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修為提升,又獲得功法,江離正準備大展拳腳,回歸巡邏隊伍,誅殺更多的邪祟,


    卻不料,正行之際,卻聽身後一個聲音喊道“江離,”


    江離聞聲停步回頭,注目看去時,卻見月光下,一個彪形大漢,很是魁偉,


    不是別人,正是孫大炮,


    孫大炮隻所以能當上村巡邏隊的隊長,不光因為他是村政孫光武的侄子,其個人實力也比較強大的,現他是肉身三重的修為,在巡邏隊中那是最強的存在。


    見是孫大炮,江離轉身,向他拱了拱手,道“孫隊長,”


    “我聽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你。”孫大炮說著就向江離走了過來。


    “沒有大礙,”江離道,“被一個邪祟小毛孩給拱了一下,”


    才說到這裏,眼前便有字跡閃現,“來自邪祟‘毛孩’的震驚+15,怒氣+20”


    突如其來的情緒點非但沒能帶給江離以驚喜,相反卻帶來了驚嚇,他幾乎是本能地轉頭將周遭打量一番,滿眼的警惕之色。


    結果,什麽也沒有看到。


    那個嬰兒邪祟“毛孩”並沒有出現。


    江離心中納悶。


    這時卻見那孫大炮已經走近,加快步子朝他走來,江離猛地回過了神來,伸手製止住了他的腳步,道“站住。”


    孫大炮停步站在了那裏,臉上劃過驚怪,定定地看著江離。訝然道“咋了?”


    江離伸手入懷,將吳道長送他的測邪符取出,拋向孫大炮,隻是那測邪符太軟太薄,還沒碰到孫大炮便已經落下,


    孫大炮看向那測邪符,怒道“江離,你這是幹什麽?懷疑我?”


    江離正色道“不是懷疑你,是嚴重地懷疑你……你把那測邪符撿起,貼在你的額頭……”


    “來自邪祟毛孩的震驚+20”


    “江離,你長沒長眼,我是你的隊長,我是孫大炮,你特瑪的居然敢懷疑我……”孫大炮衝江離吹胡子瞪眼道。


    江離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顯出慚愧之色,對孫大炮抱了抱拳,“對不住,隊長,是我太過小心了,我,我糊塗……”


    “哼。”孫大炮冷哼一聲,一步跨過了那測邪符,向著江離,大步而來。


    江離的右手,下意識地按在了大刀刀柄上。


    孫大炮靠近後,上下打量江離,道“傷在哪裏了,給我瞧瞧……”


    江離左手指了指胸口處,道“這裏。”


    “來,給我看看,”那孫大炮說著就向江離伸出手來,江離眸光一閃,唰地一下大刀出鞘,月光下寒光一閃,那孫大炮的手臂,生生地被斬斷下來。


    沒有血光,沒有血水,那斷臂掉落在地時,化作一股腥臭的膿水。


    在斷臂的一霎那,孫大炮身體騰起一股黑煙,下一刻那黑煙中衝出一個嬰兒,形似炮彈,快如閃電,化作殘影,劃過夜空,向著江離直衝而來。


    江離有所警惕,但這時已經回刀不及,最終被那嬰兒邪祟撞中,砰地一下,被撞得跌退五步倒地,嘴裏噴出一口鮮血出來,


    “哇哈哈哈……”那邪祟嬰兒毛孩雖斷了一臂,但這時那斷臂處有絲絲黑色的陰氣繚繞,仿佛是在修複傷處,見江離被他撞倒在地,發出得意而詭異的大叫,邁開他的小腿,向著江離,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終於,他走到了江離身前,伸出剩下的那隻手,便向江離的腿抓了過去,白嫩小手,陡然變成尖銳利爪,


    江離一下子彈起了身子,揮手又是一刀。


    唰。


    毛孩的那利爪被斬飛出去,沒有血光也沒有血液,最終那隻手臂在落地後化作腥臭膿水。


    毛孩以為江離在他全力一擊下已經重傷不起,哪曾料到他還能絕處反擊,致他又失了一條手臂,當下驚怒異常,立即意識到自己低估了江離的實力,心生恐懼,發出一聲厲嘯,掉頭便逃,速度飛快,整個化成了一道殘影,


    “你逃不掉。”江離一個鯉魚打挺站起,施展開驚風步,搶步追上,一刀斬下,唰地一下,那邪祟毛孩,被他大刀斬成了兩半,仍然沒有血光也沒有血水,


    且這一次,因為刀染血煞,致它無力回天,兩半魂體跌落在地,化作一大灘膿水,黑紫顏色,腥臭無比。


    江離立在那裏,呼呼大喘。額頭見汗,斬殺這邪祟毛孩,他也是費力不小。


    因為對付邪祟,不光要動武,還要鬥智鬥勇。


    月光下,三道人影飛掠般地奔來,一個是吳道長,一個是孫光武,一個是孫大炮。


    瞬間臨近。


    江離看了一眼孫大炮,不由苦笑,暗道那毛孩變化得還真相像,方才它除了沒有佩刀,和這孫大炮幾乎沒有一絲的區別。


    吳道長將那張測邪符從地上撿起,掃了一眼地上那毛孩所化的腥臭的膿水,麵色凝重,忙上前來,上下打量江離,看到江離嘴角有血跡,麵色微變,忙問,“江離,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輕傷。”江離將嘴角的血跡抹去,


    他的確是受傷了,不過不是那毛孩所傷,而是他自己咬破嘴唇流出的血跡,目地是迷惑那邪祟毛孩,作出受了重傷的假像,好讓對方大意輕敵。


    而毛孩那重重的一撞,根本就對他構不成重傷。


    因為現在,他已經是肉身二重的修為了,其肉身的強度,絕非此前所能相比。


    “江離,你不是受傷回家休息了嗎?怎麽又出來了?”村政孫光武盯著江離訝然問道。


    “這,這應該是紅棺級的邪祟吧?”孫大炮指地上那毛孩所化的膿水,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震驚,再抬頭看向江離時,滿眼都是欣賞。“一天斬殺一個紅棺級邪祟,江離,你厲害呀!”


    江離想說這孽障方才化作你的樣子,差點都把我騙了,好在我有係統,通過情緒點我才有所察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當下隻是淡淡笑了一下,道“不是我厲害,是這邪祟太弱了。”


    “呃……”


    孫大炮,孫光武和吳山河這時都是一怔,隨之苦笑,


    邪祟之可怕強大,在大家的印象中根深蒂固,讓人談之色變,像江離這樣蔑視邪祟的話,以前還從來沒有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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