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懷著惡意和不善之意的毆打和傷害才有效?難道這一巴掌,不是懷著惡意與不善意的毆打與傷害?


    難道這一巴掌,是懷著愛意與友善之音的?臥槽,真是見了鬼了!


    立在榻椅前,公孫清雪滿臉羞怒,下意識地就要捂住右臉,可她卻發現想象之中,那記耳光力道卻未到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並蒂一體的效果已經沒有了?


    想到這裏,公孫清雪心頭一喜,然後抬頭看向捂著右臉的林子羽,那誘人的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你,你要幹嘛?”瞧到公孫清雪嘴角泛起的弧度,林子羽心頭頓時咯噔了一下,不妙的預感包裹了他。


    心中忐忑間,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兩邊臉頰,腳下也是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沒事兒,林師弟!”


    公孫清雪嘴角帶微笑,從榻椅上站了起來,踩著妖嬈步子,扭著曼妙的身段,向著林一凡緩緩靠近。


    又是林師弟!我滴個親娘嘞!


    還露出妖媚姿態,林子羽那背後的汗毛頃時全部豎了起來。


    “你,死女人,不,公孫清雪,你你你,別過來哦,再過來我就報……”


    捂著兩邊臉頰,林子羽驚惶地望著公孫清雪,連連後退,還差點兒,就將報警二字,給說禿嚕嘴了!


    這副情景倒是好玩兒,公孫清雪踩著妖嬈步子靠近,林子羽不斷後退,倒是像是狗血劇中,要被用強的女子。


    “林師弟,你不要如此害怕嘛!師姐我呢,有件小事兒找你商量。”公孫清雪紅唇輕咬,媚笑道。


    “別別,公孫清雪,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擔不起您這聲林師弟啊,我就是個登徒子,您還是叫我死淫賊吧!


    您聽聽,這死淫賊叫著多親切啊,多麽獨特的稱呼,這林師弟,叫著生分了,我求求您了,還是改回去吧。”


    林子羽是真的有些怕公孫清雪這個死女人呢,先前有並蒂一體,他還有不懼她,現在並蒂一體竟然有限製。


    懷著惡意和不善之意的毆打和傷害才有效,這特娘的,讓林子羽怎麽判斷她下手是不是有惡意與不善之意思。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該慫的時候,還是得慫,就先忍氣吞聲吧。


    慢慢的,林子羽已經退到了房間門口,公孫清雪卻還在逼近。


    “公孫師姐,剛才的事情,是我錯了,我不該親你的,可您生得實在太過迷人,那種情況下,我忍不住啊!”


    林子羽也是拚了,將發生的剛才那種事情的鍋,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隻要這死女人,能別再動手就行。


    這尼瑪,現在他的右臉,都還火辣辣地疼呢,鼻血似乎又要流出來了。


    聽見林子羽提起剛才的事情,公孫清雪的臉頓時就寒了下來,心中感到一陣羞怒,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公孫清雪臉上再次展露出燦爛笑意,這一瞬間,笑靨如花,美極了!


    但對於林子羽來說,那簡直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呀,我滴個媽呀,這女人竟然還在笑,還笑得這麽燦爛。


    難道這死女人這下,真的要用包含著愛意與友善之意的拳頭,將他殺了?


    “師,師姐,公孫師姐,咱們有話好好說,我求求您了,您別笑,成嗎?


    您這一笑吧,師弟我心裏怵得慌。


    方才,方才,您說您有件小事兒要師弟我幫忙?沒問題,您盡管吩咐,師弟我保證將這事兒,辦得妥妥的。”


    林子羽滿臉的苦澀訕笑,說著都拱手作揖了,隻求公孫清雪能收了小臉。


    現在吧,他還是覺得,她以前那張我誰不搭理,生人勿近的冷臉,親切!


    “要說吧,這人呐,無論是誰,還真多多少少有點兒賤,本姑娘好心好意對你呢,你卻還不領情。”


    “領情領情,我領情!”林子羽連忙說道:“隻是吧,公孫師姐,我覺得您冷著臉,我看著親切一些。”


    一說出這句話,他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啊。


    他發現吧,自己還真是賤骨頭,這公孫清雪明明笑得這麽動人,卻更加喜歡那張欠了她錢的冷臉。


    呸,小爺才不是賤呢,那是因為她冷著臉,小爺看著踏實,僅此而已。


    “林師弟,現在,師姐我要說請你幫忙的內容咯,聽好!”公孫清雪依舊燦爛地笑著,隻是看著相當滲人。


    “您說,您說!”林子羽拱著手,弓了弓腰,好一副諂媚嘴臉。


    “好,那就請你……滾出去!”


    “咚!”


    話音化為羅,林子羽也還沒有反映過來呢,公孫清雪麵上一寒,隨即抬起一腳,就踹在了林子羽的肚子上。


    林子羽被踹得倒飛而出,砸在了地上,落地之時,房門也被重重關上了。


    房間裏。


    “這到底怎麽回事?!”


    捂著疼痛不已的小腹,公孫清雪麵色有些蒼白,又是並蒂一體。


    她不明白,剛才扇林子羽一巴掌,還得扇得那種,都沒事,如今這一腳過去,並蒂一體效果怎麽又來了。


    感受著疼痛的小腹,公孫清雪運起精純無比的靈力抵禦疼痛,待好多了,這才緩步走向了房間內的溫泉。


    衣裙緩緩落地,進入溫泉裏,白皙雪膩的肌膚在月色輝映下,散發著瑩瑩光芒,這一幕,美得驚心動魄。


    可惜無人得見。


    屋外。


    靠座在一根柱子上,林子羽捂著肚子,臉上表情,那叫一個難看啊。


    “死女人,你給我等著,小爺我不報今日之仇,誓不為人,總有一天,會讓你這個死女人知道知道什麽夫綱。


    剛這麽對待小爺,翻了天了!若不讓你受些教訓,以後你還不得騎到我脖子上,肆意欺淩我呀。”


    說真的,林子羽絲毫不介意,公孫清雪騎著他身上,但絕不是這種騎法。


    成拳緊握的手緩緩鬆開,林子羽靠在柱子上,消化起了疼痛。


    半夜的涼風吹拂著,偌大的庭院之中,柱子下林子羽的身形,顯得十分嬌小,還籠罩孤獨、寂寞與淒楚。


    肚子和臉上的痛緩解許多了,望著夜空中的冷月,林子羽卻無心睡眠。


    今夜,他連續被勾起了三次心火,一次趙紅娘,一次夏含蓮,最後公孫清雪,這叫他如何睡得著。


    本來,他想到的是,和公孫清雪水到渠成,重溫昨日舊夢,卻被不想那死女人,突然那麽大反應,將踹了。


    “死女人,都跟小爺親得那麽熱烈了,卻突然把小爺踹了,不是人。”


    不滿地低聲自喃著,林子羽是越想越鬱悶,徹底睡不著了。


    關鍵是,他也沒地方可睡啊!


    這一瞬,他腦子浮起夏含蓮那驚心動魄的豐滿身材,但又急忙搖頭甩掉。


    這個貪心的美婦人碰不得,她是一種蝕骨的毒藥,碰了就是個麻煩。


    與公孫清雪在冰雲澗的那一夜,林子羽算是初嚐情滋味,段位太低,可不敢碰已經結了十餘年婚的夏含蓮。


    而且,他看得明白,夏含蓮絕對隻是表麵端莊有禮優雅,關起門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極品存在呢!


    “唉,煩人啦,大半夜的被踹出來了,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也沒個人出來聊個天啥的。”林子羽有些苦惱。


    他試著呼喚了一下小胖熊貓,結果小胖子完全不再搭理他,想來是靈竹酒喝多了,此刻,已經睡了過去。


    正在苦惱之際,林子羽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不錯的去處。


    左右合計了一番,覺得那個地方倒是去得,也就起身,深深地凝視一眼房門後,又苦澀一笑,就往那地兒而去。


    弦月如鉤,月影瑟瑟。


    愈發皎潔的月色,如飄柔的純白輕紗,鋪滿了大地,平添幾分別樣冷寂。


    月水城城北。


    這裏的月光很亮,將城南照得如白晝一般,月下,一身影緩步走著。


    正是林子羽。


    乘著月光,沿著寬闊的路上,向前方行進著,不是欣賞一番沿路之景。


    沿路的景色真的不錯,沿路有一條溪流,靜靜流淌著,河麵飄著片片桃花粉紅色的桃花花瓣,賞析悅目。


    岸邊種植著一排桃花樹,花開得很繁茂,隻是不見果實。


    一陣風拂過,桃花花瓣卷起,漫天飛舞,當真一適合遊玩之地。


    風勢變小,化為清風。


    清風拂麵,林子羽嗅著空氣中的桃花香,清香雅淡,頓覺靈魂都升華了。


    慢慢地,縷縷清風卷起了,林子羽心中那一席席的往事,感慨不已。


    以前的那個科學世界,注定是不回去了,隻能變成心靈深處的記憶了。


    但,就算是回去了,又能幹些什麽呢?相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現在的這個修真世界,這裏更精彩。


    至少這裏沒有工業汙染,說實話,小國寡民,他還挺喜歡的。


    而且,如今他在這個世界,已經有了牽掛,也不願回以前那個世界呢。


    “永別了,以前的那個世界!”


    感慨一聲,林子羽似是堅定了某種信念,眸光射出了堅毅之色。


    感慨一番後,他加快了腳步,很快就來到了一片桃花林附近。


    隔著一座石拱橋,林子羽望著對眼的桃花,也是眼睛一亮。


    成片桃花樹,一眼望不到邊際,被溪流所環繞,每當風吹過,桃花花瓣便會被漫天席卷而起,恍如仙境。


    整了整衣冠,從雲戒中取出兩壺極品靈酒,拎在手裏,林子羽邁步前行,穿過石拱橋,而後步入了桃花林裏。


    剛進進入桃花林裏,大片桃花花瓣向他席卷而來,林子羽也不慌,也絲毫的反抗,任由桃花花瓣包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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