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


    見葛小小開口就扯了句什麽很久很久以前,葉然那還有什麽聽下去的興趣啊?於是直接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說重點就行,某些陳年往事,我可沒興趣知道。”


    葛小小立刻撇了撇嘴,沒好氣道:“那你聽說過靖安國麽?”


    葉然不由的愣了愣,倒也隻能傻乎乎的搖頭了。


    畢竟啊,葉然從葛小小這聽過龍躍國,聽過蒼雲國,可還真就沒聽說過什麽靖安國。


    見葉然搖頭,可惹得一旁的南宮婉兒不由的立刻就投去了一道差異的模樣,顯然是不解與葉然為何沒聽說個那靖安國了。


    而葛小小立刻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不就得了,插什麽嘴嘛?”


    葉然隻嘴角一抽,訕訕就笑道:“行行行,還請葛師叔賜教……”


    隻見葛小小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後,一本正經道:“大概是五六年前吧,龍躍國攻破靖安國都城,靖安就此亡國,也從此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當中。”


    聽到這話,葉然不由愣了愣,試探性問了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是那靖安國的餘孽,殺龍天就是來報仇來了?”


    好嘛,僅僅隻是一句話而已,葉然可就很快就摸清了某種套路下的故事構架了。


    畢竟,靖安國被滅,那最先衝進靖安國都城的,肯定是那玄甲軍不是?


    而玄甲軍可不就是哪位龍大將軍率領的麽?


    果不其然,葉然這話一出,直接惹得葛小小忍不住撇嘴鄙夷道:“你不是說你不知道麽?”


    一時間,葉然可剛想吐槽這些是隨便想想就能想到呢。


    可還沒開口,那葛小小又沒好氣說了句,“還有,什麽叫餘孽?有你說得這麽難聽的麽?我們這叫……叫……”


    好嘛,反倒是自己尋不到形容詞了。


    而葉然隻擺手無奈笑道:“先別管叫什麽了,我隻想問你一件事。”


    葛小小一愣,歪著腦袋就道:“何事?”


    葉然眼睛一眯,幽幽就問了句,“值得麽?”


    這話一出,問得葛小小著實是不由眉頭一皺,隻幽幽說了句,“什麽值不值得?”


    葉然啞然就笑道:“不管如何,你們說的靖安國都已經滅亡了吧?就算你們如今能殺了龍天,又還有什麽意義呢?”


    葛小小還沒說話呢,一旁的南宮婉兒已經是怒氣衝衝喝了句,“如何就不值得,如何就沒意義了?你這樣的人,永遠是不會懂的!”


    被南宮婉兒嚇了一跳的葉然,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卻見葛小小幽幽便道:“倘若換做是你,你會如何選擇呢?”


    葉然隻尷尬笑了笑,試探性問了句,“什麽叫換做是我?”


    葛小小撇嘴就道:“亡了國,親眼目睹家園化作廢土之後,會如何選擇?”


    葉然直接擺手訕笑道:“這怎麽可能嘛……”


    而葛小小卻咄咄逼人的追問道:“你覺得,龍躍國剿滅周邊諸多小國,以戰止戰,反倒是好事?其他人就該老老實實的順從這所謂的大勢所趨?”


    一時間,葉然被葛小小問得實在是一臉的僵硬,愣是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葛小小立刻撇嘴道:“也是,你這人本就來曆不明,根本說這些,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也不知道怎麽的,從葛小小眼眸中看出一股失落的意味後,葉然不由的眉頭一皺。


    僅僅片刻的思索,倒是立刻恍然起葛小小與這南宮婉兒的抉擇來了。


    畢竟嘛,人恐怕都是勸人大度容易,自己放下就難了。


    有些執念,不親身體會,有哪來的資格本執迷的人說值得與不值得呢?


    於是乎,葉然悵然長歎口,啞然失笑道:“行行行,我知道了還不行麽?若換做是我,恐怕也會做同樣的選擇了好吧。”


    聽到這話,葛小小可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老氣橫秋的說了句,“這還差不多。”


    葉然隻嘴角一抽,訕訕就笑道:“可……可按照你們這種說法,這世上想殺龍天的人恐怕就多了去了吧,可人家現在卻活得好好的呢……”


    好嘛,葉然以前可聽這葛小小提起過,這一個世界原本可謂是諸國林立,多到都數不清的那種。


    而現在,似乎全被龍躍國所滅,最後也隻剩一個蒼雲國現在還在負隅頑抗了,那按照葛小小與這南宮婉兒的觀念,這世上絕對不缺要取龍天性命的人啊。


    甚至是說,其中絕對不乏高手,要知道,世俗界可也是有修煉者的,那麽效忠各個皇室的絕頂高手能少得了了?


    在如此情況下,龍天偏偏活得好好的,那還能說明什麽?


    可不就是在說,龍天本事可厲害著呢,想要殺他,恐怕隻是憑白搭進去自己的性命而已……


    卻見葛小小隻劍眉一跳,眯眼問了句,“你怕了?”


    搞得葉然忍不住直接就翻了個白眼。


    大姐,現在的情況,好像是你們要拉我入夥去做那種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好吧,我能不怕嘛?


    什麽靖安國不靖安國的,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我為了這種本來跟自己沒關係的事情,壓上自己的腦袋做賭注,可都還是看在咱兩的交情上了,有那麽一丟丟害怕怎麽了嘛!


    隻是,葉然最後還是無奈搖了搖頭,幽幽就問了句,“行了行了,你就直接說吧,想把我也拉入夥,到底需要我怎麽做?”


    可偏偏葛小小還沒說話呢,一旁的南宮婉兒卻語帶不善道:“我們可沒有要把你拉入夥的意思,完全隻是小你會幫忙而已……”


    這話可搞得葉然不由嘴角一抽,心裏也不免腹誹了一句。


    怎麽別人叫這家夥小小就行,偏偏換做是我就被被錘一頓嘛……


    而葛小小訕訕笑了笑後,連忙就解釋道:“我們畢竟人手有限,可在本人縝密的計劃之下,上一次可差點就成功了,缺就缺了一個能扭轉局勢的高手而已,這不,聽說你最近可厲害得很呢,要是有你的幫忙,那我們的大事,絕對是指日可待!”


    葉然一愣,張口就要說什麽,你丫的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細,也知道我現在連那小小的元嬰期修為都施展不出來,還扭轉局勢的高手呢?


    可這樣的話還沒說出後,葛小小就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不妨先聽聽我的計劃如何?”


    妥妥一幅要跟那南宮婉兒隱瞞什麽的陣仗。


    一時間,葉然與這葛小小倒也還算有些默契,於是也沒有要聲張的意思,隻試探性的問了句,“說來聽聽?”


    就聽葛小小娓娓道:“你或許不知,龍天修習的功法是一種名叫瀝金皇決的功法,而這一種功法,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便是每當月圓之夜,必須尋一處火屬性的地方化解筋脈中暴虐的金屬性真氣,而這個時候,必然會是他最為虛弱之時。”


    一時間,葉然不由嘴角一抽,弱弱追問了一句,“然後呢?”


    聽得葛小小不由直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還有什麽然後?隻需要在那個時候,找到他,然後把他殺了就是。”


    葉然可直接就在心裏吐槽起來了。


    你說的倒是簡單,可也沒見你成功啊!


    於是乎,不免訕訕問道:“修士修習功法,本該是絕密才對,你確定你這個情報沒搞錯麽?”


    好嘛,任何修士,若非自身修習的功法是某個宗門盛名在外,那肯定不是能隨隨便便讓別人知道自己練了哪一種功法的呀。


    就拿太一門的那些秘法來說,那是因為了得到幾乎沒有多少破綻的地步,才能搞得人盡皆知。


    但在這個世界裏,絕大多數的功法,那可絕對不是十全十美的,必然會有一定的缺陷與罩門,這若是隨隨便便讓別人知道你修習的是什麽功法,從而知道你的弱點是什麽,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在開玩笑麽?


    所以嘛,特別是龍天那種仇家滿世界都是的家夥,更不可能輕易讓別人知道他弱點的呀。


    葉然怎麽可能不去想,這是不是龍天設下的陷阱什麽的,為的就是引來那些想要取他性命的傻子,免得自己一個個去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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