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哥!」夏苑帶著任奇來到了一個鐵匠鋪,剛進門,就看到趙大哥正在對著一個鐵塊敲敲打打。


    「喲!這不是白老弟那天帶的小姑娘嗎今天怎麽有空到我這來,是不是給你的劍有什麽問題?」趙大哥擦了擦汗,爽朗的說道。


    「沒有沒有,那把劍我很喜歡,我今天來是帶來了另外一個人的!」夏苑轉頭看去,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而不遠處,那個小孩子正躲在一個牆角,偷偷的看著他們。夏苑扶額,想著:看來又變成了任言。


    夏苑對趙大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過去把任言帶了過來,他還是躲在夏苑的身後,不敢出來。


    「任言,勇敢點!跟這位趙大哥說,你想做什麽?」夏苑鼓勵道。


    任言猶猶豫豫的走到趙大哥麵前,又看了看夏苑,夏苑一直對他以鼓勵的目光。


    「趙大哥,我,我想……」任言微微的抬頭,看到趙大哥的笑容後,又低下了頭。而趙大哥也耐心的等他。


    任言從懷中拿出了那些斷掉的銀針,看起來,無比艱難的說道:「我的銀針,斷了!能不能,幫我,造個,新的!」說完,他長吐出了一口氣。


    「可以啊!」


    任言驚喜的抬頭,而夏苑摸著他的頭,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趙大哥看過任言斷掉的銀針後,臉上對我表情有些驚奇,問道:「小兄弟,這銀針可是你親手所製?」


    任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本來這,隻是,普通的針,後來,是我和哥哥一起,做的!」


    「趙大哥,怎麽了」夏苑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啊,沒什麽!就是我隻是感到驚歎,常人了沒有耐心能把這種東西做到這麽細致,你這位小兄弟很厲害呀!」


    這些銀針是當初兩兄弟被關進房間裏的時候,一起做的。這些銀針不僅代表了那些黑暗的往事,也代表兩人互相扶持的情感。


    「夏姐!」任言悄悄拉了拉夏苑。


    「怎麽了」


    「之前的銀針都是我和哥哥親手做的,這次我還想和哥哥,與趙大哥一起做。」


    「那你要問問趙大哥了!」夏苑笑著說道。


    「趙大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做?」任言的聲音雖然小,但對別人說出請求的話,對他來說已經是個莫大的進不了。


    「可以啊!小兄弟,盡管來,我歡迎啊!」


    夏苑批準任言這幾天可以不回去傭兵團,直到他的武器徹底做好為止,然後就把他留在那裏,獨自回去了。


    剛回到團裏,就有人來找夏苑。


    「團長,不好啦!我們當中有許多人都暈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夏苑急忙起身去查看,那些暈倒的人都被抬到了一個小屋子裏,從外表上看像是睡著了一樣,但怎麽都喊不醒。


    暈倒的人中,有鄭空空,莫旭,還有其他的一些人,一旁的耿哲站在鄭空空身邊,一臉的著急和不知所措。


    「團長,又有幾個人暈倒了!」


    「什麽!」


    夏苑急忙去益壽堂帶來了大夫,大夫一一診斷之後,對著夏苑搖了搖頭,說道:「這病實屬罕見,我先開幾副藥,把藥煎上,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喝下去。」


    「好!」夏苑突然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小武,小武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小武!小武!小武!!!」


    「啊?什麽?」


    「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夏苑看著他心不在焉的模樣,有些起疑。


    「沒有,沒有!」說完,就跑開了,而夏苑一直盯著小武倉皇離開的身影。


    一連兩天,不斷的有人暈倒,並且那些第一批暈倒的人,臉上的血色正在消退。


    夏苑查看了這兩天他們吃的東西,用的東西,到過的地方,見到的人,可還是一無所獲。


    「夏苑!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風問一把推來夏苑的門說道。


    風問把夏苑帶到水井邊,打了一桶水上來。


    「你的意思是,這井水有問題」夏苑懷疑問道,但其實夏苑根本不相信,因為這幾天她也飲用了這井水。


    「不!是這水桶有問題!」風問看了看四周,跳到了樹上,抓下來兩隻鳥。讓這兩隻鳥,第一隻喝了風問用其它東西打撈的井水,第二隻喝了水桶打撈的井水。


    沒過多久,第二隻鳥就像睡著了一樣,沒有了活力,而一隻鳥沒有任何影響。


    風問把水倒掉了,又抹了一下桶的內側。


    「這是什麽?」夏苑很仔細才看得出,風問的手上有一點白白的,凝固的東西。


    「藥!草藥磨碎後的東西,這種草藥我還在狼族的時候,就見過。無色無味,可以悄無聲息的讓一個人睡去,並從此不早醒來,這也是為什麽那個大夫找不出病因的原因。」


    「那有沒有什麽方法可以讓他們醒來?」


    「有是有,但是會很難。解藥的那種草藥長相和普通的雜草沒什麽區別,想找的話,無疑是在樹林裏找一片葉子。」


    夏苑思索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我會解決,但是就現在看來,我們這裏出了個內女幹!」


    「要我幫忙嗎以我的嗅覺,可以馬上找出來!」


    「不,不用了,我要讓他親口承認。」夏苑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白曉明聽到了一個噩耗,夏苑和團中的人一樣陷入了暈厥中,白曉明急忙趕去,夏苑躺在床上,麵無血色。


    「是誰幹的」白曉明陰沉的問道。


    風問和小武互相看看,都沉默著。但白曉明的眼神太銳利,風問說道:「你也別太傷心了,一定有辦法的!」


    「再說了,夏苑這麽厲害,肯定不會就這麽去的!」


    「砰!」


    白曉明瞬間消失在原地,小武再看過去,門上出現了一個大洞。此時,白曉明雙眼血紅的掐著風問,冰冷的說道:「別忘了我們做過的交易,不過我看也沒必要再提了,至於你,你父親應該很想念你吧!我會親手把你送到他的身邊!」


    風問的眼中出現驚懼的神色,不停的掙紮著。


    「白曉明!你瘋了嗎」聽到動靜的耿哲跑了過來,還沒進他的身,就被一股強烈的氣流給彈開了。


    「好強!」耿哲的嘴角流出了血,耿哲是當初白曉明救回來的。雖然知道他很強,但沒想到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風問要暈過去了,小武從隨身的包裏翻出了一個小瓶子,握緊瓶子後,向白曉明跑去。


    「哼!找死!」


    小武那手中的瓶子扔過去,白曉明一拳就擊碎了,瓶中的粉末漂浮在空中,等白曉明察覺到不對已經太遲了。


    風問從窒息中解脫出來,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看著暈倒在地的白曉明,恨恨的說道:「真是個瘋子!」


    「你沒事吧」小武趕忙過去扶她。


    「沒事,你給他用了什麽東西」


    「我自己做的一點!」


    把白曉明安頓下來後,三個人坐在姨丈做之前,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現在沒有了團長主持大局,該怎麽辦」風問誰先說道。


    「反正不管怎麽樣,我會一直守著鄭空空的!」耿哲的語氣近乎偏執。


    「


    你守著她也沒用啊!不趕緊想辦法的話,所有人都會一直沉睡下去的!」


    「那我就帶她走,一定有人可以知道,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喂喂喂!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體,不要搞獨立好吧!你把她帶走了,剩下的人呢!就這麽等死」


    「你厲害,那你倒是找一個解決的辦法呀!我看你除了說空話,也沒別的注意了吧!」


    「說什麽呢你,別忘了,在山林中的時候,可是我救了你一命。」


    「那可真是抱歉了,就算你不來,我也能自救!」


    「哼!不服是吧!現在就打一場,我奉陪到底!」


    「求之不得!」


    而一直沉默的小武在旁觀著這場爭鬥,沒有說一句話。


    兩人還在爭論不休的時候,屋中不知何時,起了一層薄薄的霧。兩人還在奇怪屋中怎麽會有霧的時候,意識已經模糊了。


    風問看到了小武冷靜的起身,向門外走去,立刻明白了,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可身體已經不允許她思考任何事情了。


    小武走到屋外,向天空打了一個紅色的信號燈,不一會,從外麵走出來幾個人,領頭的,就是那天在箱子裏欺負小武的人。


    「你們要我辦的事,我已經辦完了,現在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吧!」


    「別急嘛!總得讓我們查看查看結果吧!回去跟老大報告的時候,也好有個說法!」


    說著,就開始一個個的搜,他們把房間裏所有值錢的都拿了出來,扔在外麵的空地上。


    小武扭過頭去,不想去看這些。他知道自己背叛了曾經就過自己的人,背叛了朋友,背叛了曾經一起作戰的戰友。可他沒辦法,他做的這一切會被別人恥笑,但是他不後悔。


    「這傭兵團不是剛起步嘛!怎麽會這麽錢,你看看這衣服都是上好的材質呀!」


    「少廢話,快點拿,拿完就走,老大還等著我們呢!」


    那幾人走到夏苑所在的房間的時候,小武突然瞳孔一縮,閃身到夏苑房間的門前,那幾人被他這麽快的速度給嚇了一跳,大聲嗬斥道:「幹嘛!難道想反悔了!」


    「你們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但唯獨這個房間,你們不能進去!」小武堅定的說道。


    「不能?還沒有我進不去的房間,你別忘了答應我們老大的事情,要是延誤了回去的時機,少不了你的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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