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放開門一看,傻柱正歪著個頭站在門口。


    “呦,柱子哥,您這是幹嘛來了。”李放打量著眼前的傻柱,好奇地問道。


    傻柱嘿嘿一笑,左手提著倆飯盒,右手提著一瓶老白幹,說道:“這不上次在那位......那位大領導家,也沒好好跟你說句話,今天正好有空,找你喝一頓。”


    李放聽他這一說,便將他迎了進來,雖然自己已經吃飽了,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來了,總不能給人轟出去。


    傻柱打量著李放的屋子,笑著說道:“這家比我收拾得幹淨多了。”


    李放笑了笑,接過傻柱的酒,找了倆杯子,給他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半杯。


    雖然自己這輩子有點酒量,但才十幾歲,喝太多影響身體健康,因此他在這方麵很節製。


    畢竟,來日方長。


    “反正都是一個人住,幹淨不幹淨的,自己舒服就得了。”李放說道。


    傻柱聽到李放的話,忙不迭地點頭,十分認可李放的話。


    “對咯,咱這種光棍漢......家裏又沒個女人,亂不亂的誰看。”傻柱抿了口酒,夾了一口花生米說道。


    傻柱帶的倆菜,一個油炸花生米,一盒醬肉,都是下酒菜。


    李放嚼著花生米,聽著傻柱的嘮叨。


    傻柱見李放沒說話,便又自顧自地說道:“你瞧你哥哥我,三十大幾的人了,媳婦兒都沒混上一個......你這趁年輕,趕緊給自己劃拉一個。”


    李放點點頭,說道:“您歲數也不大,今年娶媳婦,明年就能抱倆。”


    傻柱聽到他說話,得意地一笑,說道:“那肯定,我又不是許大茂那孫子,天天在窩裏,下不出一個蛋來。”


    李放心底一樂,他尋思著,等以後,傻柱這隻外來的野雞就要在許大茂的窩裏下蛋了。


    傻柱悶了口酒,對著李放說:“放子,哥哥我打聽一下,不知道合不合適,你和這個,這個大領導家是什麽關係。”


    他呲著大牙,眼裏滿是好奇。


    李放第一天來四合院,他可看見了,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小子,要說有什麽背景,他可不信。


    但上次在領導家看見李放,傻柱又懷疑人生了。


    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


    要知道,常讓自己做菜的徐大領導,都說這人家非同一般,比他們家還厲害,再往上想,傻柱也想不到,因此他沒忍住心中疑惑,便問了出來。


    李放思索片刻,笑著說道:“沒什麽關係,那是我們科長家,就是人家招呼我去做個客吃頓飯,您可別多想。”


    他也沒必要扯虎皮做大旗,畢竟傻柱一廚子,自己跟他有什麽擺譜的呢,都是鄰裏鄰居的,樹立威望很重要,這能讓別人不會主動惹你,但也沒必要天天頂著個名頭兒四處晃悠。


    傻柱連忙點頭,說道:“知道,知道。”


    他也就是好奇,李放這麽一說,他也就不再問。


    倆人酒喝了半瓶,便沒再喝下去,畢竟這酒勁兒也不小,喝多了耽誤明天上班。


    傻柱看著那桌子上剩下的半瓶酒,猶豫了一下。


    李放見他這模樣,連忙說道:“柱子哥,酒,酒你拿走,我一個人不喝。”


    傻柱撓了撓頭,說道:“那行,那我拿走,下回咱哥倆再好好喝。”


    李放誒了一聲,把那花生米和醬肉都蓋好蓋,遞給傻柱。


    “我這家裏有飯,就不吃了,你回去再吃點兒。”


    傻柱本來想拒絕,但他透過門縫這一瞅,隻見棒梗正蹲在院子裏,不知道等啥呢。


    他接過東西,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沒熱菜,改天有空我炒倆熱菜來。”


    李放點點頭。


    他是不差這口吃的,外麵秦淮茹那一家子卻還虎視眈眈地盯著傻柱的飯盒裏剩菜呢。


    傻柱一走,李放就把門合上了,隻為得個清靜。


    ......


    正月還沒過完,采購科就又忙碌起來了,大大小小的事兒都需要人幹活兒,吳兵恨不得把采購科的人一個人掰成兩半用。


    當然,他自己也把自己掰成兩半,一大清早就開會,開完會又去倉庫統計東西,之後再去給上級做匯報......


    這一天天下來,采購科的人都累成狗了。


    老常看著李放筋疲力盡的樣子,安慰道:“等忙過這一陣就好了。”


    李放一口氣喝了一杯水,還是感覺口幹舌燥:“老劉呢,怎麽沒見他人。”


    平時最愛在領導眼前晃悠的劉鐵山不見了,這讓李放感到十分詫異。這麽忙碌的時期,少了劉鐵山,他總感覺哪裏不得勁。


    老常笑了笑,說道:“他呀,年前有批貨出了點問題,吳科長派他去郊外看倉庫了。等貨都處理完了,他也就回來了。”


    李放聽完,拍拍大腿,笑著說:“咱作為同事,總不能看著老劉一個人守著孤零零的倉庫,走,一起看看去。”


    正好今天的活兒都幹完了,閑著也是閑著,老常和李放一拍即合,決定去郊外看望劉鐵山。


    其實倆人也沒啥好心思,主要是平時劉鐵山像大公雞一樣招搖,實在惹人煩,這回他坐了冷板凳,大家都是喜聞樂見。


    再加上最近工作忙,倆人也想出去散散心,畢竟勞逸結合更有利於工作。


    老常騎著車子載著李放,倆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倉庫的地方。


    劉鐵山正叼著根煙,在那百無聊賴地坐著。


    他眼神兒不好,遠遠地隻能看見有人過來,他心思一動,以為是領導來視察,連忙起身整理好衣服。


    “老劉,我們來看你了。”老常揮了揮手。


    劉鐵山見是老常,臉上笑容消失了一大半,他苦著臉,說道:“是你啊老常,我以為是科長呢。”


    老常笑了笑,說道:“科長忙,我和李放代他來看看你,慰問一下我們的同誌。有什麽需要,你可以提出來。”但不一定能解決。


    老常後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劉鐵山就眼神一亮。


    劉鐵山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問道:“難不成是科長讓你們來的。”


    他心裏美滋滋的,看來領導還是沒忘記他老劉啊。


    他劉鐵山在采購科,那也是頂梁柱的地位。


    李放輕咳幾聲,打碎了老劉的幻想:“不是的,我倆自願來的。跟科長沒關係。”


    劉鐵山臉上笑容盡數消失,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神情,滿是失望。


    他幽怨地望向李放,李放沒理他,轉而四處打量起來。


    這倉庫地方李放看著有些熟悉,他略微思索,就想起來,這就在上次抓大眼兒他們那倉庫的附近。


    他心思一動,打算去上次那倉庫再去看看。


    萬一有什麽線索呢,雖然上次沈小毅已經讓人搜過了,但他仍想再找找。


    畢竟,現在大眼兒的案件已經陷入僵局,不找點突破口,隻能一直停滯不前,這對誰都是一種危險。


    大眼兒這種危險人物還有他背後的勢力不浮出水麵,永遠都是埋在身邊的一顆雷。


    他見老常和劉金山聊得開心,便跟老常約好回來的時間,自己獨身一人跑去了倉庫。


    那倉庫還是先前的模樣,沒上鎖,冷冷清清的,一進去一股涼氣撲麵而來。


    裏麵也沒堆積什麽東西,一眼望去,空空蕩蕩的。


    李放順著倉庫的正門往裏走,好在此時天還亮著,不用手電也能看清裏麵的東西。


    倉庫地麵上已經堆積了灰塵,灰塵上有不少腳印,應該是沈小毅的人留下的。


    李放沒跟著腳印的方向走,他覺得這裏應該沒什麽收獲,畢竟沈小毅的人又不是瞎子,要是有東西,早就發現了。


    李放在犄角旮旯的地方一邊走,一邊摸索,他有種直覺,大眼兒肯定留了後手,沒準就在這倉庫裏。


    因為他總覺得,大眼兒那天之所以不直接逃出京城,而是選擇在倉庫落腳一陣,肯定是因為倉庫裏有吸引他的東西。


    果然,走著走著,李放就發現,自己剛剛右手觸碰敲擊的牆壁,傳來空洞的的響聲。


    他用力敲了兩下。


    “砰,砰。”


    牆壁掉下來一塊牆皮。


    李放盯著那塊牆上的磚頭,眼神一凝。


    這塊磚,顏色比普通的磚塊要深一些,更像是新近填進去的。


    李放順手從懷裏拿出根改錐,這是他平時防身用的,朝著牆壁撬去。


    磚頭附近的泥土碎屑哢哢地往下落,李放一使勁兒,那磚頭就碎裂開了。


    他鬆了口氣,用手掰開剩下的半塊磚頭,隻見磚頭後麵,有一個信封樣式的東西被套在了一個網兜裏。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李放還以為跟上次一樣,會有金條這些東西呢,不過他也就是想想,這種金貴的東西,遇見一次已經很幸運了。畢竟金子又不是滿地都是的大白菜。


    李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把東西拿了出來。


    他沒著急打開信封,而是裝進自己的懷裏,然後繼續去用手敲擊牆壁。


    不過,找了許久,他也隻找到了這個東西。


    不是金條,不是鈔票,而是一個小小的信封。


    信封裏到底有什麽東西,為什麽大眼兒不隨身帶著,而是藏到這裏。


    一個個困惑圍繞著李放。


    李放忍住心底的疑惑,按照和老常約好的時間,和他一起回了城,然後直奔沈小毅家裏。


    他得找沈小毅一起解開這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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