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主東方,【槍】主西方,【弓】主南方,【劍】主北方,【扇】主中方,昊淩駕五方”。


    【刃族】是【衍星】對【兵器族】的蔑稱,【兵器族】則來自【地藍星】的稱呼,真正的稱呼是“方族”。


    “昊”在【兵器文明】中沒有明確的指向,趙君宗推測“昊”就是【太上執兵禦器真厲譜。


    “鳳凰、龍、神、巫、魔、妖”,是被【仙】汲取的六個星球,而【仙】汲取六個星球是煉製【仙器】,即【太上執兵禦器真厲譜】。


    煉製時打入七道【仙意】,使【太上執兵禦器真厲譜】,擁有【智能】,可執行【仙】的指令,【大數據】就是參照【太上】煉製而成的。


    遵照【仙】的指令,【太上】煉製出五把【兵器】,【仙】將其命名為“刀、槍、弓、劍、扇”,如此【兵器】始祖就出現了。


    但【仙】的概念,是【王侯無雙】遊戲中出現的,【兵器文明】中從未有過對【仙】的描述,就連對“昊”的描述也朦朦朧朧。


    注冊完登錄【王侯無雙】遊戲時,會看到一名身披鎧甲,手執武器的魁梧漢子,仰首咆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話音未落定,光芒一閃而逝,大好頭顱衝天而起,落地翻滾時,不知何處傳來一聲“有種”。


    此聲“有種”並非對無首屍體說的,是對“寧有種乎”的回答。


    【王侯無雙】是參照【兵器文明】的背景、曆史、設定等等,但與真正的【兵器文明】是有差異的,不能完全以【王侯無雙】的信息,去對應【兵器文明】。


    “王侯將相,皆有種”,即是“昊種”。


    “昊”是統稱,蘊藏“有序、龐大、合法、範圍”等等的“信息量”。


    與【炁皇】有極多相似之處,【炁皇】是“楔字雕像”形狀,“昊”則就是無色無形的“氣”,或者說是【信息量】。


    【炁皇】通過“指令”完成的數量,獲得有序、正確的“信息量”,融合“資源”,為趙君宗增益。


    “昊”則是通過降臨方式,分解自身,誕生“塵緣”,【信息量】越充沛、有序,則【塵緣】寸數就越高,反之則越低。


    “王”天生9寸【塵緣】,公爵則是8寸、伯爵為7寸、侯爵為6寸,子爵為5寸,男爵為4寸,士為3寸,民為2寸,庶為1寸,不足寸皆為“夷”。


    “天生”擁有“昊種”,也就直接獲得“封邑”。


    “封邑”卻不是現實的土地,而是【幕府】,也就是,隻需天生【3寸塵緣】,就直接是【兵潮幕府】層次。


    而這,就是“王侯將相,皆有種”。


    趙君宗之前威懾的是【世界碑】,招致【仙上】的驅逐及禁入,而“方族”卻並沒有介入。反之,他欺詐【方族】,【世界碑】、【仙上】同樣無視。


    但他欺詐的都是聚落,若是“封邑”,則必然有【幕府】存在,就算隻是【士】的幕府,也是會悍然出擊的。


    而一旦激怒“王”,且不提是什麽層次,單是“王”能夠召集所有“諸侯”,不計其數“幕府”集結,趙君宗也是要避一避的。


    但“方族”的缺陷也非常明顯,其消耗的是“士氣”,“士氣”並不是能量,“方族”固然是【兵潮】層次,卻沒有【意誌篇章】。


    所謂的【意勇】也不是【士氣】製造出來的,而是民與庶的,這就意味著,若是需要更多的民庶,就要不斷進行“戰爭與祭祀”。


    戰爭可以掠奪對方的民庶,也可要求“公卿”支付贖金,無法支付贖金的“公卿”,就淪為附庸,為戰勝者效力,直到賺夠贖金為止,或者得到釋放。


    “祭祀”則是獲得“昊”的降臨,誕生更多的公卿民庶。


    “封邑”就是【幕府】,【幕府】真正的位置是在【虛暗】,也就意味著很難找到,有種的“方族”交流。


    這也是趙君宗遊曆數百個世界,從未與“方族”有過接觸的原因,或許他經過的地方存在“方族”,但他感知不到,也無法進入“封吧”。


    而他所欺詐的“聚落”,雖然也是“方族”,卻都是戰敗者。


    戰敗的公卿在交不出贖金後,成為附庸,衝在戰爭前線,也就是“炮灰”,而由於“封邑”中沒有【民庶】,“封邑”經不起幾次戰爭消耗。


    最終,“封邑”被攻破,瓜分,公卿除了【塵緣】外,一無所有,也就是失去了“昊種”。反倒是民庶就算戰敗被俘,也依然能被戰勝者招募,


    失去“昊種”的被統稱“野方”,“野方”們擁有【譜牒、意識】,操著流利的“楔語”,但其實“方族”絕大部分都是文盲。


    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楔語”,完全就是“昊種”的原因,盡管最後失去,但【意識、塵緣】並沒有潰散,所有知識、信息都完整保留著。


    野方們聚集在一起就是想恢複“封邑”,他們需要大量的祭祀“昊方”的貢品,一旦祭祀成功,“昊種”降臨,他們就會可掠奪“昊種”。


    這也是野方們為何都頗有些儲備的原因,也是為何總是有野方上了趙君宗的當,“髓”類資源是不可缺的貢品之一。


    遊曆【太上諸界】的危險之一,就是不知自己闖入的地域,是否存在“封邑”,而若是有“王”的存在,大概率會闖入“王邑”中。


    “王邑”不是“王”的封邑,而是指所有的“封邑”連成一片,形成一個“王國”。


    【幕府】隨時可以從【虛暗】,降臨物質世界,這就意味著“遊曆者”,大概率直接被【幕府】困在其中。


    而若是遊曆的規模很大,也就是油水十足,恰巧進入“王邑”,那恭喜了,不交足贖金就淪為屍體。


    腦中之所以會出現“方族”的信息,則是他無意中踏入“封邑”,隻是他踏入的是“封邑”戰場。


    “方族”是一直維持【兵器】形狀的,盡管在形狀上風格各異,但隻要不化形就是“方族”,一旦化形則就是“夷”。


    “夷”即是【塵緣】不足寸,且沒有“昊種”的意思。


    趙君宗在【方族】眼中也是“夷”,禮貌一點稱為“人族”,厭惡的話就是“夷人”,衍族也不例外,稱為“夷衍”。


    在他左側是綿延不知多少裏的“幕府”哨塔,懸掛的是“八峽”的旗幟。右側同樣也是綿延極長的“幕府”哨塔,懸掛的是“餘姚”的旗幟。


    做為交戰雙方的前沿,彼此的哨塔,間距不過百米,鋪天蓋地的箭矢在空中碰撞、爆炸。


    在“哨塔”中的,自然都是【弓民】或【弓庶】,不一定就是“弓”的形狀,弩車、炮車、投石車等等,都是歸於【弓】。


    在【幕府】內無需旗手或傳令兵,【統帥】會通過【意誌】,將【指令】直接傳達給所有作戰的族類。


    【統帥】有可能就是當前【幕府】的公卿,也有可能是淪為附庸,曾經的公卿,而【統率堂】可鎮守的【統帥】並止一個,最多是六個。


    “哨塔”不僅是【幕府】的邊界線,也是【幕府】的前沿防線,隻有攻破“哨塔”,才能踏入【幕府】。


    【幕府】內的防禦設施多種多樣,壕溝、拒馬等等,但【方族】基本上不會消耗資源建造這些的,【方族】自身就是防禦設施。


    【幕府】已是可以列陣,【槍】、【劍】、【刀】,形成方陣,斜立於地麵,即是拒馬。層層疊疊的【劍】麵、【刀】麵,即是“盾”。


    若是陣式中蘊藏【術環】,則就可以釋放,而除此之外,個體能釋放【術環】的,則隻有【統帥】及【幕府之主】。


    物理方麵的交戰,不需要消耗【士氣】,但若是釋放【術環】,以及激活【軍陣】蘊藏的特效,則就需要消耗【士氣】。


    單單依然【弓】攻打彼此【哨塔】,攻破需要很長的時間,【刀槍劍扇】在一定時間後出擊。


    其攻擊方式就如炮彈,嗖嗖嗖,鋪天蓋地的朝彼此衝去,雖然最高隻能懸空2米,速度卻是極快,僅是一秒,就有大量的【民庶】墜地。


    能夠動彈的會貼地飛行,返回後方,若是直接懸空,則會擾亂攻擊的銜接。


    綿延不絕的【兵器】炮彈,在低空中碰撞,大量的【民庶】爆炸,成為碎片灑落地麵。


    若是人族也同樣是這種場麵,畢竟,移動速度實在太快了。


    人族是禁不起如此消耗的,就算幾十億人都是修煉者,一場戰打下來,死個幾億都是尋常的。衍族同樣也禁不起這樣的消耗,而【意勇】則彌補了這個短板。


    【方族】隻要有充沛的貢品,就能源源不斷獲得【民庶】,戰爭也就極其慘烈。


    就趙君宗此時的“感知”反饋,超過6000的【民庶】一波掛,但雙方的【幕府之主】,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


    猛烈的正麵硬剛,都是在為攻破對麵哨塔爭取時間,雙方都派出另外的部隊,繞遠路去攻打不在正麵的哨塔。


    【弓】的數量是最多的,畢竟,所有哨塔都需要【弓】駐守,而若是沒有充足的【弓】,【幕府之主】寧願不擴張,以避被敵人趁而入。


    這就意味著“八峽”與“餘姚”,都有數萬的【弓】。


    【哨塔】就是【幕府】的城牆,不一定就是有線條的分布,也會形成凸凹麵,或者形成哨塔集群等等,如何形成有效的防禦,全由【幕府之主】掌控。


    趙君宗的“感知值”極高,若是沒有與他麵對麵,單憑“感知”是無法知道他的存在,也因此,他就站在戰場之外,卻沒有被發現。


    這種麵對麵的交鋒,謀略方麵是沒有太大作用,戰術卻是頗為重要,也就是【兵器】之間的配合,軍陣特效、術環的切入等等。


    【統帥】對戰場的全麵感知也就格外重要,若是無法預判敵人的戰術,己方就有可能落入下風。


    八峽幕府的統帥在正麵戰場做出戰術迷惑,數千上萬的【兵器】,一如之前般進前高速攻擊。


    但在抵達一定距離時,猛然停止並迅速構築成高大兩米,寬不知多米的【兵器】長城。


    而“餘姚”幕府上當了,派出的【兵器】鋪天蓋地迎戰,結果一頭撞在“八峽”幕府的【兵器】長城。


    對攻是雙方都血虧的,而一方攻,一方有意防守,則就是攻的一方吃了大虧。


    趙君宗能夠明確感知到,八峽幕府在此次防守中,僅是損失100左右的【兵器】,而“餘姚”幕府“卻是損失將近2000的【兵器】。


    防守並不是純防守,【兵器】長城後方,隱藏著後續趕到的【兵器】。


    等“餘姚”幕府的【兵器】,撞上己方防禦之牆,形成停滯時,隱藏後麵的八峽【兵器】,就會疾速出擊,直接擊爆敵人。


    但這次勝利無法影響輸贏,雙方都有充沛的兵力,而如此多的【兵器】,很顯然不是一個【幕府】,也就是這次【封邑之戰】,可能是【公爵】間的大戰。


    【公爵】是天生8寸【塵緣】的“昊種”,若是同一批誕生的“昊種”中,沒有“王”的存在,則就能直接將“侯、伯、子、男、士”等,全部納入其部眾。


    但若是同一批中誕生多位“公爵”,彼此並不會產生爭端,隻會拚命招募部眾,最終哪位招募的最多,則全憑運氣。


    理論上,公爵可以招募無限的侯伯子男士民庶,但招募時無需付出,招募後卻是需要付出薪酬的,否則,憑什麽要接受招募,還要參戰


    所以,受財力所限,有些公爵可能是光杆司令,有些公爵則是兵強馬壯。


    但若是“王”的話,再窮都會有公卿投奔,因為“王”在祭祀祈求“昊種”降臨時,具備很大的優勢,通俗的說,“王”就是“昊方”的親兒子。


    這就意味著,後天增漲【塵緣】的民庶,能夠獲得“王”的冊封,從而晉升為公卿,獲得自己的【封邑】。


    所有公卿其實都可以“冊封”,一種是從“昊方”獲得,一種則是割裂自己的【幕府】,後者頗有些不合算。


    隻是“王”的優勢不僅僅是如此,“王”是可以向“昊方”提出要求的,同時“王”的【封邑】極其龐大,配置齊全。


    所謂配置齊全,就是除了沒有部眾外,所有建築都是滿的,隻要招募滿部眾,就能出征打戰。


    通過這方麵的信息,趙君宗推測“昊方”,大概率就是【仙上】,就是不知【仙上】此種操作的目地。


    走神間,八峽幕府與餘姚幕府再次發出正麵更剛,餘姚幕府此次照搬八峽幕府的操作,然而,八峽幕府的統帥預判了餘姚幕府的戰術。


    餘姚幕府的【兵器】在抵達戰術規定位置時,猛然停止,並迅速重疊形成【兵器】長城,而八峽幕府也恰恰在【兵器】長城前止步,也迅速形成【兵器長城】。


    但由於有預判,八峽幕府的操作並沒有止於【兵器長城】,長城終究是有盡頭的,【八峽幕府】就是在盡頭兩側,派出【兵器】。


    繞過長城兩端,直接攻擊【餘姚幕府】的兩翼。


    【餘姚幕府】兩翼被攻擊時,【八峽幕府】在正麵堆砌的,【兵器長城】驟然化解,轟然朝前衝擊,如此形成腹背夾擊。


    【八峽幕府】此次不再是攻擊得手就撤退,而是派出更多的【兵器】,攻入已是軍陣潰散的【餘姚兵器】軍中。


    【餘姚幕府】此時要嘛投入更多【兵器】,挽救數千陷入夾擊的【兵器】,要嘛就是任由數千【兵器】被屠殺。


    “公峽,公峽,公峽”。


    震耳欲聾的呐喊,突然響起,【八峽幕府】的兵器在漫天飛舞,而【餘瓜幕府】巨大的身影正在隱沒。


    長約兩百米的【刀】淩空俯瞰著他的子民,【8寸塵緣】以及【公爵】地位,讓他的淩空高度達到20.000米,但此時隻是淩空在百米左右。


    “公峽,公峽,公峽”。


    見到“主公”淩空,所有子民更是熱情高漲的呐喊。


    “公峽”顯然沒有感到趙君宗的存在,趙君宗此時也不敢鑒定,這裏可是【公峽】的幕府,是他絕對的主場。


    盡管他能夠隱秘自身,卻不代表在對方的主場搞小動作,就不會被發現。


    【公峽】並沒有說話,就是淩空俯瞰著子民,而他的【幕府】也在這種俯瞰,以及子民的歡呼聲中,慢慢的隱沒。


    身形重新出現在野外,趙君宗砸了砸嘴,他原想坐收漁翁之利,不料想交戰雙方都極其強大,但真要打還是能打的。


    問題是,“昊方”若真是【仙上】,他攻滅一個【方族】公卿,會有什麽後果【仙上】直接出手把他捏爆


    每個族群總會出現一些異類,趙君宗掃了一眼身邊小巧玲瓏的【弓】,就這體積,妥妥就是“方族”異端。


    小巧玲瓏在【方族】中,差不多是絕跡的。


    庶方的體積也是三米以上,而公卿的體積則更加巨大,那個“公峽”真要發揮全部實力,長度能達到百萬米。


    在【方族】眼中,大就是美,簡樸就是絕美,若是有雕紋,則必然是傾國傾城。


    【方族】固然沒有性別,但卻擁有豐富的情感,在娛樂方麵,是精神層麵的,然而,人家就是能感受到愉悅。


    飲食方麵也同樣很豐富,蘊含“酒精”的資源,就是【方族】的“酒”,【方族】也同樣有口味區別,有兵器喜辣,有兵器喜清淡等等。


    【方族】的發音並非通過“軀體”震顫,具體哪裏發音,趙君宗也沒有此方麵的信息,而【方族】的聲音清一色的“金屬”音。


    聲線、語調方麵則各不相同,區分彼此,則就是靠形狀、聲線、紋飾等等。


    身邊的【弓】不僅發出明顯的“女音”,且還是一個逃兵。


    從之前的場麵就能知道,【方族】在忠誠與果敢方麵,都是無可置疑的,但【方族】不是機器人般的【意勇】。


    但在“絞肉”機式的戰鬥麵前,沒有哪個【方族】畏懼不前,偏偏出現了一個異端,不僅戰爭中摸魚,最後還當了逃兵。


    【譜牒:玤蔥】,源自【太載薄山】,青赤色,弓狀,天生狡詐,擅謊、魅惑。


    【效忠:八峽公。階層:庶】。


    【兵備:使以歐冶籬玤蔥弓】。


    【塵緣:1寸。士氣:1000/1000】。


    【天賦:欺詐。能力:謊言、魅惑】。


    【屬性:傷害200.000、抗擊200.000、速度200.000、感知200.000】。


    【十譜】已經融合為【諸夏兵器譜】,沒有注冊登錄的【譜牒】,當前都是無歸屬狀態,是好是壞暫時難說。


    正經的【方族】是沒有天賦與能力的,這個叫“籬”的【弓】卻有,也不知是先天就有,還是後天產生的。


    “籬”在【方族】中,屬於“醜”的那一類,她的【弓】體沒有雕紋,也不簡樸,凸出九個蛇首,弓弦很細,而粗的弓弦才是“美”。


    【士氣】在【方族】中是極其重要的,戰爭時,能夠參與【軍陣】的激活,而若是【士氣】不足,無法參與【軍陣】,則無法獲得【軍陣】的增益。


    【方族】的實力主要體現在“整體”,個體【方族】雖然屬性值很高,但隨著一記【突石】,就足以將其遲滯。


    在【術環】麵前,個體【方族】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而在整體【方族】麵前,就需要“群攻”術環。但群攻術環基本都是【六效】,學習並掌握是較為困難的。


    “玤蔥弓籬”是自動逃到趙君宗身邊,並借助他遮掩【八峽公】的感知,如此,【八峽公】也隻以為“她”已經戰死。


    【方族】是姓、氏、名的規格,【庶】是沒有資格擁有“名”的,【民】才有資格擁有“名”,【士】有資格擁有【氏】,諸侯才有資格擁有姓。


    “籬”一般稱為【庶籬】,但【方族】公卿是不會去記的,畢竟,【庶】隨時可以拋棄稱呼,改為草,樹,泥,等等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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