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朱月武卻道「這船夠大,侯爺倒是不用擔心。」


    見朱月武是打定了主意不打算讓人數減少了,陸之章也不好再提。


    反正不好施展拳腳的時候他踢開一些人就是了。


    想到此處,朱月武安排的人隻也陸陸續續上了船。而剛才去找船夫的人隻也果然不負眾望的將兩名船夫叫了過來。


    「二公子,二公子,人我找到了!」


    聽到手下的話,朱月武隻是聲音平淡的道了一句「行了,你們趕緊開船吧!我們早些回去,沒準還能吃到我大哥的酒席呢。」


    話音落下,那船夫隻也終於上船了。


    朱月武當下隻對陸之章主動邀約道「陸侯爺,咱們去船艙裏吧?」


    陸之章聞言隻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暗衛。


    這一次那暗衛似乎明白了陸之章的意思,所以當下的他隻是淡淡點了點頭,而陸之章見暗衛點頭之後,便也不禁微微笑著道「好。」


    隨後不待朱月武開口,陸之章便主動對自己的暗衛道「你留在外麵吧,這船艙小,我不喜歡過分擁擠。」


    說完這話,陸之章隻又對朱月武道了一句「這船艙裏就你我兩個,其他人不許進,月武少爺這總該沒有意見吧?」


    朱月武看了看陸之章,想來這錦衣玉食的小侯爺應該不會比自己強上多少,反而是他那暗衛倒是個練家子。


    這樣的人的確需要更多人來對付。


    等收拾了那暗衛,陸之章還不就是待宰的羔羊。


    因為抱著這樣的打算,所以在陸之章的提議下,朱月武隻也與陸之章心照不宣的同意了這一點。


    隨後他們二人準備進船艙,然而這時候那準備劃船的船夫卻在此時發話了。


    這船吃水太深了,你們起碼得下去五個人,不然這船劃起來太危險了。


    聽到船夫的話,陸之章隻欣然看著朱月武道「月武少爺,為了咱們的平安,這次咱們是不是應該尊重這專業人士的提議呢?」


    雖然陸之章一點也不想聽這專業人士的建議,不過他顯然也不想真因為超載而被沉船,故而他雖然臉色黑的厲害,不過他還是配合著點了點頭。


    「如此也好,咱們就再雇一艘小船。」


    隨後不知怎的他忽然將視線落在陸之章的暗衛身上,他主動出言提議道「不如這樣好了,我安排四名我的人下船,陸侯爺也安排自己的暗衛去那艘船上如何?」


    若是如此,直接解決了陸之章倒是更不費吹灰之力。.br>


    不想陸之章聞言居然沒有反對,他隻道了一句「好呀,不過這多不公平啊,不如也讓我隨那暗衛一起坐小船,是不是這樣才公平啊?」


    萬沒想到陸之章居然會這樣說,朱月武怎麽可能真正讓陸之章去坐小船呢。


    小船坐五人,船上也隻有三個自己人,他們兩個人,加上那暗衛還身手了得,若是如此這陸之章還不得輕鬆拿捏那剩下的三人?


    若是那三人被製服,他豈不是得了一艘小船離開。


    朱月武怎麽允許這樣的蠢事發生。


    故而朱月武隻立刻笑著對陸之章道了一句「侯爺說笑了,你是我們的貴賓,我怎麽可能讓你坐那種小船呢?」


    陸之章聞言也沒有反駁朱月武的話語,他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朱月武「可我就這一個暗衛,我也隻有他在身邊才有一些安全感,二少爺將自己圍成鐵桶一般,卻將我的人全叫走,這又是何意?」


    朱月武也不好在碼頭上與陸之章翻臉,畢竟一來這裏人多,二來潭州雖然歸自己父親管轄,然而這潭州縣令卻很有一些叛逆在身上,自己父親的命令在這裏可未必好使。


    如果驚動了對方,自己這事不能處理便罷了,搞不好還得驚動潭州縣令。


    故而朱月武隻得忍耐著不滿,微微笑道「我不過與侯爺開個玩笑罷了,侯爺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陸之章聞言隻也笑著道「二少爺可真夠能屈能伸的啊。」


    朱月武隻是笑笑沒有說話,隨後他從自己船上劃拉走了五個人,雖然人數上一下就少了一小半,不過自己的人數還是比陸之章的人多,人說雙拳難敵四手,他就不信陸之章的暗衛能應付得了這許多人。


    朱月武心中這般想著,臉上也是全然幸災樂禍的笑容。


    陸之章當下也隻覺得自己穩操勝券。


    二人互相恭維著,隨後便走進了船艙裏。


    不想才隻是剛剛走進那船艙裏,陸之章便察覺這內室的香似乎是有些問題的,故而當下他隻站在艙門口,卻不肯進去了。


    朱月武見狀不禁回身看向陸之章道「陸侯爺您怎麽不走了?」


    陸之章道「我聞不慣這香!二少爺能不能將這香熄了?」


    朱月武沒想到陸之章居然聞出來這香有問題了,他雖然覺得遺憾,可既然被人聞出來了,他自然也隻有願賭服輸,所以朱月武點了點頭道「是我招待不周,沒打聽清楚侯爺喜歡什麽樣的香,便貿然點香了。」


    陸之章聞言立刻道了一句「我什麽香都不喜歡,所以朱二少不必在這件事上浪費什麽心思了。」


    聽得陸之章這話,朱月武隻聽得牙癢癢。


    可最終他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他讓手下趕緊撤走了香,隨後他主動領著陸之章進了船艙,這一次陸之章等到船艙裏的氣味都消失了之後他方才坐進了船艙裏。


    而朱月武便也在此時對船夫道了一句「船家,我們可以走了。」


    那兩名船夫聞言立刻便劃起了船槳。


    隨著水聲潺潺,很快行船便也離開了潭州,而隨著離潭州越來越遠,有些人想要動手的心思顯然便越發的強烈。


    而船艙裏,朱月武正被陸之章拉著下棋。


    不得不承認陸之章的棋技確實比朱月武高明,朱月武被殺的片甲不留,他心中很是不服卻也無能為力。


    不過雖然棋盤上不能見勝負,但朱月武隻在心中暗暗想道:自己其實還可以在現實中分出勝負。


    而這勝利者一定是他。


    船艙裏是密封的,所以朱月武也不知船行到了哪裏,不過很快他便聽到船行之後有人吹了一聲口哨的聲音。


    這聲音代表的是船已離開了潭州,既然行船離開了潭州,自然他也不用有所顧忌了,故而朱月武在那哨聲響起之後,隻也主動對陸之章道了一句「陸侯爺,咱們這棋還是別下了吧,我看這勝負已經分了。」


    陸之章微微笑道「勝負如何就分了,你我不過才下幾子,二少爺如何看出勝負。」


    聽到這話,朱月武立刻誌得意滿的笑道「因為陸侯爺您是一定會輸的。」


    「哦,這卻是為何?」陸之章出言反問道。


    朱月武笑著道「陸侯爺每次用棋凶險,兵行險著,一次兩次或許有用,可用的多了,難道我就沒有防備!我難道不會偷學侯爺的招數化為己用?」


    聽到這話陸之章似乎也是來了興趣,他放下了自己手中執的黑子,隨後他微微笑著道「不知朱少爺打算怎麽個化為己用法?又是打算怎麽防備我的呢?」


    交陸之章問這樣的話,朱月武立刻得意的道了一句「來人!趕緊把陸侯爺給我押起來!」


    聽到朱月武的話,隨後原本隻有兩個人的船艙裏隻突然湧出來三五個人。


    看著那朝自己襲擊過來的人,陸之章


    似乎一點也不奇怪。


    他甚至都沒有出手反抗,他隻是默默的任由著那些人朝自己襲擊過來。


    朱月武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連一點反抗也沒有,不過看到陸之章被抓起來之後,他還是不禁得意的笑著道了一句「陸侯爺,我這一招用的如何?」


    聽到朱月武的問話,陸之章居然也真有閑情雅致對此做出評價。


    「我覺得還差了一點。」


    「哈哈,陸侯爺可真是嘴硬,您現在人都被我抓了,隻要我動一動手,您就小命不保了,我倒是不知道我還差在哪裏!」


    聽了朱月武的反問,陸之章沒有吭聲。


    不過他雖然沒有說話,他的嘴角卻是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這微笑裏仍是成竹在胸,勝券在握。


    「差的太遠了。」陸之章聲音平淡道。


    朱月武厭惡極了陸之章這死到臨頭還裝模作樣的模樣,故而他不以為意道「來人,將陸侯爺直接……」


    然而當下沒等朱月武將命令完全下達,他身後的門板便突然發出一聲轟隆巨響,他下意識側身躲開,隨後便見自己船艙的木門竟是被人直接一腳踢開了。


    看著那轟然倒塌的木門,朱月武顯然還有些不在狀況之中,他以為這是外麵戰況激烈所以導致的失誤。


    卻不想還沒等他問詢,一個黑色的身影便如幽靈一般閃到了他的身後,於此同時一把冰涼的匕首隻也抵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朱月武被那匕首抵著脖子,當即立刻氣急敗壞的對身後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麽人?」


    麵對著朱月武的問詢,那黑色的身影沒有做出回答,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足以讓朱月武明白自己的處境「將侯爺放了,不然你也別想活命了!我是說真的。」


    「你……你是陸侯爺的暗衛?」朱月武當下卻隻是不太確信的對黑衣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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