，一身白袍的他，宛如流星一閃即逝。
他抉擇一下，抬頭仰望天色，皎月當空，隻能既來之，則修行。
忽一個男音在身後響起：“你的心腸還不錯。”
靈風驚駭的急轉身，隻見身後五米外，站立一名白袍青年。
白袍青年身材修長，生得劍眉大眼，挺鼻方口，麵如冠玉，整個人高雅貴氣。
“你是？”靈風戒備的問道，他看不出白袍青年的修煉層次。
“你為何來到這片墳地？”白袍青年問道。
“你問我？你為何在此呢？”靈風不示弱的反問。
“我為人守靈，你信嗎？”白袍青年淡然道。
靈風遲疑一下，說道：“守靈合理，我來此為了修煉，欲尋一清靜之處坐修。”
“你倒是誠實。”白袍青年展顏笑語。
靈風心萌退意，說道：“即然老兄在此，在下不擾了。”
“你等等。”白袍青年呼喚一聲。
靈風已然轉身幻形急馳，不理會呼喚，猛見前方白影一閃攔截去向。
他吃驚的猛然停身，目注白袍青年，說道：“你我萍水相逢，有必要爭鬥嗎？”
白袍青年說道：“你莫誤會，我想說說話，絕無害你之意。”
靈風心生忌憚，問道：“你是什麽來曆？”
白袍青年道：“我的來曆不能說，你問別的，我回答，你再回答我的問題。”
靈風猶豫一下，問道：“你修煉的什麽仙術？”
“我修煉的妖仙大道。”白袍青年回答。
“妖仙大道？什麽是妖仙大道？”靈風驚詫問道。
“你這是第二個問題，是不是該我問了？”白袍青年說道。
“你問吧。”靈風直爽回應。
“你是天劍莊的內門弟子？”白袍青年問道。
靈風點頭道：“我是天劍莊的一品劍士。”
“妖仙大道是修仙大道中的一類，你入天劍莊幾年？”白袍青年答問。
“十年，有那幾類大道？”靈風也依約的答問。
“神仙、天仙、妖仙、鬼仙，你什麽名字？”白袍青年答問。
靈風說道：“我名李靈風，修仙十二玄骨屬於什麽修仙大道？”
白袍青年說道：“十二玄骨屬於修仙根源，神仙主修圖騰，天仙主修道法，妖仙主修肉身，鬼仙主修鬼道。”
靈風問道：“你修的妖仙大道，法門何名？”
白袍青年說道：“十二玄骨中除去三大神骨，餘下的九大玄骨都能妖仙大道，具體的修煉之法，不願告訴你。”
靈風尋思一下，正容道：“妖仙大道，恐非修真者的正道？”
白袍青年說道：“妖仙大道確屬偏門左道，但是大道的終極，殊途同歸。
同階的修真者，妖仙大道實力匹敵正道，修煉的進境卻比正道快速許多。”
靈風尋思一下，說道：“妖仙大道的進境快速，或許存在弊端。”
白袍青年說道：“兩條路各有優缺，正道的修真者，受到壽元與天資的限製，通關晉升艱難。
妖仙晉升相比正道容易，據說元嬰期之後，正道修行超越妖仙進境。
但是，修真者能有幾人修成元嬰，大概率止步靈寂期，抱憾老死。”
靈風驚詫，天劍莊的靈寂期長老很多，白袍青年的口氣，妖仙晉升元嬰相比容易。
“這位老兄，你的仙基什麽層次？”靈風疑惑詢問。
“我是靈寂後期。”白袍青年回答。
靈風心下微驚，說道：“我問了，該你問了。”
白袍青年一笑，說道：“你的心性良好，我想與你聊談，主要是很久沒與外人交流。”
靈風哦了一聲回應。
白袍青年問道：“天劍莊還是文天豪主持嗎？”
靈風一驚，疑惑道：“你與天劍莊有關係？”
白袍青年回答：“有關糸，你是那個長老的門下？”
靈風心下驚疑，猶豫一下，回答：“我的師傅文靈兒。”
“文靈兒？文靈兒靈寂期？”白袍青年驚訝失聲。
“你認識我師傅？”靈風警惕的追問。
白袍青年點頭道：“以前認識，文靈兒少言內向的女孩，天資下乘至陰玄骨，她能靈寂期還真是個奇跡，文天豪不惜血本的造就。”
靈風聽他不敬的直呼文天豪，猜度是大長老平輩修真者，而且與大長老有怨隙。
耳聽白袍青年又問道：“吳秀川好嗎？靈寂中期了吧。”
靈風一愣，回答：“吳秀川長老，我隻聽過名字，從未謀麵，據說吳長老是上乘至陽玄骨。”
白袍青年點頭，問道：“文月兒你見過嗎？”
靈風一怔，腦海中浮現一名二十五六的芳齡，鵝蛋臉兒，氣質雍容華貴，宛如尊貴王妃的美人。
那是在論劍丹會，他聽身邊的人竊語文月兒，文靈兒的親姐姐。
“我見過文月兒長老一次，是在論劍丹會上，但沒說過話。”靈風如實回答。
他又猜度白袍青年與吳秀川同一時期。
白袍青年點頭，麵無表情。
靈風忽問道：“老兄認識周雁兒嗎？”
白袍青年一愣，訝道：“周雁兒？你與周雁兒有關係？”
“有，周師姐是我的朋友，我深受周師姐的恩助。”靈風看著白袍青年說道，印證心中的猜度。
白袍青年愣怔三息，忽淡笑道：“癡情女子，那麽多年了，她還是忘不了吳秀川。”
靈風聽了刺耳，禁不住慍道：“你什麽意思？”
白袍青年看向他，淡笑道：“沒什麽，我曾出身天劍莊，曾是文天豪的入室弟子，名方伯俞。”
靈風惱道：“我問你的前一句話，什麽意思？”
方伯俞淡然道：“周雁兒與吳秀川，曾是相愛情深的一對，你不知嗎？”
靈風眉頭一挑，想說什麽卻又咽了回去，心情糟糕，情知多說下去，自尋煩惱。
方伯俞又道：“你的外貌三分與吳秀川相似，主修玄骨又與吳秀川一致，周雁兒美麗仙子，知曉當年事的人，聽說周雁兒恩助你，都會想起吳秀川。”
“夠了，方伯俞，你是天劍莊的叛逆吧。”靈風惱怒質問。
“叛逆？我不知是否叛逆，當年文天豪欺騙耍弄，我一怒悄離了天劍莊沒回去，這麽多年，沒見天劍莊追殺問罪，或許還不是叛逆。”方伯俞自嘲說道。
靈風愣怔，心頭憋悶，欲要一走了之。
方伯俞又笑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文天豪怎麽耍弄了我？”
靈風聽了默然，他知道麵前這人會說下去。
果然，方伯俞冷道：“文天豪是個醉心權勢的人，雲氏夫妻元嬰，很少理會天劍莊事務。
文天豪執掌實權，雲老莊主當年的部屬朋友，有很多修煉仙術有成。
那些人眼中的文天豪，不過是狐假虎威的假主子，天劍莊內門形成分庭抗禮的家族，習稱直係弟子。
文天豪對於強勢家族，隻能懷柔的安撫，隻要強勢家族尊崇他是大長老即可。
但是文氏修仙的人丁不旺，強勢家族卻有不少後裔出眾，日益威脅文天豪的統治。
文天豪隻能搜羅外係弟子的精英，對抗壓製強勢家族。
當年我入文天豪的門下，深受文天豪的看重，文天豪在私下裏，允諾我與文月兒做雙修夫妻。”
靈風驚訝的輕啊一聲。
方伯俞淡漠道：“那時的我受寵若驚，歡喜極了，我真的喜歡月兒，月兒也是喜歡我。”
“後來呢？”因為方伯俞停下不說，靈風忍不住問一句。
“後來，吳秀川來了，吳秀川上乘至陽玄骨，他成了天劍莊的新星，周氏一族的未來佳婿。
終於有一天，文天豪突的宣布吳秀川與月兒的婚事，我才如夢初醒，知道失去了月兒。
文天豪為了削弱周氏的實力，增加文氏的實力，不惜權威壓迫周氏放棄吳秀川，拆散周雁兒與吳秀川，又背信棄義的拆散了我和月兒。
我憤怒出走，我隻能獨自的走了，因為月兒變了心，她不肯伴隨我。”方伯俞語氣哀傷敘說。
靈風猶豫一下，同情道：“當年你，受了很大的委屈。”
方伯俞淡漠道：“當年的我怨恨文天豪，但我虧欠文天豪的恩情，當年不是文天豪的保護，我己經死在王氏手中。
天劍莊的那些直係大族，仇視排斥外係弟子，其中尤以王氏狠毒，不知多少修仙精英，不明不白的死亡。”
靈風心一震有了共鳴，王帛的狠毒他見識過。
方伯俞又道：“歲月催人忘，往事在我心裏己經淡了，今晚能與李兄弟相談，甚感欣慰。”
靈風一怔，說道：“依天劍莊的門規，您應該是長老。”
方伯俞搖頭道：“天劍莊的長老需要儀式確定，而且我己不是天劍莊的人。”
靈風斟酌一下說道：“我還是稱您老兄。”
“如此甚好。”方伯俞微笑讚同。
靈風一笑，萍水相逢，稱兄道弟的應酬而已。
方伯俞問道：“老弟聽說過‘水月洞天’嗎？”
靈風意外，搖頭道：“沒聽說過。”
方伯俞說道：“水月洞天，一個奇異世界，生長珍奇的寶藥，生存罕見的異獸。
水月洞天六十年開啟，距離開啟還有兩年時間，屆時修真者雲集尋寶，我想兄弟一定有興趣。”
靈風尋思一下，問道：“老兄的意思，要與我合作去往水月洞天？”
方伯俞點頭，道：“據說水月洞天凶險，隻有靈寂期生還的機率大，兄弟造化期，兩年若不能晉升靈寂，天劍莊不會讓兄弟參與。
兄弟去不成，可來尋我同去，若是兄弟能夠去得，我們在水月洞天暗中互助。”
靈風下意識想起包長老，說道：“老兄的建議我接受，不知水月洞天在什麽所在？”
方伯俞回答：“昆侖山中，無極宮鎮守水月洞天門徑，水月洞天開啟時，無極宮不排外。”
靈風明白的點頭。
“好了，不耽擱老弟修煉，我們後會。”方伯俞笑語。
靈風一怔，但見方伯俞說走就走，一身白袍的他，宛如流星一閃即逝。
他抉擇一下，抬頭仰望天色，皎月當空，隻能既來之，則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