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別的方式了,梁武隻好硬著頭皮,將自己的衣物給脫了。


    凝兒姑娘此刻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此刻的身體就如同一個正被燒得滾燙的火球,如果床不是用特殊材質做的,恐怕早就被燒成灰飛了。


    “算了,管不了那麽多了!”


    梁武猛地一咬牙,一低頭,將自己的嘴湊上去,往凝兒姑娘的嘴上貼了上去。


    “好燙!”


    剛剛一接觸,梁武的嘴就像是被烈火灼燒一樣,他的嘴瞬間便失去了知覺。


    如果親吻一個人可以親吻到失去知覺的境界,那麽梁武應該是這一境界的開山鼻祖了。


    此刻梁武麵對如此一副凹凸有致的身體,換做平時,恐怕早已經鼻血流成河,下身無法自控了。


    可現在卻麻木得完全沒有絲毫想法,他隻想著趕緊幫凝兒姑娘把體內的熱氣暫時吸收到自己的體內。


    於是梁武努力控製住自己的呼吸,接著運用自己的真氣,結合自己的意念,攪動丹田之氣,開始主動地去吸收凝兒姑娘身體上的熱量。


    還真別說,這麽一來,梁武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正有一股強烈的熱氣正源源不斷地從凝兒姑娘的嘴裏湧過來,漸漸地,梁武就感覺自己也熱得不行。


    “記住,從她身體裏吸收的熱氣千萬不要散掉,你先將它儲存在身體的某個部位,等她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冷之後,再轉給她。”


    覃劉揚不忘再次提醒一番,可見他其實還是很緊張的。


    梁武此刻根本沒有功夫去回答覃劉揚,不過對於他的囑咐,梁武還是聽得很清楚,也記在了心上。


    時間走得很慢很慢,梁武甚至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他的身體已經熱得無處安放,但是被吸收的熱氣又不可以施放出去,必須存起來,梁武也是沒有辦法,於是強行將這一股氣藏在了腹部,也隻有丹田周圍才可以儲存這種熱氣。


    隨著源源不斷的熱氣吸收,梁武的腹部開始不斷地膨脹,膨脹,整個人就像是一塊被充滿了氣的熱氣球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梁武的腹部不再膨脹,熱氣也停止了傳送。


    “嗯——”


    就在這時,凝兒姑娘的身體忽然抽搐了一下,隨即輕哼了一聲,一股涼意瞬間便從凝兒姑娘的身體裏湧了上來。


    漸漸地,凝兒姑娘的身子表麵就被鋪上了一層白霜。


    與此同時,梁武的嘴唇也恢複了意識,隱約可以動彈了。


    於是他立即挪開,然後大聲扭頭對著門口說道:“她現在開始變冷了,怎麽辦?”


    “好冷,好冷,抱緊我,快,快!”


    ……


    梁武快要崩潰了,這都什麽玩意兒。


    前一秒,她還熱得不行,現在又冷得出現白霜?


    玩自己呢?冰火兩重天?


    梁武著急啊,此刻體內存儲的熱氣又不敢輕易釋放,所以隻能努力平複著心情,連說話都顯得很是輕聲細語,生怕一大聲,一激動就泄氣了。


    “她的寒氣開始發作了,這樣正好,你趕緊,將你方才儲存的熱氣渡給她。”


    “渡給她?怎麽渡?”


    梁武一陣無語,這說的不清不楚,鬼知道怎麽辦啊!


    覃劉揚一聽,也是沒好氣的道:“你怎麽吸的就怎麽渡啊,這還用問!如果想快點,你甚至可以用結合的方式……”


    “啊?”


    “啊你個頭!趕緊的!難道您要她死了嗎?你剛剛把她身體裏所有的熱量都洗幹淨了,如果現在不把熱氣渡給她,她真的會死的!”


    覃劉揚激動得恨不得衝進去狠狠地敲梁武一頓,真沒見過這麽笨的人。


    “真的要用結合的方式嗎?”


    “你……你說呢?”


    這個時候,凝兒姑娘也實在忍不住了,終於開口說道。


    不過她的聲音不停地顫抖,連聲調都變了,加上她那冷冷的眼神,聽起來,這擺明就是不可能。


    梁武尷尬一笑,差點漏氣,隨即還是努力克製住自己,然後再一低頭,將嘴貼了過去。


    終究梁武還是選擇了這個比較慢的方式,不為別的,他始終還是覺得那樣做的話,難免有一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即便是為了救人,也不能因為這而成為自己心存歪念,做出不軌之事的理由。


    當梁武的嘴和凝兒姑娘的嘴再一次緊貼在一起之後,冷熱兩股能量終於交匯在了一起。


    一波一波又一波,寒氣熱氣,相互交融,源源不斷,無休無止……


    世界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所有一切都變得異常祥和安靜。


    門口的覃劉揚見到這一幕,不禁摸了摸他那花白的胡子,眼中露出了欣賞的神色,嘴角也莫名地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即他將房門虛掩,一個轉身,就往大廳外走去。


    臥房裏的氣氛很和諧,很舒適,梁武和凝兒姑娘兩個人依舊嘴對著嘴,但是二人都沒有說話。


    兩人均是睜著眼睛,任由寒熱二氣不斷地交匯中和,而二人卻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你的眼裏有我,我的眼裏有你。


    漸漸地,隨著寒熱二氣不斷地流逝,二人似乎消耗了很大精力一樣,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困意,紛紛閉上了眼睛,可是嘴還是緊緊地貼著。


    物換星移,日月交替。


    不知不覺,已經度過了一夜。


    此時已經是第二日早晨,溫暖的陽光透窗而入,灑在二人那赤裸裸的身上,那感覺十分地美妙。


    凝兒姑娘終於睜開了眼睛,她沒有動,而是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隨即下意識地摸了摸梁武那極其醜陋的八字胡,不想竟然是假的,她不由地發出了一陣俏皮的笑聲。


    而這一笑,驚醒了睡夢中的梁武,梁武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手舞足蹈的亂抓,結果一不小心,又碰到了某一對重要部位,頓時引得凝兒姑娘一陣臉紅。


    “額……”


    梁武想要解釋,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尷尬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謝謝你!”


    凝兒姑娘並沒有介意,反而一聲輕呢,那極富磁性的聲音在梁武的耳畔響起,不由地令梁武又是一陣抽搐。


    啵兒——


    也不知道是為了感激,還是凝兒姑娘真的愛上了他,竟然突然地就在梁武的臉頰親了一口,讓梁武也是猝不及防。


    被這麽親一下之後,梁武的某個部位已經不聽使喚地翹了起來,這下就更加尷尬了。


    如果說梁武這個時候都沒有反應,心裏都沒有衝動的話,那他絕對不是男人。


    隻不過他知道,屋外還有個元嬰期的高手,那老頭可是隨時都在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他可不敢亂來。


    “我……我想起來了,我還有要事要做,你……那個……”


    說著,梁武立即一個翻身起床,與此同時,他還不忘用手捂住某個部位,免得更加尷尬。


    此刻的梁武,像極了一個幹了壞事被人撞見的場景,那無地自容的表情已然說明一切。


    隨即梁武快速地穿好褲子,慌慌張張地跳下了床,接著又匆忙地將衣服套在身上,紅著臉,心急火燎地往門口跑去。


    “幹什麽這麽著急?”


    梁武剛剛準備跑出臥房門,迎麵差點撞上覃劉揚,來了個急刹車。


    梁武很不好意思地笑道:“不……不好意思,我……我還有要事要處理,所以……”


    “不急不急。時間還早,稍等一會兒也不遲。”


    似乎覃劉揚還有事情要交代,神色淡定地對梁武說道。


    梁武當然著急啦,今天可是要去王家當客卿的,說好了巳時在王家後門會合的,現在已經辰時,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了。


    “不是,那個前輩,我真……”


    “好了,我知道你想做什麽,你要去王家當客卿嘛,這個好說。”


    覃劉揚一副淡然的口吻,好像一切都看穿了似的。


    “啊?”


    聽他這麽一說,梁武也不由地一驚:“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梁武不解的看著覃劉揚,自己的身份是何其的神秘,他怎麽會知道呢?


    想不通,這個老頭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覃劉揚淺淺一笑,道:“你身上不是有個王家客卿令牌嗎?我看那令牌上麵的編號好像是新造的,也就是說你應該是新晉的王家客卿。”


    原來如此,梁武這才反應過來,昨天心急地幫凝兒姑娘,順手脫掉衣服褲子,都沒有來得及將令牌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之中,真的大意了。


    還好不是其他人發現,不然的話,梁武這事情就鬧大了。


    副宮主韓妙音可是再三囑咐不要泄密,不要將自己的身份讓別人知道。


    不過看樣子,這老頭應該與王家有些關係,不然也不會如此淡定的。


    “額,那前輩可否……”


    “放心,你的身份我一定會保密的,不過有件事,你必須要做。”


    梁武話都沒有說完,那覃劉揚就一口搶了過來,就像是看穿了梁武似的。


    “必須要做?”


    梁武不由地皺緊眉頭,什麽事情這麽嚴重,必須要做?


    難道……


    “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覃劉揚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口道,瞬間神色變得十分凝重。


    梁武噘嘴道:“什麽問題?”


    在梁武看來,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肯定很難,否則覃劉揚不會突然間又表現得嚴肅起來。


    “你成親了嗎?”


    ……


    果然如此!


    梁武就知道,肯定會問這種問題,畢竟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自己可是赤身裸體地與那凝兒姑娘睡了整整一晚。


    即便兩個人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甚至除了嘴之外,身體其他部位都沒有任何的接觸,但終究也是關乎人家女兒家的聲譽的,梁武是脫不了幹係的。


    “怎麽?難道你成親了?”


    見梁武遲遲不開口,覃劉揚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臉上也莫名地出現了一層黑氣。


    梁武一看頓時心中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隨即支支吾吾的道:“沒……沒有。”


    “沒有的話,那很好,那你……”


    “可是我已經有婚約在身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未等覃劉揚把話說完,梁武立即搶過話來,連忙說道。


    “你有婚約了?”覃劉揚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隨即又道:“那不行,凝兒是個有身份的人,這樣吧,要麽你立即去解除婚約,要麽你去跟她商量一下,我家凝兒說什麽都要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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