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忍者們都沒有想到,原來那小小的激忍遊戲,居然和木葉的未來發展有著這麽大的關聯。


    好像他們不打牌就罪大惡極似的。


    夏彥老師那“位卑未敢忘憂村”的情懷深深打動了他們,看起來身上仿佛套上了一層聖光。


    小忍者們都快按捺不住,想要衝上前抱著他的腿,大喊一聲:


    “老師,我想學打牌!”


    不過也有學生發現了一個問題。


    “可是夏彥老師,”惠比壽舉手發問。


    “難道我們要等期末學完24個符文才能玩上這個遊戲嗎?”


    大家一聽也產生了同樣的疑惑,紛紛看向夏彥。


    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大家的動力可能就沒那麽大。


    夏彥自然想過這個問題,淡定地回答道:


    “當然不是。其實我已經將本學期的學習計劃分成了幾個階段。”


    “每一個階段所需要學習的符文,都會有一批卡牌與之對應。”


    “比方說大家現在手裏的卡組——我稱之為新手卡組,對應的就是接下來幾堂課要學的四個最基礎的符文。”


    “隻要把這四個符文掌握,大家就能夠進行最基本的對戰。”


    “之後隨著教學進度的推進,我還會繼續發放新的卡牌,對應後麵學的符文。”


    “也就是說,隻要你們不斷學習新的符文,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新卡牌供你們使用……”


    “老師,別再說了,快點開始上課吧!”


    宇智波帶土忍不住插嘴打斷夏彥的長篇大論,一臉急不可耐地道。


    好像夏彥多說一句都會要他命似的。


    和帶土同班的同學表情都是一陣古怪。


    沒想到有一天會聽到吊車尾帶土在催促老師趕快上課。


    真是活久見了。


    不過帶土顯然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因此小忍者們都紛紛點頭表示深有同感。


    早一點開始上課學會那些符文,不就早一點可以開始打牌了嗎?


    說話被打斷的夏彥不以為意地微微一笑,決定順從民意,直接開始正式的課程。


    不過在此之前,他先是打開係統備忘錄,在小本本上給帶土記上一筆。


    【木葉曆42年9月3日下午2點13分6秒,宇智波帶土上課打斷我說話,這個仇我記下了。】


    把界麵關上後,夏彥還給帶土一個核善的笑容。


    ……


    封印術課剩餘的時間裏,小忍者們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專注和熱情。


    每個人都絞盡腦汁地理解著夏彥所說的每句話,試圖盡快掌握那些符文。


    這讓坐在最後排的猿飛琵琶湖都有些心驚,感覺大家好像中了什麽幻術一樣。


    就連她那不成器的傻兒子阿斯瑪,也沒在偷窺夕日家的小姑娘了,而是一臉專注地記著筆記。


    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在小忍者們驚人的熱情下,夏彥在下課前十幾分鍾就把今天的任務完成,給大家講解了兩個符文的基礎知識和繪製方法。


    見還有時間,他本打算按照上堂課所說的給大家用投影術放映點故事。


    結果除了少部分女生外,所有學生都提出了異議,催促著夏彥繼續講課。


    那股想把夏彥肚裏的貨全部掏空的氣勢,讓夏彥都有些發怵。


    沒辦法,夏彥隻好繼續講課。


    直到快要下課時,夏彥才狠心無視大家求學若渴的眼神,開始布置作業。


    “作業就是在作業本上練習繪製今天學到的前兩個符文,直到學會為止。”


    “大家也可以嚐試在我給的卡牌上填補所需的符文,不過請在完全掌握這些符文後再嚐試,否則可能會把卡牌給毀掉。”


    “雖然壞了也可以找我或者助教拿,不過每個人有一定配額,用光了可就要自己花錢來買了,說實話這些卡牌還不算便宜的,所以大家都注意了。”


    此時帶著墨鏡的惠比壽又舉手提出了問題。


    “老師,我們高年級的其實已經學過這幾個符文了,那什麽時候才能夠玩……不對,是測試這些卡牌是否繪製成功?”


    夏彥回答道:“我已經和校長說好了,這個教室平時會作為練習繪製符文的地方保持開放,而決鬥盤到時候也會放在這裏,方便大家玩……不對,是進行測試。”


    琵琶湖嘴角一抽。


    她的確答應了夏彥的申請,但當時她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你確定這是練習室,不是遊戲室?


    夏彥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跟老娘玩先斬後奏是吧?


    琵琶湖眼睛裏寒芒一閃而過。


    夏彥,危!


    “好耶!!”


    聽到夏彥的答複,高年級學生們頓時歡呼起來。


    這不就是說他們隻要花點時間把卡組完成,就能夠搶在低年級前盡情暢玩了嗎?


    而低年級的學生則是咬著指頭羨慕地看著他們,暗自下定決心要趕快學會這些符文。


    夏彥見高年級學生那麽開心,決定再添上一把火。


    他一拍額頭,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說道:


    “對了,剛才忘了跟大家說了,你們手裏的卡牌每次使用後,決鬥盤都會把上麵的符文給抹除,需要重新繪製才能再次使用……”


    本來興高采烈的高年級學生笑容逐漸凝固,最終一臉呆滯地看向笑容可掬的夏彥老師。


    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這不就代表著,每次他們打完牌,都得花很多時間補全所有的符文,然後才能開始下一盤?


    小忍者們都是一臉便秘的模樣。


    想到天天要練習畫符的日子,他們就感覺自己前途無亮。


    但讓他們不玩激忍這個遊戲,他們又舍不得。


    果然夏彥老師的套路太深了!


    明明是個大坑,卻總讓人心甘情願地栽下去。


    猿飛琵琶湖這下子也終於摸清了夏彥的套路,臉色微霽。


    果然夏彥對於封印術這門課程是有著全盤計劃的。


    上堂課他先是通過放映故事,讓大家對他的投影術產生興趣,作為大家學習這門課程的動力。


    然而這目標對於普通學生來說還是有些遙遠,容易因為一時挫折而產生放棄的想法。


    所以夏彥在這堂課又用這個卡牌遊戲,給大家提供了短期的奮鬥目標。


    單單學會一個符文,在封印術裏根本無法發揮什麽作用。


    但在這卡牌遊戲裏,卻意味著能夠使用新的卡牌。


    從事教育事業多年的琵琶湖知道,很多學生不是不願學習。


    而是所學到的東西並沒有立竿見影的正反饋,仿佛在做無用功,所以很容易就會懈怠下去。


    天才為什麽常常比普通人還努力?


    不是因為他們更加自律,而是因為他們學習速度快,可以很快看到學習成果,因此能夠源源不斷地從學習中得到正麵的反饋,自然願意努力學習。


    而夏彥的做法,就是把封印術學習那本來極長的正反饋鏈給切成無數段,再和那卡牌遊戲捆綁在一起。


    這麽一來,學生們便能從枯燥無味的符文繪製學習中得到即時的正反饋,從而對封印術的學習充滿動力。


    此時我們的琵琶湖校長,已經不再懷疑夏彥是否有教好這門課程的能力了。


    他給學生們畫的大餅,就算是隻實現一半,也會是忍者學校有史以來最好的封印術老師。


    不,或許連那個“封印術”的前綴也可以去掉。


    琵琶湖看著還在講台前侃侃而談的夏彥,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


    畢竟夏彥可不是忍族出身的忍者,小時候所知所學都來自於忍者學校。


    他能有現在的成績,顯然就是忍者學校的功勞啊!


    不然還能是他一出生就會的嗎?


    對於忍者學校又給木葉培養出了一個優秀的學生。


    身為副校長的琵琶湖,怎麽會不感到欣喜,感到驕傲呢?


    說起來,最近能讓她產生這樣心情的,也就隻有那個同樣是平民出身,最近聲名鵲起的波風水門了。


    兩人正好一個金發,一個銀發。


    這一金一銀的兩人,大概就是他們這一代最耀眼的兩顆新星吧。


    不過想到這個遊戲可能引發的各種問題,琵琶湖又感覺有些頭痛。


    不行,不能再慣著這小子了。


    為了避免夏彥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給她搞出個大新聞。


    琵琶湖決定還是要給他敲打一下。


    ……


    下課鈴聲終於響起,夏彥知道沒課的學生大概會留在這裏嚐試使用決鬥盤,於是讓無所事事的玖辛奈留下監督。


    而自己則是溜之大吉,準備回去繼續自己的搬空圖書館計劃。


    可惜這次他被早有準備,出現在門口的猿飛琵琶湖給逮住了。


    “夏彥老師,到我的辦公室一趟,現在。”


    說完,琵琶湖校長看了眼一窩蜂衝向講台的學生們,搖搖頭後便轉身離去。


    夏彥臉色一苦,無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學生們此時的注意力都被講台上的決鬥盤給吸引,沒有察覺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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