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舞一睜眼便看見師傅緊張地盯著自己,不由有些疑惑。


    “師傅,您怎麽這樣看舞兒啊,是舞兒又起晚了嗎?”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


    “娃呀,你可醒啦,你全身上下可有不適之處?”


    杜舞一翻身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沒有不舒服啊,睡的很好,隻是夢到了很多奇怪的東西,咦?”


    這時,一直在隔壁的穀城和慕容楓也聽到這邊的聲音趕了過來。


    武科鬆問道:“如何了,你夢到了何事,又因何事奇怪?”


    杜舞忙把她以為是做夢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又說道:“剛才舞兒這一起床,忽然感覺全身比以前輕快了不少,更是充滿了力量。似乎是功力又有所進境呢,所以才‘咦’了一聲。”


    武科鬆忙請穀城給杜舞把脈,看看情況如何。穀城坐在床邊,雙手十指握住杜舞雙腕,施展獨門的診脈手法,真氣進入杜舞體內,探查她身體的狀況。


    這一查不要緊,穀城老俠客大吃一驚。


    半盞茶時分,他放開杜舞的雙手,緩緩說道:“師兄,舞兒這次不知是什麽原因,竟然進入神遊太虛之境,這九日的功夫,她體內真氣自行運轉,不但拓寬了經脈,而且真氣比以前強了一倍有餘。我感覺到她的真氣裏麵帶有一種令人麻痹的力量,那是乾坤九轉第四轉,四轉電芒生練成特有的跡象。如今她的真氣裏麵有了一些電的力量,她與人交手,對方被她的真氣擊中,猝不及防之下會產生短暫的麻痹,雖然可能隻是一刹那,但是足以決定勝敗,舞兒的實力,應該強了一倍不止,真是奇事。”


    武科鬆聽了大喜,杜舞卻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想“我這一睡,難道睡了九日嗎?”


    隻聽穀城又說道:“舞兒這次不但是內力真氣有了質的變化,而且體質也有了極大的改善,我摸她的皮膚上有一層黏黏的東西,應該是體內多年吃五穀所留的雜質,如今竟然被她進入神遊太虛之後,身體自發的易經伐髓,將雜質全部排出體外。”


    杜舞這才感覺到身上果然黏黏的甚是不舒服,就嚷著要去洗澡。


    穀城道:“舞兒莫急,你再把你夢中所見,最後在島上見到的那二位老人的形貌好好給師叔形容一下。”


    杜舞趕忙仔細回憶夢中所見的兩個老人,一個白須白發,一個紅須紅發,白的麵貌慈祥,紅的卻是儀態威猛。


    穀城、武科鬆聽罷多時,武科鬆雙目熱淚盈眶。“師弟,這、這、這莫不是師傅他老人家嗎?”


    穀城老俠客也是雙目含淚“師兄,我想那定然是師傅他老人家了,那紅須紅發的老者,想必就是師傅的老友‘烈焰神君’火海老前輩,師傅多年前出海訪友,訪的正是火老前輩。這些年一直沒有他們二老的消息,不想卻是被舞兒見到。舞兒進入的這神遊太虛之境,當真奇妙,意識離體,遨遊天地之間,瞬息萬裏,不可思議。不過也好生危險。”


    武科鬆一驚,趕忙問道:“如何危險了?”


    穀城答道:“這意識離體,玄之又玄,便是我等也沒有此能耐。但是我曾經聽師傅說過,他老人家也達到了此種境界,在某種條件下,意識可以離開身體,遨遊世界。從舞兒的敘述中,我猜她的意識是去了這幾處,先是離開府城,回到杜家村,然後到了中州的都城中京城,再之後到了北漠國大草原,又到了西域火焰山,然後她見到的一座宮殿和美婦,我猜便是南蠻國的國君花枝笑。”說著頓了一下,因杜舞還不知道自己是花枝笑的女兒,穀城就沒有再往下說。


    過了片刻,穀城續道:“再後來舞兒的意識似乎是到了東海國,那一座濱海的大城,應該就是東海國的都城東海城。最後舞兒的意識來到了海上,竟然見到了師傅和火老前輩,當真是奇妙。”


    大家都聽得直了眼,一時都插不上話來。穀城又接著說道:“這一路上,沒有人發現舞兒的意識,還是師傅他老人家高明,竟然感覺到了有意識窺探他們老哥倆。師傅那雙目一看,內中定是蘊藏著無上的神通,這才令得舞兒的意識受到驚嚇,迅速退回體內。也是師傅他老人家慈悲,沒有動殺念,如果舞兒這次遇到了邪派的高人,那保不準就會對舞兒的意識進行傷害。所以我才說是好生危險。”


    武科鬆聽罷,也是感覺背脊發涼,暗暗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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