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看來,這並不是什麽難解的問題,隻是在林雪兒的眼裏,此時的柳如嬌明顯不是什麽好人,如此說來這件事想要解決。


    俗話說的好,解鈴還須係鈴人,想要解決林雪兒的問題,最重要的就是解決柳如嬌。如果柳如嬌繼續下去,就算是林元恐怕也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但是介入柳如嬌不再繼續了,那麽這個問題也就是迎刃而解了。林元在心裏想到。,


    林元對柳如嬌開口:“當初我將你待到雲霄城當中,我聽說了你的成績,看起來還是很不錯,沒有丟本少爺的臉”


    林元開口也算是勸戒,在柳如嬌的心裏,這就是林元認真的開始,這時候倘若在世裝傻,恐怕要是惹得林元少爺生氣,那結果就不是她能夠承受的了得。


    柳如嬌知道自己在林元心裏的作用,同時他也是明白,林元之所以允許自己在它麵前囂張一下,單純的就是因為當初在明霄城的時候因緣巧合之下全身詳見,這才是花月容真正做到的地方,


    這一點對於林元來說,可以算是一段美好的回憶,但是介入花月容憑借這一點威脅林元,那麽後果也是很顯然,


    林元當初對付敵人的辦法,柳如嬌都是見識過,得罪了林元他幾乎可以想象的道那個後果。


    林元淡淡一笑,與此同時,在林元看來,這件事已經到了適可為止的地步。


    柳如嬌趕忙說道:“少爺,這件事多虧你介紹,要不然奴婢也不會有這麽好的成績。


    林元沒有多說什麽,這個話題的根本就不是想說柳如嬌的成績,而是借此讓林雪兒明白。


    “雪兒,我們去看看那些死去的將士們吧!”


    林元隨意的說道,這件事已經是很明顯了,在林元的心裏,林雪兒比柳如嬌的地位更加的重要,他對帶兩個人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


    柳如嬌心中苦澀,心想這就是少爺的手段嗎,果然是比起兩年之前搶了不少,


    林雪兒心中更是高翔,林元對待柳如嬌輕浮,對到他確實認真,這足以說明林元在林元心底她們的重要性,然而事情到了現在,林元也是能夠明白一點,


    那就是在這死去的將士陵園當中,似乎也是發生了某些異象,有些場景不斷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林元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裏。林元是到了一個古老的朝代當中,那裏沒有修士,然而與子逸一起前來的林雪兒也是到了其中,


    最重要的,是在哪個夢裏,柳如嬌還是他的丈母娘,


    林元化作的人正要娶親,柳如嬌攔著不讓。


    隻是今天大喜的日子,親戚鄰居都這麽眼睜睜看著,鬧起來丟的是他許家的麵子,這裏容不得柳如嬌撒野。


    “秦王氏,咱們早都已說定了,下了聘禮,林雪兒就是我許家的人了!若再攔著成婚,休怪我許家翻臉不認人!”


    秦林雪兒就是林元老婆的名字,她娘是鄰村賣豆腐的柳如嬌,許家托人打聽到她女兒還未出閣。


    於是便聘媒人下了彩禮,那媒人收了許家的錢,將林元一頓好吹。


    柳如嬌苦了一輩子,如今自己女兒能嫁個讀書人她覺得是女兒的造化,於是便爽快的應下了這門親事。


    誰知道今天接親的時候,她的寶貝女婿竟然沒到,而是由他爹許木匠抱了隻大公雞代替。


    柳如嬌當時就覺得不對,跟到許家之後,才從鄰居嘴裏打聽到林元的事。


    好好的金龜婿變成了大公雞,柳如嬌一時接受不了,就在這大婚的日子鬧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


    柳如嬌這麽多年獨自養活女兒秦林雪兒,不知道罵了多少街,打跑了多少半夜趴她家牆的漢子。


    這彪悍的勁上了起來,頓時就將住持的儀賓趕到一旁,這一鬧騰,那大公雞受了驚,撲棱撲棱翅子飛走了。


    柳如嬌叉著腰罵道:“許家大哥你讀過書,應該明白道理,哪有人家嫁女兒肯嫁個臥床不起的?要是早說明白,我說什麽也不會把女兒嫁過來的!”


    “你這說的什麽話!”李氏頓時覺得火氣上湧“我兒子是讀書的貴人,要是不出什麽事,你女兒才配不上我家兒子!”


    “弟妹!”許家大伯開口,喝止住了李氏。


    李氏不甘心的瞪了柳如嬌一眼,不過也還是給了丈夫大哥一個麵子!


    許家大伯站了出來,自己弟弟是個嘴笨的,隻會幹活不會說話。


    他也知道在這種時候,讓兩個女人鬧下去隻會丟了許家的麵子,不過對於柳如嬌的作為,他有些生氣了。


    “秦王氏,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定下的婚事,怎麽可能反悔!何況當初我許家下的聘禮,如今婚書還在我們手裏。”


    說著,許家大伯就拿出了當初柳如嬌收下聘禮的婚書,上邊還蓋著柳如嬌的手印!


    許家大伯將那字據對著到來的鄉親鄰居們轉了一圈。


    “諸位都看看,這便是秦王氏立下的字據,要是反悔,我許家可要報官了!”


    眾鄰居紛紛點頭,他們雖然大多不認識字,但那手印真的。


    收了人家聘禮,還不想嫁女兒,完全就是柳如嬌找事了,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報官,許家也占理!


    柳如嬌見原本還有些可憐她們的鄰居對她指指點點,明白大勢已去,當下便上了昏招,將袖子裏藏好的豆腐刀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們許家仗著人多欺負我們母女,今天要是不放我們走,我就不活了!”


    說著,便放聲大哭起來,一旁的秦林雪兒見母親哭了,蓋頭之下也是流出淚來。


    “娘,你別哭,你哭了我心裏也難受!”


    “閨女啊,是娘對不住你,都怪娘瞎了眼,看上了許家的嫁妝。要是你爹在那邊知道了,饒不了娘啊!”


    “娘死了不要緊,隻是可憐了你年紀輕輕就嫁給一個死鬼,娘死也不會閉眼啊!”


    一旁的李氏再也忍不住怒火,大喜的日子,這柳如嬌偏偏動了刀子還將新娘子也弄哭了!


    自家兒子成了今天這副樣子,她這做娘的才最心疼,如今柳如嬌多次出言侮辱他的兒子,再也不顧許木匠阻攔,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指著柳如嬌罵道:“姓王的,要死別死在我許家,別以為你家的閨女是什麽香餑餑,這個婚我兒子還就不娶了,他爹,讓咱們兒子休了這個不知道從哪出來的孽種!”


    李氏催促許木匠,一旁的許家大伯搖了搖頭,事情已經向最壞的局麵發展,今天這個人他們許家是丟定了。


    果然,柳如嬌絲毫不怕。


    “休妻?用大公雞代替也能算是成婚了。真要是想休妻,你把你兒子叫出來看看啊?隻怕你那個兒子,如今都起不來床了吧,一個還能活幾天都說不好的病鬼,居然還想娶我的女兒!”


    “你……”李氏氣急。


    柳如嬌卻是得意的一笑“怎麽了,是不是叫不出來,我看不如這樣吧,我把聘禮還給你們許家,你們把婚書還給我,這件事咱們就這麽算了,從此各走各的道!”


    “呸!你想的倒美。”李氏怒道:“你女兒與我兒子已有婚約,便算是我兒的媳婦。我兒子日後要是好了,我便叫他休妻!要是好不了,我就叫你女兒給我兒子陪葬!”


    女人本弱,為母則剛,兩個女人為了孩子差點都要動手了。


    “放屁,還未成婚,怎麽就算是你兒子媳婦了。再說了,你兒子要真是真能好過來,我心甘情願甘把女兒嫁給他,一分聘禮不要不說,見了你兒子我還給他作揖!”


    柳如嬌頓時覺得沾沾自喜,她甚至還說出了隻有讀書人才懂得作揖。


    她覺得自己隻要咬準了還沒成婚這件事,許家人就拿她沒什麽辦法。


    然而,這時候人群當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爹,娘,這是怎麽了?”


    人們放眼望去,一個略微有些幹瘦的十五歲的少年在人群當中開口。


    李氏原本怒火中燒的心頓時一愣,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少年,眼中瞬間流出淚水,有些埋怨的衝那少年罵道。


    “你這天殺的,一趟就是幾個月不起,可苦了你爹你娘,給你找個媳婦還受了人家的鳥氣!”


    柳如嬌愣愣的看了那少年一眼,她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少年喊的娘就是李氏。


    許木匠和李氏就有一個活著的兒子,今年十五歲她是打聽清楚的。


    那這個少年,豈不就是她的金龜婿!


    可是如今好好地站在這裏,哪有什麽生病的樣子。


    柳如嬌有些後悔了,不是因為以後見了林元要作揖,而是因為經她這麽一鬧。


    許家肯定會讓林元寫下休書,到時候她的女兒就成了被人看不起的休妻!


    這個年代女子注重品德,被人休妻,那一輩子也就難翻身了。


    李氏雖然嘴上埋怨,不過自己兒子能好了她當然是高興的。


    隻是她受了委屈,又突然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好了,悲喜交加之下,淚水怎麽能夠忍得住。


    不過這依然不耽誤她拉著林元在眾鄰居麵前走過,嘴裏還炫耀似的說道:“這就是我兒子,你們都看見了吧,我兒子不是病鬼,我兒子好了!”


    在場眾人除了柳如嬌和新娘子之外誰不認識林元,隻是大家本以為林元病倒了,誰能想到新娘子一進門還真好了!


    不過這小子出現的不是時候,這下許家有樂子看了。


    “娘,您別哭了,我以後都不會再生病了!”林元看向主位之上早已目瞪口呆的許木匠,乖乖的喊了一聲“爹!”


    “哎!”許木匠幹巴巴的張嘴。


    不是他不高興,而是他有些驚訝,自家兒子一趟就是幾個月不叫好轉,娶個婚衝衝喜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可是沒想到竟然這麽神!


    許木匠看向秦青蓮的目光頓時變了,這可是他們家的大福星啊!


    “好了,好了,娘不哭了,不哭了。”李氏擦去淚水,拉著林元走到柳如嬌母女的麵前,再也沒有剛才那幅生氣的樣子,趾高氣揚的道。


    “姓王的,剛才說的話你都還記得吧。你說什麽來的?我還真說不上來,我兒子來了,你快照做吧。”


    柳如嬌心裏發苦,她本是一個寡婦,沒什麽廉恥也就不怕對林元作揖,


    但她害怕女兒在許家一輩子難抬頭,她今天要是低了頭,恐怕自家閨女日後就沒什麽好日子。


    看了一眼身前的女兒,她也隻能豁出這把老臉,不承認剛才說的話。


    柳如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人都說打是親,罵是愛。咱們兩家子以後也算是一家人,那話是我中了邪,親家你看……”


    “別叫我親家!”李氏冷冷的道:“剛才有人還說沒成婚呢,既然沒成婚,那咱們還算不了親家。”


    柳如嬌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向他人求助,但是在場眾人迎到她的目光紛紛回避。


    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不是柳如嬌方才百般阻擾,恐怕也不會有現在的這一幕。


    再說了,你女兒既然已經許配給了林元,那就是林元的妻子,身為丈母娘,再三貶低自己的女婿,人家不為難你才怪!


    李氏見此,心頭格外的暢快,。


    “柳如嬌,我也不為難你。我說了,隻要我兒子好了,我便叫他寫一封休書,你們母女二人拿著休書走吧,那些聘禮也不用退了!”


    “孩他娘,這個事咱們是不是好好商量商量一下,如今咱兒子好了,這成婚不就能正常進行了嘛。”


    一向有些懼內的許木匠竟然主動開口,這還是他這個當爹的今天第一次說話,居然是為柳如嬌母女求情。


    李氏不依“什麽叫商量商量,剛才她指著咱鼻子罵人的時候你怎麽不說話,如今想翻篇,晚了!”


    林元突然咬了一下子自己的舌尖,因為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且不說柳如嬌哦不肯能是林雪兒的母親,因為林雪兒的母親已經是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其次柳如嬌根本不可對林元這麽說話。


    林元麵前突然是出現了一片亂葬崗,在他的周圍,林雪兒還有柳如嬌都是陷入了迷茫當中,


    “壞了,林園心想,這是什麽事情,這又是怎麽可能呢,這件事明明不可能啊,自己已經是玄海境九層天的修士了,並且如今的神識力量就快結位實質化,怎麽可能有人會能夠針對他的神魂力量動手。


    林元用了一個法術,將幾人在那種迷茫的蒙景當中喚醒,然後便是冷冷的看著麵前的一幕。


    “恐怕,林元說道,這裏已經是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變故,你們不要離我太遠。”


    柳如嬌與林雪兒瞬間警惕,兩個原本針鋒相對的家夥瞬間變得真摯了起來,這一下了,兩個人竟然感覺對方有點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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