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轉向看去,王宇確定的說:“對,就是那一架,我看到編號了,和那一架是同一架,果然是他們。”


    楊廷問道:“怎麽那架運輸機上還有彈孔?你們打的嗎?”


    王宇立即否認說:“當時我隻對那武裝直升機開火了,沒打運輸機,運輸機裏那麽多人,我怎麽可能打他們。”


    “那你們之前看到的時候有彈孔嗎?”


    “這個,好像沒有吧?我沒注意看。”許凡沒能給出答案。


    看了有一會,餘雨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進不進去?”


    許凡看的眼睛都酸了,躺在地上閉著眼說:“我現在都稀裏糊塗的,到底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進不進去你們想好,我可不想稀裏糊塗的就把命送了。”


    五人躺在地上看著天空的星星,餘雨自言自語的說:“沒有了工廠和尾氣,天空都明亮多了,以前看不見的星星都看得到了。”


    楊廷看秦天不說話,問道:“小天,你怎麽看?進不進去。”


    秦天抱著槍,頭枕著背包說:“我也不知道啊,第一次這麽迷糊,也沒人讓我們問問,現在到底什麽情況,搞得我現在滿頭霧水。”


    許凡聽到秦天的話說:“要不我們摸過去,然後抓兩個人來問問什麽情況?”


    王宇立即反駁說:“動動你的豬腦好不好,他們什麽人,我們什麽人,你確定是去抓人而不是送死,小心我舉報你送人頭。”


    許凡擼起袖子說:“送你妹啊,好歹我們也練過啊,人家祖傳的功夫,怎麽也打得過兩三個人吧?”


    正當幾人聊天打屁的時候,不遠處趴著一隊人,大概有十幾個,正悄無聲息的向幾人靠近,但幾人卻一點都沒發現,依舊自顧自的打鬧。


    等到離幾人還有四五米的時候,秦天坐起來拿著槍對著露出動靜的地方喊到:“誰。”


    還沒等幾人反應過來,離得最近的一人從地上爬起來一躍踹開秦天想要開槍的手,然後另一隻腳淩空一腳踩在秦天胸口。


    秦天被踢了一個跟鬥,立即爬起來,胸口傳來陣陣疼痛。幾人在秦天起來的時候就抓著槍爬了起來。隻是這些人已經靠的太近,還沒等打開上膛打開保險,十多人已經靠近。


    許凡抬槍砸向前麵的一人,被對方躲過後,槍向對方丟了出去,拔出背後背著的刀直指前方。


    其餘幾人也都麵對不同但類似的情況,在把五人包圍後,幾人也拿出匕首看著五人。


    秦天看著帶著麵罩訓練有素的十多人,不知道對方什麽來頭,為什麽會偷襲他們,剛想說話,之前踢中秦天的那人一揮手說:“拿下他們。”


    說完帶頭向前逼近幾人,一群人也跟著迅速向前。許凡大喝一聲揮刀向前衝去,秦天按照謝崇教的方法,用他最快速的方法出刀,一到逼退麵向他的那個領頭人。


    那人躲開後冷笑一聲說:“練過?不過不到家。”


    說完拿著匕首再次衝過來,秦天揮刀再次從上往下砍去,卻被對方直接用匕首擋住,長刀劃過匕首,從下再往上斜著削去。


    那人一腳向秦天握刀的手,秦天一下收不回手,手中的刀差點被踢飛,連忙另一隻手出拳打向那人的臉。對方不急不忙,手中的匕首劃向秦天的手,如果秦天不收回手,輕則傷筋流血,重則一隻手都沒了。


    秦天連忙收回拳頭,同時出刀刺去,那人躲開直刺前方的刀,一拳快速命中秦天的胸口。秦天整個人被轟飛出去,胸口感覺像是被車撞了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人還想往前的時候,一把長刀橫著削來,許凡竟然能頂住兩人的攻擊,同時兼顧秦天這邊。


    攻擊秦天的那人後退一步躲開許凡的長刀,然後一躍而起,在許凡還沒來得及收招的時候一腳踹在許凡胸前。


    許凡飛出兩米遠後,剛想爬起來,原來攻擊他的兩人趁機奪了他的刀,用匕首頂在他脖子上。


    秦天擦了下嘴角的血跡,站起來看著對方,胸口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斷了肋骨。


    其餘幾人也已經相繼被擒,秦天怒吼一聲,右手揮刀從右往左揮去,那人依舊用匕首擋住秦天的刀。秦天左手拔出從來沒用過的軍用匕首,向那人刺去。


    那人不動聲色,隔開秦天的長刀,然後一腳踢飛秦天左手的匕首。秦天轉了一圈左手拿下胸前的一顆手雷,用牙齒要開拉環之後喊到:“來啊?”


    那人冷哼一聲,上前靠近,秦天揮刀阻止,但卻被一腳踢飛,這次是真的下狠腳,秦天感覺手都要斷了。那人還沒完,踢開秦天右手的刀後,轉身一腳把秦天手裏的手雷踢飛。


    手雷飛出十多米後,轟的一聲爆炸,同時秦天脖子上出現一把鋒利的匕首。那人平靜的說:“帶走。”隨著脖子傳來一陣劇痛,秦天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秦天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空空的房間地上,裏麵除了門口的門和門對麵一扇鐵窗什麽都沒有,當然,幾人身上的東西也都沒有了。許凡幾人正焦急的看著他,秦天抬頭就感覺後脖頸和胸口傳來劇痛,連忙躺回地上問道:“你們沒事吧?這是哪?”


    餘雨連忙說:“你別亂動,你胸口應該是骨裂了,我們沒事,這裏好像是軍營。”


    看到幾人沒事,秦天也放心下來,打探著房間說到:“軍營?那他們果然不是好人,不然幹嘛襲擊我們。”


    楊廷搖頭說:“不知道,我們也是被打暈了關進來的,小凡醒的最早,不過也沒醒多久,也沒人進來審問我們。”


    許凡摸著後勃頸說:“就他們,除了和小天打的那個,其他的都不是我對手,仗著人多欺負我們人少,單挑誰怕誰。”


    王宇鄙視著說:“行了,還人多欺負人少,要是別人在遠處開槍,我們早沒命了,他們怎麽發現我們的?”


    楊廷搖頭說:“他們怎麽發現我們的我不知道,他們有多厲害我也不想知道,我想知道他們把我們關在這幹嘛?”


    正當幾人聊的挺歡的時候,門從外麵打開,進來一個和之前晚上一樣裝束的人,那人開口說到:“都醒了,正好,我們隊長想要見你們,都跟我出來。”


    餘雨看著來人怒道:“出什麽出,沒看到他都傷成這樣了嗎?”


    那人冷笑道:“又死不了,看清楚情況,現在你們是被我們俘虜了。”


    餘雨怒不可解,起身上前一腳踹去,那人擋住餘雨的腿,右手抓向餘雨的肩膀,想要製服餘雨。餘雨揮手隔開那人的右手,右手出拳向那人臉上揮去。那人閃過之後輕笑到:“花拳繡腿,別逼我動手,到時候傷的是你們。”


    許凡聽完,上前一拳揮出,那人冷哼一聲同樣揮出右手,兩人對了一拳,許凡感覺到對方的厲害,當即收拳抬膝撞去。那人對了一拳後,臉色一變,從手上傳來的感覺,知道對方力氣很大,當即也不敢接許凡的膝撞,向後退了一步,躲開許凡的膝蓋。


    許凡見沒擊中,收腿把餘雨擋在背後說:“欺負女孩算什麽本事,有種和我打!要不是你們人多欺負人少,就你這樣的,我一個打兩個,神氣什麽神氣。”


    這時候門口傳來腳步聲,嗬斥道:“吵什麽?叫你來帶他們出來,在這鬧什麽?”


    幾人都聽出來了,這人正是之前晚上那個領頭的人,先來的那人敬了一個禮說:“隊長,他們反抗,所以我打算出手教訓他們。”


    許凡“呸”了一聲說:“不要臉,還不知道誰教訓誰,都打不過我,還有臉說教訓我們。”


    那人一聽,當即準備出手,領頭的那人大聲說到:“行了,連幾個學生都打不過,白當兩年的兵,滾蛋,回去好好訓練。”


    被領頭的那人教訓的人瞪了許凡一眼,轉身離去。


    許凡得意的瞪了回去,小樣,誰怕誰,單挑我一人挑你們兩個。


    領頭的不理會許凡的樣子,開口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打探軍營?你們的功夫是在哪學的?還有,你們身上的裝備是哪來的?”


    餘雨和楊廷扶著秦天坐起來說:“你是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那人輕笑一聲,摘下頭套,露出一張剛毅的國字臉說:“我叫衛華,軍區偵察營營長,至於你們為什麽要告訴我,因為你們是我的俘虜。”


    許凡撇撇嘴說:“什麽營長,冒充的吧,看到我們就打,還有剛才那個,一看就不像什麽好人。”


    外麵搬來一個凳子,衛華坐在凳子上,也不管其他站著的人說:“昨天晚上,你們偷偷打探軍營,就是打探國家機密,打你們都是輕的,按平時情況,你們這是違法,我就地解決你們也不用上軍事法庭。”


    王宇抬頭說:“按平時的情況,我還懶得來呢,我們說的不是昨天晚上,我們說的是白天,你們用武裝直升機追著我們打,要不是我們跑的快,早就被你們轟成渣了。”


    衛華皺著眉說:“白天?我白天都沒見過你們,怎麽會派武裝直升機去追你們?”


    許凡大聲喊到:“怎麽沒有,我們本來開的步戰車,就是因為你們追著打,連步戰車都沒了。”幾人聽完苦笑不得,許凡還惦記他的步戰車和機關炮呢。


    楊廷也大聲說到:“就是,我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看見我們就打,我們招誰惹誰了?”


    衛華幡然醒悟,說到:“哦,原來是你們啊。”


    許凡跳出來指著衛華說:“你看,你承認了吧,就是你們追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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