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凡還是第一次吃所謂的西餐,廖雨婷讓服務生拿來菜單後,夏一凡第一眼注意的便是菜單上的價格,一份牛排就要七八百元。


    再看了眼,一份牛排的克重,隻有三百克,連一斤都不到。就夏一凡這個胃口要一份根本吃不飽。


    但在廖雨婷熱情向邀之下,也隻能入鄉隨俗了。最後夏一凡在主食一欄裏,點了一份鵝肝炒飯,而兩個女生一人點了一份牛排和甜點,然後每人又各自選了飲料,不久服務員就把菜上齊了。


    當夏一凡拿著勺子把第一口鵝肝炒飯放進嘴裏後,就忍不住快要把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


    “外國老毛子就吃著東西長大的嗎”?夏一凡不知道的是,炒飯裏加了鵝肝和xo醬。


    夏一凡根本吃不慣這種東西,但為了不在廖雨婷麵前,失了王靜雅的麵子。


    最後是把炒飯就著飲料,連咀嚼都省了,直接吞下去的。


    廖雨婷見夏一凡吃的那麽快,想著一個男生的飯量一份是不是不夠啊。就說了一句,“這位小帥哥,你要是不夠的話可以再點一份”。夏一凡被廖雨婷這句話,嚇得連連搖頭。


    心想,“我好不容易把這盆作嘔的炒飯吞下去,再來一份,那不是準備要我的命嗎”?要說夏一凡吃西餐,和王八吃大麥沒什麽區別簡直是糟蹋糧食。


    等這頓飯大家都吃完後,廖雨婷叫來了服務員結帳,夏一凡一看賬單,“我的天哪!外國人真會訛錢,難吃到想吐的東西要五千多元,如過這些錢在食堂放開了吃,可以吃兩個月呢”。


    離開餐廳後,靜雅拒絕了廖雨婷送兩人回學校的好意,“雨婷,我和小凡謝謝你的款待,等一下就不坐你車回去了,我和小凡走一走消化一下”。


    廖雨婷也沒強求,“那靜雅還有這位小帥哥,我先走一步啦,就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說完廖雨婷就開著顏色,和她性格一樣火辣的跑車飛馳而去。


    王靜雅被廖雨婷的玩笑話說的滿臉羞紅,想起傳達室的大爺也誤會過夏一凡是自己男朋友。心想“這是巧合,還是我真的喜歡上他了”?王靜雅一路走一路想著心事。


    夏一凡不自覺的看向王靜雅,那泛著紅韻的臉龐,原本走在路上的兩人,誰都沒說話。突然王靜雅看了一眼夏一凡,發現他在看自己,不由得臉更紅了幾分。王靜雅露出小女兒的神情低語道,“你看我作什麽”。


    夏一凡憨憨一笑,“沒什麽,以前沒注意。現在看來你變漂亮了不少”。王靜雅嗔怪,“你瞎說什麽,你都和你的室友待在一起學壞了”。


    雖這樣說,但王靜雅的心裏比吃了蜜還甜。“小凡,我看你西餐是不是吃不慣啊。我記得附近有一家手工餃子館味道不錯。


    以前我在學校食堂吃膩了,就會到那家餃子館來吃,要不我帶你去嚐嚐吧”。這時,夏一凡就感覺背後有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看著他倆,夏一凡知道麻煩事又來了。


    為了不讓靜雅身陷其中,就和王靜雅說道,“靜雅我叫一輛的士先送你回學校吧。有幾個朋友找我有事”。


    靜雅疑惑,“朋友”?王靜雅四處張望,直到看見有幾個一臉凶相的人,正跟隨在身後。王靜雅也是個聰明姑娘,知道有人來對付夏一凡了。心裏就開始擔心起來,“要不我們攔了出租車一起走吧”。


    夏一凡搖了搖頭說,“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這恩怨早晚是要了結的”。王靜雅還是不放心的說到,“不行的話我們就報警”。


    突然夏一凡握住了王靜雅的手說,“這件事不能驚動校方,一旦牽扯到陸明濤頭上,我大學生涯那也就到頭了。放心,我能解決”。


    這是夏一凡第一次主動抓王靜雅的手,當王靜雅的手被緊緊握住的時候,王靜雅就感覺時間都定格了。


    直到被夏一凡拉進出租車才緩過神。就感覺自己心裏癢癢的,像被小貓撓似的,一陣莫名的幸福感湧上心頭。也許真正喜歡一個人,就在那不經意之間,隨之王靜雅又開始擔心起夏一凡的安危。


    在夏一凡把王靜雅送走後,心中便沒有了後顧之憂,轉身向著身後幾個盯梢的人走去。盯梢的三人看目標人物發現了自己在跟蹤他,其中一人便拿出了手機,說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夏一凡走到三人麵前說道,“誰要對付我,把那人叫出來吧。我真的沒耐心陪你們玩下去了”。三個跟蹤者也知道夏一凡在學校把紅毛等人打傷的事,自覺自己三人根本不是對手。


    此刻麵對夏一凡,卻強裝鎮定的叫囂道,“你有種就等著,我們老大一會兒就到,看你還怎麽有恃無恐”。


    說時,三輛白色的金杯麵包車呼嘯而來,就停到了夏一凡周圍。


    此刻,標準載客數的九座麵包車,齊齊打開車門,足足下來了二十七人。加上盯梢的三人一共三十人,他們手裏有的拿撬棍,有的腰裏插著三棱軍刀。


    氣勢洶洶的把夏一凡圍了個嚴實,帶頭的是一個滿臉橫肉,赤膊紋身的三十歲男子。


    隻見這個男子走到夏一凡麵前,打量著說道,“小子你就是夏一凡?,看不出你有兩手啊,紅毛是你打傷的吧。


    今天我是來收賬的,給你兩個選擇,看你怎麽還這筆賬,你是要斷兩隻胳膊還是兩條腿”。


    夏一凡並沒有搭話,卻用臉湊進了說話之人的胳膊,欣賞起他身上的紋身。


    見那紋身是一隻躍起的豹子,夏一凡看了看那隻豹紋,隨後抬頭說道,“你這隻病貓紋身不錯嘛,哪裏紋的”。一個小弟對滿臉橫肉男子出言提醒,“豹哥,這小子嘲笑你的紋身”。


    豹哥揪住那小弟耳朵說,“他娘的,不要你提醒,老子知道”。


    夏一凡見此,貧嘴功夫又上來了,“哦,原來你是豹哥啊。久仰久仰,我們村子裏有個耍猴的,也叫豹哥。你說巧不巧”。


    豹哥聽聞氣急,“奶奶的,我今天不打掉你滿口牙,你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陳豹一揮手一群小弟就衝了上來。


    夏一凡一邊躲避著揮舞過來的撬棍,另一邊見縫插針般的連連反擊。


    雖說夏一凡伸手了得,但也架不住別人人多。曾經新聞裏也有過報道,一些不法地產商,為了不給或者少給拆遷費,強製拆遷,在這起糾紛中發生了肢體衝突,最後演變成鬥毆,據說當時有一位曾經上過電視的武術大師,也在鬥毆人群之中,最後也是被亂棍打成了腦震蕩。


    所以夏一凡在這場一人對多人的戰鬥中,也被人在背後掄了幾棍。還好夏一凡有九霞道光護身,沒有受什麽傷。


    不過也有不少陳豹的小弟被夏一凡打倒,之後小嘍囉們改變了策略,想用疲勞戰拖垮夏一凡。之前在寢室收拾的紅毛等十幾人,有三個室友協助分散了攻擊目標,且紅毛這些人也沒帶有武器。


    而現場的這三十人,是陳豹從小弟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打手,而且他們人數眾多個個都有武器。特別是要當心部分手拿三棱軍刺的一些人,這種軍刺不是一般的武器,每把都是帶著血槽鋒利無比的凶器。


    如果說挨上幾鐵棍九霞道光還能有所保護,但這些軍刺紮在身上那可是一刀一個血窟窿啊。


    在這種危機關頭,夏一凡毫不猶豫的使出了在輕雲觀所練就的一身武藝,就見夏一凡六步散手施展開,在這種被圍攻的情況下最好用,在幾步貼身一人後,寸勁掌法使出,打在那人臉上,此人的下顎骨瞬間碎裂。


    又臨近另外兩人雙掌探出,那兩人肋骨同時折斷。在此時,夏一凡用餘光掃到另一人用三棱軍刺,刺向自己的腰眼,在一個騰挪避開這人攻擊範圍後,使了一個縱雲踏月,用力踢出一腳,就見手持三棱軍刺那人斜斜的飛了出去。


    見夏一凡如此生猛,其餘人也不敢上前,再看現場倒地哀嚎聲一片,還有戰鬥能力的也隻剩下了了幾人。


    但這幾人都有了心生膽怯之意,都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帶頭老大豹哥,陳豹也是萬萬沒想到,今天幾乎動用了自己所有人馬,卻還是一敗塗地。


    見大勢已去,跑那是行不通的,還有大把兄弟躺在地上等著他送醫院醫治,放任不管的話會寒了兄弟們的心,以後隊伍就不好帶了,而自己在道上的名聲也要臭掉的。


    雖說現在道上圈子裏,雖然說義氣當先已經不存在了,但還得是擺在明麵上裝樣子的。在陳豹的眼裏,第一是錢,第二是權,第三是女人。


    江湖義氣隻是達到以上三個目的的工具罷了。所以,如果不管倒在地上哀嚎的這幫人,夏一凡一旦報警,把他們抓進局子,那要撈這些人出來,那也要上下打點,花出去的錢更多。


    雖然陳豹是個初中都沒畢業,就出來混的莽漢。但文憑低不代表他沒腦子,這筆賬他還是算的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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