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惡僧們的話,那左護法還真有些意動。


    畢竟自從上次在周府一分錢沒有轉移到手,反而惹了一身騷之後,他便一直很想再用別的法子去搞一些錢。


    如今聽到有送上門的大肥羊,他怎麽可能會任由這肥羊繼續在他麵前招搖呢。


    他看了看身後一臉期待的兩名惡僧道「想去?」


    那兩惡僧立刻連連點頭。


    左護法輕笑一聲「姑娘歸你們,錢歸我,幹不幹?」


    那兩人雖然也想要錢,可是他們心中也明白,在左護法這裏要錢,那無異於癡人說夢。


    而且這二人本也是yin蟲,每月都要出去花樓尋快活,如今法王不允許他們出了古月鎮,而古月鎮裏本就沒有花樓,如今連年輕一點的姑娘都沒有了,他們又哪裏能耐得住這份寂寞。


    所以這二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幹!」


    左護法聞言輕笑一聲「既然幹,那你們便再去找兩個人過來,咱們順便再去鎮上收一圈保護費。」


    聽到左護法的話,那二人已經興奮的摩拳擦掌了,如今左護法的話音不過剛剛落下,他們便去尋人了。


    不過片刻,人便跟著湊齊了。


    左護法立刻帶著這幾人便以去巡邏為由坐船去了鎮上。


    而那法王對於左護法的作為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左護法到達古月鎮的時候,天色已經近夜了。


    因為前一陣子的事,鎮子上大多都是一片漆黑,如今這街麵上更是隻有幾家零星有些光點。


    左護法等人來到鎮上之後,在看到那幾家零星的光亮,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貪婪的表情。


    他貪婪的盯著那些光亮,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金銀珠寶。.


    左護法並不急著去找那兩姑娘,他習慣好東西要留在最後麵吃。


    而且這些人如果現在就滿足了,後麵幹事可不會利索。


    所以左護法隻對他們道「我們先收保護費,然後再去教那新來的店家規矩,你們誰反對?」


    其他人哪裏敢反對左護法的提議,大家隻都配合著左護法道「左護法,我們都聽你們的。」


    對於他們的表現,左護法很滿意,他點了點頭,隨後他率先走上前去,重重的拍打起其中一家的門來。


    那拍門聲在夜色中回蕩,震得整個鎮子都仿佛顫抖了起來。


    很快,門便打開了,從裏麵露出了一對中年夫婦驚恐的臉。


    他們在看到站在門口的左護法和那些惡僧,他們更是渾身顫抖著問道「大師,都這麽晚了,您還有什麽事嗎?」


    左護法聞言輕笑一聲「這麽晚了?你們不睡覺在做什麽呢?」


    那對夫婦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惶恐。


    半晌後,那男子才顫聲回道「我們……我婆娘在屋裏繡花。」


    那婦人聞言隻也跟著道「對!對!對,我在繡花樣,想著多賺幾個錢好交那供奉。」


    「繡花?」不想那左護法聞言輕笑一聲「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這麽晚了,繡什麽花?」


    男子聞言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


    左護法見狀輕笑一聲,隨後便看向那婦人道「把你們家的錢交出來。」


    那婦人聞言立刻看向自己的丈夫,隻見她的丈夫微微的搖了搖頭,她立刻明白,她的丈夫這是不想交錢了。


    她咽了口口水看向左護法道「大師,我們家是真的沒有錢了。」


    左護法聞言立刻眉目一冷「沒錢?你是不是以為爺爺我很好糊弄啊!」


    話音落下,那左護法便直接一拳將那男人打倒在地,有兩


    人開始揍那男人,隨後另外兩人又去拉扯那婦人。


    左護法則大搖大擺的進了屋子去搜錢。


    女人的哭聲與男人的叫罵聲不過片刻便在這不大的鎮子裏響了起來,原本鎮子裏還有些光亮,然而這光亮在聽到那異動之後便又熄滅了很多盞。


    周夭娘與陳嫣初來乍到並不知道此處的規矩,更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過聽到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叫罵聲,她們也隱隱約約覺得不安,所以她們二人便也一同起了床,朝著大堂的方向而去。


    不想當她們到達大堂的時候,那雷夫人居然也在堂屋裏,此刻那雷夫人正招呼自己那傻兒子趕緊將堂屋裏的大門再用桌椅板凳給頂上。


    見周夭娘她們下來了,那雷夫人便立刻道了一句「二位小姐醒了?」


    周夭娘點了點頭,她見雷夫人的動作便也好奇的問「雷夫人可是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您幹嘛將這桌椅板凳都給頂上啊?」


    雷夫人看向周夭娘,連連歎氣道「姑娘不知吧,這古月寺的惡僧們可不是講規矩的人,他們寺裏有個左護法,就是那左護法常常帶著人來要錢,順便騷擾我們的生意,我們遇到這種事多了,可是十分清楚這其中的關竅了。」


    聽到左護法,周夭娘與陳嫣都是一陣意動,她們對視一眼,隨後周夭娘道了一句「左護法?那左護法可是叫範疇成?」


    雷夫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又道「你們認識左護法?」


    周夭娘沒說話,倒是陳嫣獰笑一聲道了一句「算是認識吧,我們從前便有些過節。」


    聽到這話,倒是婦人愣住了。


    周夭娘拉住陳嫣,隨後對婦道「我妹妹開玩笑的,我們怎麽可能認識那種人。」


    聽到這話,那雷夫人方才點了點頭道「也是,遇上那人可沒好事。」


    隨後雷夫人又道「我聽那聲音,他們應該是在張家的繡坊鋪子鬧事。」


    說完這話,那婦人隻又看了周夭娘與陳嫣一眼道「姑娘,你們還是早些休息吧,若是他們見了光亮不定又要來尋人鬧事。你們又是兩個姑娘家家的隻怕會更加危險。」


    在婦人的勸說下,陳嫣卻道「那你們就不管這事了?」


    雷夫人歎了口氣「怎麽管?」


    陳嫣隻不客氣的道了一句「當然是讓那範疇成知道我們的厲害。」


    說完這話,陳嫣便抄起了家夥。


    婦人連忙拉住陳嫣的手道「姑娘,不可如此莽撞,這會給您招來殺身之禍的。」


    然而陳嫣卻道「你以為我們就算躲著他走,他就能放過我們嗎?」


    「我跟您說,他大概率還是來找我們的,這不是躲一躲就能躲過去了的。」


    一聽陳嫣這話,那婦人立刻慌了神「那怎麽辦?」


    陳嫣卻道「慌什麽,我們也有十幾號人,他敢來找我們麻煩,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進去。」


    一聽陳嫣這話,雷夫人隻覺陳嫣這提議十分不靠譜,想著對方還是太過激進,婦人隻又將目光看向溫溫柔柔的周夭娘。


    她求助道「周姑娘,你說咱們現在怎麽辦啊。」


    然而不想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周夭娘態度卻是與陳嫣的態度一模一樣「嫣兒的話說得在理,咱們不能慫。」


    於此同時,周夭娘隻也趕緊往後麵去叫人抄家夥。


    此時的範疇成還不知周夭娘與陳嫣的準備工作。


    他不過剛剛找到那繡坊老板的錢匣子,而當他敲開錢匣子,卻隻在裏麵尋到三吊錢,一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尋了這麽久才得三吊錢而已,他顯然是不甘心的,所以他隻又讓自己的人提著那被打的半死的繡坊老板進來。


    「我問你,你家其他的錢藏到了哪裏去了?」


    一聽對方的問話,那老頭立刻哭著道了一句「錢都在這裏了!」


    一聽這話,那坐在炕邊的範疇成隻朝兩名打手使了一個眼色,隨後那兩打手便又對著老板一頓拳打腳踢。


    等打的那老板慘叫個不停之後,他方才又問「我再問你一次,剩下的錢去了哪裏!我的耐心可不太好,你若再不告訴我錢去了哪裏,你可別怪我拳頭不客氣!」


    聽到這話,那老板隻是哭,眼見著又要挨打,那繡坊老板娘隻也立刻爬進來道了一句「左護法,這真是我們家最後的一分錢了,我們家前幾天才交了供奉,如今我們真是一分錢也沒有了!」


    「是啊!是啊!左護法饒命啊!」


    見人已經被打成了這樣,卻還吐不出一分錢,範疇成便也知道這一家是真拿不出錢了。


    不過費了一番力氣才得到這樣一點收益,他顯然是不滿意的,所以在隨後他隻又一把掀翻了繡坊老板的炕桌,之後他便帶著其他人揚長而去。


    等到他們徹底離開之後,那兩夫婦這才互相對視一眼,他們眼中淚水模糊,卻也隻能相對無言。


    畢竟誰讓他們住在這古月鎮,誰讓他們遇上了這樣的人呢。


    婦人起身將自己丈夫扶到了炕上,隨後二人抹了抹眼淚,那婦人隻又步履蹣跚的跑去將大門關上。


    而待他們關好大門之後,範疇成一行人隻也重新站在了街口。


    此刻大街已經一片漆黑,拜他們剛才鬧出來的動靜所賜,如今這大街上隻連一絲光亮也沒有了。


    範疇成當即十分不滿的道了一句「這是怎麽一回事!」


    那幾個惡僧隻低聲道「恐怕是我們剛才動靜太大了,如今這些人都聽到了動靜,所以他們將燈火全都熄滅了。左護法咱們現在怎麽辦?」


    聽到惡僧們的話,範疇成墊了墊手裏的三吊錢,說實話,他很有些看不上這三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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