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父子緣（求訂閱！）
全球高武之我是傅昌鼎 作者：八臂書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論是在神教總部的悟道崖，還是在天木身上的記憶投影，或者是天墳秘地中的壁畫通道，都有人看到當年天帝為了超脫自碎星辰的畫麵。
封天帝他們很清楚，第一源地不是天帝的本源星辰，天帝沒有絕對的掌控權限。
傅昌鼎的機遇，的確是太得天獨厚了！
封天帝此時心裏都滿是懊悔，他當年不該生出野心，讓戰天帝和滅天帝看破的。
若是他能誠心求學，誠心以弟子之禮對待兩位極道天帝，以他的智慧和能耐，想要從戰和滅那邊得知第二源地的事情，大概也不難。
之後八千年時光，他學著方平用八王印和聖人令，大概都能把本源星辰壯大到讓自己擁有破九的實力。
那樣的話，現在的第二源地就是他的了！
可惜，三界沒有後悔藥。
封天帝隻能強忍著欺負的心緒，苦心思考著要怎麽破局。
傅昌鼎要完善第二源地，人、妖植和妖獸三道道果就必須齊聚。
妖植已經解決，妖獸也不關他的事，唯有人族皇，選擇太多了。
不過傅昌鼎自成宇宙，對封天帝等人來說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張濤大概率不可能進入傅昌鼎的內世界證道為皇。
張濤如今擁有真正的人皇道，他需要集結人族信仰之力，才能迅速強大。
一旦進入內世界，內外斷絕，他是接收不到信仰之力的。
方平的話，傅昌鼎要是有個萬一，他就是第三源地。
剩下的其他人，鎮天王未必願意屈居傅昌鼎之下，傅昌鼎也不好控製鎮天王，更未必放心鎮天王。
王金洋三人前世的道在三界，也不能進入內世界。
剩下的人，距離證道成皇都太遠了。
李長生才初入破七，而且他若是在內世界證道成皇，他那真身進入本源宇宙作戰的殺手鐧，還能不能在三界起作用也很難說。
萬一他真身進入的本源宇宙，是內世界的本源宇宙呢？
而人界盟友，傅昌鼎能信任的都不強大，強大的雙方也完全的互相信任。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秦鳳青！】
封天帝瞥了秦鳳青一眼，秦鳳青已經初入破九，看似優勢很大，可他的一身實力同樣也是大半都在本源星辰上。
傅昌鼎給了他太多本源氣和本源土，光走本源道，太容易被控製了。
這在其他方麵是一個優勢，在證道成皇上，卻是巨大的劣勢。
因為秦鳳青的本源道不夠長！
封天帝等破八巔峰的至強者，大道都有90萬米長了，隻差10萬米就能得道。
秦鳳青的話，大道怕是連20萬米都沒有，怎麽和他們比？
【要表現出自己的優勢，哪怕...哪怕簽訂護道人契約也在所不惜！】
封天帝暗自咬牙，餘光打量著身邊的其他人，他的優勢算是不大不小。
掌兵使被打碎了信念之後，反而一心想著撥亂反正，覆滅舊天庭，再一次平定三界。
這種人，最適合成為手中刀了。
鎮海使非人，不考慮。
黎渚的身份似乎讓傅昌鼎有些忌憚，也可以不考慮。
剩下的人，乾王和天魁聖人雖然才初入破八，可真要選擇他們，也不是不行。
他們這些老古董，之前卡在破七巔峰，不是本源道感悟不夠，而是力量不足以打破虛門這道瓶頸。
一旦打破瓶頸，一日千裏都不奇怪。
【我唯一的問題，就是當年借莫問劍算計了蒼貓，也算計了莫問劍。
但傅昌鼎對莫問劍看不順眼，不會為他報仇。
蒼貓...】
封天帝有些頭疼，這隻蠢萌蠢萌的貓反而是關鍵。
蒼貓在人界最勢弱的時候投靠了傅昌鼎，神器、功法予取予求，而且幾乎不圖傅昌鼎什麽東西，就是一味地付出。
這種情況下，哪怕敵人罵蒼貓一句，傅昌鼎大概都要不死不休，更別說是算計它了。
此時封天帝也不好妄動，根本沒機會彌補過錯。
【想要成為內世界的人族皇，除非...除非讓傅昌鼎沒有其他的選擇！】
封天帝雙眼微合，掩飾住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
若是他暴起發難，幹掉掌兵使、乾王和天魁聖人的話...
【以傅昌鼎的性格，真的會妥協嗎？】
封天帝眼神變幻不止，這麽做的話，要麽死，要麽成功，大概率還是死。
可他如果不努力一把，一旦傅昌鼎選擇了別人，剩下的人大概都要成為內世界的養料。
讓傅昌鼎抽走自己一身的力量，封天帝寧願死！
就在封天帝蠢蠢欲動，打算一人挑一群，把幾個競爭對手突襲幹掉的時候，秦鳳青忽然一眼瞥了過來，他那灼熱的心頓時就被一盆冷水澆涼了。
傅昌鼎如果在場，他突襲也很難成功。
可傅昌鼎要是不在，隻剩下秦鳳青這個二愣子的話，他就算成功了說不定也要被秦鳳青幹掉。
艸！
無解！
......
傅昌鼎不知道封天帝在想什麽，但也很清楚他們的心理活動絕對很複雜。
人族皇的事情，他其實不急。
他在等！
源地他不想去，但削弱八皇二帝的事情勢在必行。
所以神皇不想讓他完善第二源地，他也要借著第二源地釣魚。
至於把握和底氣，有秦鳳青，有書香，有鎮天王，實在不行把鑄神使也推到破九，再加上離破九也沒多遠的張濤，外加他五道破九巔峰的分身，還能打不過？
打不過，難道還耗不死他們？
來的如果是分身，熬都能熬死他們。
如果來了幾個本尊，傅昌鼎現在的力量即便不是源源不絕，底蘊也比他們強得多。
一枚種子投影外加一枚種子打底，天帝要是沒有種子支持，持久力都比不過他。
“不過妖獸之皇，卻得盡快考慮了。”
傅昌鼎看向鎮海使，如果不是源地那邊他需要皇者支持，讓鎮海使成為他的第二源地獸皇其實最適合。
至於封天帝等人，他也沒打算收割。
收割掉一群破六天王和破六之下，就足夠他消化很久了。
兩百多位強者，最強的有960萬氣血爆發力，最弱的也有上百萬卡，加起來至少也是四五個西皇本尊級別的能量。
本尊和皇者分身可不同，皇者分身沒有本源道，本來就是一個能量聚合體。
皇者本尊的話，光是他們漫長的本源道，就是大補之物。
......
傅昌鼎分出一部分意誌，前去尋找天狗。
如果天狗身上沒什麽問題，天狗最適合成為他的內世界獸皇。
這家夥出去了隻管吞，吞完回來傅昌鼎就能幫他消化，順便扣點手續費，不費力氣就能培養出一尊強大的獸皇，自己還能分點好處。
這種模式，再適合不過了。
分出一部分意識後，他就開始按照記憶庫演化內世界。
正常的演化，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沉澱或者形成物質。
他這裏的話，之前吞了幾座海外仙島，現在又在禦海山裏瘋狂搜刮，礦脈、禦海山山體、土地、植被等等，他不需要自己演化。
幾座大島被他捏合在一塊兒，形成一塊陸地。
陸地外圍環繞著守護王庭天妖城的十幾個生命湖，他的一尊分身此時就在天妖城。
天妖王都沒了，守護一脈的真王也都不在，剩下的妖族也沒辦法反抗，因為連它們自己也被傅昌鼎打包塞進戰天宮，很快就要一起進來了。
“用生命精華做海洋，還是太奢侈了些。”
傅昌鼎就像一個學畫畫的孩童一樣，信手塗鴉，不滿意了就劃掉重來。
生命湖被他集中在陸地中央，外圍海洋的話，地球上最不缺的就是海水。
有了陸地、植被和內湖，種子投影充當太陽，一個小世界就算成型了。
隨後一座山脈從天而降，萬妖王庭的萬妖山脈被他連根拔起，連帶著數百萬大小妖族和近百條礦脈，被他一起扔了進來。
光是吞噬這條山脈，傅昌鼎就感覺自己的氣血之力又暴增了近百萬卡。
作為種子，演化和完善一個世界，對自己當然是有好處的。
種子變強的方式，除了吸收宇宙的遊離能量之外，內世界的強大、對其他世界的掠奪等等，許多方式都可以自強。
......
本尊留下一絲意誌演化內世界，傅昌鼎則是意誌降臨到一尊分身之上，在鎮星城找到了天狗等人。
相對於傅昌鼎來說，鎮天王更能給天狗他們安全感。
“天辰，你到底有什麽苦衷？”
石破也算是苦口婆心，畢竟天辰還算是靈皇的師兄弟。
天辰沉默了一會兒，才苦笑道，“人皇其實也已經猜到了，隱瞞也沒必要。
蒼貓和天狗，傳聞都是本源宇宙的唯二生靈，當年是被師尊從源地帶回來的。
其實不是，它們本身就是師尊創造的！”
石破挑了挑眉，“怪不得天狗要自稱天帝，這是冥冥中的父子緣啊。”
“滾！”
天狗齜牙，一口咬過去。
要不是石破躲得快，身上起碼也要留下兩排牙印。
鎮天王沒搭理這兩人，“天帝為何要創造出蒼貓和天狗？”
“是呀是呀...天帝老頭難道是想要擼貓，所以創造了本貓。
怕本貓沒有玩伴，所以順手把大狗也創造出來了？”
蒼貓這時候也蹲在旁邊，葛優癱狀地享受著蔣超小胖子的伺候。
蔣超笑得很殷勤，能聽到這麽大的秘聞，當孫子都沒問題。
沒看他老祖都沒資格參與這樣的會麵嗎？
天狗嘴角抽了抽，要換成其他人，敢說它是順帶的，他非得一嘴巴教他做人不可！
“不是...”
天辰也有些心累，內心天人交戰，最後還是說道，“源地有缺，不隻是當年師尊席卷了源地的大部分能量，凝聚本源星辰並且破碎的緣故。
還有一點，那就是本源道所有武者產生的負能量，最後都會匯聚在源地。
即便沒有師尊，源地遲早也會因為負能量積聚而出現問題。”
鎮天王歎了一口氣，“種子還真的是多智近妖了，連天帝那等人一時不慎都會入局。”
這一點大家其實都明白，有心算無心，誰能防得住？
種子出手之前，誰能想到種子是有智慧的？
看不破本質，誰有能知道種子就是三界、三界就是種子？
即便看破了，誰又能想到創造了三界的種子，現在又要覆滅掉三界？
這其中的很多隱秘，不知道的人根本防不勝防。
“師尊創造蒼貓和天狗，就是為了解決負能量的問題。”
天辰看向蒼貓，“你本源空間中的黑沼澤，連接的就是源地深淵。
所以每當大戰興起，本源道武者心浮氣躁、負能量如潮的時候，你便會陷入沉睡，這是負能量在衝擊你的精神，無可避免。
但在天界那些年，你一直不喜修煉，懶散隻知道吃喝玩樂，倒也算是避過了一劫。”
蒼貓表情頓時垮了下來，“所以養貓的說本貓是垃圾桶，還真是垃圾桶？”
天辰眼神一亮，“他知道？”
這一點，知道的人絕對不多，傅昌鼎怎麽知道的？
或許是戰天帝看出來了？
戰天帝那等人物，若是看破了，是否有能力解決？
“那老子呢？”
天狗對天辰不爽了，明知道這是一個局，蒼貓懶散他就由著，打算讓它這條上進的狗去填坑嗎？
天辰也不在意，貓多可愛啊，狗隻會拆家。
“你的話，算是一個接引的作用吧。
關鍵時候控製你吞噬源地深淵，進入蒼貓的本源空間，兩者合一，你們就算是完整了。
而且蒼貓是靠著沉睡，來慢慢分解負能量，你卻可以強行吞噬消化。
你們合一之後，本源道的負能量大概就能解決了。”
天狗滿眼凶光，對於傳聞把它從本源宇宙帶回來的天帝，它本來也有一絲感激之情。
可現在才知道一切都是算計！
“這麽說，天帝是有能力強行控製天狗的？”
傅昌鼎意誌降臨在本源分身上，聲音還在遠遠出來，人已經如同幻影一般一步百裏，踏入了鎮星城之中。
“你忙完了？”
鎮天王挑了挑眉，他有些看不透這是本源分身還是本尊。
傅昌鼎搖了搖頭，“本尊還在探索，前路無人，自己探索起來太麻煩了。”
封天帝他們很清楚，第一源地不是天帝的本源星辰，天帝沒有絕對的掌控權限。
傅昌鼎的機遇，的確是太得天獨厚了！
封天帝此時心裏都滿是懊悔，他當年不該生出野心，讓戰天帝和滅天帝看破的。
若是他能誠心求學，誠心以弟子之禮對待兩位極道天帝，以他的智慧和能耐，想要從戰和滅那邊得知第二源地的事情，大概也不難。
之後八千年時光，他學著方平用八王印和聖人令，大概都能把本源星辰壯大到讓自己擁有破九的實力。
那樣的話，現在的第二源地就是他的了！
可惜，三界沒有後悔藥。
封天帝隻能強忍著欺負的心緒，苦心思考著要怎麽破局。
傅昌鼎要完善第二源地，人、妖植和妖獸三道道果就必須齊聚。
妖植已經解決，妖獸也不關他的事，唯有人族皇，選擇太多了。
不過傅昌鼎自成宇宙，對封天帝等人來說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張濤大概率不可能進入傅昌鼎的內世界證道為皇。
張濤如今擁有真正的人皇道，他需要集結人族信仰之力，才能迅速強大。
一旦進入內世界，內外斷絕，他是接收不到信仰之力的。
方平的話，傅昌鼎要是有個萬一，他就是第三源地。
剩下的其他人，鎮天王未必願意屈居傅昌鼎之下，傅昌鼎也不好控製鎮天王，更未必放心鎮天王。
王金洋三人前世的道在三界，也不能進入內世界。
剩下的人，距離證道成皇都太遠了。
李長生才初入破七，而且他若是在內世界證道成皇，他那真身進入本源宇宙作戰的殺手鐧，還能不能在三界起作用也很難說。
萬一他真身進入的本源宇宙，是內世界的本源宇宙呢？
而人界盟友，傅昌鼎能信任的都不強大，強大的雙方也完全的互相信任。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秦鳳青！】
封天帝瞥了秦鳳青一眼，秦鳳青已經初入破九，看似優勢很大，可他的一身實力同樣也是大半都在本源星辰上。
傅昌鼎給了他太多本源氣和本源土，光走本源道，太容易被控製了。
這在其他方麵是一個優勢，在證道成皇上，卻是巨大的劣勢。
因為秦鳳青的本源道不夠長！
封天帝等破八巔峰的至強者，大道都有90萬米長了，隻差10萬米就能得道。
秦鳳青的話，大道怕是連20萬米都沒有，怎麽和他們比？
【要表現出自己的優勢，哪怕...哪怕簽訂護道人契約也在所不惜！】
封天帝暗自咬牙，餘光打量著身邊的其他人，他的優勢算是不大不小。
掌兵使被打碎了信念之後，反而一心想著撥亂反正，覆滅舊天庭，再一次平定三界。
這種人，最適合成為手中刀了。
鎮海使非人，不考慮。
黎渚的身份似乎讓傅昌鼎有些忌憚，也可以不考慮。
剩下的人，乾王和天魁聖人雖然才初入破八，可真要選擇他們，也不是不行。
他們這些老古董，之前卡在破七巔峰，不是本源道感悟不夠，而是力量不足以打破虛門這道瓶頸。
一旦打破瓶頸，一日千裏都不奇怪。
【我唯一的問題，就是當年借莫問劍算計了蒼貓，也算計了莫問劍。
但傅昌鼎對莫問劍看不順眼，不會為他報仇。
蒼貓...】
封天帝有些頭疼，這隻蠢萌蠢萌的貓反而是關鍵。
蒼貓在人界最勢弱的時候投靠了傅昌鼎，神器、功法予取予求，而且幾乎不圖傅昌鼎什麽東西，就是一味地付出。
這種情況下，哪怕敵人罵蒼貓一句，傅昌鼎大概都要不死不休，更別說是算計它了。
此時封天帝也不好妄動，根本沒機會彌補過錯。
【想要成為內世界的人族皇，除非...除非讓傅昌鼎沒有其他的選擇！】
封天帝雙眼微合，掩飾住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
若是他暴起發難，幹掉掌兵使、乾王和天魁聖人的話...
【以傅昌鼎的性格，真的會妥協嗎？】
封天帝眼神變幻不止，這麽做的話，要麽死，要麽成功，大概率還是死。
可他如果不努力一把，一旦傅昌鼎選擇了別人，剩下的人大概都要成為內世界的養料。
讓傅昌鼎抽走自己一身的力量，封天帝寧願死！
就在封天帝蠢蠢欲動，打算一人挑一群，把幾個競爭對手突襲幹掉的時候，秦鳳青忽然一眼瞥了過來，他那灼熱的心頓時就被一盆冷水澆涼了。
傅昌鼎如果在場，他突襲也很難成功。
可傅昌鼎要是不在，隻剩下秦鳳青這個二愣子的話，他就算成功了說不定也要被秦鳳青幹掉。
艸！
無解！
......
傅昌鼎不知道封天帝在想什麽，但也很清楚他們的心理活動絕對很複雜。
人族皇的事情，他其實不急。
他在等！
源地他不想去，但削弱八皇二帝的事情勢在必行。
所以神皇不想讓他完善第二源地，他也要借著第二源地釣魚。
至於把握和底氣，有秦鳳青，有書香，有鎮天王，實在不行把鑄神使也推到破九，再加上離破九也沒多遠的張濤，外加他五道破九巔峰的分身，還能打不過？
打不過，難道還耗不死他們？
來的如果是分身，熬都能熬死他們。
如果來了幾個本尊，傅昌鼎現在的力量即便不是源源不絕，底蘊也比他們強得多。
一枚種子投影外加一枚種子打底，天帝要是沒有種子支持，持久力都比不過他。
“不過妖獸之皇，卻得盡快考慮了。”
傅昌鼎看向鎮海使，如果不是源地那邊他需要皇者支持，讓鎮海使成為他的第二源地獸皇其實最適合。
至於封天帝等人，他也沒打算收割。
收割掉一群破六天王和破六之下，就足夠他消化很久了。
兩百多位強者，最強的有960萬氣血爆發力，最弱的也有上百萬卡，加起來至少也是四五個西皇本尊級別的能量。
本尊和皇者分身可不同，皇者分身沒有本源道，本來就是一個能量聚合體。
皇者本尊的話，光是他們漫長的本源道，就是大補之物。
......
傅昌鼎分出一部分意誌，前去尋找天狗。
如果天狗身上沒什麽問題，天狗最適合成為他的內世界獸皇。
這家夥出去了隻管吞，吞完回來傅昌鼎就能幫他消化，順便扣點手續費，不費力氣就能培養出一尊強大的獸皇，自己還能分點好處。
這種模式，再適合不過了。
分出一部分意識後，他就開始按照記憶庫演化內世界。
正常的演化，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沉澱或者形成物質。
他這裏的話，之前吞了幾座海外仙島，現在又在禦海山裏瘋狂搜刮，礦脈、禦海山山體、土地、植被等等，他不需要自己演化。
幾座大島被他捏合在一塊兒，形成一塊陸地。
陸地外圍環繞著守護王庭天妖城的十幾個生命湖，他的一尊分身此時就在天妖城。
天妖王都沒了，守護一脈的真王也都不在，剩下的妖族也沒辦法反抗，因為連它們自己也被傅昌鼎打包塞進戰天宮，很快就要一起進來了。
“用生命精華做海洋，還是太奢侈了些。”
傅昌鼎就像一個學畫畫的孩童一樣，信手塗鴉，不滿意了就劃掉重來。
生命湖被他集中在陸地中央，外圍海洋的話，地球上最不缺的就是海水。
有了陸地、植被和內湖，種子投影充當太陽，一個小世界就算成型了。
隨後一座山脈從天而降，萬妖王庭的萬妖山脈被他連根拔起，連帶著數百萬大小妖族和近百條礦脈，被他一起扔了進來。
光是吞噬這條山脈，傅昌鼎就感覺自己的氣血之力又暴增了近百萬卡。
作為種子，演化和完善一個世界，對自己當然是有好處的。
種子變強的方式，除了吸收宇宙的遊離能量之外，內世界的強大、對其他世界的掠奪等等，許多方式都可以自強。
......
本尊留下一絲意誌演化內世界，傅昌鼎則是意誌降臨到一尊分身之上，在鎮星城找到了天狗等人。
相對於傅昌鼎來說，鎮天王更能給天狗他們安全感。
“天辰，你到底有什麽苦衷？”
石破也算是苦口婆心，畢竟天辰還算是靈皇的師兄弟。
天辰沉默了一會兒，才苦笑道，“人皇其實也已經猜到了，隱瞞也沒必要。
蒼貓和天狗，傳聞都是本源宇宙的唯二生靈，當年是被師尊從源地帶回來的。
其實不是，它們本身就是師尊創造的！”
石破挑了挑眉，“怪不得天狗要自稱天帝，這是冥冥中的父子緣啊。”
“滾！”
天狗齜牙，一口咬過去。
要不是石破躲得快，身上起碼也要留下兩排牙印。
鎮天王沒搭理這兩人，“天帝為何要創造出蒼貓和天狗？”
“是呀是呀...天帝老頭難道是想要擼貓，所以創造了本貓。
怕本貓沒有玩伴，所以順手把大狗也創造出來了？”
蒼貓這時候也蹲在旁邊，葛優癱狀地享受著蔣超小胖子的伺候。
蔣超笑得很殷勤，能聽到這麽大的秘聞，當孫子都沒問題。
沒看他老祖都沒資格參與這樣的會麵嗎？
天狗嘴角抽了抽，要換成其他人，敢說它是順帶的，他非得一嘴巴教他做人不可！
“不是...”
天辰也有些心累，內心天人交戰，最後還是說道，“源地有缺，不隻是當年師尊席卷了源地的大部分能量，凝聚本源星辰並且破碎的緣故。
還有一點，那就是本源道所有武者產生的負能量，最後都會匯聚在源地。
即便沒有師尊，源地遲早也會因為負能量積聚而出現問題。”
鎮天王歎了一口氣，“種子還真的是多智近妖了，連天帝那等人一時不慎都會入局。”
這一點大家其實都明白，有心算無心，誰能防得住？
種子出手之前，誰能想到種子是有智慧的？
看不破本質，誰有能知道種子就是三界、三界就是種子？
即便看破了，誰又能想到創造了三界的種子，現在又要覆滅掉三界？
這其中的很多隱秘，不知道的人根本防不勝防。
“師尊創造蒼貓和天狗，就是為了解決負能量的問題。”
天辰看向蒼貓，“你本源空間中的黑沼澤，連接的就是源地深淵。
所以每當大戰興起，本源道武者心浮氣躁、負能量如潮的時候，你便會陷入沉睡，這是負能量在衝擊你的精神，無可避免。
但在天界那些年，你一直不喜修煉，懶散隻知道吃喝玩樂，倒也算是避過了一劫。”
蒼貓表情頓時垮了下來，“所以養貓的說本貓是垃圾桶，還真是垃圾桶？”
天辰眼神一亮，“他知道？”
這一點，知道的人絕對不多，傅昌鼎怎麽知道的？
或許是戰天帝看出來了？
戰天帝那等人物，若是看破了，是否有能力解決？
“那老子呢？”
天狗對天辰不爽了，明知道這是一個局，蒼貓懶散他就由著，打算讓它這條上進的狗去填坑嗎？
天辰也不在意，貓多可愛啊，狗隻會拆家。
“你的話，算是一個接引的作用吧。
關鍵時候控製你吞噬源地深淵，進入蒼貓的本源空間，兩者合一，你們就算是完整了。
而且蒼貓是靠著沉睡，來慢慢分解負能量，你卻可以強行吞噬消化。
你們合一之後，本源道的負能量大概就能解決了。”
天狗滿眼凶光，對於傳聞把它從本源宇宙帶回來的天帝，它本來也有一絲感激之情。
可現在才知道一切都是算計！
“這麽說，天帝是有能力強行控製天狗的？”
傅昌鼎意誌降臨在本源分身上，聲音還在遠遠出來，人已經如同幻影一般一步百裏，踏入了鎮星城之中。
“你忙完了？”
鎮天王挑了挑眉，他有些看不透這是本源分身還是本尊。
傅昌鼎搖了搖頭，“本尊還在探索，前路無人，自己探索起來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