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波正色道：“南方這處的官員們個個緊緊相依，雖然看起來或為朝廷之弊，但他們總有自己的一番本事能壓住那些喜愛滋事的地方家族，所以朝廷才會容忍他們在地方如此。”
馮芷榕自顧自地思索了一會兒，又忽地朝著周向波眨了眨眼，道：“表哥，我能偷偷問你嗎？”
周向波也算是頭一回遇上馮芷榕這樣的人物，看見她這般調皮的模樣倒還是真給勾了去：“問什麽？表哥知無不言！”
馮芷榕扭捏了好一會兒，道：“咱們周家可也是如此？”
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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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芷榕自顧自地思索了一會兒，又忽地朝著周向波眨了眨眼，道：“表哥，我能偷偷問你嗎？”
周向波也算是頭一回遇上馮芷榕這樣的人物，看見她這般調皮的模樣倒還是真給勾了去：“問什麽？表哥知無不言！”
馮芷榕扭捏了好一會兒，道：“咱們周家可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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