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宿是是日本東京都內23個特別區之一,也是東京乃至於整個日本最著名的繁華商業區,著名國際影星成龍的有部叫做《新宿事件》的電影就是在這裏取景拍攝的。


    在東京都立新宿高等學校內,有一位令全體師生都極為頭疼的存在。


    不合校規的浪-蕩打扮,桀驁不馴的表情,處處帶著鄙視挑釁的言語,以及全年級墊底的成績,名為日向姬的少女從來不在乎他人是怎樣的看法,一切都隨心隨意,隻管自己開心便好,即使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那麽這樣的話她反而會感到更加開心。


    沒有人可以約束到她,所有人都對她無可奈何,因為日向姬不但喜歡惹事,而且聰明地將所犯的校規都“恰到好處”,不痛不癢的,根本不足以令學校將其開除,而且同學們都覺得日向姬的“後台”似乎很硬,連老師和校長都不敢對其過於嚴苛似的。


    “啪嗒”,一本印有“國語総合【古典編】”字樣的教材被重重拍在一張鐵質課桌上。


    “日向姫、あなたはどうしてまたよく授業を受けませんか(日向姬,怎麽上課又走神)?”


    說話的是一位長相端正的男性語文老師,二十多歲的年紀,帶著一副黑色鏡框、方形鏡片的眼鏡。


    年輕男老師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神色嚴肅,氣勢淩人。


    名為日向姬的少女在老師的點名下,大大咧咧站了起來,雖然她的個頭比老師要矮上不少,但是依舊雙手叉腰,身體前傾,擺出一副不爽的架勢,所以使得胸前那對發育良好的山峰呼之欲出,再加上她所穿的校服襯衫故意解開了兩顆扣子,所以更加令人想入非非,甚至都能看到胸-罩的黑色吊帶。


    年輕男老師的視線本能地掃了一眼,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然後迅速轉移視線,最後又瞥了一眼,


    日向姬絲毫不介意對方那遊移不定的目光,這位身材嬌小,但是胸前風光卻波瀾壯闊的女孩的嘴角掠起一抹得逞的弧度,笑眯眯道:“先生、私の胸を盜み見していますよね?(老師,你在偷看我的胸部吧)?”


    “どのように可能ですか?話題を変えないでください。あなたのような基礎的な成績で授業をよく受けないで、將來どの大學に入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か(怎,怎麽可能,你別轉移話題,以你這種墊底的成績還不好好上課,將來能進哪所大學)?”年輕男老師氣急敗壞道,但是又不自覺瞥到了對方胸前的大好風光,實在是日向姬的穿著太過暴露了,完全沒有個正規學校學生的樣子,所以語氣中明顯有些心虛。


    日向姬輕蔑一笑,那雙桃花眼眸似乎能夠看穿男人的內心一般,於是隨意擺了擺手,懶散說道:“分かりました。分かりました。先生の鑑賞はもう十分ですか(知道啦,知道啦,老師您欣賞夠了嗎)?”


    年輕男老師老師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示意日向姬可以坐下了。


    日向姬笑了笑,緊接著其他同學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課堂上的笑聲逐漸連成了一片。


    年輕男老師突然醒悟自己被擺了一道,生氣地拿著自己重重拍在課桌上的語文教材,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回到了自己的講台,但是已經變得雙耳通紅起來。


    日向姬這才滿意地坐回了位子,不屑地嘀咕著,“こいつは童貞だよね(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講台上,那名年輕男老師無奈地搖了搖頭,打定主意以後還是任由這個不學無術的家夥自生自滅吧,不要再像今天一樣自取其辱了,保不齊對方還會挖什麽大坑等著自己去跳。


    課堂上重新響起了教課的聲音,而那位叫做日向姬的高三女生則是依舊我行我素,用一隻手撐著自己高傲揚起的頭顱,大大方方地看向窗外,思緒回到了自己所處的那個世界之中。


    下課的鈴聲很快便響起,受到了羞辱的年輕男老師最後看了一眼那個整堂課都沒有聽講的學生,心中暗罵一聲“本當に放蕩な売春婦です(真是個作風不正的浪-蕩女人)”,然後冷哼一聲快步離去。


    日向姬看向那位年輕男老師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間抜け(蠢貨)。”


    一位圓臉少女走到日向姬身邊,問道:“日向ちゃん、どの學校を受験するつもりですか(日向,你打算考哪個學校?)?”


    日向姬斜眼瞥去,看到是一位自己關係不錯的女孩子,於是臉上表情添上了幾分溫柔,“大學ですか?もういいです。私のこの成績はあまり期待できません。後は風俗店に行って、あるいはあのような映畫の女になってもいいです(大學?算了吧,我這種成績可沒什麽希望了,大不了以後去風俗店上班,或者當當那種電影的女演員)。”


    日向姬開玩笑地說道,但其實雖然她現在的成績在全年級都是處於墊底,可是她隻要肯花費個幾天的時間好好瀏覽一下中學的教材,就幾乎可以門門考滿分了,但是她並不會這麽做,她覺得與眾不同才是個性,如果和班上的其他人一起好好學習的話,那麽日向姬就不是日向姬了。


    而且日向姬所生活的世界,和周圍的所有人都不是一個世界,她所見到的才是世界的真正麵目。


    圓臉少女自然知道對方所說的“那種電影”是什麽電影,所以隻能以笑容緩解尷尬,然後關心地繼續問道:“でも、一生そんな映畫の女になるつもりですか?普通の仕事を探したほうがいいですよね(但是你打算一輩子都當那種電影的女演員嗎?還是找份正經的工作比較好吧)。”


    日向姬神看向了麵前這位神色認真、真的認為自己會下海的可愛圓臉少女,笑了笑,心中想道:“本當にばかばかしくて、私はとっくに仕事があって、ただ更に特殊なだけ、私の仕事は神を殺すのです(真是傻乎乎的啊,我早就有工作了,隻不過更加特殊,我的工作是弑神啊)。”


    圓臉少女看到對方沒來由笑了笑,於是皺了皺眉頭,“どうしましたか?私が間違っていますか(怎麽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日向姬站了起來,雙手拍了拍圓臉少女的肩膀,說道:“井野ちゃん、この偽りの世界に生きてください。この世界の本當の姿を発見しないでほしいです(井野,好好生活在這個虛偽的世界上吧。希望你不要發現這個世界的真實麵貌)。”


    然後日向姬離開了教室,習慣性地走去天台,想要放鬆一下心情,而那位叫做井野的圓臉少女則是一頭霧水地待在原地,不清楚為何對方會說出剛才那番莫名其妙的話來。


    日向姬走在通往天台的樓梯上,因為校服的裙子被她改得極短,短過了膝蓋,所以上樓梯的時候就很容易走-光。


    幾位猥瑣的男同學遠遠跟在日向姬的後麵,就是為了能夠一睹裙下風采。


    “見ました。見ました。ピンクで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是粉紅色的)!”一位一嘴齙牙的高二學弟興奮地說道。


    “ああ、私も見ました。もう少し前に行きましょう(哇塞,我也看到了,咱們再跟上前一點吧)。”一位肥頭大耳的油膩宅男說道。


    日向姬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興奮議論聲,便偏過頭去,眼中充滿了殺氣,那幾位猥瑣的男同學瞬間便作鳥獸散,直覺告訴他們,如果再繼續逗留下去的話,自己可能真的會死。


    日向姬歎了口氣,覺得這些處於青春期的男性真是跟發情的猴子一樣,難道自己就是為了保護這些家夥而玩命戰鬥的嗎?


    “本當につまらないですね(真是不值得啊)。”日向姬繼續在樓梯上行走著,推開了天台的大門,享受著迎麵吹來的徐徐春風,感覺身形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日向姬閉上了眼睛,又想到了剛才井野對自己說的話。


    “まあ、これからは正常な仕事を探して自分の身分を隠すべきです(嗯,我以後是該找個正常的工作來隱瞞自己的身份)。”日向姬沉思了一會兒,“しかし、誌望校の用紙や履歴書に神様を殺すと書いてはいけないのは自分の能力と長所でしょう。(不過以後也不好在報考學院的表格上或者是投遞的工作簡曆上寫上自己的能力和優點是弑神吧)···”


    “ちょっと真麵目に勉強しましょう(那我就稍微認真學習一下吧)。”


    日向姬笑了笑,接下來這所東京都立新宿高等學校可是會發生一件轟動全校的大新聞的,往日一直在年級墊底的不良少女,突然一舉奪得了全年級第一的桂冠,所有的教師和學生想必都會陷入震驚吧。


    時光如水,白駒過隙,一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放學後,日向姬嘴裏咬著一根棒棒糖,右手手背搭在肩膀上,提著自己的手提包,大搖大擺擠開人群,走出了校門。


    “見てください。あの売春婦は毎日歌舞伎町に行きます。きっと応援際をしています(你們看,那個婊-子每天都去歌舞伎町,肯定在做援jiao)。”


    “早くあの巨ruを見てください。お尻もあります。彼女と一緒に來たいです(快看那對巨ru,哇塞,還有那個屁股,我也好想和她來一發)。”


    “あなたの話は私も少し感じましたが、彼女の価格はいくらですか?まあ、いいです。病気が心配です(你說得我也有些感覺了,隻是不知道她的價格是多少。哎呀,還是算了,我怕得病)。”


    ···


    日向姬在周遭人帶有辱罵和八卦性質的言語中走向歌舞伎町的方向,掏了掏耳朵,一副隨意懶散的模樣,她絲毫不介意同為女性的嫉妒和男性內心的野獸般齷齪欲望,相反日向姬十分享受這種讓別人眼紅或者是挑起男人的欲-火卻不讓男人得逞的感覺。


    歌舞伎町一番街是有名的“紅-燈區”,粉紅的燈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性,色眯眯的目光,“無料案內所”字樣的店鋪招牌,衣冠楚楚的牛郎照片,身材火辣的陪酒女照片···到處都充斥著色-情的氣味,可是日向姬絲毫不在意周圍的氛圍,即使是一些打扮時尚的男子公關上前搭訕遞小卡片,詢問是否想要成為明星,可以聯係公司幫忙拍寫真,發展得好的話還能順利進軍電影界或者是想不想要找些帥哥來陪陪,店裏什麽類型的帥哥都有,還說一兩句誇讚你好可愛,你真漂亮之類的言語,日向姬也隻是吊胃口地與其隨意交談幾句,最後果斷拒絕,然後在心中暗罵一句“あなたは本當に犬と同じ目をしています。私はまだ処女です(真是長了雙狗眼,老娘我還是處-女)。”


    繼續走在熱鬧繁華的街道上,日向姬敏銳地察覺到身後跟著兩位不懷好意的成年男性,於是故意遠離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將兩位男子帶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弄,故意使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出てきてください。お二人(出來吧,二位)。”日向姬將棒棒糖從嘴中取出,說道。


    兩位高頭大馬的男子從巷弄一旁拐進來,一人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人則是抓了抓自己的下麵。


    日向姬擺出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可憐巴巴道:“お二人はさぞ腹の蟲を晴らしたいのでしょうか(二位想必是想要發泄一下吧)?”


    兩名高頭大馬的男子嘿嘿笑個不停,覺得這姑娘挺上道的,如果對方乖乖束手就擒,那麽便可以不對其使用暴力。


    日向姬想要找點小樂子,於是將棒棒糖一口咬碎,用酥麻誘惑的嗓音說道:“私は強い男が好きです。そうしましょう。二人で喧嘩します。勝ったのとセックスします。警察にも通報しません。(我比較喜歡強壯的男人。這樣吧,你們兩個動手打一架。誰打贏了的話,我就和誰做,而且不會報警)。”


    兩名高頭大馬的男子先是愣了愣,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居然真的互相扭打在了一起,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兩個變-態本來就是精-蟲上腦,一聽到那個性感辣妹的言語,想著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那麽這種好事當然隻能落在自己的身上。


    日向姬翹起了二郎腿坐在垃圾桶的蓋子上,看著麵前二人打得見了紅的鬥毆,眼神中滿是輕蔑和不屑,贏了的那個就能如願以償了?真是天真,最後站著不倒的那個會被自己打得更慘,自己可不像那個駐守在澀穀區的小瞎子一樣,哪怕是不想惹是生非也好,哪怕是恪守組織的教義也好,從不對普通人出手。


    想到了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小瞎子,日向姬覺得有些煩悶,自己每次故意去找茬,借著切磋的理由和她每次交手,可都分不出個勝負,而且對方像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一樣,明顯從來沒有認真對待過。


    想到這裏,日向姬沉悶得吐出了一口氣,眼神變得極為陰寒。


    幾分鍾過後,這條僻靜的巷弄內就隻走出了日向姬一個人,其餘兩個都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生死不知,不過如果能夠僥幸恢複健康的身體的話,他想必們以後是絕對不敢再打這類歪主意了。


    天色漸晚,日向姬離開了歌舞伎町,繼續在附近的街上逛蕩,想著今天還能找點什麽樂子,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具有昭和風情的黃金街。


    黃金街位於歌舞伎町,緊鄰花園神社,自從常現於此的作家佐木隆三和中上健次分別得到芥川賞和直木賞兩個文學大獎後便備受矚目,即使隨著時代的發展和變化,黃金街內的兩百多家建築和房屋也充斥著懷舊複古的微妙味道,但是其中的內容和售賣的商品則是在與時俱進、推陳出新。


    一眼望去,黃金街兩側是各種燈籠和燈牌,或亮黃色或暗紅色的燈光一排排亮起,將燈籠和燈牌上店家的名稱映照得清晰可見。


    這裏是生活壓力大的上班族買醉的好去處,這裏也是花季年華少女結伴成群遊玩的美食街,這裏還是《深夜食堂》中那條街的原型,漫畫家安倍夜郎便是在這裏得到了靈感,才創造出了風靡亞洲的神作。


    日向姬停在了黃金街入口處三分之一的位置,她發現了兩個有趣的家夥,一位長發披肩、容貌絕色的少女,還有一位平平無奇的少年,二人的身上都散發著同類的氣息,雖然二人已經有意克製了,但是在自己這s+級別的血統下,隻要聚精會神的話還是能夠發現一絲端倪。


    “えっと、珍しいお客さんが二人いますね。この二人は外國から來た神喰いですか(喲,真是兩個稀客啊。這兩個家夥是從國外來的噬神者嗎)?”


    日向姬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身上的氣勢驟然噴發而出,就如同久未出現的富士山爆發!


    蘇櫻和劉默驚覺不妙,本來二人還在一家炒麵攤上挑選著食物來著,下一秒便高高躍起,來到了距離那家炒麵攤至少十米的距離。


    炒麵攤的老板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明明那兩位客人剛才還在自己的眼前來著。


    “她就是這個區域的屠神者吧?”劉默問道。


    蘇櫻點了點頭,“日本的這些自稱為噬神者,來者不善,這裏人多,我們先離開這裏。”


    劉默和蘇櫻毫不猶豫地朝著後方奔去,不能在這條有名的繁華街道暴露出實力,否則明天就會登上各大報紙和新聞的頭條,那可不是個值得誇讚的榮譽。


    日向姬笑了笑,然後緊追著那兩道“落荒而逃”的身影而去。


    從黃金街的上空俯視而去,三個黑點極速移動著,就如同三道黑線。


    周圍的密集人群肉眼可見地減少,蘇櫻、劉默和日向姬終於到了一處安靜的街道,兩側是不斷有曼妙歌聲飄蕩而出的居酒屋,裏麵的客人要麽酣暢淋漓鯨吞豪飲,要麽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很少有人會來到街道外。


    劉默率先轉過身去,剛想要詢問對方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沒想到便是察覺到身前有一道影子一晃而過,直接將自己“壁咚”在了牆壁之上。


    “早有耳聞中國出現了一位男性噬神者,看來就是你了。”日向姬故意俯下身軀,露出了胸前白嫩的溝壑,舔了舔舌頭,眼神熾熱,“就是不知道你這位有史以來第一位男性噬神者的滋味怎麽樣。”


    劉默聽到日向姬流利的中文後先是有些欣喜,看來自己不需要使用遠未大成的日語了,這樣的話便能少去一些不懂風土人情的“語言不通”所招來的禍端和隱患,應該有得聊,但是等到日向姬說完後半句後,劉默便不自覺流下了冷汗,聽對方這意思是要吃了自己不成?


    “日本可真是危險啊···”劉默心中想道,想要一把推開對方,卻看到對方穿著校服樣式的“超短裙”,而且胸前的白色襯衫大開,自己往哪裏下手都不太好。


    “混賬,放開他!”蘇櫻醋意滿滿,一拳砸去。


    日向姬瞥了一眼拳頭襲來的方向,神不知鬼不覺便遠離了劉默四五米的距離。


    蘇櫻趁機變拳為腿,縱身一躍踹去。


    日向姬張開左手手掌,一顆黑色物質從其右手的手提包中飛掠而出。


    日向姬抓住那顆黑色物質直接朝著蘇櫻砸去,空氣中響起一道破風聲響,劃過一道黑影。


    蘇櫻一腳踹中那顆襲來的黑色物質,身形借力在空中翻轉幾圈,落到了原地,直接擺出了空手道一手握拳平伸,一手握拳在腹的拳架。


    “溜溜球?”劉默眼見地看到了對方收回的那顆黑色物質,是一顆球狀物體。


    日向姬笑了笑,上下把玩著手中那顆並沒有纏繞絲線的“溜溜球”,“看來你們兩個都是s級,那麽我這s+可有些不夠看了,拜拜。”


    日向姬將“溜溜球”拋入倒提在背後的手提包中,大大方方地轉過身去,將後背暴露給了劉默和蘇櫻,就此離去。


    “真是個性情古怪的家夥。”蘇櫻扭了扭有些發麻的右腳,眼神淩厲,等到對方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中後才鬆開了手上的空手道拳架。


    “新宿區的這個噬神者可真是不太友好啊。”劉默鬆了口氣。


    等到確定對方不會返回後,劉默看向了蘇櫻,二人相視一笑,腦海中都閃過了今天的美好回憶。


    今天他們走過了代代木公園、代代木大廈、信濃町站天橋、須賀神社、六本木之丘、東京國立新美術館···走過了《你的名字》。


    燦爛星空下的新宿繼續歡快在光彩炫目的霓虹燈下,遠遠沒有沉睡過去的意思。


    日向姬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打開了房門,房間的客廳擺放著一顆表麵光滑的巨大圓球狀黑色物體。


    “こんなに麵白いことがあると知っていたら、あなたを連れて行くべきです(如果知道有這麽有趣的事情,就應該帶你去)。”日向姬向後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嫵媚妖嬈。


    她所擁有的,是一整顆黑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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