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的女人,我得好好瞧瞧。”


    女人輕笑一聲,卻是發自內心的笑。


    男人見狀臉上也浮現出笑意,隨後又是低下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安七月從女人身邊逃脫後,奮力的向門口跑去,可是她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也更是低估了這個地方。


    她一下樓身上的警報器就響了,那是一枚耳釘,安七月怎麽也沒想到這小小的耳釘會是一枚警報器。


    她想摘下來卻觸動了警報器的防禦係統開啟了電擊模式,雖然電流不大,但安七月觸碰警報器的手和耳朵還是被電麻了。


    沒有意外的,安七月被輕鬆的抓住了。


    安七月再一次看到了女人。


    女人輕笑的挑起了安七月的下巴,安七月想要躲開,奈何被兩個人捉住了胳膊動彈不得,隻得憤恨地看著女人。


    女人也不惱,而是興致盎然的給安七月整理了一下頭發,隨後又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安七月聽不懂的話。


    “你可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否則他可要後悔死了。”


    安七月疑惑的看向女人,女人卻沒有再看安七月一眼,而是揮了揮手。


    安七月被壓著往樓上走去,卻還是不甘的衝著女人大喊。


    “你是誰?他又是誰?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女人沒有理會安七月的叫喊,而是在黑西裝的攙扶下來到了監控室。


    安七月的身上披上了黑色的鬥篷,遮蓋住了安七月姣好的身姿,臉上也帶上了黑色的蕾絲麵具,增添了神秘感。


    服務生輕輕的敲了敲門,十分恭敬。


    “王總,人給你帶來了。”


    房間內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油膩的聲音。


    “進來。”


    服務生聞言推門而入。


    那個叫王總的人正坐在沙發上品著紅酒,看見服務生帶著安七月進來,挑了一下眉,肆意的打量起安七月來。


    半晌,王總皺了皺眉,語氣很是不滿。


    “這就是薔薇展現的誠意嗎?”


    “哼,誇得天花亂墜,我看也不過如此嘛!”


    服務生明顯是訓練有素,麵對王總的暴躁依然神色未變,十分恭敬的低下頭然後揭開了安七月臉上的麵具。


    安七月拚盡全力的反抗,奈何手被綁住,還有另外兩個服務死死的壓製著她,讓她根本不動彈不得。


    安七月的嘴也被黏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但這無聲的反抗對於屋子裏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


    王總看到安七月的長相後臉上出現了一抹喜色,隨後眼神死死的盯住安七月身上的鬥篷。


    服務生會意,解開了安七月身上的鬥篷。


    鬥篷落地,王總揮了揮手,三個服務生識趣的退了出去。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安七月害怕的不斷向後退著。


    可是她怎麽逃得掉。


    冰冷的門板讓安七月顫抖了一下,隨後眼淚不斷從眼睛裏湧出。


    王總見狀有些不喜,掐住了安七月的脖子。


    “怎麽?老子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給我哭哭啼啼,說不定我一會還對你溫柔一些。”


    安七月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眼淚流的更加洶湧。


    王總掐著安七月的脖子一路把安七月甩到了床上,安七月掙紮著想要起身,可是剛剛逃跑和大幅度的反抗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安七月最終還是沒能起身,王總欺身而上,抓住安七月被綁住的手腕舉過頭頂。


    安七月拚命的搖著頭,可無濟於事。


    昏暗房間裏的男人從監控器裏看到這一幕死死的攥緊拳頭,看著王總的目光也染上了殺意。


    “安七月,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另一個監控室裏的薔薇看到這一幕也是緊皺眉頭,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屏幕,期待著事情會有所改變。


    王總使勁拉扯著安七月身上僅剩的布料,十分的急不可耐。


    而這時的安七月卻沒了動靜,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仿佛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命運一般。


    隻有臉上還未幹涸的淚痕證明她曾經堅定的反抗過。


    自以為是的王總以為安七月已經認命,便放下了戒心,解開了綁著安七月雙手的繩子。


    這種自負的男人總是認為比起沒有反應的死魚還是會反抗的兔子更有趣一些。


    可惜,太過自負的下場是他遠遠承擔不起的。


    王總鬆了鬆領帶,抬手遏製住了安七月的下巴。


    “怎麽,原來你隻有這點骨氣,倒是我高看你了。”


    隨後王總又不屑的挑了挑眉。


    “我就說嘛,沒有錢買不來的東......”


    王總的話音未落,一陣劇痛便從小腹下麵傳來。


    王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迅速的彈了起來,同時又抬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已經站起身冷笑著看著他的安七月。


    此時安七月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望著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個死人。


    王總下意識的向後退去,但等他意識到不對勁想要喊人的時候,安七月已經把敲碎的半截酒瓶插進了他的肚子裏。


    這還不夠。


    這還遠遠不夠。


    安七月發瘋似地釋放著自己的憤怒。


    一下、兩下、三下......


    整整十下,直到王總的肚子被捅的一塊好肉都沒有了才肯罷休。


    此時的王總已經不省人事,隻有那瞪大的雙眼還在提醒著人們,他曾經活過。


    安七月用力拔出了酒瓶,有些脫力的坐在了地上,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牆角隱蔽處的攝像頭。


    安七月的眼神與昏暗房間裏男人的眼神交接。


    但是而這的眼神卻截然不同。


    安七月的眼神是冷漠的並且帶著些許死亡的溫度,反觀男人,他的眼神是興奮的、炙熱的、欣賞的,這是一種找到同類的喜悅。


    安七月對著攝像頭冷笑了一下,隨後做出一個“滾出來”的口型。


    男人見狀並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的興奮,立即向樓下跑去。


    監控室裏的薔薇好不容易平複好了自己剛才所看到的場景帶給她的震撼,從監控室裏走了出來,就看見男人風風火火朝安七月所在的那間房間跑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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