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


    熟悉的跨時代電鈴響起,角落裏猛的躥出來一個“女孩”,嬌美的臉蛋微紅,他喘著氣兒,扶住弱不禁風的腰部,淡黃的長裙,蓬鬆的頭發,活脫脫一個高級偽娘。


    他還向著北風拋了個媚眼。


    北風趕緊嗑硫素壓驚。


    小蛋糕和冰淇淋,一口一個很舒服,其中還有一個是琴酒捅過來的。


    芥末味的。


    ……


    琴酒麵無表情的報複完,隨意放下手裏的叉子,叉子砸在瓷碗上一聲脆響。


    修長,常摸槍的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擊桌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冷晴突然覺得頭涼涼的,就像被人盤了似的。


    幫殿下找女朋友什麽的太難了,一要看品行,二不能太平,三要殿下喜歡……


    光是這第三點。


    看著那雙木得感情的眸子,冷晴感覺壓力山大,尤其他邊上那個黑衣服的男人不太好相處的樣子,似乎對於殿下身邊出現的異性抱有天然敵意。


    他一邊為北風擁有了一位關心他人生安全的哥哥感到榮幸,一邊猶豫著要不幹脆自己上?


    想家的孩子傷不起,北風一日不脫單,他就一日回不去,這是規定,娃仔為了紅星的未來,為了不再女裝,毅然決定繼續搶救一下,畢竟,聽說柯南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不過,冷.悲傷.晴還是好想去農村當個放牛娃。


    農村好啊!沒壓力,沒套路,憑我的智商,隻放一頭就夠了,多了我也數不過來,牛吃草,我趴牛身上睡覺,牛丟了,我也就丟了。


    省心。


    悲傷不到一秒的冷晴突然又散發出了滿滿的鬥誌,蓬鬆的頭看得眾人眼睛疼,北風很給麵子的,沒有忽視很久不見的冷晴,向著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嗨,大家,我是冷晴,今天天氣好涼爽的冷,今天天氣涼爽所以沒出太陽的晴。”


    所有人腦門上騰起了小問號,一排排的。


    冷晴還在自顧自的說,紅唇一張一合:“我考大家一個字唄,看大家認不認識~”


    “什麽字?”安室透給這位來意不明且的腦子大大滴壞的新同學遞了一杯咖啡。


    “左邊一個人,右邊一個人,底下一橫,念什麽啊?”


    定是叢…


    琴酒在心裏想,但沒有說出來,他絕對不會玩這種幼稚的遊戲,而且,北風的“朋友”,這麽“漂亮”,哭起來肯定更好看吧?到時候是打哭還是打沒就看某人的表現了。


    嗯哼。


    他提醒過他的,不要背著自己…背著組織搞兒女情長。


    ……


    “是叢字嗎?”安室透筆畫了一下,認真的說:“是東方用的文字嗎?我剛好接觸過一些。”


    “叢,叢林的叢,但是,不對,我認為應該叫雙人床!”冷晴拍拍手,嬌笑道。


    北風:“……”


    拜托,你,是個男生。


    ……


    安室透:-囧-


    琴酒內心:-(?˙_˙?)-???


    怎麽突然就開始聊有顏色的話題了?


    不過,除了字數不對,兩個人躺在一床上,可不就是雙人床。


    “那一個人底下一橫,念啥呀?”冷晴繼續問,順便站起來,兩手撐著桌子,晶亮晶亮的眼睛直視北風,然而還沒撐一秒就被琴酒用叉子拍在地上躺著了。


    然後北風和琴酒同時一本正經的搶答:“答案是單人床。”


    地上的冷晴臉貼著地板,含糊不清的反駁:“不對。”


    邊上琴酒於是搶在北風前麵抬腳,準備踩。


    冷晴:“好漢你們是對的!”


    琴酒收回了腳。


    心情突然變好了一些。


    他打這個女的,酩悅沒反應,說明他們兩個關係沒他倆鐵,這很可以。


    冷晴決定自己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呸,答案才不是什麽單人床呢!應該念“好寂寞”!


    瞧瞧這個風衣男人,都把殿下教壞了,對他冷晴,這麽可愛的一張臉都下得去手。


    冷晴不知道的是,天天被琴酒瘋狂打擊的甚至還有一個更美膩的真妞兒。


    貝爾摩德。


    是的,在琴酒眼裏,事實上並沒有性別和美醜,隻有順眼和不順眼,強者和弱雞。


    冷晴無力體前屈ing…


    並且很委屈。


    榎本梓則暗暗想著:一群狼人!居然這麽對一位可愛的小姐!


    她低頭彎腰準備把冷晴扶起來,彎腰的時候,口袋裏掉出來了一個軟乎乎的捏瓶,地上冷晴好奇的撿,北風拉著琴酒快速轉移至門口。


    冷晴好奇的捏,榎本梓一聲橋豆麻袋卡在了嗓子眼,天空滑過一道彩虹,瘦小的瓶子爆裂開來,一大團膠狀液體噴了兩個人一身。


    黏糊糊濕漉漉的帶著點水蜜桃風味。


    扯一扯,還能拉出絲。


    琴酒的手摸向了口袋裏的槍,北風的手按在了他拿槍的手上,琴酒試圖掙脫,琴酒掙脫失敗。


    琴酒咬牙,想著那個滑稽麵罩,黃黃的,暖暖的,突然沒了脾氣。


    是你就算了,但是也隻有一次例外……


    趁著琴酒和北風麵對著麵,黏糊糊的榎本梓一咬牙,從右邊口袋裏摸出了新鮮的卸妝水,安室透攔都攔不住她,好奇心深重的女人已經閉上眼睛,對準人,擰開蓋子,把液體噴了出去。


    她突然感覺手上一麻。


    “滋~”


    “嘀嗒…”


    我,我射到了!


    榎本梓興奮的睜開眼睛,決定再好好的和這位“大叔”說:“化妝品用太多對皮膚不好,容貌是父母給的,既然改變不了,就去接受它。”然後再委婉的告訴他:“畫了還不如不畫,這畫了,反而還有裝逼的嫌疑!”


    說了這麽多,她真正的目的其實是看車禍,哦不,卸妝現場。


    這時,榎本梓感覺到了下身的濕漉漉。


    難道是太興奮…那個了?


    一股不好的念頭油然而生。


    果然:襠部一片清涼。


    ……


    射程計算有誤!


    方向認定錯誤!


    她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她曾擁有過的卸妝水,轉眼間飄散如煙~


    “小…小梓,你這是……”安室透眼睜睜的看著榎本梓作完死,眼角偷偷瞄一眼邊上的琴酒,見他麵色如常,內心才鬆口氣。


    還好酩悅反應快,用一枚花生米把榎本小姐的液體瓶擊穿了。


    北風用手點了點桌子上的卸妝水,當著榎本梓的麵抹了一點在下巴上,很嚴肅的告訴她:“我用的特殊妝料,普通卸妝水沒有用,如果想看卸妝現場,可以直接和我說。”


    “真的嗎,我想看!”榎本梓瞬間用濕紙巾把臉抹幹淨,眼冒金星。


    北風已經摸出了小刀,這次是琴酒按住了他,頭湊了過來,無視所謂男男間安全距離,貼著耳朵,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啊…寶,咳,酩悅,你如果讓她們看了,後果嗯哼~”


    北風於是把刀塞了回去,有時候,他還是很聽琴酒的話的。


    不過,他剛剛對我這個馬甲啊了,這次是想,啊什麽。


    挺好奇。


    暗暗下定了決心,北風摸出了口袋裏的《死神的自我修養》。裏麵卻掉出了一本小冊子。


    《論一個鹹魚的必要修養》


    小冊子裏麵還帶著一把指甲刀。


    北風迅速把刀塞回去。


    琴酒看了一眼,沒說話。


    北風收好書,麵上木得表情。


    內心:還好,沒掉落那本《勞模拐跑計劃》。


    琴酒的嘴角恰好也輕微向上勾了一下。


    內心:還好,沒喊出來……


    ……


    榎本梓期待的眼神迎上了一張大臉,安室透,他,帶著笑把她拖走了。


    雖然他也好奇酩悅的臉,不過,經過比對,安室透認為酩悅並不是雷小鋒,他還是對他摸過的小姑娘更感興趣些。


    ……


    地板上的生物用不再篷鬆的裙子抹幹淨臉,低頭看一眼時間。


    啊,已經五點多了,該回去給魔女小姐準備晚飯了。


    趁沒人注意,地上的冷晴開始了風間葉月式挪動,窗戶上吊著的籠子裏,正牌風間葉月之身外化形---黃鳥睜大鳥眼,眼白外翻,看著冷晴爬動的姿勢,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很傻。


    嗯,看來變成鳥以後,我居然還更聰明了,真是人不如鳥啊!


    那安室透帶著溫柔的淺笑把榎本梓扶起來,從鳥的角度看,他的手正搭在榎本梓的身上,方向正是洗手間,他穿著可愛圍裙的背影居然有那麽一丟丟吸引人。


    黃鳥歪歪頭,張張嘴,鸚鵡的鳥眼中迸發出火焰。


    ……


    奇怪,為什麽我會想些奇怪的事情。


    難道,鸚鵡是有發情期的?


    ……


    唔,都怪他,笑得那麽溫柔,幹什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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