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姑娘有自己的生活,再者,跟自己走,這是怎麽回事?算是自己包養她了?不不不,有明月四姐妹就夠了。


    聽著林子羽舒暢的叫聲,玉舒頓時羞紅了臉,這為公子真是的,舒服就舒服嘛,發出那種叫聲幹嘛。


    真是羞死人了!


    玉舒雖然沒有親曆過,但畢竟是清風樓這樣的青樓裏的清倌人,還是在無意之間聽到過幾次的。


    玉舒的嬌羞,正閉著眼享受的林子羽自然是丁點兒都沒有察覺道的。


    感覺著腳上傳來的舒適之感,好奇心一起,林子羽問了個問題。


    “玉舒姐姐,你這按摩的手藝如此之好,不知是跟誰學的呀?以後啊,玉舒姐姐,你的丈夫可就有福氣咯。”


    聽得這話,玉舒頓時紅暈布臉,更加地害羞了,但也弱弱地答了一句。


    “跟母親學的,父親還在時,母親就經常給父親按摩。”


    此刻,玉舒之所以會如此害羞,是因為她突然想起了母親,以前在還未滿十四歲時,跟她說過的一句話:


    舒兒,這按摩的手藝,你務必得好好學,知道嗎?以後給你丈夫捏,把你丈夫伺候舒服了,你丈夫的心才會在你身上,你丈夫才會更加寵愛你,懂嗎?


    而如今,林子羽,可是玉舒第一個為之捏腳的男子呢。


    想到這裏,玉舒不由有些臉紅。


    林子羽是逍遙峰弟子,母親需要治病,玉舒需要錢,在知道林子羽需要按摩手藝好的姑娘,她就自薦來了。


    她知道隻有自己將林子羽伺候舒服了,自己定然會得到許多的錢,極有可能是成百,甚至是上千兩的銀子。


    在聽到林子羽說不會要了自己的身體,玉舒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林子羽是不是會言出必行,但也那番話,也讓她按摩得更加賣力了。


    特因此,林子羽這才享受到了這能讓渾身舒暢的頂級按摩手藝。


    “咣當!”


    “死女人,你找死嗎?”


    正在靜謐的環境中享受著按摩,突然一陣躁動之聲傳來,林子羽陡然睜開了眼睛,似乎是從樓下傳來的。


    “娘的,這是哪個王八蛋,敢打擾小爺享受美人兒的按摩呢,不知道這按摩有多舒服嗎?”


    心中火氣頓時一起,穿好鞋襪,也顧不得穿外麵的藍白間色外袍,在玉舒的嬌羞目光中,林子羽直接推開門,三步當作兩步走,來到了走廊上。


    玉舒見勢也跟了出去,隻是走了幾步,重新拿了白色麵紗戴好,這才重新走向了走廊。


    來到走廊,往下看去,林子羽便看到樓下大廳的中央位置,一張桌子翻倒在地,酒菜灑了一地。


    對峙的三名男子,觀三人的穿著,橙邊白色道袍,背後繡著一朵雲,林子羽辨識了出來,是天衍宗的內門弟子。


    與三名男子對峙的是一名少女。


    雖看不清少女的容貌,但憑著林子羽這些年的閱女經驗,也知道那少女極有可能是生得極美的。


    那少女身著一襲主色調為紅色的道袍,背後繡著一朵蓮花,林子羽也很快辨識了出來,是蓮宗的內門弟子。


    蓮宗與天衍宗一樣,都是玄雲門附屬的二十四大二級宗門之一,負責庇護離鎮陽城六十裏外的尋陽城。


    這四年來,林子羽一直在北陽山脈周圍轉,因此才知道這些的。


    此刻雙方爭鋒相對著。


    “死女人,敢掀了本公子的桌子,你不不想活了嗎?”


    “哼,本姑娘掀了你的桌子又能怎樣?怎麽不服啊?”那少女坐在一張幹淨的桌上,右腳放在桌上,左腳吊著在空中,微微地晃悠著。


    顯得很是輕鬆淡定。


    “你們這群色胚,盯著本姑娘看,還滿嘴的汙言穢語,本姑娘掀了你的桌子,難道不應該嗎?”


    “告訴你,本姑娘掀了你們的桌子還是客氣的,惹惱了本姑娘,本姑娘掀了你們的天靈蓋,信不信?”


    “掀了我們的天靈蓋?哼,怕是你這死女人沒這個本事,說不懂定啊,是本公子等先掀了你的衣裙。”


    雙方厲聲對著罵著,誰也不怕誰。


    周圍有很多人在觀看,紛紛接頭接耳地議論著。


    三樓走廊上,林子羽聽得蓮宗少女的話,也是不由眉頭挑了挑。


    謔,好厲害、好霸氣的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一開口就要掀人家的天靈蓋,好烈性啊!


    而在大廳的另一邊,客棧的胖老板被兩名天衍宗內門弟子攔著,麵帶焦慮,在那裏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宋公子,這位蓮宗的姑娘,你們可別罵了,別再吵了,三樓有一位你們主宗的逍遙峰弟子,若是吵到了他,咱們可都要倒黴啊!”


    “胡說八道。”


    被稱作“宋公子”的為首青年厲聲一喝:“主宗逍遙峰弟子,怎麽會在你這店裏?你休要誆騙本公子。”


    “真的,是真的!宋公子。”


    胖老板一臉的急色,額上也滿是密汗:“那位公子,就在三樓呢。


    宋公子,這位蓮宗的姑娘你可要不再繼續吵下去了,惹怒了樓上那位,我們可都要遭殃啊。”


    “是本姑娘想吵嗎?”


    蓮宗少女聞言頓時不幹了,俏臉一橫道:“是這王八蛋,滿嘴汙言穢語,隻要他向本姑娘道歉,這事兒,本姑娘就算了,不與他計較。”


    “哼,不與本公子計較?還想本公子向你這死女人道歉?”宋公子冷冷一笑:“做夢!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說著,又冷屑蓮宗少女一眼,輕蔑道:“死女人,不怕告訴你,就算你蓮宗的內門弟子,在本公子也得給盤著。


    告訴你,隻要本公子樂意,派人去你們蓮宗知會一聲,不除三天,你就會成為本公子的女人。”


    “想要本姑娘成為你的女子?”蓮宗少女臉上一寒,冷譏道。


    “我呸,你也不用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麽狗樣子,什麽爛德性。”


    “你以為你帶的人多,本姑娘就隻有一人就會怕你嗎?”蓮宗少女拍了拍胸脯,冷傲地說著。


    “告訴你,本姑娘可不是嚇大的,本姑娘長這麽大,還從未怕過誰,敢惹本姑娘,本姑娘連著你們一起揍。”


    “一起揍?哈哈……”


    宋公子輕笑一聲,連帶著與他一塊的天衍宗弟子也都一起笑了起來。


    “姑娘,你好大口氣啊!”


    宋公子陡然一怒:“怕是你沒這個本事,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以為這是你們蓮宗的尋陽城?”


    話落,宋公子掃視抬手示意身後的兩名天衍宗弟子,喝聲道:


    “兄弟們,上,將這個死女人給本公子生擒了,這死女人生得倒是極美,擒了她,本公子要好好享受享受她。”


    “是,公子!”


    宋公子身後的兩名天衍宗弟子恭敬地應了一聲,抽出手中長劍,滿臉蕩笑的走向了那蓮宗少女。


    “來就來,當本姑娘怕你這些人渣敗類?本姑娘正好手癢呢。”


    蓮宗少女也是絲毫不懼,手往虛空一握,一柄淡紅色長劍躍然於掌中。


    氣氛登時凝固,戰鬥一觸即發。


    周圍那些圍觀之人紛紛樂了起來,都是一副饒有興致,看好戲的神態。


    但被兩名天衍宗弟子攔住的胖老板,可是急壞了。


    “宋公子,那位蓮宗的姑娘,真的在這裏打不得,若是吵到了三樓的那位公子,咱們可都要倒黴了。”


    胖老板連連擺手想要阻止,肥嘟嘟的臉上豆大的汗珠就滾落了下來。


    “還在胡說?主宗的弟子怎麽可能會住在你這個破地方?”


    宋公子冷冷一笑,根本不信,看向那蓮宗少女:“兄弟們上,別聽老板胡言亂語,速速給本公子擒了那女人。”


    “遵命,公子!”


    一名天衍宗弟子體內靈力流轉,雙膝微曲,一緊手中長劍,身形猛躍,撲向了那蓮宗少女。


    “死女人,快快束手就擒吧!”


    “呸,你算什麽東西,想要本姑娘就擒?做你的春秋大夢,看招。”


    蓮宗少女蓮足輕點地板,手中長劍淡淡紫芒流轉,長劍一震,迎了上去。


    “哎喲,這可怎生是好啊,你們別打,都別打呀,宋公子,姑娘,小的求求你們了,若是驚擾三樓的那位公子,可就全完了,全完了!”


    胖老板都快跪下了,那話音中都帶上隱隱的哭泣了,可是根本沒用。


    眨眼之間,兩柄長劍陡然就要相撞在一起,就在這時,異變橫生。


    “鏘!”


    一柄匕首劃空而來,從交手雙方即將相撞的劍之間劃過,深深地刺入地板之中,發出一聲金石爭鳴之音後,地板陡然破裂,呈蛛網狀。


    突然襲來匕首,那名天衍宗弟子與蓮宗少女,也是疾步後撤,望了一眼那深深刺入地板的匕首,驚慌地望向了周圍,尋找匕首的主人。


    “是誰?誰敢插手本公子的事?”


    見到有人竟敢出手,宋公子登時就怒了,望向周圍那些看戲的修真者,眸光森寒,被盯的人連連搖頭擺手,示意不是自己。


    “是誰?到底是哪個王八丹在背後裝神弄鬼?趕快給本公子滾出來,不然等將你找出來,就將你大卸八塊。”


    一時間,空氣變得有些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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