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從浴桶裏往外邁,水淼淼就聽到外麵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淼淼,告訴你個大快人心的消息!”


    這聲音一聽就是花逸仙,水淼淼已經不知道該用如何的心情來應付花逸仙,他怎麽每次出場的時機都不太對呢。


    窗外人影一劃而過,在門口停住,花逸仙他總不至於水淼淼還沒來的急多想,門就被一把推開。


    花逸仙推門的動作太過利索,屋內三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淼淼我”花逸仙抬眼就卡殼了。


    四孠抬手打向浴桶的裏水,水一濺三尺高,擋住了選擇捂臉的水淼淼,一乂抄起一旁的水瓢就砸向了花逸仙,這一扔用力可不小。


    “我”花逸仙倒飛出去。


    ‘哢嚓咚!’


    水淼淼估摸著‘哢嚓’應該是欄杆斷了,‘咚’應該是花逸仙摔下去了。


    摔下去了!雖然不過二層小樓但水淼淼放下手門外已經沒了人影,抬腳就要往外走,四孠急忙取過一旁的衣物裹住水淼淼。


    “一乂下手有分寸的,淼淼你”


    都忘記自己還是赤身裸體了,水淼淼停下,透過一乂關門的縫隙往外張望,應該不會傷太重的,花逸仙也是活該,不會敲門的嗎!


    姍姍來遲的藍季軒,望著從二樓墜下的花逸仙加快了腳步“發生了什麽”藍季軒蹲到花逸仙身旁問道。


    推掉自己肚子上的水瓢,花逸仙疼的說不話來。


    “你倒是說話,淼淼她”


    “藍四公子也來了。”一乂帶上門走到欄杆處俯聲望著,聲音微冷。


    是賢彥仙尊身旁的小童,自己做錯什麽了嗎


    起身,藍季軒對一乂一拱手,一乂的神情方柔和了一些。


    沒有再遷怒藍季軒,一乂一揚手,水瓢飛回到手上,“花家小公子,花家就沒有教過您進門之前要先敲門嗎!這是仙盟不假,可淼淼既然暫住此地,這就是淼淼的閨房,花家小公子是有愛闖別人閨房的愛好嗎!”


    說話間,手一用勁,水瓢被捏成灰洋洋灑灑的飄下。


    “我”花逸仙捂著被水瓢打中的肚子,因為摔下樓全身都在作疼,齜牙咧嘴的花逸仙求助的看了眼藍季軒。


    藍季軒愣了一秒,上前扶起花逸仙,花逸仙單膝跪地“我花逸仙莽撞了,望海涵。”


    “哼!”一乂轉身正要回房,房門就被打開,匆匆穿好衣服的水淼淼站在門口,披著一頭還在滴水的青絲,對著一乂傻笑了一下,探頭望著樓下的花逸仙。


    花逸仙明顯還沒有緩過來,緊緊抓著藍季軒的手,維持著身形。


    “你到底幹了什麽,賢彥仙尊身旁的小童待人一向和善。”


    幹了什麽,一想到剛才的事,花逸仙臉上就出現了一抹詭異的潮紅“我闖進去時,淼淼應該是在沐浴。”


    麵無表情的鬆開手,藍季軒往旁走了幾步,表示自己跟這個登徒浪子並不熟悉。


    麵朝下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花逸仙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說水淼淼在沐浴,是因為看到了澡盆,其餘的自己什麽也沒看見啊!


    花逸仙抬頭看見匆匆的從樓上跑下來的水淼淼,突然全身就不痛了,還來了勁。


    “摔的嚴重嗎”水淼淼蹲下問道。


    花逸仙一頭栽到水淼淼懷裏,帶著哭腔道:“嚴重,很嚴重,全身疼的慌”


    花逸仙充分的演示了什麽叫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水淼淼一臉心疼的安撫著花逸仙,花逸仙在水淼淼懷裏撒潑打滾好不自在。


    樓上,一乂做著深呼吸提醒著自己,花逸仙畢竟是花家唯一的男丁,死不得死不得。


    從屋內拿著千羽鶴氅追出來的四孠,看了眼樓下的場景,甚是無語的看了眼一乂,死不得還傷不得嗎。


    從樓上一躍而下,四孠將鶴氅披到淼淼身上,“頭發還沒擦幹,會著涼的。”說著四孠一腳踢開了花逸仙,將水淼淼橫抱而起,回到了樓上。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花逸仙在藍季軒腳邊停下,抬頭可憐兮兮的望著藍季軒。


    “別妄想我會拉你起來。”藍季軒手一抖,手中扇子就很不幸的砸落在花逸仙臉上。


    “你,故意的。”花逸仙在地上躺屍。


    “故意的。”藍季軒毫不猶豫的道:“我到底是抽什麽風要和你一起來,現在我的形象都被你拖累了。”


    “這無所謂,第一時間告訴淼淼王仁遭天譴了才重要。”


    “你以為賢彥仙尊身邊的小童會不告訴淼淼嗎。”


    “那不一樣,我可是去偷瞄了王仁的樣子那還是個人嗎那就不是個人!”


    藍季軒翻了白眼,誰想聽你描述王仁的慘樣了“把扇子給我。”


    “哦”花逸仙拿起臉上的扇子,遞給藍季軒“你說瀲灩醫能治好王仁嗎”


    “瀲灩醫嗎”藍季軒接過扇子,將扇子展開輕搖著“據我所知,至今沒有瀲灩醫失敗的傳聞”


    至今沒有失敗的傳聞,恐怕現在有了。


    瀲灩醫看著被抬進來的王仁,手裏把玩著那枚信物,東西是真的,這個人自己不能拒絕,可關鍵是怎麽治。


    這王仁到底是怎麽沾上噬水的,自己當初鼓搗出這東西時,可沒有研究解藥,雖然伴隨著噬水的研究,是有東西能製止噬水的腐蝕性,但隻能是量很少的噬水,王仁這明顯是被別人倒了一瓶啊!


    難道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栽到自己手上了嗎!


    在簾幕後沉思了一會兒,瀲灩醫故作深沉道:“你們來晚了,我隻能保住貴公子的性命,但貴公子的臉是不能複原了。”


    一聽自己孫兒有性命之憂,王剛豪哪還管其它的連聲道:“能保命就好,保命就好。”


    聽到王剛豪的保證瀲灩醫得意的笑著,其實一瓶噬水而已怎麽可能丟掉性命,又不是喝了一瓶,不過隻有說嚴重點才能保下自己的一世英名。


    一頓折騰後,王仁終於不再疼的直叫喚,不過真如花逸仙所說的,臉已經沒有了人樣。


    瀲灩醫清理了半天,勉強救下了王仁的一隻眼。


    喊人把王仁抬了出去。


    就這樣吧,起碼還有一隻眼睛能隱約視物,鼻子倒是徹底沒了,好在嘴的洞還在,能呼吸能吃飯,能


    瀲灩醫表示自己編不下去了,都這樣了折騰什麽勁找顆樹吊死算了,還連累了我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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