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比武技驚四座


    飛簷走壁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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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被他人知曉,不消片刻必然全世界都將引起轟動,到那時,全家不得安寧。


    此事果然非同小可!


    至於如何圓謊,何所懼則全推給了丫頭何芳,小紅、雪兒和三個孩子的落戶問題,也全權交給了丫頭處理。而何芳得到的回報是,有機會全家穿越到宋朝,看看風土人情,品嚐美味佳肴。


    這的確是個巨大誘惑,可問題也相當棘手。好在何芳是副局,隻說爸媽和兄弟出去旅遊時候掉入海中失去了記憶,今日才得以康複回來。既然是失憶,自然是不記得的,麵對追問,三人也不願意回憶痛苦的往事,加上何芳親自處理辦案,此事倒也很快得以平息。


    三個孩童終於順利的進入幼兒園,看到這麽多的同齡人,三個孩子高興極了,與其他孩子不一樣的是,初至幼兒園小班,他們不哭不鬧,牢記爹娘的話,對於自己的身世和以往守口如瓶。見到其他人哭鬧,他們甚至與老師一起哄著其他孩子,這讓老師覺得非常驚奇。


    孩子終於順利上學了,全家人鬆了口氣,何所懼讓何來賣掉一樣東西換些錢財打算開始他的宏偉計劃。


    何芳道:“老爺子,說說看你的計劃。”


    何所懼瞪了她一眼,道:“我是你爹!怎麽改不了你這個臭毛病?”


    “我這不是為了保密嘛……”


    何所懼笑言:“保密也不能亂了輩分!這‘老爺’,隻有你娘才有資格稱呼。”


    “咱這不是在宋代好不好?讓人聽見了笑掉大牙!”


    “所以,我要開辦一個具有宋朝特色的酒樓,名字自然是《醉心樓》。十四年的經曆不是白混的,俗話說,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何芳搖搖頭,道:“這開辦酒樓?錢呢?可要一筆不小的數目啊!”


    雪兒從廚房裏端了菜上桌,聞言微微一笑,道:“姐姐莫要煩惱,官人拿了抹胸去了。”


    何芳笑言:“他拿抹胸?他又沒胸。”


    雪兒道:“官人說,一件抹胸便價值連城,賣了一件,爹爹便可以開辦酒樓了。”


    何芳問道:“為什麽非要開酒樓?”


    何所懼哈哈一笑,道:“隻有這樣,雪兒才可以見人而不引起別人懷疑。”


    吃罷晚飯,三個孩子如往常一般在書房寫字,何芳過來看了一眼,這毛筆字倒也工整有力,不由暗自讚歎。轉身進入雪兒臥室,見她正在疊衣服,再仔細一看,是些女人的內衣內褲,美麗性感又誘惑十足,不由笑道:“妹妹如何買這些衣服?”


    雪兒微微一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官人若是見到奴家這般穿著,定然十分驚喜。”


    “你是為了討好他才這麽穿麽?”


    “這些衣裳也很舒適,可不是?”


    何芳隨手拿起一條未開封的包裝內褲,上麵寫著“低腰一片式無痕超薄”,笑道:“這也太性感了吧?不過,弟妹這身材,穿上一定好看。”


    她笑笑,“姐姐要麽?”


    “我哪裏敢穿。”何芳哈哈一笑,想起來此目的,便從包包裏拿出兩本書來,一本是《道德與法治》,一本是《刑法》。


    “這書對你有用,你先看著。過幾天我再給你送一些來。你千萬要記住,不論任何時候,禁止殺人,禁止傷人,禁止打架。”


    “倘若有人要殺你又當如何?”


    “那也不能。當今世界已不是妹妹所處的宋朝,就算你武功再厲害,劍法再快,也快不過子彈。”


    “子彈?”


    “是的。槍械的不同,子彈的速度也不同。一般來說,手槍的子彈速度每秒300至450米……”說到這裏,她感覺有些太抽象了,於是換了個話題,“聽聞臭小子……哦不,聽聞弟弟說你的武功很厲害?”


    “平淡無奇,不足掛齒。”雪兒笑笑。


    “妹妹別客氣,過過招如何?”


    “妹妹豈敢與姐姐動手。”


    “比武切磋,點到為止,不傷和氣。”


    “怎能與姐姐動手……”


    雪兒還在推辭,何芳冷不丁的衝著她的麵門就是一拳。雪兒不退不進,身體微微後仰,何芳的這拳距離她的麵門雖然不足一寸,卻已是到了強弩之末,再也無法前進一分一毫。


    一拳落空,何芳緊接著化拳為掌,一掌拍向她的胸脯,雪兒似乎早已預料,腳步未挪,身子偏左一閃,又躲了過去。


    “你怎不出手?”


    “丫頭,雪兒若是真出手,你連掏槍的時間都沒有。”不知何時,張琴站在了門口。


    “有那麽邪乎麽?”何芳壓根就不相信眼前看起來雪兒會有多麽高的身手,這個女孩子,也就是長得過於漂亮了些而已。


    “我還沒有跟你說雪兒與陸一刀的決鬥呢。若非雪兒關鍵時刻的出手,恐怕你就真的再也見不到我們了。”張琴拉著何芳坐下來,滔滔不絕的講起了雪兒與陸一刀的兩次決戰。


    而雪兒收拾好衣服後,開始整理打掃房間。幹淨、整潔、有序是她生活的標準,一個家,不在於有多少錢,不在於住多大的房子,重要的是,要有家的溫暖,要讓自己的丈夫回家之後舒舒服服的。


    “現在的武術,都是一些花裏胡哨的東西,隻有觀賞,沒有實戰,中看不中用。可身在江湖就不一樣了,若講究好看,那你馬上嗝屁,在那個年代,生存最重要……”


    “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切磋一下就知道了。”何芳顯得很不服氣。


    張琴笑笑,招呼雪兒過來,既然婆婆要求了,她自然不能不答應,於是進屋換了身運動裝出來。她上身穿了件短袖的運動服,下穿一條緊身的運動短褲,看到那雙大長腿,方梅愣了一下,這雙腿,真是又長又白。


    “姐姐,點到為止,請。”


    何芳點點頭,隨即擺開架勢。她學的都是擒拿格鬥的實戰技術,雖不能無往不勝,但也曆經百戰,綜合格鬥技術在男同誌眼裏也是佼佼者。可麵對雪兒卻毫無用處,甚至還來不及還手,便被她一掌打在肩頭,踉踉蹌蹌的往後退去。


    “沒事吧,姐姐?”


    “好快的身手!”何芳讚許的點點頭,突然飛起右腳,這一腳勢大力沉!哪知她剛抬腳,左腳膝關節處突然受痛,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倒地都沒看出來雪兒是如何後發製人的。


    “真是好功夫!”何芳情不自禁的讚歎,“妹妹,若有閑暇,請明日到我局裏來。”


    到得第二日,何芳正剛開會,局裏忽然進來一位美女。隻見她身著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自來美人,不是溫雅秀美,便是嬌豔姿媚,這柳詩妍卻是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


    “找誰?”見到這麽美麗的俏佳人,局裏不少男同誌熱情的圍攏了過來。


    “敢問何局可在此處?”雪兒淡淡一笑,她不認識這些人,但知道這裏是幹啥的,不過看他們穿著的製服,樣子還是蠻好看的。


    “您找何局有事麽?”小高一邊喝退人群,一邊熱情的倒了杯咖啡。


    澀澀的,帶著點甜……這是什麽茶?渾濁不堪,莫非是毒藥?雪兒心頭一驚,暗運內力,察覺無恙,暗鬆一口氣。


    “您坐一會,何局正在開會。”小高客氣的將她帶進了方梅的辦公室。


    “姐姐在忙,恐有打擾,這便告辭了。”雪兒起身要走。


    小高哪裏肯輕易放她走。別人不知道,他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隻不過何局再三關照萬不可泄露半點風聲,他這才忍住了沒說,眼見就她一人,這心中疑惑實在憋的難受,可沒有何局的許可,他即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多嘴一句。


    “何局立馬就出來了,您不妨坐會兒……”出得辦公室,小高立馬就被眾人圍住了。這麽漂亮氣質出眾的女子自然是打架競相追逐的目標了。


    ——看她那身材,一定是保持著長期的鍛煉。


    ——可不是嘛!你看她的身材有一種整體向上的挺拔,恰到好處的酥胸翹臀,是適齡少女發育良好的最合適樣板!


    ——那長腿細腰,目測身高一米七左右,真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啊!


    小高喝道:“你們這一個個失魂落魄的,像什麽樣子?知道她是誰嗎?她是何局的弟弟的老婆,人家都已經有對象了,而且有三個孩子了,誰都不要想!都幹活去!”


    “小高,你蒙誰呢!看她那模樣,頂多也就二十,你說她有男朋友還有人相信,說她結婚了,誰信?反正我不信!說她是孩子他媽,更沒人信!”


    “信不信由你!”


    小高的話音剛落,何芳便從會議室走了出來,他急忙迎上去,說雪兒正在辦公室裏等她。何芳大喜,推開辦公室,屋裏卻空空如也,什麽人也沒有。


    “耍我呢?”


    “何局,我哪敢哪!”


    “那人呢?”


    “沒見著出來呀!”


    “總不至於大變活人平白無故消失了吧?”


    “怎麽可能呢……”


    “或者從這裏跳下去了?”


    “何局真是會開玩笑,這裏是四樓……”


    “那人呢?”何芳是真的怒了。


    忽聞辦公室外人聲突然嘈雜起來,小高出門一看,雪兒押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見到小高,將年輕人往他麵前一推,那年輕人摔了個狗啃泥。


    原來,雪兒在何芳辦公室看風景之時,無意間瞥見有人拿著刀喊著“打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街行凶作惡,雪兒縱身一躍,在樹梢上輕輕一點,這從天而降的女子把那個年輕人直接嚇呆了,雪兒一個巴掌扇過去,便將他製服。


    “這算不算打架?”雪兒問。


    “不,這是做好事!”何芳怕她說多了露出馬腳,趕緊將她請進辦公室。這次喊她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她認識一下槍械。何芳帶著她來到日常訓練場,領取槍支,詳細的做了一番講解,而後,又講到**、***,接著講到八年抗戰,她的目的隻有一個,要讓這個弟媳婦認識到,幸福生活自古以來來之不易。其實方梅的這個舉動完全是多餘的,雪兒從戰火紛飛中走來,早已體會到戰爭群帶來的災難,隻不過讓她驚訝的是如今的世界進步好快,房子變結實了,也越來越高了,這**也愈發精致和厲害了。


    來此一遭,雪兒認識到很多東西,她從一片空白開始,在家人的守護和傳授下,慢慢的接收到了許多新鮮事物。不知不覺間,便臨近中午了,何芳熱情的邀約她留下來吃飯。


    “娘子!”忽聞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呀!是官人!雪兒頓時眼睛一亮,數日未見,讓她備受相思之苦,今日終於見到丈夫歸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再也不顧及他人眼光,張開雙臂撲進何來的懷抱。


    “娘子,我好想你……”


    “奴家也好想官人……”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有多想?”他笑問。


    “永比官人多十分。”她秀雅絕俗,說話間自有一股輕靈之氣,美目流盼中桃腮帶笑,氣若幽蘭間,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姐,一起吃個飯?”


    “呃……我不做電燈泡。”何芳微微一笑,少來了,你巴不得我走遠一點。


    看著雪兒被弟弟攬著腰肢走了出去,小高心裏一個疑團陡升:她究竟是如何出去的,難道真是從這四樓跳出去的?若真是這樣,那這身手,真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了。這個女子,一定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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