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望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被接住了,圍觀眾人不由得長長地鬆了一口。


    再看向左陽輝的視線中,那是看小人的目光,充滿了厭惡與惡心。


    他們也是沒想到左陽輝此人竟然如此的狠毒,竟然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對於應姝麗這樣容顏清秀的的大美人兒,也能下得去狠手啊。


    林子羽剛站穩身形,還未來得及回過神,左陽輝的拳頭又到了……


    淩厲無比,帶起輕微的破風之音。


    “奸夫淫婦,去死吧,破山拳!”


    “該死!”林子羽眼瞳驟縮,暗罵一聲,根本來不及躲避與運起靈力。


    隻得身體一轉,眼睛一閉,將應姝麗護在身前,用背去接左陽輝的拳頭。


    沒有辦法了,根本來不及躲避,更來不及運起靈力對敵了。


    而且就算來得及對敵,裹挾著靈係力量的破山拳,也能將林子羽給瞬間震碎心脈,不出十秒就會死去。


    不僅如此,若是硬接,懷裏的應姝麗也要受到波及,身受重傷。


    用背去擋,他雖然也會死,但可以盡數吃下拳勁,保證應姝麗不會死啊!


    雖然此刻,林子羽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保護應姝麗。


    就像在無底洞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心血一個沸騰,就要舍身去保護那隻火紅色的小狐狸一般。


    看著林子羽竟然舍命護住自己,應姝麗的一顆心猛地一顫。


    心髒仿若不受控製一般,就要破體而出,然後被直接捏碎,在想到林子羽會死,又一陣洶湧的淒然。


    這一刻,她後悔了,不該將如此好的一個人拖到應左兩家的恩怨,她自己與左陽輝的糾葛之中的。


    望著舍命保護自己的林子羽,應姝麗眼角瞬間滾出了淚花。


    林子羽,是我害死你的,黃泉路上你絕不會孤單,我下去陪你。


    “嘭!”


    悶聲響起,意料中身體上的劇痛卻是沒有感覺到,驚變發生了!


    林子羽連忙睜開眼睛,轉頭發現一名身著一襲白色金絲錦衣的少年。


    少年正在擋在他的背後,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意,一雙眯眯眼。


    而不遠處,左陽輝右拳發顫,目光驚恐地望著一襲白色金絲錦衣的少年。


    一張臉上寫滿了陰沉,隱隱的,林子羽發現還有錦衣少年的畏懼。


    “我說左陽輝,你身為帝國貴族,出手如此狠辣可是有傷天和的。“


    “天和這事就不說了,但你可是真想清楚了?殺害同門,被逐出玄雲門的代價,你可真的承受得起?”


    “嘁,多管閑事!”


    看著眯著眼睛微笑著的白衣金絲錦衣少年,左陽輝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然後像是有些忌憚似的,轉身就走了。


    “慢著!”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發現不是別人,正是搶了左陽輝未婚妻的林子羽。


    此時的林子羽還將應姝麗緊緊地抱在懷裏,姿勢那叫一個曖昧。


    左陽輝停下腳步,眼神陰厲地看著抱著應姝麗的林子羽,沉聲道:“廢物,你放心,今日暫且就饒過你了。”


    “饒過我?”林子羽冷小了一聲,滿眼不屑地譏笑道:


    “左陽輝,兩個月後,你我風雲擂台之上見,你可敢?”


    風雲擂台!圍觀的眾人一聽,齊刷刷地看向林子羽,隻認為他瘋了。


    風雲擂台?


    那是什麽地方!門內專門設來解決有深仇大恨的弟子之間的矛盾的。


    隻要上了擂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隻有一人可以活著下擂台!


    就是你林子羽今日接住了左陽輝的一擊,我們也的確是看走了眼,但你最多也就是個感應初入之境吧!


    兩個月的時間,撐死,你也就能突破至感應下境,可這就算這樣。


    你也不可能匹敵煉體下境,且已經掌握了靈係力量的左陽輝啊!


    瘋了!


    林子羽這人是真的瘋了!


    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搭上性命,這值得嗎?根本不值得啊!


    什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是狗屁,死都死了,還風流個皮。


    人死茶涼,牡丹花遲早得被別人摘了去,到時候就是個綠毛龜罷了。


    懷裏的應姝麗聞言,臉色驟變,急忙就要勸阻:“林子羽,不要……”


    可話才剛出口,就被林子羽強硬地打斷了:“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


    喝止了應姝麗,林子羽又冷冷地看向左陽輝:“左大少爺,你可敢?”


    “風雲擂台?哼,就憑一個廢物,勞資有何不敢,兩個月後見!”


    不惜地說回道,說完,左陽輝就一甩衣袖,臉色陰沉地走了。


    被抱著的應姝麗嘟起了小嘴,心裏很是鬱悶,有又覺得委屈非常。


    自己為了他好,不想他出事,他還吼我,真是不是好人心。


    不過,那句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還真霸氣,應姝麗的心又蕩漾了起來。


    看著冷酷著一張臉的林子羽,應姝麗真恨不得他,趕快長大加冠。


    看著走了的左陽輝,圍觀的眾人都樂了,可一回頭,看到眼前一幕。


    林子羽將應姝麗緊緊抱在懷裏,應姝麗雙手也親昵地勾住林子羽的脖頸。


    他們又覺得有些詭異,這副畫麵,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慢著!林子羽這是要殺人,直接將應姝麗這麽個美人兒給搶奪到手嗎?


    我靠,不愧是林子羽啊,看中了女人,就是殺人奪女,果真是牛啊!


    再看應姝麗此時的視線,他們發現應姝麗那雙迷人的眸子是情意滿滿啊!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緩緩散去,但林子羽依舊還是將應姝麗抱在懷裏,應姝麗雙手也依舊環著林子羽的脖頸……


    姿勢曖昧非常。


    “敢問兩位,你們這是還打算抱多久呢?若是要親熱的話,還是尋一處僻靜地方的好,畢竟這裏這麽多人呢。”


    白色金絲錦衣少年,林夢澤,轉過身,看著姿勢曖昧的兩人,微眯著一雙眼睛,笑著打趣道。


    這話一出,林子羽與應姝麗這才意識到自己兩人還這這麽抱著。


    定定地對視了一眼,急忙分開了。


    想到兩人的曖昧姿勢,應姝麗頓時是俏臉微紅,羞得埋下了腦袋。


    林子羽這人臉皮厚啊,跟個沒事人似的,絲毫臉不紅心不跳。


    看著將眼睛微眯成了一條縫的林夢澤,林子羽在心頭泛起了嘀咕。


    這家夥眼睛這麽小,都成一條細縫了,也不知道,走路時會不會摔倒啊!


    心念落下,林子羽笑嗬嗬地對林夢澤拱手行了一禮,道:“夢澤兄,多謝出手相助,否則,我現在已經死了。”


    “救人是應當的,隻是子羽兄,記得鄙人?”林夢澤微笑著眯著眼睛,拱手回了一禮,並好奇問道。


    “那是自然。”林子羽答道。


    “夢澤兄,你生得一表人才,又風流倜儻,在下記憶猶新啊!”


    林子羽是真的記得林夢澤,但不是因為林夢澤長得帥,而是因為兩人同姓林,而且這林夢澤一身白色金絲錦衣,一看奇貴無比。


    這樣的有錢人,以後或許就是大客戶,林子羽也就特別記憶了一下。


    “能讓子羽兄記得鄙人,那可真是鄙人的榮幸啊!”


    林夢澤依舊是微眯著眼睛說道,臉上也依舊掛著那淡淡的微笑。


    不,更確切地說,林夢澤說話的全過程都微笑著眯著那雙眼睛。


    連表情都沒有變過。


    突然,恢複平靜的應姝麗聽到兩人的對話,又定定地看了一眼林夢澤,急忙山前拱手行了一禮,恭聲道:


    “應姝麗參見四皇子殿下!”


    林子羽一驚:“四皇子?”


    “你眼前的這位可是咱們天元帝國的嘶皇子,身份尊貴。”應姝麗道。


    “應小姐,切莫如此多禮。”林夢澤抬了抬手示意應姝麗免禮。


    “你我現在皆為玄雲門弟子,不可再用世俗間的稱呼了,我年紀比你大,應姑娘喚我一聲林師兄便好。”


    “那恕姝麗冒犯了,林師兄。”應姝麗輕點臻首,然後起了身。


    林子羽聽著兩人的對話,忽然想明白了什麽,當即兩人問道。


    “等等,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未上玄雲山之前,就已經認識了?”


    “那是自然的!”林夢澤微笑地眯著一雙眼睛,答道。


    “應姑娘的爺爺,可是我天元帝國的左宰相,身份也是極為尊貴的。”


    “謔!”林子羽又是一驚。


    沒想到這應姝麗竟然也是大有來頭的,帝國左宰相的孫女。


    乖乖!敢情都是帝國的頂級權貴,隻要他自己一個人是土鱉啊!


    吃驚之餘,他卻又注意道林夢澤在提及應姝麗的爺爺時,應姝麗的一雙眸子中閃過一絲落寞與淒然。


    吃驚過後,林子羽恢複了平靜,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微笑的眯眯眼。


    笑著打趣道:“敢問夢澤兄,你是不是得有三千個後娘?”


    至於叫林夢澤為四皇子殿下,林子羽還真有叫不口,他作為接受新時代熏陶的魂穿者,骨子裏就沒有尊卑。


    至於林師兄,兩人都姓林,叫著怪怪的,夢澤師兄?


    林子羽感覺直起雞皮疙瘩,有些親膩了,他的直可是掰都掰不彎的。


    思來想去,還得夢澤兄最為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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