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璃月港稍有資本的勢力,都在為凝光的重建群玉閣的事情,忙的熱火朝天爭分奪秒,隻要奪得魁首得到璃月港的發展計劃,那麽便是富貴十代!


    這可是以商為本的璃月港,哪個商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而且說不定還能乘機博取天權凝光的芳心呢。


    ……


    “你聽說了嗎?和裕茶館主動撤了雲翰社的牌。”街道上的茶攤幾個茶客正在閑聊著,顯然近期有嚼頭的事情可不止爾爾。


    “要說這事啊,我倒是略知些許內情,也是無意中從跑堂夥計那裏知道。”聽到有人知道些許內情,大家的內心的吃瓜之魂紛紛燃燒起來,對於這種吊著胃口不說的人,自然是催促不斷,想要知道這件事的內情究竟是什麽情況。


    “哎喲,你幹嘛!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麽?”


    “就是就是,你這般吊我們的胃口,屬實難受呀。”在旁人的不斷催促下,那人也是不好再推辭什麽,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又吧唧吧唧了幹枯的嘴唇,有點眼力勁的人連忙給他沏了杯茶水。


    有了這種待遇之後,那人方才不快不慢的端起茶盞,抿上一口說道。


    “咳咳,那麽我便說了,但事先說明我可不能保證事情的真實性,畢竟這也隻是那跑堂夥計的一麵之詞,若是產生什麽不好的影響,我可不擔任何責任。”


    “行啦,您啊,快說吧。我心裏就像是有蟲子在爬一樣!”見到周圍人都如此饑渴難耐如同財狼虎豹一般。


    “咳咳,你們也都知道,雲翰社的那位雲先生已經許久沒有登台演出過了。那和裕茶館的人氣可全靠雲翰社撐著,雲先生不登台,不等同於沒有摩拉賺嗎?”此話一出,立即有人反駁道。


    “也不對呀,如今和裕茶館已然是世界蛇旗下的產業,人家世界蛇家大業大,能差這點摩拉不成?”


    “是呀,是呀。”立即有人附和道,世界蛇多大的勢力,那是能夠稱霸荊夫港的存在,小小的一座茶樓而已,何德何能呀?


    男子緩緩抿上一口茶水,表現的胸有成竹笑著開口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那世界蛇的尊主喜好戲曲嗎?每次雲先生登台演出,他都會抽出時間特意過來看戲,而且和裕茶館那最好的雅間,乃是專屬於他的包房。”坊間的確有此傳聞,但是消息的真假還有待確認。


    “所以,世界蛇的尊主如此喜歡聽雲先生的戲,不應該千方百計的留下雲翰社才是嗎?怎麽還主動撤了他們的牌子,你這話不是互相矛盾嗎?”確實,在這璃月港內談論起戲曲來,也唯有雲翰社雲先生一人足以讓人欽佩。


    她的戲腔舞姿可稱當代一絕,論同輩無人與她比肩,老一輩也拘束於過去,她創造的戲曲讓人流連忘返。


    若是沒有聽過雲先生唱的戲,聽其他人唱的戲倒也能聽的津津有味,一旦聽過一回,再去聽其他人唱的戲,從內心會冒出一股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感覺。


    就好比吃飯一樣,平日裏都是吃些粗茶淡飯,突然有一天食用過山珍海味大魚大肉之後,再回頭去看平日裏的粗茶淡飯,自然是吃不出什麽滋味來。


    隻見那人伸出一根食指來回晃了晃,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望了望四周有沒有陌生人,看到沒有其他人靠近,刻意壓低聲線開口道:“我聽那跑堂的夥計說,和裕茶館準備捧一個新人,名字叫做蝶衣。聽說她的唱功堪稱一絕,絲毫不輸雲翰社的雲先生,就連容貌也是傾城傾國的大美人兒!”此言一出,眾人驚呼。


    “慎言,慎言呀!”要是被雲先生的狂熱粉絲聽到這番言論,指不定有他們好果子吃的。


    “這和裕茶館撤了雲翰社的牌子,最近雲翰社也是無戲可唱,不過也算得上是咎由自取。雲先生所圖,自然是想脫離和裕茶館而自立,老實說和裕茶館這般平靜,倒不像是世界蛇的作風呀?”其中有一人似乎想到了什麽,伸出一根手指提醒道:“難不成……這和裕茶館是要捧這個叫做蝶衣的人?我好歹也聽戲幾十年,可從未聽過哪家有一個叫做蝶衣的角兒,若是要捧,定然是要與雲先生爭。”聞言,眾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這番話的確在理。


    但是若是有能與雲先生一較高下的名角,在璃月港定然不是什麽無名之輩,至少也有些名聲才是。


    “在下也沒有聽說過,有個叫做什麽蝶衣的角兒……你這消息保真嗎?”隨著不斷的討論,猜疑的聲音也變得越發多了起來。


    隻見那人發出了嘖嘖嘖的咂舌音,那人卻不快不慢的晃了晃伸出來的食指,再次壓低了聲音,這次還特別謹慎再次望了望周圍有沒有陌生人。


    “三日後,那個叫做蝶衣的角兒,會在和裕茶館登台演出!而且唱的還不是自創的戲曲。”


    “什麽嗎?自創新編的曲?”要知道能夠自創自編且唱的角兒,整個璃月港唯有雲翰社的雲先生獨一旦,這不是擺明了衝著雲先生去的嗎?


    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說這個叫做蝶衣的真有這個本事?細細一想,若是她沒這個本事,和裕茶館定然不會大力捧她。


    “三日之後嗎?正好雲先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登台演出了,去瞧瞧那個叫做蝶衣的角兒有幾分本事,湊個熱鬧看看。”大家幾乎都是這麽一個想法,而爆料這些消息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一般。


    而這樣的場麵在璃月港無數個街邊茶攤上同時上演著,幾乎所有喜好聽曲的人都知道了這麽個消息,和裕茶館有一個叫做蝶衣的角兒,而且似乎有幾分本事,直勾勾衝著雲先生去的。


    這番消息,自然也是落到了雲翰社的耳朵裏,雲翰社的眾人也是討論起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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