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殿離開之後,那些武僧們便準備將周夭娘與陳嫣等人送回古月鎮,不過因為考慮到秦管事與他們是一道過來的。


    而船運一來一回十分麻煩,所以他們隻讓周夭娘與陳嫣等人在渡口等候。


    周夭娘與陳嫣自然老老實實點頭。


    然而待那武僧一走,陳嫣便立刻拉著周夭娘道「夭娘,我們也出去走走吧,想那秦管事一時半會不會這麽快回來。」


    聽得陳嫣的話,周夭娘還沒有出聲。


    不想渡口撐船的船僧便出言警告道「不要亂走,惹出麻煩來了,我可保不了你們。」


    聽到船僧的話,周夭娘隻立刻老老實實的道了一句「好,我們不亂走。」


    然而陳嫣卻笑嘻嘻的走到那船僧身邊道了一句「小哥哥,我們不會走遠了,我們就是在附近走一走。」


    那船僧幾乎想都沒想,便道了一句「那也不行!」


    陳嫣卻也不是個輕言放棄的性子,見船僧不同意,她便繼續糾纏。


    「小哥哥,我與夭娘往後都是這古月鎮的一份子了,你便是讓我們在附近看看走走又怎麽了?您便讓我們去四處看看吧。」


    說完這話,陳嫣隻還取了一錠白花花的銀子擺到了對方的手裏。


    看到那白花花的銀子,船僧明顯有些心動了。


    他咽了咽口水,明顯是對這銀子十分心動的。


    可或許是因為有些顧慮在身上,他卻是沒有立刻同意。


    見他這樣,陳嫣便也故意道了一句「既然小哥哥不同意,那便算了,我不去就是了。」


    話音落下,陳嫣便做勢要收回自己的銀錠子。


    銀錠子這種東西去哪裏都是有市場的。


    那船僧也並非清廉之人,見陳嫣拿出來的東西又要收回去,他也是急了,之後終究是貪欲戰勝了那一點克製。


    「那……你們便在這附近看看吧,不過等下我吹口哨,你們便要趕緊回到渡口,不然被武僧師兄們知道,你我可就都慘了。」


    得了對方的首肯,陳嫣立刻笑嘻嘻的道「小哥哥放心吧,我們就是去附近看看,絕對不走遠,聽到哨子的聲音,我們也絕對會馬上回來的。」


    見陳嫣這樣保證,如今又得了那銀錠子。


    那船僧便也揮了揮手道「行吧,你們趕緊去吧,我估計你們那夥伴應該也不會在那裏逗留太久。」


    聽了船僧的話,陳嫣點了點頭,隨後她拉上周夭娘的手道「夭娘,我們快走吧。」


    周夭娘雖然不知道陳嫣到底要做什麽,但是她對陳嫣還是極為信任的,所以她當即便跟著對方走了。


    而在周夭娘與陳嫣下船走到岸邊口子處時,陳嫣方才道了一句「夭娘,我們去剛剛的村落看看吧。」


    周夭娘好奇的問了一句「為什麽要去那裏看看?」


    陳嫣聞言立刻對周夭娘道了一句「你忘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了嗎?尋找範疇成啊。」ap..


    聽到陳嫣的話,周夭娘忽然輕笑了一聲「阿嫣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滿世界的去找範疇成多少有些像是大海裏投一顆石子嗎?這裏多大啊,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我們去哪裏找他啊。」


    陳嫣卻道:「大海裏投石子,那也要看運氣,說不定我們就是那個幸運的人呢?而且,我們雖然不知道範疇成在哪裏,但是那些武僧和法王卻一定知道,所以我才想去四處找找線索。」


    周夭娘見陳嫣如此堅持,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兩人隨後便一同步行朝著那村落的方向走去。


    好在這村落並不太遠,二人幾乎沒有花費太多時間便到了村落裏。


    村落裏破


    破爛爛的,大同小異的茅草棚子與那半山腰處金碧輝煌的殿宇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茅草棚子外,幾名除了肚子漲得很大,其他部位都瘦的根皮包骨頭一般的老人正在捏著一種白白的泥土做餅,還有的老人在院子裏編織著籮筐,他們辛勤勞作,所得的卻仍舊隻是這生不如死的生活。


    看到這情形,陳嫣與周夭娘隻都覺得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可眼下這裏需要幫助的人這麽多,他們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幫的過來。


    所以他們同情歸同情,卻並沒有人出手相助。


    而且他們也沒有忘記他們來這裏是有正事要辦的。


    所以陳嫣與周夭娘便也不在這裏浪費時間,她們隻目不斜視的往村子走去,然而當她們幾乎將這村落都翻遍了,他們卻是連範疇成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雖然陳嫣也曾有過問一問當地的老人的想法,然而周夭娘卻是擔心這裏有探子監視,所以她出手拉住了陳嫣。


    之後這兩人找得有些累了,他們便也決定在村裏的一個小溪邊歇一歇。


    周夭娘幾乎是累癱的坐下「阿嫣,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找不到他了?」


    陳嫣聽到周夭娘的話,忽然哈哈大笑著笑出了聲。


    見陳嫣哈哈大笑,周夭娘一時也有些莫名其妙「阿嫣你笑什麽?」


    聽到周夭娘的話,陳嫣立刻擺了擺手道「沒什麽。夭娘,我就是覺得你天真的有些可愛。」


    周夭娘顯然還是沒有聽明白陳嫣話裏的意思,她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小小的疑惑。


    陳嫣也不忍心再繼續逗弄周夭娘了,她笑著道了一句「我們這樣大海撈針當然不行,所以我們與其自己去找範疇成,還不如讓範疇成來找我們。」.


    「這也是我為什麽拉著你在那群人麵前走來走去,而不帶你去荒郊野嶺找他的緣故了。」


    「我想這島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咱們如今已經在寺廟裏露麵了,又在人群裏露麵了。如果有心人看到你我,應當會將信息透露給範疇成,到時候範疇成來找你我豈不是要比你我去找他來的簡單的多。」


    聽到陳嫣的話,周夭娘默默點了點頭「嫣兒你說的很有道理,是我沒有想到這些。」


    而在這二人走完這一圈的時候,不遠處的岸邊隻也突然傳來哨子的聲音。


    陳嫣與周夭娘對視一眼,想起那船夫的囑咐,所以周夭娘與陳嫣隻還是決定不要惹事,趕緊回去。


    到達船邊的時候,秦管事已經坐在船上了。


    那船僧看到陳嫣與周夭娘總算過來了,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他隻又一臉嚴肅的訓斥了一句「怎麽這會兒才過來?」


    麵對對方的訓斥,他們二人也不在意,陳嫣更是大包大攬「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剛才去如廁去了。」


    那惡僧也不是真的生氣,見陳嫣解釋了之後,他隻也收斂了神色道「行了,我知道了,不過你們下次還是要注意點,趕緊上船吧。」


    陳嫣與周夭娘聞言自然也隻是老實應是。..


    而當她們走到烏篷船上,進了船倉之後,周夭娘與陳嫣方才發現裏麵除了秦管事,居然還坐著那青衣金狐麵具的青年。


    而除了這兩人,另外還有幾名武僧。


    這青年雖然說是右護法,然而他的造型還是與其他人不一樣,隻有他居然是留著頭發的。


    青衣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們的注意,他隻低沉著聲音道「趕緊坐下吧,船僧要開船了。」


    聽了對方的話,陳嫣便要立刻拉著周夭娘要坐下,然而一眼看過去,這小小的烏篷船除了那青衣青年是一人占著一條長凳以外,其餘人都是擠在另一條凳子上的。


    甚至那秦管事連條凳子也沒有,他蹲在角落裏,隻朝他們二人若無其事的打招呼。


    周夭娘想著自己到底也沒什麽身份,便也準備去秦管事處蹲著,不想此時陳嫣卻是突然拉住陳嫣往那青衣青年身邊去了。


    她對著青衣青年道「右使大人,您能不能往旁邊挪一挪,我們沒地方坐。」


    聽到陳嫣這話,不止是周夭娘倒抽了一口冷氣,便是那些武僧隻也跟著抽了一口冷氣。


    這女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居然敢讓蓮右使給她讓座,她是不是嫌棄自己的命太長了。


    誰不知道蓮右使最討厭女人們的靠近了。


    而就在眾人都以為這女人即將被蓮右使扔出船時,不想他們的蓮右使在片刻後居然真的騰挪出了一片空間給陳嫣「這樣夠嗎?」


    他聲音清淩淩的,猶如高山之巔的雪水山泉融化。


    陳嫣卻並不在意那蓮右使開口說得話,她看著對方騰出來的位置,覺得大概能容納下自己與周夭娘了。


    便也立刻招呼周夭娘來這裏坐下。


    周夭娘顯然有些猶豫,陳嫣隻以為周夭娘是在乎禮教,覺得男女有別,終究男女不能坐在一處。


    然而陳嫣這人卻是混不吝久了,當初還是府尹女兒的時候,她便終日與一個花樓男子廝混在一起,她的名聲如今早已經爛的不能再爛了,當然她也不在意這些。


    所以她隻以為周夭娘是在意這個,她便幹脆自己先行落座,隔開了那青衣青年與周夭娘的距離後。


    陳嫣這才對周夭娘道了一句「好了,夭娘,我坐在中間,你們也算不同席了,船家馬上要開船了,你也趕緊坐下吧。」


    聽到陳嫣的話,周夭娘顯然還有些猶豫。


    然而在她猶豫之際,那船卻也突然開動了。


    隨後周夭娘一個身形踉蹌隻差點直接摔倒。


    陳嫣見狀立刻扶住周夭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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