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胡亂的蹬著,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哢哢。”薑夜踩斷了兩人的雙腿。


    “啊!”


    “我的腿!我的腿啊!”


    兩道響徹雲霄的慘叫聲響起。


    一柄殺豬刀立在兩人的麵前。


    薑夜蹲下身來,露出宛如魔鬼一般的笑容:“說出你們的幕後主使,我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


    “誰說的多,我就不去找你家人的麻煩。”


    “你說你有一個要高考,考重點大學的兒子是吧,你先說吧。”


    “你做夢!”中年人怒吼,兒子是他的逆鱗,他怎麽可能會說出來。況且,說出來幕後主使,供出自己背後的組織,難道自己的家人就好過了嗎?


    絕不可能!


    他們的手段更加殘忍。


    如果被警察抓了,隻要不供出自己的幕後組織,並且去坐牢,自己的家人就不會被搞。但是要是供出了幕後的人,不僅僅自己會死的很慘,就連自己的家人也會死的很慘。


    他們組織中也出現過供出頭目的人,轉頭他的家人就扔進喂魚了,甚至就連那人也死在了監獄中。


    “十大酷刑我也知道一些,不過最簡單還是砍手指吧,手指沒了,還有腳趾,還有四肢……”


    薑夜放緩了語速,將殺豬刀提了起來。


    “喀嚓”一刀。


    “啊!”


    “你不能殺我們,你殺了我們你也會被通緝。隻要你放了我們,你要多少錢都行。”蠟黃臉色的中年人被薑夜的手段嚇到了,他不停的求饒。


    “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孩子還要上學,我母親重病,需要醫療費,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做這種事兒的。”


    “砰砰砰。”


    蠟黃臉色的中年人不住的給薑夜磕頭。


    “求求你了,他們都已經死了,你就是想給他們報仇也於事無補,我們終究還活著,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蠟黃臉色的人明顯實將薑夜當成了是他們以前抓過的人的家屬,來找他們報複的,所以才極力的想要小消除對方的恨意,極力求饒。


    他真的不想死。


    正駕駛的那個人也回過神來,趕忙的向薑夜求饒:“對對。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錯了。”


    “我們去自首,我們明天就去自首,我們也會給那些死去人家補償,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眼中是驚慌和害怕。眼前的人太心狠手辣了,根本就不像是看起來那種良善之輩。


    說踩斷腿就踩斷腿,說切手指頭就切手指頭,完全是魔鬼。


    “噓。”薑夜將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上,搖了搖頭道。


    “告訴我,你們的幕後主使是什麽人,家住哪裏,是做什麽的,我隻想知道這些。”


    說著薑夜露出笑容。


    等了一會兒,薑夜有些不耐煩了,舉起手中的殺豬刀。


    “我,我說,我說啊。”


    “我們的幕後老大,大家都叫他肥佬甄,我們叫他甄哥,原名甄原林,電話號碼是:xxxxxx,我們每次送貨過來,經手的是一位姓霍的醫生,我聽甄原林喊過他霍主任。”


    “每次我們都將貨送到第三醫院的地下室,有人會接應我們,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大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蠟黃的臉上滿是扭曲而痛苦的皺紋,鼻涕眼淚順著皺紋流淌了下來,雙眼布滿了驚慌和害怕。


    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怎麽就栽了,而且還是栽到了一個年輕人的手中。


    來不及多想,現在隻想著能夠獲得一條生路。


    所以他不住的磕頭,不住的賣慘,不住的想要說明自己其實是因為生活所迫,被逼無奈才進入到這個行業中,才會幹這種違法的事情。


    “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們再也不敢了。”


    求饒聲不絕於耳,隻是薑夜的眼中隻有平靜。


    身不由己?


    己不由心,身又怎麽可能由己。


    找出了兩人的電話,薑夜遞給出了斷腿完外沒什麽傷的蠟黃臉中年人道:“打電話,把你們的頭目叫過來,你來打。”


    帶著屠夫精致的薑夜不會留下指紋,撥通了號碼放到了中年人的麵前。


    “喂,阿輝啊,什麽事兒?”對麵穿過來一道尖銳的公鴨嗓。


    “甄哥,我們在老地方,你不要來啊,有人在找我們背後的組織……”


    “砰!”


    中年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薑夜就一拳砸碎了手機,一臉的陰沉。


    薑夜沒有想到,在這種高壓的手段下,這人都這麽求饒了,竟然還是在關鍵時刻翻了。看來他們這個背後的組織,對他們的震懾確實很大,冒著死亡的危險,都要講出來。


    幹脆利落的擰斷了兩人的脖子,薑夜將自己留下的痕跡打掃幹淨。


    也好在這些人選擇的地方既沒有人,更沒有監控,省去了薑夜不少的麻煩。


    兩人脖子以三百六十度旋轉過去,雙眼瞪大,眼中的神采已經消失殆盡。薑夜這一次將屍體都給裝進了背包中,反正背包是無限格子的,裝進去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這一次連屍體都沒有,薑夜看他們怎麽查到他的頭上。


    打掃完所有的痕跡,薑夜轉身離開。


    一處高樓之中的辦公室中,一個肥佬皺緊了眉頭,他攥緊了手中的手機,關節因為握緊了手機的關係有些發白,一臉的陰沉,同時也帶著不安和憤怒。


    剛才他接到了自己手下小弟打來的電話,電話提到了兩點,一是老地方,其次就是有人再找他們背後的組織。


    這麽多年了,不知道又多少人栽到了他們的組織上,竟然還有人來,而且還找到了老地方。


    如果不是因為上頭恩威並施,血腥手段更是絲毫不弱,說不定這一次他就會被自己的小弟誑過去,麵臨他的是什麽,想一想都後怕。


    肥佬甄拿起辦公室中的座機,撥通了電話:“快,叫人來,給我找十個好手。”


    少頃,薑夜走到了歌談市第三人民醫院大門前。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建築,最起那麵的大樓至少十層,身後還有不同的區域,薑夜沒有來過也沒有了解過,不過隻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歌談三院的占地麵積很大。


    燈火通明。


    薑夜環視了一圈,三院的不在浦江區,而是歌談西郊城區,距離育文中學坐公交車都要一半小時。


    “在這裏開第二地牢入口也不錯嘛。”


    薑夜想過第二地牢入口的安置,肯定不能繼續放在學校裏,都擠在一起,不僅僅沒辦法發揮地牢入口進出大地牢的功能,還會限製薑夜的活動空間。


    他想著,最好能輻射整個歌談區,而輻射整個歌談市的辦法就是在每一區都放置一個地牢入口。


    現在看來,第三醫院就挺符合標準吧。


    不過薑夜也沒有腦袋一拍就決定,他現在已經不為壽命發愁了。首先先要解決了器官販子的組織,其次還要看一看第三醫院的異常節點多不多。如果足夠多的話,就當一個挖礦點給占上。


    如果不夠多的話,那也隻能尋找其他的地方了。


    薑夜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儀容,走進了歌談三院中。


    掛號和谘詢的窗口一連十多個,就算是半夜了還有三三兩兩的人。


    醫院應該是最不缺人的地方了。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甚至節假日都從不缺人,說不定還會更忙。


    薑夜打量了一番,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護士所在的窗口,露出笑容道:“你好,我想請問一下霍主任在嗎?”


    年輕護士頓時眼前一亮。


    薑夜的麵容確實太驚豔了,就像是從漫畫中走出的英俊少年。加上那燦爛的笑容,本來大半夜還值班頗為勞累,這一下所有的勞累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護士回想著說道:“霍主任?據我所知醫院中有兩個霍主任,一個是內科的,另一個是急診的,不知道你想找哪一位霍主任。”


    薑夜思索片刻,他也不知道竟然有兩個霍主任:“我想找一下內科的霍主任。”


    “內科不在。”


    “那急診的呢?”


    “急診的也不在。”護士笑著說道,說著托腮的看向薑夜。


    薑夜頓時無語,這護士不會是在調戲他吧?想和他多說兩句話?


    不過這兩人都不在就麻煩了,而且按照那個器官販子的話,應該是有人在的才對,不然的話豈不是沒有人來接應他們。


    薑夜隻能耐著性子的問道:“那醫院有沒有地下室?”


    “有,哪家醫院沒有地下室呢,小弟弟你了解這些幹什麽?”護士帶著疑惑的眼神,一般找人找不多多半也就離開了,像薑夜這種問東問西的還真沒有。


    而且歌談市三院的地下室繁多,最出名的就是地下屍庫了。


    護士突然眼睛一亮,聽到薑夜提起地下室,猛然的想起了什麽:“哎,我想起了,地下屍庫的主任也姓霍。”


    “這位霍主任在嗎?”


    護士搖了搖頭說道:“在倒是在,隻不過地下屍庫並不允許外人進入,你想進去找人,根本不可能。”


    “嗯,我明白了,謝謝。”薑夜笑嗬嗬點了點頭,隻要找準了方向,也就不差了,他等會兒再找別人問問位置,直接溜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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