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湘雪,這位是你們李奶奶!”


    牧晨風和何湘雪來到專門為李春花準備的房間,牧元博立即對他們二人開口說道。


    其實,他們已經知道李春花是誰了。


    隻不過在婚禮上,他們都在忙,就沒有過去和李春花打招呼。


    等婚禮結束後,李春花早就被牧元博送到房間去休息了。


    可誰知道,李春花竟然要見他們。


    “李奶奶好!”


    牧晨風和何湘雪開口問好。


    “你們也好!”


    李春花滿臉笑容地看著牧晨風和何湘雪,笑道:“天庭飽滿……”


    然而,李春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楊欣給打斷了。


    “奶奶,都什麽年代了,你還相信那一套!”楊欣說道。


    “你這個臭丫頭,你知道啥!我這可是相麵術,你們要是學會的話,以後抓罪犯,保證一抓一個準!”


    李春花滿臉慈愛地瞪楊欣一眼,說道:“而且這相麵術,可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可以說是最早的心理學!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跟你哥哥一樣,總認為這是封建迷信!”


    “李奶奶說得對,相麵術確實和心理學有著相通之處。而且相麵術起源也是很久的!”


    這時,牧晨風微笑地說道。


    “楊欣,你聽聽,晨風小子都知道這些,就你們不相信。”


    李春花笑著白了楊欣一眼,看向牧晨風,問道:“這麽說,你對相麵術很了解了?”


    牧晨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學過中醫,中醫中的望,和相麵術也有著相通之處。隻不過,我們所看的是病。”


    “原來是這樣呀!中醫望聞問切,其中的望確實和相麵術有著相通之處!”


    李春花聞言,微微點頭,隨即看向何湘雪,笑道:“你是何解放的孫女?”


    何湘雪連忙回答道:“是的李奶奶,我爺爺是何解放!”


    “還真是有苗不怕長呀,我記得上次去你家時,你好像才兩三歲。轉眼這麽多年過去了,都長成大丫頭了。”


    李春花仿佛陷入了回憶一樣,頓時就不說話了。


    她不說話,眾人也不敢出聲。


    楊欣本想開口說話的,卻被牧元博用眼神給阻止了。


    大概四五分鍾後,李春花這才抬起頭。


    看到牧晨風幾人時,先是一怔,隨即歉意地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年齡大了,有時候就連想事情,都需要好久。”


    “欣欣,你和他們都去休息吧,我跟你元博叔叔說幾句話!”


    “我知道了奶奶!”楊欣點了點頭。


    牧晨風和何湘雪相視一眼,同時說道:“李奶奶,我們先回去了!”


    隨後,三人走出房間。


    牧晨風扭頭向楊欣問道:“你奶奶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看我們一眼?”


    楊欣看著牧晨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奶奶年齡大了,她一定是忘了叫你們過來的目的了。”


    “這麽說,她剛才一直不說話,是在想要和我們說什麽嗎?”何湘雪問道。


    “以我對奶奶的了解,應該是這樣!好了,不說這些了,她要是想起來的話,還會找你們的。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為了我哥的婚禮,你們也挺累的!”楊欣說道。


    “行,你也早點休息!”


    牧晨風和何湘雪向楊欣道別後,乘電梯去了他們的房間。


    而此時,李春花的房間裏。


    如果牧晨風三人此刻還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李春花的雙眼,無比清澈,根本看不出有一絲糊塗或者是老人應有的狀態。


    她看著牧元博,開口說道:“元博,我這次過來,除了參加楊斌的婚禮之外,就是專門找你!”


    “專門找我?”


    牧元博一怔,眼中滿是疑惑之色,說道:“李姨,你找我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去處理嗎?”


    “是!”


    李春花點了點頭,說道:“你馬上就要被調到北疆省府,主管警務。所以,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起三十多年前的案子。”


    “三十多前的案子?”


    牧元博愣住了。


    李春花已經八十多歲,三十多年前,她五十歲左右。


    牧元博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時李春花在北疆警廳擔任副職。


    想到這裏,牧元博突然瞪大眼睛,他知道李春花讓他查的案子是什麽了。


    三十多年前,李春花的大兒子,也就是楊斌和楊欣的大伯,在一次抓捕罪犯行動中,因公殉職。


    那個時候,牧元博才十來歲,對於李春花大兒子的死,他了解的並不多。


    後來,聽父母談話得知,李春花大兒子的死,其中有蹊蹺。m.23sk.


    他們懷疑李春花的大兒子,是被人故意設下圈套,給害死的。


    但那隻是懷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


    牧元博沒想到,時隔三十多年,李春花竟然重新提起這件事。


    牧元博的神情變化,被李春花盡收眼底。


    她微微點頭,說道:“正如你所想,我讓你查的,就是欣欣她大伯的真正死因!”


    牧元博看著李春花,不知道如何回答。


    畢竟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當年的那些罪犯,恐怕早已經不在,最為重要的是,時間過去這麽久,怎麽可能還找到證據。


    “我知道很難查到,可我不甘心。欣欣大伯的死,絕對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就算是最後什麽也沒有查到,我也能甘心閉眼了!”


    李春花輕聲說道。


    她已經八十多歲了,再活能夠活幾年。


    大兒子的死,一直是她心裏的一塊心病。


    她想在閉眼前,得到答案。


    這麽多年,她一直讓人在暗中調查,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但是,她堅信自己的想法。


    所以,她在聽說牧元博馬上調任北疆省府時,再也坐不住了。


    “李姨,我隻能說盡力。如果真的什麽也沒查到,還請您老不要怪我!”牧元博說道。


    “隻要盡力就好,我相信你。”


    李春花笑了笑,隨即說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有工作要忙,我這個老太太就不打擾你了!”


    “行,那我先回去了。李姨,你也休息一下,晚上我請您吃飯!”牧元博起身站了起來。


    與李春花道別後,牧元博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讓酒店的工作人員,把牧晨風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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