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斯有些看不懂趙丹,他越是跟著趙丹,越感覺自己就是這個趙丹的棋子。趙丹這個人很懂權謀之術,不光如此還心智過人,不然也不會有剛才趙丹對於他這些人的分析呢?


    趙丹知道這個毛遂一定會來?為何呢?隻要他想發揮自己的才華,首先就得有足夠的能力,有了足夠的付出結果自然也是就明顯的多呢?


    此刻的趙丹心裏暗想毛遂啊毛遂,如果你是一個人才寡人對於你可以說是唯才是舉,但是如果等寡人見到你,你讓寡人失望就別怪寡人。不管有沒有才,寡人都會用你。你不是人才寡人就把你培養成人才,你是人才我也是一樣如此。人才嗎?都是要通過付出才能拿的到結果,毛遂你可千萬不要讓我趙丹這個人失望哪?


    趙丹想要駕馭毛遂,因為他自己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毛遂,之前聽到的也就算是道聽途說,其他的東西他自己也是無從所知的,毛遂真正的本事除了趙勝這些人,沒有人能夠真正見識到這個人的本事,如何衡量一個人本事,就是通過一些小事情才能夠衡量,他自己有些擔心萬一要是自己的手下誇大其詞,就容易壞了這次去秦國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必須要拿出結果呢?結果決定好了一切,不然說再多也沒有用。


    從古至今衡量人才方法有很多呢?人才問題曆來為政治家和思想家所重視,但衡量人才的標準,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曆史時期有不同的內涵,體現著不同的價值取向。人才統計學從統計學的角度反映人才的類型、數量及其地域分布等,同時也體現著該時代的人才觀和價值取向。作為紀傳體的二十五史,是以人物為中心的正史,其所列的專傳和所收錄的人物,實際上是一種人才統計的歸類,大體反映出中國古代的人才價值取向。按照正史的歸類統計,古代人才大致可分為政治類(行政管理類)、軍事類、人文類(包括文史哲等)、忠孝類、操守氣節類、經濟類、科技類等等。考察中國古代的人才統計,不難發現古代人才價值取向具有以下明顯特征:


    一、重道德、崇操守取向


    中華民族是一個十分注重道德修養、注重個人品德的民族。這在古代人才統計中得到充分體現,即以德為先的人才觀。如孟子提出:“莫如貴任而尊士,賢者在位,能者在職”(《孟子·公孫醜上》);苟子則主張“論德而定次,是能而授官”(《苟子·君道》)。在儒家看來,“德”是人才所具有的高貴人格和理想境界,“德”是智慧的源泉。當一個人的自我修養達到最高境界時,他就能獲得天與地、過去和將來的相關知識,增長才能,達到“仁”的境界。


    以德為先的人才觀,在曆代官修的正史中也得到了充分體現。從《史記》到《清史稿》,循吏傳、遊俠傳、獨行傳、逸民(隱逸)傳、孝友傳、忠義傳、列女傳、卓行傳、死節傳等等,這些人可列入忠孝類、操守氣節類人才,反映了古代人才統計中重道德崇情操的價值取向:謳歌視死如歸、為國捐軀的民族英雄;謳歌麵對邪惡奸餒,鐵骨錚錚,為民請命的忠義之士;謳歌“富貴不淫,貧賤不移”,即使身處無道亂世,處於人欲橫流的汙掉之中,也能如青蓮“出淤泥而不染”的明哲君子;謳歌光明磊落,篤誠守信,為正義舍生忘死的俠義之士。當然,古代這種人才價值觀中,難免帶有時代的局限,如愚忠、愚孝、“從一而終”的貞節觀念,清高孤傲、對社會不負責任的消極隱遁等,都是不可取的。盡管如此,以德為先的人才觀,對今天仍然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二、重政治軍事型人才,輕經濟型人才的取向


    早有人指出,一部二十四史,就是一部帝王將相史。這實際上從人才學的角度反映出古代重視政治軍事人才的價值觀念。本紀實際上是帝王家史,列傳所收錄的絕大多數都是政治軍事方麵的人物。有關經濟方麵的材料主要集中在貨殖列傳和食貨誌中。而經濟類的人物在正史中可以說是寥寥無幾。披閱卷幀浩繁的二十五史,我們發現,漢朝時,史書中尚有經濟型人才的記錄,如《史記·貨殖列傳》、《漢書·貨殖列傳》對一些經濟人才作了簡單介紹:經商致富的範蠢、白圭,與國君分庭抗禮的子贛,以賣鹽起家的猜頓,以畜牧致富的烏氏贏,以鐵冶致富的蜀卓氏、孔宛氏、丙氏,以力田畜起家的宣曲任氏等等。粗略統計,《漢書》列傳共收錄了250多個政治、軍事類人物,而經濟類僅有l3人。而漢代以後,經濟人才基本上不能登正史“大雅之堂”,隻是散見於各種野史之中。


    這一現象和價值取向的形成,當然與古代中國的社會曆史背景密切相關。在傳統的農業社會裏,重農輕商,崇本抑未的觀念根深蒂固,工商業被作為末業而受到冷落甚至打擊,反映在人才觀上,就是輕視、歧視經濟型人才,將之排擠在人才之外。


    三、重人文型人才,輕科技型人才的取向


    在中國古代幾千年的曆史長河中,中華民族在科學技術方麵成就非凡,除了擁有惠及全球的四大發明——造紙術、印刷術、火藥、指南針外,在數學、天文、地理學、醫學、陶瓷、紡織技術等領域都成就卓異:有世界上最早的太陽墨子、哈雷彗星、日月食、流星商的記錄,有世界上最早的開平方、開立方的“十進位值製記數法”,有世界上最早最精確的圓周率數值,有世界上第一台測天儀、地動儀,古代農業科學也長期處於世界先進水平。


    然而,在傳統的古代社會裏,科技人才並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這與古代社會重文輕技的思想觀念密切相關。封建社會一直主張以倫理道德治天下,漠視科技,以致把科技創新看作是“奇技淫巧”,從事科技的人隻能恭列末技,有“君子不器”的價值觀。“半部論語治天下”,便是重文輕技這種思想觀念的反映。在汗牛充棟的史籍中,介紹科技人才的可謂少之又少,人們津津樂道的是引以為自豪的詩人、詞人和思想家、文學家等,而對科學技術人才有所忽視。反映在人才選拔考試上,看重的是詩詞歌賦和策論;反映在人才統計上,看重的是人文型人才。從二十五史的統計中可以清楚看到,從《史記》到《清史稿》,人文型人才占有較大的比重,除散見於各列傳中的文學人才外,幾乎每一部正史都有專門介紹人文型人才的《儒林傳》、《文苑傳》或《藝術傳》、《文學傳》、《道學傳》,而且比重越來越大。初步統計結果表明,從《漢書》、《後漢書》到《舊唐書》、《宋史》,列傳所收錄的人文型人才,分別為27人、64人、142人、300餘人,重視人文型人才的傾向越來越明顯。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科技型人才隻是偶見於《方術傳》、《日者列傳》、《方伎傳》這些帶有神秘色彩的專傳和《天文誌》之中,而正式人選列傳的科技人物則是寥若晨星,僅有漢代張衡、蔡倫、扁鵲、倉公、宋代沈括、元代郭守敬等人。到了民國修《清史稿》才專門列有《疇人傳》,介紹了清代數十位科學家,如王錫蘭、梅文鼎、明安圖、許如蘭、時曰淳、李善蘭、華衡芳等。有些人傳的科學家,並不是因其科技方麵的成就,而主要是因其政治背景,如張衡、沈括等。蔡倫乃是作為宦官而被列入《宦者列傳》。


    四、官本位取向


    中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典型的“官本位”的國家,“學而優則仕”。以做官為擇業本位的社會價值係統堅不可摧,深入人心,官位成為評價一個人成就價值的重要標誌。於是“做宮”成為讀書士人的人生追求。這種人才價值取向還突出體現在人才選拔製度上。科舉製的實行,逐漸形成了一種新的人才統計方法,即按秀才、舉人、進士等資格進行分類統計。狀元是頂尖人才,可出人卿相,這是當今按中專、大專、本科、研究生等學曆劃分的傳統人才分類法的前身。據粗略統計,從隋朝確立科舉製到清未廢止,古代科舉考試共產生了700多位狀元,10多萬進士,100多萬舉人,秀才、貢生等則數不勝數。科舉製作為中國曆史上時間最長,影響最大的人才選拔製度,強化了官本位意識,強化了官位作為衡量人生價值標準的意識。


    中國古代人才統計中所體現的價值取向,是古代人才觀的反映。這種人才價值取向對中國社會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其中不乏可取的因素,如重道德崇情操的以德為先的人才觀。但更多的值得引起人們的深思。為什麽近代以來,我國的經濟遠落後於西方,科學技術也被拋在後頭,而處處受掣於西方列強、任人宰割這實與我們民族輕視經濟、科技人才的傳統價值取向不無關係。特別是官本位的價值取向,幾乎支配了全社會一般人的現實生活,把人仕做官當作實現人生價值的惟一途徑,視做官以外的追求為旁門左道,人們對仕途的關心超過了對科學的愛好,勢必弱化社會機能的多樣性和限製人才的多向拓展。結果是既造成了人才的浪費,也嚴重限製和阻礙了民族科技的發展與進步。


    人才是值得尊重,但是古代駕馭人才對於帝王君主也是尤為重要。選拔人才駕馭住人才又是另外一回事,駕馭人才方法就是通過一些細微事情,讓他們付出結果,再者就是用一些套路讓他們知道帝王手段,或者自己主人的手段。如果這個都不行,就隻能使勁去敲打一下,讓他們知道自己這個人能夠重用他們,同時也能夠毀掉他們,具體的還是要看他們這群人怎麽做?


    這個時候趙丹李斯他們也是在苦苦的等著趙勝這群人,一場說長不長的等待已經開始起來?真正好戲已經開始,時間也是已經開始好戲在後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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