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之前上傳的live錄像現在怎麽樣了啊。」
喜多同學湊到我旁邊看向筆記本，我微微偏頭望向虹夏：
「你們之前上傳的錄像還沒看過？」
「隻是一時興起啦……不過已經過了這麽久應該早就有一萬播放了吧……？」
真有毅力啊，明明我剛開始上傳視頻的時候每隔幾分鍾就忍不住去刷新後台數據呢……
我打開oh!tobe翻到結束樂隊賬號的主頁，上麵寫著“結束樂隊，下北澤starry2019.10.18”標題的視頻播放次數僅有可憐的516回。
「隻有500嗎！？」
滿心期待的喜多同學和虹夏眼神裏的高光緩緩死去。
「果然沒有什麽契機的話，很難往上增加了呢。」
我滑動著進度條，本來以為她們多少也會對錄像剪輯潤色一下，結果隻是像之前那樣把臉修了修就扔上去了啊。
「……嘛，不過結束樂隊的官方小藍鳥上多了很多粉絲耶~」
虹夏眼神呆愣地瘋狂劃動著自己的手機，聲音漸漸顫抖了起來：
「啊、啊嘞？為什麽大家全都在討論小喜多啊？」
「討論喜多同學？為什麽？」
我站起來瞅了一眼虹夏的手機，附圖上麵映入眼簾地便是喜多同學的自拍照，而下麵大部分都是感歎喜多同學的皮膚白嫩，發質柔順之類的評論。
「已經變成美妝賬號了呢。」
「抱歉……」
喜多同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扣著臉頰：
「因為附上自拍的話評論會多一點，所以不知不覺就……」
這和那些為了播放量和評論決定女裝彈琴的屑人有什麽不一樣的啊？！雖然這麽做的確很賺錢就是了……
「話又說回來……鬱作請剪輯師來花了不少錢吧，mv的製作一般都很燒錢來著。」
「那家夥啊……」
我沒有直接回答虹夏的話，而是略顯無語地看著不遠處正在和山田學姐和一裏展示自己那蹩腳的拜年劍法的池下：
「你也看到了，他怎麽說呢……可能有什麽心理疾病吧，我答應治好他，他就心甘情願地抱著我的大腿懇求為我做點什麽事情了。所以mv是免費的……」
「……總覺得鬱作你在這句話裏夾雜了很多私人感情啊。」
「不用擔心他的技術——」
我點開池下給我提供的他的剪輯師賬號，上麵的信息幾乎被一些大大小小的樂隊私信擠成了99+：
「已經可以說是專業水平的級別了呢。」
「誒……好厲害啊，甚至還能從這裏麵找到幾個熟悉的樂隊……」
虹夏翻看著私信有些不可思議地驚呼出了聲。池下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收納好自己那把未開刃的銀色長刀走了過來，用十分欠揍的語氣得意洋洋對我們豎起大拇指：
「厲不厲害你池下哥！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哦，拍攝mv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結束樂隊的大家也要開動小腦筋好好想想mv的元素以及風格。盡量做出讓大家都滿意的作品來不是嘛~」
這家夥，雖然語氣還是那麽欠揍，不過偶爾也會說出這種正經的話嘛……
「也是呢……涼不是看過大量的mv了嗎？有沒有什麽約定成俗的內容呀？」
「約定成俗的內容麽？」
山田學姐撐著腦袋無神地說道：
「比如說會出現一個路人女又哭又跑又跳舞的，或者一直對著攝像機微笑之類的吧。」
「啊~腦海裏已經有畫麵了呢。」
「再有就是——」
學姐緩緩伸出一根手指，閉上眼睛神棍地說道：
「除了長得好看的樂隊成員之外，其他成員也就給了幾個閃回的畫麵……尤其是貝斯手和鼓——」
「這一定是你的錯覺！！」
虹夏默默捂住了學姐的嘴，麵帶懇求地阻止了她：
「要不就拍一個跳舞的mv吧……？」
「如我所說，我們跳舞比不上吉米亨的……」
「認同，比起美少女跳舞，我不如看梓喵用舌頭舔水。」
我和山田學姐互相對視一眼，眼神裏同時燃起了對於軟萌寵物的認同感。
「……總而言之！大家先試試吧！小喜多先來試試啦——！」
「誒誒誒？！！我、我嗎！真的不太懂舞蹈的啊？」
喜多同學有些僵硬地擺動手腳跳著網上比較流行的k-pop舞：
「是這種感覺嗎？」
「你這不是跳得相當流暢嘛！」
虹夏騙完喜多同學跳舞之後，又轉頭將罪惡的雙手伸向躲在桌子底下試圖逃避的一裏：
「不過感覺小喜多的舞蹈稍微有些難度呢，小波奇會什麽舞蹈嗎？」
「誒……啊……我、我……」
「要不還是別為難一裏了吧虹夏？」
我回想起之前去一裏家除魔的那天，一裏那個魔性的“龍舌蘭酒舞”。雖然一裏在家裏跳得很嗨，不過一出來就和霜打的茄子一樣焉巴巴了呢。
「我……我知道的也隻有捉泥鰍舞了……」
自暴自棄的一裏從桌子下麵鑽了出來，橫跨著雙腳做出一副在農田裏捉泥鰍的動作，嘴裏還在“嘿咻嘿咻”的喊著。
「節目的等級差距太大了……」
虹夏緩緩歎了口氣，緊接著又仿佛想到了什麽，轉頭來向我問道：
「鬱作，你剛剛不是在說那位古河同學跳舞跳的很好嗎？可以把她請過來當我們的舞蹈指導嗎？」
「古河同學嗎？」
我捏著下巴微微思索著可行性，有些遲疑地開口：
「我隻看過她跳過她家族的神樂，這種流行舞蹈不知道她學過沒有，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去問問她。」
「我還是覺得這年頭沒有什麽會比萌寵更好在互聯網上傳播的東西了！！」
以往經常沉默的山田學姐如今賊心不死，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
「比起演奏的鏡頭，狗貓視頻賺播放量的能力絕對會強得多！」
「我們到底是樂隊還是寵物店啊！你這家夥難道就沒有自尊的嗎？！」
「……那就故意賣蠢，彈一段搞笑吉他？」
「好了——！大家現在開始不用聽涼的餿主意了！」
虹夏轉過身不去看在她背後偷笑的山田學姐：
「再說了，通過那種手段，就算增加播放量又有什麽意義嘛！」
「啊……」
一裏顫顫巍巍地舉手發言：
「萌……萌娃配萌寵的話，一定會更火的……讓偶上吧……」
「你們是一點都沒有堂堂正正一決勝負的意思啊！！」
喜多同學湊到我旁邊看向筆記本，我微微偏頭望向虹夏：
「你們之前上傳的錄像還沒看過？」
「隻是一時興起啦……不過已經過了這麽久應該早就有一萬播放了吧……？」
真有毅力啊，明明我剛開始上傳視頻的時候每隔幾分鍾就忍不住去刷新後台數據呢……
我打開oh!tobe翻到結束樂隊賬號的主頁，上麵寫著“結束樂隊，下北澤starry2019.10.18”標題的視頻播放次數僅有可憐的516回。
「隻有500嗎！？」
滿心期待的喜多同學和虹夏眼神裏的高光緩緩死去。
「果然沒有什麽契機的話，很難往上增加了呢。」
我滑動著進度條，本來以為她們多少也會對錄像剪輯潤色一下，結果隻是像之前那樣把臉修了修就扔上去了啊。
「……嘛，不過結束樂隊的官方小藍鳥上多了很多粉絲耶~」
虹夏眼神呆愣地瘋狂劃動著自己的手機，聲音漸漸顫抖了起來：
「啊、啊嘞？為什麽大家全都在討論小喜多啊？」
「討論喜多同學？為什麽？」
我站起來瞅了一眼虹夏的手機，附圖上麵映入眼簾地便是喜多同學的自拍照，而下麵大部分都是感歎喜多同學的皮膚白嫩，發質柔順之類的評論。
「已經變成美妝賬號了呢。」
「抱歉……」
喜多同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扣著臉頰：
「因為附上自拍的話評論會多一點，所以不知不覺就……」
這和那些為了播放量和評論決定女裝彈琴的屑人有什麽不一樣的啊？！雖然這麽做的確很賺錢就是了……
「話又說回來……鬱作請剪輯師來花了不少錢吧，mv的製作一般都很燒錢來著。」
「那家夥啊……」
我沒有直接回答虹夏的話，而是略顯無語地看著不遠處正在和山田學姐和一裏展示自己那蹩腳的拜年劍法的池下：
「你也看到了，他怎麽說呢……可能有什麽心理疾病吧，我答應治好他，他就心甘情願地抱著我的大腿懇求為我做點什麽事情了。所以mv是免費的……」
「……總覺得鬱作你在這句話裏夾雜了很多私人感情啊。」
「不用擔心他的技術——」
我點開池下給我提供的他的剪輯師賬號，上麵的信息幾乎被一些大大小小的樂隊私信擠成了99+：
「已經可以說是專業水平的級別了呢。」
「誒……好厲害啊，甚至還能從這裏麵找到幾個熟悉的樂隊……」
虹夏翻看著私信有些不可思議地驚呼出了聲。池下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收納好自己那把未開刃的銀色長刀走了過來，用十分欠揍的語氣得意洋洋對我們豎起大拇指：
「厲不厲害你池下哥！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哦，拍攝mv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結束樂隊的大家也要開動小腦筋好好想想mv的元素以及風格。盡量做出讓大家都滿意的作品來不是嘛~」
這家夥，雖然語氣還是那麽欠揍，不過偶爾也會說出這種正經的話嘛……
「也是呢……涼不是看過大量的mv了嗎？有沒有什麽約定成俗的內容呀？」
「約定成俗的內容麽？」
山田學姐撐著腦袋無神地說道：
「比如說會出現一個路人女又哭又跑又跳舞的，或者一直對著攝像機微笑之類的吧。」
「啊~腦海裏已經有畫麵了呢。」
「再有就是——」
學姐緩緩伸出一根手指，閉上眼睛神棍地說道：
「除了長得好看的樂隊成員之外，其他成員也就給了幾個閃回的畫麵……尤其是貝斯手和鼓——」
「這一定是你的錯覺！！」
虹夏默默捂住了學姐的嘴，麵帶懇求地阻止了她：
「要不就拍一個跳舞的mv吧……？」
「如我所說，我們跳舞比不上吉米亨的……」
「認同，比起美少女跳舞，我不如看梓喵用舌頭舔水。」
我和山田學姐互相對視一眼，眼神裏同時燃起了對於軟萌寵物的認同感。
「……總而言之！大家先試試吧！小喜多先來試試啦——！」
「誒誒誒？！！我、我嗎！真的不太懂舞蹈的啊？」
喜多同學有些僵硬地擺動手腳跳著網上比較流行的k-pop舞：
「是這種感覺嗎？」
「你這不是跳得相當流暢嘛！」
虹夏騙完喜多同學跳舞之後，又轉頭將罪惡的雙手伸向躲在桌子底下試圖逃避的一裏：
「不過感覺小喜多的舞蹈稍微有些難度呢，小波奇會什麽舞蹈嗎？」
「誒……啊……我、我……」
「要不還是別為難一裏了吧虹夏？」
我回想起之前去一裏家除魔的那天，一裏那個魔性的“龍舌蘭酒舞”。雖然一裏在家裏跳得很嗨，不過一出來就和霜打的茄子一樣焉巴巴了呢。
「我……我知道的也隻有捉泥鰍舞了……」
自暴自棄的一裏從桌子下麵鑽了出來，橫跨著雙腳做出一副在農田裏捉泥鰍的動作，嘴裏還在“嘿咻嘿咻”的喊著。
「節目的等級差距太大了……」
虹夏緩緩歎了口氣，緊接著又仿佛想到了什麽，轉頭來向我問道：
「鬱作，你剛剛不是在說那位古河同學跳舞跳的很好嗎？可以把她請過來當我們的舞蹈指導嗎？」
「古河同學嗎？」
我捏著下巴微微思索著可行性，有些遲疑地開口：
「我隻看過她跳過她家族的神樂，這種流行舞蹈不知道她學過沒有，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去問問她。」
「我還是覺得這年頭沒有什麽會比萌寵更好在互聯網上傳播的東西了！！」
以往經常沉默的山田學姐如今賊心不死，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
「比起演奏的鏡頭，狗貓視頻賺播放量的能力絕對會強得多！」
「我們到底是樂隊還是寵物店啊！你這家夥難道就沒有自尊的嗎？！」
「……那就故意賣蠢，彈一段搞笑吉他？」
「好了——！大家現在開始不用聽涼的餿主意了！」
虹夏轉過身不去看在她背後偷笑的山田學姐：
「再說了，通過那種手段，就算增加播放量又有什麽意義嘛！」
「啊……」
一裏顫顫巍巍地舉手發言：
「萌……萌娃配萌寵的話，一定會更火的……讓偶上吧……」
「你們是一點都沒有堂堂正正一決勝負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